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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還真想去試一試?”九尾嘲諷的看着伊藤成冷笑道。
“有些好奇而已。”伊藤成聳肩道。
“每月十五,逾夜子時,泰山之顛,往路不復。”九尾冷眼看着伊藤成說道。
“每月十五,逾夜子時,泰山之顛,往路不復?也就是說通往地仙界的入口在泰山之顛,開啓的時間是每月十五的子時?”伊藤成挑眉說道。
“不過既然說的十五、子時兩個古時計時法,也就是說這個十五是農曆月沒錯吧,那麼開啓手法呢?”伊藤成接着詢問道。
“持五嶽真形,祈泰山之君,述念通途。”既然說開了,九尾也沒藏着掖着的打算,很是乾脆的回答道。
“五嶽真形?道門五樂真形令麼……祈泰山之君,想來應該是〈泰山府君祭〉吧?”伊藤成推測道。
“你到底是對道門之事瞭解不少。”九尾眯着眼睛重新打量着伊藤成說道。
“略有關注。”伊藤成謙虛的道“另外,〈泰山府君祭〉可是自唐代開始就被傳到了日本,並被安培家奉做了供奉之主神,身爲陰陽師一脈,雖走的是退魔劍士一路,但對這種廣傳秘法還是有所關注的。”
“那麼仙界呢?”接着,伊藤成再次追問道。
“所謂仙界,並非是指一界,而是中土之人對某片區域的通稱,就像在扶桑,那裡被稱做高天源。在西方,那裡又被稱做天國、奧林匹斯一樣。”九尾語氣冷淡的解答道。
“至於通往那裡的方法也很簡單,直接從地仙界的通天台過去就是。”
“這樣啊。”伊藤成若有所思的點頭自語道。
“既然你剛纔提到了高天原,那是不是說在日本境內也有能夠通往類似中土地仙界一樣的裡界?”隨即,伊藤成又一次的詢問道。
“不錯。”九尾肯定道。
“在哪裡?”伊藤成追問道。
“出雲。”九尾漫聲回答道。
“……”伊藤成沉默了下來。因爲這個地名讓他想到了另一套神話體系,與高天原相對的,由須佐之男建立起的地居神一系的神話。
“地仙界、仙界,出雲之國、高天原……呵~西方世界的想來就是伊甸園和天堂、奧林匹斯神山與衆神庭院了吧。”片刻後,伊藤成有些嘴角泛起意義不明的輕笑嘀咕道。
“去的路徑我清楚了,那回來的方法呢?”而後。伊藤成重新擡頭望向九尾問道。
“往路不復!”九尾淡聲說道。
“往路不復?去了就回不來了?”伊藤成聞言眼睛一眯,輕聲說道“那麼你呢?”
“小子,你想死嗎?”九尾剛剛收斂不久的殺氣再次肆無忌憚的爆發開來,籠罩向伊藤成的周身,語氣森冷的質問道。
“果然有方法從那邊回來,只是想來代價不小吧。”看到九尾的反映。伊藤成笑道。
“無可奉告。”九尾殺機越發高漲的咬牙道。
“是我冒昧了。”伊藤成臉上露出一副誠懇的表情道歉道“十分感謝殿下的回答,作爲謝禮,這個東西就送給殿下了。”
說完,伊藤成手腕一翻,取出一枚內含惡念的賢哲之石丟到了九尾身前。
看着飄到自己身前的賢哲之石,九尾眼睛眯了眯,然後伸手將眼前的賢哲之石收了起來。
“就不打擾殿下休息了。在下告辭了。”伊藤成行禮道。
“給你一句忠告,儘快加強自己的實力與勢力吧,抉擇的時間就要到了。”就在伊藤成準備動身離開時,不知出於何種想法九尾突然開口說道。
“抉擇的時間?”伊藤成聞言腳下一頓,皺眉看向九尾重複道。
只是這個時候,九尾卻是在不準備理會伊藤成,矮身坐回到牀椅上,歪身以手肘支撐住身體,把玩着那枚在燈光下散發着妖異粉紅色光芒的賢哲之石。
伊藤成見此也不在追問,又向九尾微微行過一禮。便發動飛雷神之術返回了神社家中。
“抉擇的時間嗎……”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的伊藤成皺眉沉思自語道“難道所指的是和愛華斯口中所說的[歐西里斯]之劫是一個事情?那到底是什麼?”
