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襲!”看着熊啓駕駛者急速衝來的懸浮車,兩名士兵齊齊喊道,瞬間,整個元首府響徹起刺耳的警報聲,同時一道濃郁的防禦光膜將整個元首府府邸十幾公頃的地皮給籠罩了起來。
刷!在防禦罩徹底成型的瞬間,熊啓駕駛的灰色懸浮車呼嘯着從兩名門衛頭頂飛過,帶起的狂風直將兩名軍士是吹得成爲了滾地葫蘆。
同時,從從元首府各個隱蔽的假山或者草叢中,訊息間便鑽出了百餘名全副武裝身着戰鬥鎧甲的大喊,迅速朝着黑影襲去的方向追去,於此同時,元首府那爲數不多的幾個池塘裡面,嘩啦啦鑽出了十多臺機甲,在抖下身上的水簾後,這些機甲便轟然加速,朝着不明身份的襲擊者追去。
熊啓沒有料到自己的的到來會給自己老爹住宅的警戒人員帶來這麼大的影響。本來,熊啓已經極其小心的控制自己的‘車速’了,但是無奈何,以熊啓現今的魔能修爲,就算是以最低檔次輸出,也會將這臺灰色限量版懸浮車加速到最大值
三馬赫左右。
縱然是察覺有些不妥的熊啓想要採取緊急措施,但是卻無奈的發現,懸浮車不必機甲,車身周圍並沒有過多用於控制姿態的矢量噴口……所以,熊啓華麗麗的以一種瘋狂的速度衝入了元首府的腹地。
緊緊綴在其後的,當然就是那百十名炸了窩吧的警衛人員了。
大白天的,他們數百人守衛的元首府,竟然讓這麼一臺那麼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懸浮車如此輕鬆的就越過了警戒線,這傳出去,豈不是墮了他們衛戍區的名聲!
“元首,你說,你家那小子,需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到達呢?”希特勒的書房內,隆美爾躺在座椅中,好整以暇的與希特勒聊着。
“這我哪裡知道”希特勒聳聳肩,給自己點燃了一顆雪茄,深深的嘬了一口“誰知道那小子乘坐什麼交通工具到來啊……”
忽然,希特勒眼角的餘光,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窗,發現一道黑影迅速的掠過,就算以他那如今變態的視覺分辨能力,也沒有看清到底飛過去個啥東西。
接着,希特勒面前的書桌上彈出一個投影屏,影像中,一名明顯是坐在機甲座艙內的軍官嚴肅的報告“元首,建議您儘快撤離,有不明身份人員駕乘一臺不明型號懸浮車,突破我小隊防禦,衝入您的府邸!”
“唔……你們退下吧……不必勞煩了,這人是奉我的命令來的……”
“走吧,老朋友”希特勒笑着將雪茄在煙盤中捻滅,做到隆美爾身邊拍了怕其肩膀“咱們去會會那小子吧。”
“好吧”隆美爾聳聳肩站起“只是不知道,這小子這次會以什麼驚爆人眼球的方式降落呢?我很是期待啊!”
轟!正說着,外面傳進來一聲沉悶的爆裂聲。以希特勒和隆美爾多年的經驗來判斷,這爆裂的,應該是某臺機械上的魔能轉換引擎!
“這小子真不省心啊……”希特勒無奈的與隆美爾對視一眼,兩人加快了腳步,向外面趕去。
此時,在元首府,希特勒的辦公樓前,一坨扭曲的不像樣子,根本就看不成原型的廢鐵在徐徐冒着青煙。
“要不要咱們出馬?”在不足百米處,潛伏觀察的衛戍隊小組一員忍不住衝他的隊長提議。
“等等……”隊長果斷的制止了手下的衝動。因爲,他探測到那堆廢鐵之中,還存在着明顯的生命反應。爲了下屬的‘生命安全’考慮,每一個命令的下達,他必須慎之又慎。
雖然元首剛纔讓他們不必介入,但是他們還是有些不放心。這萬一元首出了什麼事情,他們可是擔待不起的。
“我操!”廢鐵的頂部被內部的大力掀飛,帶着狂風呼呼飛出老遠。然後,一個被紅色能量光膜牢牢籠罩的壯碩身影從裡面崩裂出來,落到了門廳的臺階之上。
“這tm的什麼坑爹質量啊!”熊啓瞅着下面那扭曲的看不出原型的廢鐵是及其鬱悶啊,心想這是什麼事兒啊,怎麼這x內配的限量版本懸浮車怎麼就不經摧殘啊。
在看到蹦出來的那人那熟悉的面容後,小隊長大手一揮“算了,沒咱們事兒了,回去睡覺吧……”笑話啊,那可是戰神啊!人家可是揮揮手,就能召出一門2000mm口徑的魔能炮啊!如果真的是想要來襲擊元首的話,大可以在空中就動手了,至於這麼費勁的玩兒墜毀麼。
再說了,據他們掌握的情報,這傢伙可是元首眼前的大紅人,他那彪悍的戰績,讓元首是及其的見列欣喜啊,要不然,元首怎麼當着全世界的面兒,收他爲義子呢。
