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早飯吃完，張陵跟靈智並排坐在沙發上，透過落地玻璃窗看着遠方的風景。他們的房間是在五樓，在西部是能夠看得很遠。
張陵手裡拿着杯子，聽着靈智在說他們回來之後的事。
“是他們用他們的命，將我的命換回來的。”靈智說着，眼睛裡包含淚水。
“這麼說來，你的人已經全軍覆沒了？”等到靈智將那天在靈覺寺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之後。張陵反而好像是沒心沒肺地說道。
“只剩下我們兩個了，如果不是你。就真的全軍覆沒了。”靈智沒有因爲張陵的話，而感到不高興。
“爲什麼沒有人管？”張陵突然問道。沒頭沒腦的問道。
張陵轉頭認真地看着靈智問道：“你們是天朝的特別人員。難道你們就這樣死了？沒有人管？你回去有沒有得到答案？”
“當然要有答案，我答應給過你答案。”靈智眼中紅暈消失，慢慢地轉換爲剛毅，“這也是我爲什麼回來的原因。”
“我回去之後，他們就對我進行了一番審問。我知無不言……”
……
……
話說，靈智回到他們總部之後，立刻被三名高手帶到了一間擁有超大液晶屏幕的房間。當他進入之後，燈光變暗，屏幕上出現一個個看不太清相貌的老人，一共有七人。
“將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一遍。”屏幕最中間的那位個頭最高的老人，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靈智沒有猶豫，立刻將九菊良子的事情說了一遍，自然包括陶古裡他們的死，更是將西爾河大橋之事放大了幾倍，將事情的後果誇大了很多。可是看到屏幕上那些老人動都沒有動一下。他知道自己說這麼多，對他們沒有一點影響。唯獨說道張陵之時，他們纔有了一點動靜。
等到靈智的話說完，纔有人開口道：“那個張陵是什麼來歷？”
靈智回答道：“按照我們調查的結果顯示，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之子。至於是怎麼踏入修行之列，好像是因爲一本書。”
“什麼書？”
“我也不知道，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宿舍裡的人也只看到他看過。想要去找卻怎麼也找不到。”
“他的實力現在到了什麼級別？”
“我分別不出來。”
“相比於你呢？”
“可以隨便捏死我。”
……
安靜，房間裡安靜了很久都沒有人說話。屏幕上的人還少了兩位。靈智沒有說話，而是站得筆直地看着上面的五個人。
過去十分鐘之後，那離開的兩位老人又回來了。讓人將他帶到隔壁的練功房。走進去之後靈智才發現，原來是要看看自己的實力。
十幾分鍾之後，靈智嘴角帶着獻鮮血回到了七位老人面前。又是中間那位開口先說話，“你的實力在我們特別行動隊已經是頂尖的了。他能夠隨便捏死你，這不是說他已經到了……”
老人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示意房間的其他人出去。等到那些人全部離開之後才說道：“你說的我們已經確認了。能夠殺那樣的惡魔，你立了大功，給你報一等功。不過你該做的事沒有處理好，這也不是我們的初衷。”
靈智知道他們是要說自己沒有了晉升的機會。不過他不在意，他來這裡最主要是想知道他們爲什麼只看着，沒有一點動作。於是他問道：“那些都不重要。”
“哦，那重要的是什麼？”
“爲什麼天朝不管？”靈智一步上前，離他們更近了一點，聲音放大了一些，“陶古裡雖然職位不高，但是那些是我天朝特別行動隊的人，那可是直屬國家之人。他們死了你們看着。然後死了那麼多百姓，你們還是看着。這是爲什麼？”
“你在質問我們？”有人不高興地說道。語氣很冰冷。
“張陵想知道是爲什麼？”靈智直接將張陵搬出來了。他知道自己在這些人眼前不算什麼，但是他們不敢小看張陵。剛纔找人試自己的實力就說明了他們的心裡。何況張陵也確實是讓他再回去的話告訴他答案。
果然，靈智將張陵給搬出來，七位老人都不說話了。再次安靜了幾分鐘。然後中間那位老人對他說了很長的一番話。這番話纔是今天靈智真正要告訴張陵的。
……
……
“原來世界上還有這麼多高手，”聽完靈智的話，張陵的雙眼中隱隱有精光閃出，“天朝盡然有三位大能。劉大能年壽已高，要死了；曾大能受了重傷，實力十不能出其一；最後一位楊大能又不管亂來？”
“他們是這樣說的，”靈智點了點頭，“那位大能之所以沒有了來管這裡的事，最主要的是因爲有人找上了他，讓他最好不要管這裡的事。”
“那個人是誰？也是大能？”能夠讓大能不敢動的人，至少要有足夠的實力吧？
“當時楊大能就跟他打了起來。不過沒有人知道過程，只知道楊大能受了傷，然後告訴他們，無論西部發什麼跟修行者有關的事，一律不管。”
“一個打不過，難道三個也打不過？”張陵想到那個劉大能不是要死了嗎？反正要死了，拖着他一起去死不就得了？
這一次靈智搖了搖頭，凝重地說道：“你知道他們知道你的實力之後爲什麼會跟我說那麼多嗎？”
張陵疑惑地看着他。這不是廢話嗎？他知道的話，還要問你？
“因爲他們一個都不能死。或者說一個都不能少。”靈智嘆了一口沉重的氣說道。
“何解？”張陵眉頭皺了起來。這讓他感到了事情很不簡單。
“這個世界不只有天朝有能人異士。其他國家同樣有大能。如果不是劉、曾、楊三位大能在，如果天朝沒有核武器。他們早就大舉攻入天朝了。他們聽說了你的本事，於是希望你能夠成長起來，成爲天朝的守護神。他們需要你，天朝需要你。”
靈智再次嘆了一口氣，“天朝看着是平靜無風，實則是波濤暗涌。新中國剛剛成立的時候，天朝在風雨飄搖中站穩腳跟的時候。就發生了一場大戰，曾大能的傷就是在那次戰役中留下的。也正是那一次大戰，讓全世界都知道天朝有三位大能。是他們不能侵犯的。現在他們老的老，傷的傷，唯一的一位自然不敢再出什麼問題。至少要在出事之前有了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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