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煙舞,莫邪塵,藥百草三個人一路向着嚴城的方向而去。
雖然莫天狂並沒有告訴嚴城的城主,莫邪塵就是那位柳公子,畢竟現在在莫家內部也是存在着競爭的,而如果讓嚴城的城主知道了柳公子的身份的話,那麼只怕他也會向柳公子討要力靈丹的,所以不能說,不能說,這事兒絕壁不能說。
而且如果柳公子到了嚴城,而嚴城對於他的招待並不好,或者並不合柳公子的心意,那麼以柳公子的性子來說,他一定會生氣發火的,於是這麼一來那對自己的好處豈不是大大的了。
而且現在莫天狂卻是已經很是有些迫不急待地等待着他在嚴城裡安排的人手給自己送來大好的消息呢,沒錯,不只是嚴城還有野城,望天城裡都有他安排下的人手,畢竟他守着一個莫城,也不能天天坐井觀天吧,他需要知道很多消息,而且還是越快越好,這樣的話他也好調整自己的應對策略,畢竟莫家現在越來越大,如果自己沒點兒本事兒的話那麼這莫城城主的位置早就已經換人了。
可是莫天狂自己倒是把這事兒算計得挺好的,但是既然他能往其他幾座城裡安排自己的人手,地麼自然的那些城主也可以往莫城裡安排人手,畢竟在莫家那麼多人當中能爬到城主位置上的又豈會是簡單的貨色了。
於是這便也註定了莫天狂那美好的想法根本就是達不成了。
就連莫煙舞,莫邪塵還有藥百草三個人都沒有想到,他們三個人才走了不過半天的時間,其實三個人也是按着莫煙舞的意思,少女只是想看看這沿路的風光,畢竟之前她在莫家的時候,雖然那個少女並不是現在的莫煙舞,而是這具身體的前任,可是前任的記憶還是保留下來的,所以莫煙舞知道這具身體的前任在莫家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好好地逛過這周圍。
不過三個纔剛剛離開莫城不過才半天的時間,前方卻是飛快地駛來了一輛很是寬大而盡顯闊氣的馬車,當那趕車的人看到莫煙舞他們三個人的時候,那雙眼睛卻是突然間一亮,然後他很快便勒停了馬車,然後從懷裡取出了三張畫像,這個傢伙先是低頭看了一眼畫像,在後再擡頭看一眼莫煙舞三個人。
莫煙舞與莫邪塵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但是卻並沒有理會那趕車之人,可是就在莫煙舞,莫邪塵還有藥百草三個人從馬車旁經過的時候,那個趕車的人卻是率先開口了:“請問三位可是柳如風柳公子一行?”
莫煙舞的脣角微微一勾,而莫邪塵也是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到是藥百草這個實誠的孩子卻是一臉真誠地看着那趕車的人然後點了點頭:“是的,我們就是柳如風公子一行!”
說着這個實誠孩子還很好心地擡手指了指莫邪塵:“看到沒,這位就是我家的柳如風公子!”
說完了這話,藥百草還眨巴了幾一眼睛一臉不解地問趕車的人:“你,你怎麼知道我們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