而且,剛纔元首也是親自下命令了:人是他叫來的,不必介懷。所以,綜上所述,小隊長明知的帶領隊員撤退,當然,草叢的隱蔽處還不忘留下了幾個監視儀器,以防萬一。
事情的始末是這個樣子的:在發下已經進入自己老爹的住宅區域後,熊啓果斷的打開了懸浮車的所有減速板,並且開啓了所有的反向制動噴口……但是由於剛開始速度太快的原因,這幾種方式都沒有起到預期的效果。
反而,懸浮車那‘脆弱’的 引擎,沒有經受住熊啓瞬間大當量魔能輸入的摧殘,轟的爆裂,冒出一串濃煙後,宣告罷工,而失去所有動力的懸浮車,則是循着慣性一腦門子紮在了地面上。
好在的是,快要扭成麻花的懸浮車殘骸,好巧不巧的栽在了希特勒辦公樓的門前階梯下,不知道,這算是不算一種精準方位的停車呢。熊啓看着那栽到在臺階下面正中的懸浮車,不由想到。
啪!熊啓的後腦捱了一巴掌,威武的大檐帽被拍的打着旋飛了出去。
熊啓刷的一個前衝,抓取到了自己那被拍飛的大檐帽,接着瞬息間返回原位,所過之處留下一道殘影。
“爸……”熊啓呵呵笑着“您老人家爲啥要打我呢。”
希特勒有些氣憤的指了指臺階下那堆廢鐵“你這小子真不讓人安生,難道你就不能幹點兒正常點兒的事情麼!”
“意外,真的是意外!”熊啓聞言立馬拍打着自己的胸脯保證“下去絕對不會這樣了……話說,爸,這次你叫我來,所爲何事啊?”
“哦!你看我這記性”說着,希特勒轉身與隆美爾耳語幾句。
“明白!”隆美爾點點頭,給了熊啓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後轉身離去。
“跟我來!”希特勒向熊啓招招手,以一種堅定不移的口吻說道,然後也不管熊啓的反應,自己當先轉身向着屋內走去。
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的熊啓將大檐帽摘下夾在腋下後鬧鬧腦門,跟上了自己老爹的腳步。
兩人沿着空曠的長廊走了約一分鐘後,進入了希特勒的書房。
在進入書房,希特勒左右審視數遍,發現無人留意兩人行跡後,悄悄的關上了房門,接着,希特勒有些沉重的拍了拍熊啓的肩膀,一言不發的牆角一側的書架旁邊,在一本紙質書的封面上按動了幾下。
轟隆隆……隨着輕微的轟鳴聲,高五米寬三米多的書架橫移向一側,露出了一個寬敞的,由未明金屬製造的防爆門。
希特勒將雙手按在門把手下的感應區內,在通過掌紋對比驗證後,厚重的金屬門隨着嗤嗤的輕微泄壓聲,緩緩滑開,露出內部那寬敞的密道。
在門開啓的瞬間,熊啓感覺到一股涼氣撲面而來,這說明裡面的溫度,要低於外界!
“跟我進來吧!”希特勒長嘆一聲後,示意熊啓跟上自己,然後鑽入了密道。
不疑有他的熊啓連忙跟上,畢竟,自己的父親並不可能加害於自己。
嗤嗤……在兩人進入後,書架封堵,防爆門關閉。熊啓趕緊上前幾步,追上了自己的老爹。
“爸……難道……我的母親……”熊啓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不錯!”希特勒顯然是知道熊啓想要問什麼“你母親的遺體,就在這密道的盡頭!既然你回來了,就應該去看望一下,不是麼。”
熊啓聞言猛點頭“應該如此……但是,父親,爲什麼我的母親會‘葬’在這裡呢?”熊啓很是奇怪,自己的老爹爲啥將熊啓母親的遺體,安放在書房下的密室內。
“哎……”希特勒聞言嘆息道“我只是覺得,她並沒有離開我們而已……更何況,我信不過有關部門的人,將你母親的屍體付諸公辦,我怕那些莽人會碰傷她的軀體……”
‘……有關部門……’熊啓聽到這個詞就蛋疼不已。心想幸虧希特勒有遠見,否則的話,自己母親的遺體交到他們手裡,還指不定出什麼岔子。
須知,磚家、叫獸、有關部門……這可是天朝的三大害啊!
長長的走廊在兩人那遠超常人的步速下,很快便走到了盡頭。
“到了!”希特勒有些感傷的停在了一扇高度不足三米,寬度兩米餘的金屬門前,將雙掌按在了感應區上。
不出任何意外,厚重的感應門再次應聲而開,出現在熊啓眼前的,便是門口那目測也就是五十多平米的房間。
而在這房間的正中,一張大大的牀鋪佔據了熊啓的整個視野,而那張牀上,則是靜靜的躺着一名婦人!
“來,同你的母親,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