這個時候,就顯現出了伊藤成底蘊不足的問題來,對於這些只在高層之間秘傳的秘聞一無所知。
想到這裡,伊藤成又是心念一動,使用瞬間移動出現在了一間房間內。
“大人。”渾身上下赤條條的。只用一個被單簡單裹住腰間,神情戒備的特特羅索在看到伊藤成的面容後,表情語氣齊顯恭敬的叫道。
“啊!”與此同時,剛剛還不明白特特羅索爲何會突然跳起的女子也終於發現了屋中突然多出一人,本能的尖聲驚叫起來。
也不用眉頭微皺的伊藤成吩咐,特特羅索就毫不客氣的對那名他不知從哪騙來的女人雙眼一瞪,使用類似攝魂術一類的邪道法術取走了那名女子的性命。
對於特特羅索這種拿人命不當命的表現,伊藤成也無意多說,直接開口詢問道。
“特特羅索,在你派的傳承當中,有聽說過有什麼世界性的大劫難的傳說嗎?特別是時間就在最近的。”
“劫難傳說?”特特羅索低頭凝思道。
“要說階難傳說的話,只有一個,就是我教傳承宗典中有言過靈魂審判的事情,但那和天主教等教派所傳的末世審判什麼的是一個意思,而且時間也沒有具體言明,想來應該不是大人你要找的東西。”須臾後,特特羅索展眉回答道。
“那共濟會呢?裡面有言過什麼劫難傳說嗎?”伊藤成再次問道。
“沒有,起碼我是沒有注意到。至於先知和另一個傢伙是否知道這類消息我就不清楚了。”特特羅索搖頭回答道。
“你去問一下,看看有沒有此類的消息。”伊藤成毫不客氣的吩咐道。
“是。”特特羅索答應道。
吩咐完畢的伊藤成也不停留,再次閃身自房間中消失,出現在了位於三重縣內的伊勢神宮內,找到了神宮的大神官名取。
“大人。”名取起身招呼道。
“神宮傳承中。有關於劫難的傳承嗎?”伊藤成直接了當的詢問道。
“大人說的劫難是指什麼?”名取疑惑的反問道。
“規模很大,可能波及整個世界的。”伊藤成道。
“那到沒有,有的也只是八歧大蛇破封的傳說,傳說八歧大蛇破封之日,世界將輪爲地獄,百民不得善生。天地爲之昏暗等等。”名取回答道。
“從現在開始,你讓人重翻古籍,給我查有關劫難的傳說。”伊藤成皺眉命令道。
“是。”雖然不清楚伊藤成這是要幹什麼,但受制於對方的名取也懶得追問,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見此,伊藤成的身影一閃。從神宮內消失不見,開始前往下一個詢問地點---真言宗。然後是天台宗、環境省、北海道妖族……
得到結果就是一些全不相關的,完全符合各子宗教族羣的傳說。
比如真言宗所傳的是天無陽日,地獄顯世。天台宗所傳的是佛陀涅盤,塵世沉淪。環境省那邊因爲成立時間太短,底蘊不足,傳的都是日本的民間傳說。唯一算的上劫難的也是和伊勢神宮一樣的八歧破封論,以及一個不知道從哪裡聽聞的百鬼夜行。
當然,這裡的百鬼夜行不是普通的百鬼夜行,而是包括酒吞童子、天狗等日本傳說中的大妖怪組成的百鬼夜行。
至於北海道妖族那裡,得到則是一個被鎮壓在北海道地底深處的惡魔出世的傳聞!
