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知道我家小舞不是小狗是小豬!”
聽着這近乎於寵溺的聲音,莫煙舞再次不自覺地磨了磨自己的一口小白牙,但是當那目光落在男人白衣上的點點紅梅,一時之間便又化爲了一聲嘆息。
唉,這個男人啊!真是讓她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小舞別嘆氣,我不喜歡聽你嘆氣,我喜歡看到小舞的笑臉,只要你高興,你開心,我也會高興開心的。”樓白衣的聲音輕柔的就如同三月春風一般。
一邊說着樓白衣一邊伸手想要拍拍莫煙舞的腦袋,但是卻被少女一歪頭躲過了:“老實點,我現在給你包紮傷口。還有不要再叫我小舞,我和你不熟!”
說着莫煙舞卻是毫不客氣地擡手在男人肩膀上的傷口處狠狠地按了下。
“嘶!”樓白衣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女人可真狠,但是卻還是接受了莫煙舞的意見:“娘子,你這是在謀殺親夫。而且我們親也親了,摸也摸了,這還不算熟,那麼娘子是想要讓爲夫再進一步不成?”
謀殺你妹啊!
莫煙舞白了一眼男人,然後手上卻是用力又按了一下,當下又引得男人吸了口冷氣。
樓白衣用一種幽怨的小眼神看着莫煙舞:“娘子,我好疼!”
“我不是你娘子!”莫煙舞說着又想要再按下去,不過看看那已經外翻出來的傷口終於是沒有忍心再下手。
“娘子,娘子,你就是我的娘子,你看看我的定情信物都已經給你戴上了,這一次你可是賴不掉的。”樓白衣振振有詞地道。
而且男人還伸手指了指莫煙舞手腕上的黑星。
“那還給你好了!”莫煙舞說着便想要摘下黑星,她可不想就這麼隨隨便便地被這個男人套住。
“娘子,你的所有家產可是都在黑星裡呢,你確定你要將它還給我?”樓白衣好笑地出聲提醒着。
莫煙舞手上的動作一頓,是啊,沒錯,這裡黑星裡可是裝着不少東西呢,如果真的把黑星還給這個混蛋,那些東西自己可沒有地兒放。
於是她很乾脆地決定了:“黑星既然你給我了那麼就是我的了,不過你嘛……那就算了,你可沒有黑星值錢。”
樓白衣:“……”
什麼時候他居然淪落到連黑星都不如的地步了。
“娘子給個機會行不行啊?就一個機會行不行啊?”
“先包傷口。”莫煙舞懶得在這個話題上再與他繼續下去,於是直接抓着樓白衣的白袍就扯下一條,然後在他的傷口倒了些止血藥,接着便手腳麻利地將他的傷口包好。
看着那包得整整齊齊的傷口,樓白衣滿意地點了點頭:“娘子果然就是娘子,還是很關心爲夫的。”
“吱呀”這個時候房門被小心地推開了一條縫,一隻鳥頭小心地探了進來,當禿毛鳥看清楚自家主子居然半裸着身體,那白衣上居然紅花盛放,還有莫煙舞那有些兇狠的眼神。
當下禿毛鳥忙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什麼也沒有看到,我就是來打醬油的!”
心裡卻是哀號着,這個女人果然很兇殘,主人你要多保重,可別被這個女人給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