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從前的天真絕對不是裝出來的，而她現在又說出了一番與她的智慧不相符的話來，顯然在雅典娜的背後還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存在。
這個人的強大可能僅限於智慧，也可能實力與智慧兼而有之。不過布萊恩有言在先，這一次雅典娜告訴她有關‘聖地’的一切，卻不包括其他事情。而且在面臨選擇的時候雅典娜的表現也讓布萊恩徹底信任雅典娜。
畢竟誰的心中沒有秘密呢？布萊恩相信，到了必要的時候，雅典娜是一定會告訴自己她背後那個智慧的存在告訴自己的。
“你究竟知道些什麼？”布萊恩對系統問道：“雅典娜說的這些，與你所知道的真相相差多少？”
“基本上差不多，不過有幾個關鍵點她卻沒有理解到。”系統不緊不慢的說道：“從你出現在這個鬥氣世界開始，神話三器、傳說十二器就是聯繫在一起的。而且我從一開始就把你的身份選擇爲傳說十二器的傳承者之一，難道你就沒有注意到麼？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下定百分之百的決心要幫助你建立自己的世界，但是你既然是我選定帶來這個世界的人，那麼我就必須給你一些東西，而這個東西，一定是在你成長的所有階段都會起到幫助作用的。”
“寒霜？”布萊恩問道。
“是的。寒霜！雅典娜這個小妮子有一點說對了，神話三器是鑰匙，開啓先王荒冢的鑰匙。不過她對先王荒冢的認識還不夠。”系統說道。
布萊恩精神一動，就將系統與自己的對話原原本本的傳遞給雅典娜，雅典娜聽到這個說法後也是相當震驚，只有她自己知道爲了推論出剛纔她告訴布萊恩的那些東西，她究竟做出了多少努力。不過水曾想到，在布萊恩的身後，居然還有一個對這段歷史，對先王荒冢這麼瞭解的存在，於是問道：“那麼先王荒冢究竟是什麼？難道它跟傳說十二器有關係？傳說十二器難道不是這個時代的同先知薩爾爲敵的十二個王者有關係的東西麼？”
“你也是這麼認爲麼？”系統聽到雅典娜的話以後，語氣有些輕佻，對布萊恩問道：“你是不是也認爲傳說十二器跟這個時代的十二王者有關係？”
“呃……”布萊恩硬着頭皮承認道：“是的，我以爲傳說十二器是百萬年前的十二王者留下來的東西。”
“愚蠢！”系統呵斥道。
布萊恩恨得牙根癢癢，‘我會產生這種想法，還不是現實是這樣的？你這個老傢伙一直都知道所有的事情，但就是掖着藏着不告訴我。’
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是布萊恩轉念一想，自己判定傳說十二器與十二王者有關係，似乎僅僅只是一個數字，十二。僅憑這個就認定了這種重大的事情，似乎真的有些太過輕浮了。
“你們口中的遠古十二王者，實際上跟這個‘聖地’也有關係，他們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而誕生……”
“哦？居然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布萊恩啞然失笑道。
一旁雅典娜也是抿嘴偷笑，布萊恩已經用精神力把系統的話與她共享，所以系統說了什麼，雅典娜也是可以同步聽到的。
“臭小子，你究竟還想不想聽？”系統有些生氣，單獨布萊恩一個也就算了，他爲老不尊的跟布萊恩開玩笑的時候也不少；不過現在可是有雅典娜在旁邊聽着啊，系統一開始還想塑造一個非常有尊嚴的長者形象的說……
“聽聽聽，你說。”布萊恩趕忙說道，不過臉上卻掛着笑意。
“聽好了。”系統象徵性的乾咳了兩聲，努力挽回形象，說道：“這個鬥氣世界的遠古十二王者，不……不知道什麼原因跟‘聖地’有些聯繫，或者他們就是因爲各自因爲‘聖地’而生的存在。他們突破了這個世界的桎梏，達到了賢者的等級。”
“賢者？”雅典娜眉頭一皺，她似乎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詞彙。
“賢者，就是第二次成聖以後的名字。你可以理解爲你之上的那個等級。”系統解釋道。
“你說什麼？遠古十二王都是賢者？他們不是……”
“難道有什麼人、或者什麼確切的證據告訴你這個世界的遠古十二王者都是二十級控天者麼？這都是你的臆測，只不過時間久了，而又找不到有力的證據，所以你就把臆測當做了真實。現在我告訴你，這遠古十二王者，都是賢者，是比二十級控天者強大了不知道多少的賢者！”系統的聲音非常具備威嚴，說話的時候言語中總是帶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氣質，這是長居上位的神靈纔會具備的氣質。
顯然，這是系統做出樣子給雅典娜看的。布萊恩懶得戳破系統這幅裝X的作態，問道：“你是說它們是因爲‘聖地’而生的存在？”
“這也只是猜測，記住不可以當做真實。”系統再次告誡道，然後微微一頓，態度一轉，說道：“不過他們既然能突破桎梏，那麼這個猜測也應該八九不離十了。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跟聖地分開了，變成爲了橫行這個世界的十二王者。不過在跟‘聖地’分開以後，他們卻沒有放棄尋找‘聖地’的行爲，然後就是你來到這裡以後所得到的情報了。十二王者發動了這個世界中幾乎所有能夠發動的力量幫助他們尋找聖地，他們不正也不搶，因爲每一個賢者都有專屬的‘聖地’，十二處聖地，十二個賢者。這也是十二賢者能夠抱成一團的原因。”
“所以他們以後也會面對他們共同的敵人，先知薩爾，這個人似乎就是我？”布萊恩苦笑道，但是馬上他的臉色就變了，說道：“不！不對！”
雅典娜皺了皺眉，問道：“哪裡不對了？我覺得你說的沒有錯啊。”樣子有些天真。
“何止是不對，這裡有大問題！如果我到現在我還意識不到哪裡不對，馬上就會鄙視的很慘。”布萊恩悄悄的對雅典娜說道：“你不瞭解這個老傢伙，我說他剛纔怎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說聽來的東西不可信，原來是在這裡等我。”
“究竟哪裡有問題，還有……算了，這個以後再問吧。”似乎從系統出現以後，雅典娜的眉頭就一直皺着，好像遇到了什麼讓她非常苦惱的事情一樣。
布萊恩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問題的關鍵就是，十二賢者跟先知薩爾的對立。我們是怎麼知道的？要知道在百萬年以後，所有的有關這個時代的歷史都被抹去了，就連你跟獸王雷克薩，也只是從一些殘留的歷史片段中才判斷出這個事實而已。但是……誰又能可能你們看到的就一定是真實的？既然所有有關於這段歷史的痕跡都被後世抹去，那麼你們所看到的，可能是這個時代的某些人期待你們看到的，也就是僞造的歷史！”
久久沒有人說話，布萊恩知道自己說對了，於是笑問道：“耶穌，我說的對麼？”
“算是吧。”系統見布萊恩戳破了自己準備用來打擊布萊恩的關鍵點，微微有些失望，語氣一轉，問道：“不過你小子能猜到這個‘聖地’代表了什麼麼？”
出乎系統的意料，布萊恩在系統的話音落下的同時，便自信滿滿的說道：“原來我還不敢肯定，但是你現在這麼問了，那我就有九成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