“真他`媽`的亂。”遊逛了一圈,得到了好幾種傳聞的伊藤成低頭咒罵道。
“不過不管如何,加強自身實力和勢力是絕對必要,至於那所謂劫難和抉擇,只能慢慢在查了。”將怨氣發泄出去的伊藤成低聲說道。
“小弟怎麼了?自你剛纔出去回來後,臉色就一直不太好。”走到伊藤成身邊坐下的伊藤鈴詢問道。
“沒什麼。只是有些事情感覺鬱悶而已。”伊藤成搖了搖頭,說道。
“是嗎?什麼事情能讓你這麼鬱悶,說來讓姐姐我聽聽。”伊藤鈴滿臉感興趣的追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對自身的修煉進度感覺有些不滿意。”伊藤成半真半假的欺騙道。
“小弟你沒發燒吧?”伊藤鈴故做誇張的伸手摸了摸伊藤成額頭說道“你這話要是傳出去,不僅會讓那些四、五十歲了才混到a級的傢伙們跳腳自殺。就連已經活了不知道多久的傳奇老怪們出來追殺你的!你也不想想你才幾歲?二十一而已,過了年也才二十二!這種程度的傳奇不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是肯定的了,你還嫌慢?你讓大姐我情何以堪!”
“額……”看着被自己一句轉移話題的話弄得有些小激動的伊藤鈴,伊藤成滿心愕然的無奈道“我說錯了還不行嗎?”
“知道錯了?”伊藤鈴拿着眼瞅着伊藤成漫聲道。
“恩,知道錯了。”伊藤成點頭認道。
“既然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原諒你,不過等下你要陪我進虛擬遊戲中,讓我好好打你一頓,然後明天陪我出去逛街!”伊藤鈴煞有介是的點頭說道,接着站起身,雙臂外展的伸出一個大大懶腰說道“說起來,有好長時間沒有在主世界的東京逛過了呢。”
“好吧。”伊藤成一臉無奈的點頭答應道,隨即站起身,跟着伊藤鈴回到房間中,取出遊戲登陸設備登進了虛擬遊戲內,陪着伊藤鈴玩了起來。
而在他和伊藤鈴玩遊戲時,小靈夢也以隨即的方式將特殊技能培訓學校的入學邀請函按要求一一發送了出去。
“咦,這是什麼?”一間裝修很是不錯的精緻房間內,一身隱隱可看見肉色的透明薄絲睡衣,一頭還有些溼濡濡的黑色長髮自然在腦後批散的年輕女子動手打開桌上電腦突然跳出的信件頁面,一臉疑惑的自語道。
如果這個時候伊藤成或是伊藤禮奈兩人在的話就會發現,這名女子正是他們倆的熟人,伊藤禮奈的前好友之一,曾經舉報過伊藤成東大學生內野順子。
“你想擁有神奇的能力嗎!”
“你想成爲超凡脫俗的超人嗎?”
“如果你想,就按照下面的地址來報名吧!”
“這裡會讓這一切變成現實!”
電子信紙的最下方,秋留野市南方町一支路五號,特殊技能培訓學校報明處,幾個漆黑字體清晰的印在那裡。
“網絡傳`銷?誘拐詐騙?還是哪個新成立的宗教組織?”內野順子眼中露出一抹不屑的神色控制着鼠標將眼前的電子郵件關閉,坐到椅子上繼續瀏覽起了網購網頁。
而與她同樣對眼前的這一封莫名其妙跳出來的電子郵件感到不屑和認爲是病度程序的大有人在,紛紛動手將其關閉刪除掉,甚至更謹慎的還查殺起了病毒。
當然,有不信的就有信的。
這不,在美國境內西部州區城市內的一間昏暗的小屋中,臉色有些病態蒼白的瘦小男孩就雙眼放光的盯着眼前的屏幕,嘴裡喃喃自語道“機會,機會,機會!我一定要去,對,一定要去!”
說完,就發瘋了一般的跑到屋中一角,粗暴的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一達散亂的美幣揣進兜中,然後胡亂的收拾起自己的行禮,大有一副馬上就要出發的架勢。
“誒?這是什麼?”遠在京城,正準備入睡的陳惜晨莫名奇妙的看着從手中精靈之書上跳轉出的邀請函件自語道。
作爲虛擬遊戲的使用者之一,正好符合年齡標準的陳惜晨同樣收到了小靈夢發出的邀請罕。
“應該是某個提供能力培訓的特殊學校的招生邀請函,從邀請函上書寫的報名地址上來推斷,很可能是大人命人開辦的一間學校。”作爲精靈之書的智能程序,陳靈慧接口回答道。
“額,他還真大膽。”陳惜晨愕然道。
“靈慧,你說我是去,還是不去呢?”接着,陳惜晨又有些遲疑不決的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