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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帳!”在花攆倒塌的瞬間,便藉由神力浮立在半空的天火明神低頭看向腳下,滿臉怒不可遏的大聲叫罵道。
只見在天火明神的腳下區域,原本那些被白骨長矛洞穿了胸膛,早已經應該死於非命的神官和巫女們突然重活過來,並如同周圍的骷髏獸大軍一般,對着抗擡着天火明神的十二名花攆巫女發起了攻擊。
而因爲完全沒有防備的關係,所以在那些本該是友非敵的神官和巫女們發起攻擊的一瞬間,十二名花攆巫女紛紛被殺或重傷倒地,閃了天火明神。
“都給本神去死吧!”
天火明神叫囂着,將身周的太陽火猛的漲撐開來,化做熾熱的火海籠罩住方圓數十米的範圍內。
瞬間,那些不管是早已死了又活的,還是剛死的,亦或者還沒死的巫女與神官全數在這片太陽火的灼燒下化爲了灰燼,消失不見。
“嘖,還真是殘暴的傢伙。”站在太陽火火海外部的伊藤成輕嘖道。
“哼,能死我的手中,是他們的榮幸。”天火明神臉色陰沉的冷哼道。
伊藤成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只是專心的握好長槍,將一股又一股散發着冰冷死亡氣息的漆黑霧氣從冥土之中抽取出來,包裹在郎基努斯長槍的槍身上。
見此。天火明神也是懶得再說什麼廢話,手臂一揮,數十、上百枚排球大小的火球便瞬間出現在半空中,一個個的化做流星向伊藤成激射了過去。
伊藤成腳下輕點,讓身體化做一道道模糊的殘影,快速躲避了開。
“轟,轟,轟,轟……”
一連竄的激烈爆炸聲隨即在來年兩人交戰區域的上空響徹開來。
“螻蟻,你只會逃嗎!”天火明神大聲諷刺道。
伊藤成沒有說話。依舊不停的閃避着接連不斷的火球的攻擊。
“老鼠一般的傢伙!我看你還怎麼逃!”心頭被怒火填充滿塞的天火明神冷聲說道。
話落。天火明神猛的伸手對天空一揮,隨即天空便驟然一亮,如同極夏的白晝般將昏暗的冥國照耀的一片明亮。跟着,天光變化。然後大量如雨絲般的光雨迅速從天空中掉落下來。密密麻麻毫無間歇的覆蓋住整片冥土。
“哧~哧~”
“嗷~嗷~”
剎時間。大量如熱火觸水般的輕嘶聲和骸骨怪獸死亡的空洞嚎叫聲迅速響了起來,並激弄出一片片淡白色雲霧,將冥土充斥。
受這種密集式的攻擊影響。躲無可躲的伊藤成被迫顯現出身形,支撐着一個由空間之力組成的無形屏障,抵擋着光雨的澆擊。
“哈哈哈哈,螻蟻,受死吧。”
透過白霧,看到伊藤成出現的天火明神狂笑一聲,然後立刻揮手用太陽火在掌心中製造出一柄長約兩米熾白長槍,好似標槍運動員一般,猛的向伊藤成投擲了出去。
長槍如同閃電,帶出一道肉眼難見的殘影飛臨到了伊藤成的身前。
感受到長槍上所蘊涵的恐怖力量,伊藤成的表情微微一變,當即動心轉念,爆發出這具身體的全部力量轉換成念動力,化做一道厚實的半曲面的屏障擋在了身前。
“噗!”
下一刻,長槍刺中屏障,發出一聲輕微的悶響,並以極其緩慢,但卻確實沒有停止的向伊藤成腦袋前進。
大概是因爲僵持的太過激烈的關係,伊藤成的身影都不由得變得明暗不定起來,一副好似隨時會破滅消失的模樣。
“哼。”見狀,不遠處的天火明神再次冷哼一聲,又是揮手製造出一炳火焰標槍,向着伊藤成的身體投射了過來。
“可惜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盡全功。”眼見另一道火槍射來的伊藤成面色一沉,神色間有些可惜的暗道。然後不在猶豫,也好似標槍運動員一般,將手中那柄裹滿了漆黑煙霧,散發着濃烈死亡氣息的朗基努斯長槍投擲了出去。
“去吧,用你的詛咒給那個傲慢的傢伙帶去死亡吧!”將朗基努斯長槍投擲出去的伊藤成用最後的力量編織出言靈加持在了長槍上。
“噗!”
