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年出現的瞬間,陸九缺能夠感覺到來至於天元靈珠的顫抖和震動。
“轟轟轟……”吃了他!
“轟轟轟……”吃了他!
這樣強烈的意動,幾乎化成一股神識要去控制陸九缺的動作。
她眯了眯眼,瞬間瞭然。
能夠讓天元靈珠如此活躍,難道說……這個人的身上,有異火火種?
一定是火種了,否則天元靈珠懶得不要不要的吃貨能這麼激動?
陸九缺默默翻了個白眼,淡淡道:‘安靜點,你還想再試一次頭槌的厲害?’
天元靈珠:‘……’
見天元靈珠消停了,陸九缺也細細打量起這人來。
青年身着一襲玄色長袍,袍腳處烙印着火焰圖騰,他身軀高大挺拔,隱隱能夠看出玄袍之下,那遒勁的肌肉和力量。
青年生得十分粗狂,卻絲毫不顯得粗鄙,反倒那劍眉星眸還有種渾然天成的貴氣,而他雖然是對着殷無痕質問,但是那一雙眼睛卻死死颳着陸九缺,如同盯着自己獵物的雄師。
毫無疑問,青年一定是聖兵峰的師兄駱伊山,再換而言之,青年絕對是袁清漣的“腦殘粉”。
看看駱伊山如此厭惡的眼神,他一定知道了袁清漣和她之間的仇恨了吧?
嘖嘖,這怒火啊,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陸九缺相信自己一定已經變成了馬蜂窩了。
“駱師兄。”
陸九缺率先打了招呼,卻換來了對方那毒狠的眼神和淡漠的迴應。
“駱某無能,恐怕做不了你的師兄。”
文洛蹙眉,作爲言人,他低聲道:“伊山,事情的經過相信你已經知道了,這次的事情是袁清漣的錯,她受到這樣的懲罰,自然最爲公正,就算是你,也休得挑戰宗門的規則。”
“休得挑戰規則?”駱伊山嗤笑一聲,看着三人的眼神充滿了失望和怨恨,咄咄逼人道,“文洛、沉黎、烈風霆,我們四人和清漣自幼一起長大,清漣是什麼樣的人,你們難道不知道麼?沒想到僅僅是這樣的幾件小事,你們就任由清漣被降溫雜役,當真是冷血呢。”
“小事?”沉黎壓低聲音,雙目幽深,“不聽命令,任意妄爲,駭得弟子枉死,還棄同門於不顧,這樣還算是小事?”
駱伊山挑眉,言語滿是霸道:“清漣說了,那是陸九缺指示不明確,再說,她只是調整狀態,準備回去拯救弟子而已,並不是逃兵。”
“那麼金剛地鼬羣的襲擊呢,這難道不是因爲她引起的無妄之災麼?”
“呵呵,無妄之災?宗門一草一木都未曾損傷,何來災害一說?”
“那是因爲災難6師妹擋了過去,我們四人親眼所見!”
“金剛地鼬羣的破壞力到底有多大,無人知曉,恐怕這就是你們爲了替陸九缺鋪路,故意誇大其詞吧?”
“那方圓百里寸草不生的樣子,你難道沒有親眼去看?沒有6師妹,這後果會是如何你難道不知?”
“哼,就算不是陸九缺,憑藉我的異火,一樣可以抵制金剛地鼬羣,並非只有陸九缺一人可以拯救宗門,只不錯這一切恰好被她碰上了而已,何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