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蕭煙舞那冷漠的聲音響了起來,血狂眼底裡的恨意卻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住了,他恨恨地盯着蕭煙舞,差點把嘴裡的牙都咬碎了:“你,你,你說什麼?”
蕭煙舞臉上的神色卻是不變:“血狂你的耳朵並沒有毛病,所以說你也根本沒有聽錯,我在問你,你的孩子是哪個!”
血狂的一雙眼睛都已經變成了血紅色,感覺着身體裡那迅速消失的血脈,他卻是陰陰地笑了起來:“我,纔不會告訴你呢,而且我的孩子也不在這裡!”
蕭煙舞卻是笑眯眯地搖了搖頭:“血狂這種話你拿着騙騙別人還行,可是如果用來騙我的話,還真是有點嫩了,你自己的孩子你怎麼可能會送出去呢?”
說着蕭煙舞卻是看向了一邊的太上長老血無:“血無太上長老那麼現在便請你告訴我,血靈神族裡都誰與血靈同歲,而且血脈等級在八品之上的!”
蕭煙舞的聲音一落下,血狂的臉上卻是微微一緩,可是血狂卻沒有想到他的表情纔剛剛有所變化,而且那變化不過也就是短短的一瞬間罷了,卻沒有想到居然被蕭煙舞看到了。
而再說了血靈神族的衆人一聽到蕭煙舞的話之後,那一雙雙的目光可是都落到了血弒與血煞的身上,因爲八品以上的血脈,還有與血靈同年出生,這兩個條件都符合的人便只有他們兩個了。
而血弒與血煞兩個人也是有些吃驚地看向血狂,話說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會是血狂的兒子呢。
而血無也是有些急了,要知道這一代的血靈神族之中,像血弒與血狂這樣優秀的人已經真心不多了,如果蕭煙舞把他們兩個人都宰了,那麼對於血靈神族來說絕對是一大損失。
可是這個時候卻聽到蕭煙舞再次開口道:“不是他們兩個人,我想血狂你應該是把你孩子的血脈給壓制了吧!”
血狂的臉色微微一變,然後他的一雙眼睛卻是死死地盯着蕭煙舞看了片刻,然後那目光裡卻是閃動着幾分的瘋狂與絕決,他已經下定了某種決心,於是誰都沒有想到就在下一秒的時候,血狂卻是已經一下子便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鮮血大口大口地從血狂的嘴裡涌了出來,血狂卻是看着蕭煙舞笑了起來,現在他已經說出來話來了,可是他的意思大家卻都很明白,他的意思根本就是在說,蕭煙舞,怎麼樣,這下子你便再也沒有辦法逼我說出我的孩子到底是哪個了。
不過蕭煙舞卻是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沾了一點點血狂的鮮血,然後一臉嘲諷地看着他,緩緩地開口了:“血狂,不好意思我一直都沒有做過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做蕭煙舞,我是一個煉藥宗師,所以雖然你不肯回答我的問題,但是憑着這一點血我便可以找出你的兒子來。”
一邊說着蕭煙舞卻是將自己手指上的鮮血向着藥百草的方向輕輕一彈:“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