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妓院現“哈哈哈哈……”此時,輪到謝生笑出來了,邊笑着他邊說道:“我的好師弟啊,你終究還是擺脫不了頭腦簡單的那個弱點。你可以因爲毒而當上掌門的位子,但是,你卻想不到同樣也會因爲毒而使得你從掌門那個位子裡掉下來。”
趙達怒氣一起,剛想運氣發力,但是,他整個人都已經僵硬了,就如一座雕塑一般,唯一還在顯示着他的憤怒的便是他臉上的肉在不斷的抖動着。
“師弟啊,你要記住,我是你的師兄,我都還沒有坐上這個位子,又怎麼能輪到你呢!這是千不該,萬不該的事情。”說着他便朝趙達走過去,然後伸出一隻手不斷的在他的肩上拍着。
其他的人都眼定定的看着他們兩人,沒有人敢說出一記聲音來。
謝生看了他們一眼後大聲的說道:“從今往後,武當的掌門便是我謝生的了!如若你們有了異心,那麼下場便是與他一樣。”說着他指了指那個站在他旁邊的雕塑,然後再次開口說道:“但如若你們能夠忠心,那麼我也絕不會虧待你們。”
那羣人仍舊保持着沉默,他們只面面相覷着,都沒有做第一個發出聲音的人。
但是,謝生卻已經從他們的沉默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接着他再次大聲的喊道:“來人,將趙達擡出去關起來!”
“是!”隨着兩記回答傳來,從門口處走來了兩個人,他們走到趙達身邊,吃力的擡起他的身子便往外面走去了。
晚上,夜市早已經開始,單一的火光在各種各樣的物品的映襯下,將各種各樣的光芒反射了出來,再照在了各處地方與人的臉上。每個人的臉上幾乎都泛着笑容,但那笑容有多少是真實的,卻沒有人知道,因爲那光芒太過於濃厚了,都覆蓋在了上面,使人難以分辨。
樓宇瓊窗,朱漆紅門,一幅掛着“美春院”三個大字的招牌下,此時正人潮涌動。男的春光滿面,笑聲如洪,女的粉面紅脣
,笑靨如花。他們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將人類最原始的衝動暴露無遺,但不管怎樣,這都是一個讓男人嚮往的地方,不爲別的,就只爲那如雲的美女。不管怎樣,漂亮的女人男人總喜歡多看幾眼,不管她的職業是什麼,只要她漂亮!更何況他們還能佔有她們呢!
一進門,到處都是盪漾的眼波,迷人的笑容,或許,來這地方的人心情都要很愉快的罷。
每張桌子上都坐着大聲吆喝着的男人,男人旁邊總有一個或幾個嬌滴滴的露出半個*的女人。
在離大門最遠的閣樓走道下面的右側,擺着一張桌子,桌子上擺着一壺酒,沒有酒杯,因爲此時酒杯正被一個人捏在手裡,他正在慢慢的啜着裡面的酒,彷彿喝大口了就會嗆着了一般。
旁邊沒有窗戶,一股鬧哄哄的帶着讓人不是很舒服的熱量的氣體不斷往裡面涌,顯得有點悶。
這或許是整間妓院裡最清靜的角落了,雖然與門旁的大廳只相隔了幾丈遠,但卻像兩個世界一般。同時,因爲來者沒有點上一兩個小姐,沒有了她們的嬌息聲,在幾丈開外熱鬧混亂的對照下,更顯冷清了。
不過,來者卻獨獨喜歡此種感覺似的,他放下酒杯,用那充滿精光的眼睛認真的環顧着周遭的一切,如掃視芸芸叢生的佛眼般,彷彿一切東西都不能逃脫。
他穿一件彩色綢緞,上面繡着煞是好看的圖案,而下身則穿着青黃色的褲子,白色的長靴。舉手投足間將一種不同與常人的氣勢投射了出來。
不錯,此人正是李景,一個擁有着強大力量的世間上少有的鐘情的男人。
可此時,他正獨自一人安靜的坐在一間妓院的角落裡慢慢的呷着酒。
這!並不像他的性格!
也許,出衆的人總是讓人難以捉摸的罷。
不一會兒,一個老鴇模樣的人朝他走了過來,她拿着充滿香氣的絲巾在她面前不斷的晃動着,隨着她的
身子一起晃動的還有她那大大的屁股。
當走到李景的面前的時候,她微微的張開了嘴剛想說話,不過當她看到李景那醜陋的面容的時候,她卻沒有將那話說出來。
李景卻也沒有生氣,因爲此時的他也在厭惡着她。然後,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五兩重的銀錠放在了桌子上面!那是袁肅的,而他一直以來喝酒吃飯睡覺所用的錢都是袁肅的,他的心裡一直都有點過意不去,不過他卻一直都在跟自己說着他一定會還給他的。
當見到那個銀子後,老鴇的眼睛馬上放射出一了道異樣的光芒,然後她馬上將一臉的笑容堆了出來,邊笑着邊不斷的將那拿着散發着迷人的香氣的絲巾在李景的面前晃來晃去,接着她便說道:“客官,你看,要不要給你叫上兩個姑娘?”
“不急,我再喝幾杯再說。”李景故意着說道。
老鴇笑着說道:“那好,你先喝完了再說。”說完便大聲喊了幾句,喚來了兩位年輕的姑娘,再三交待要好生招呼來客後便轉身搖着大屁股離開了。
看着她的屁股,李景有點厭惡,因爲那身精美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簡直糟蹋了。
剛想着,兩位小姐提着酒壺,拿着杯子靠了上來,然後各自斟了一杯恭敬向李景敬着。
兩位姑娘都很是漂亮,年紀也不大,一位穿着米黃色的胸衣和裙子,外加粉紅色紗袍,白析的皮膚在紗袍的籠罩下泛着紅光,分外妖嬈。隔着薄薄的紗袍,可以看清楚的看見她的肩膀跟整條纖細的手,甚至還能看到她的肚臍。她的手指細的驚人,如鳥爪子般,不過看上去並不會使人覺得不協調。此時她的手指間正夾着一條也是粉紅色的絲巾,時不時的擡起手朝額上拭去。她的眼睛不大,但卻迷離的很,彷彿會說話一般。下面的臉蛋的線條極其優美,一直劃到下巴處,形成了一副人見人愛的面龐,面龐上面施着淡淡的妝,雖說是淡,卻也恰到好處,讓人心絃爲之一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