然後在下一刻,被兩把火槍洞穿,變做一團淡白色煙霧隨同冥土一同消失不見。
“咻!”
與此同時,渾身包裹着漆黑煙霧的郎基努斯長槍劃破空間,旋轉着出現在了天火明神的面前。
知道這把槍厲害的天火明神表情徒變,絲毫不敢遲疑的閃身避讓開來。只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郎基努斯長槍上包裹的黑色煙霧猛的爆發開來,散發出強烈之極的死氣與冰寒之意,將促不急防的天火明神震懾在了當場。
儘管這種震懾之力僅僅是短短的剎那,就被天火明神擺脫出來,但對於已經飛臨到他跟前的郎基努斯長槍來說卻是足夠了!
而後就聽“噗”的一聲利器入肉的聲音響起,渾身上下閃爍着妖冶光芒的暗紅色長槍——郎基努斯毫無阻礙的刺進了天火明神的軀體之內,然後從他的背後穿透而出,轉眼間便消失在了遠方。
“哇!”
“怎麼可能……”猛的張口噴吐出了一大口鮮血的天火明神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低頭看向自己胸口處的,那正泛着絲絲陰寒力量的破洞,喃喃自語道。
“呼!”
然後一股漆黑邪惡的能量在天火明神話音落下的瞬間,徒然從他身上爆發開來。緩慢而堅定的侵蝕着他的神體。
“不!我絕對不會死的!絕對!”天火明神歇斯底里的大叫道“布都御命姬,你還在等什麼!還不快來救我!”
“真狼狽啊,天火明命。”在天火明神話音落下的瞬間,一道略含諷刺意味的聲音在他耳邊響了起來。而後虛空漣漪震盪,一名身穿黑色女式盔甲的女性和兩名持刀巫女出現在了天火明神的身旁。
“布都御,我要是死了,你也不會好過。”天火明神臉色猙獰的說道。
“哦?你打算怎麼讓我不好過?天火明命?”黑甲女性——布都御饒有興趣的反問道。
“……”天火明神語塞,表情青一陣,紅一陣的。
“算了,看在你和吾主同爲天津神的份上。懶得和你計較。”布都御冷笑道。然後扭頭對身邊的兩名持刀巫女道“津見姬。帶天火明命回神社。”
“是,御主。”被稱呼爲津見姬的巫女行禮道。跟着走到了渾身氣息越來越駁雜的,看起來好似受了污穢的天火明神的身旁。
“失禮了。”
說罷,伸手扶住天火明神的胳膊。帶起一道光。向着天空衝飛而去。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裡。”待天火明神離開之後。布都御突然朝不遠處的一個空地看去,淡聲說道。
話落,虛空漣漪閃現。伊藤成的身影從中走了出來。
“剛纔的是分身嗎?”布都御皺眉問道。
……
與此同時,另一邊。
就在津見姬扶着天火明神往三重的伊勢神宮急飛的時候,一大捧如同火流星般的妖冶火焰突然從天空中浮現而出,激射向了津見姬和天火明神。
見此,津見姬連忙停下身形,一邊翻手取出一道紙服丟到身前演化出一道結界屏障,一邊望着前方沉聲喝問道“什麼人!出來。”
話落,伴隨着一道光芒的閃現,一身黑色和服着身的塔城黑歌和身穿只有一條褲腿的牛仔褲與短袖t恤,手持長刀的神裂火織從虛空中顯現了出來。
“此路不通呦。”塔城黑歌笑眯眯的說道。
聽到她的話,津見姬的眼神微微縮了一下。
“結界!?”沉聲道。
“對的喵。”塔成黑歌大方的承認道。
“殿下,請在旁邊稍做休息,我去解決敵人。”津見姬放開扶着天火明神的手臂,恭聲說道。
“不要殺了她們,我要在事情結束後好好的折磨一下她們,讓她們明白我是誰!”天火明神一臉猙獰和淫`邪的說道。
聞言,津見姬不由得皺了皺眉。
早就聽說過天火明神是個剛愎自用的傢伙,沒想到到了這種地步居然還如此不分時節,難道他沒有看出來對面那兩個傢伙身上散發的氣息的強大嗎!?
“恩?”未停見津見姬回答的天火明神臉色陰沉的發出了一聲低吟。
“是。”津見姬恭聲應道。
沒辦法,她雖然是布都御親自從伊勢神宮中挑選出來,選成近衛的劍巫女,但說到底也只是一名巫女而已,對真正的神來說並不比普通人的價值高到哪去,更何況她面對的還是喜怒無常的天火明神,如果她真敢反駁說敵人太強,無法做到活擒對方的話,說不得還沒等開打,自己就先被天火明神用太陽火給燒成了灰,就像之前那些跟隨在他身邊的神官和巫女們一樣。
“哎呀哎呀,我好象聽到了奇怪的話語呢。拿刀的,你有聽到嗎?”塔城黑歌歪頭看了眼放到惡魔高校世界,絕對屬於天界一方的神裂火織奇怪道。
“我只是聽到了兩個敗家之犬的吠叫。”神裂火織淡聲說道。
“報上你們的名字。”津見姬踏步虛空走到天火明神的身前,一邊緩緩將手中的長刀抽出,一邊沉聲質問道。
“無可奉告呦。”塔城黑歌笑眯眯的說道。
“神裂火織。”神裂火織淡聲回答道。
“哎,真是的。”聽到神裂火織把名字抱出來的塔城黑歌臉上露出一副頭疼模樣,深深的嘆了口氣。
“劍巫女——津見。”津見姬自報道。
“戕!”長刀整個從刀鞘中抽了出來。然後津見姬身化殘影,衝向了神裂火織。
“鐺鐺鐺鐺……”
然而下一刻,只聽一連七聲碎響響起,剛剛消失的津見重新顯露出了身形,一臉凝重的看着面前好似沒有做過任何動作的神裂火織。
“撕。”
接着,輕響再起,一道裂口,出現在了津見所穿的巫女跨褲上,露出了裡面白皙的皮肉。
“八色雷神,劍靈之巫女誠心祈禱,請賜於我破魔之神速。”津見持刀正力身前,鼓動體內靈力念頌起了加持用的咒語。
而伴隨着她的咒語頌出,一股強大的靈力從她身上爆發開來。
見到津見的變化,神裂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然後緩緩調轉體內的力量,將手握在了身側的式刀上。
“破魔!”接着,就聽津見低喝一聲,身體立刻突破空間的阻礙出現在了神裂火織的身前,揮刀向其斬了過去。
“唯閃!”
下一瞬間,就聽“戕”的一聲脆響,一捧鮮血猛的從巫女津見的胸口上噴涌而出,迫使她踉蹌的着向後退了開,臉色發白的看向了神裂。
“你……”津見面目中滿是震驚的說道。
“不想死的話,就讓開吧。”神裂火織淡聲說道。
“不可能。”津見搖頭說道。
見此,神裂火織的眉頭不由的微微皺了起來。即使過去了這麼久,她依舊無法改掉那個不對人類出殺手的習慣。
“你果然如同主人說的一樣。算了,把她交給我吧。”一旁的塔城黑歌突然開口說道。
“好。”神裂火織點點頭,和塔城黑歌交換了位置。
對面,認爲有機可逞的津見眼睛一亮,不顧胸前的傷痛,再次高速移動到正在換位的塔城黑歌和神裂火織的身前,揮動長刀帶出一道半月型的刀芒向兩人一同斬了過去。
“鐺!”
一道突然出現的暗紅色魔法陣將攻擊擋了下來。
“偷襲是不好的行爲呦。”魔法陣的後面,塔城黑歌笑眯眯的說道。接着雙手各製造出一團能量球,然後徒然將兩者混合在了一起,向前丟了出去。
怪球化做一道流光,飛射向了津見。
津見閃身後退,並迅速結指畫跡,在身前製造出了一個五芒星結界。
“砰!”
怪球撞擊在結界上,然後如同一股煙霧般迅速的瀰漫開來。
“搞定。”塔城黑歌拍打着雙手,笑道。
“什麼?”神裂火織奇怪道。不過很快,津見的表現就將答案呈現了出來。
就見臉色蒼白的津見身體一晃,突然跪倒在了虛空當中,好似要昏睡過去般雙眼不停的閉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