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一個人臣服,首先便要讓他的意志力崩潰,然後親手將這毫無意志力的人塑造成自己喜歡的樣子。
而要摧毀一個人堅強的意志力,心靈上的折磨遠比身體上的折磨更爲可怕。
於柳寒辰看來,只是用這般穴位刺激綠柳根本無法達到自己預想的效果。
於是,他將還未滿足的分身抽出綠柳的體內,從旁拿出一副口塞,將之牢牢地固定在他張開的口中,再利用半吊在石室頂的鋼樑上的滑輪將他吊了起來,後又按了牀沿的一處機關,一面巨大的鏡子從牀邊緩緩升上來。
“啊——”
慘烈的叫聲從綠柳被綁着口塞的嘴裡發出,變得沉悶而短促,只因他身後的入口再一次被柳寒辰無情地貫穿。
被柳寒辰惡意拽過臉去,從那面巨大的鏡子上,他親眼目睹自己被用繩子栓着半吊在鋼樑的滑輪上的捆綁着的身體是如何地被肆意侵犯,而自己情熱難耐的身體又是如何地去迎合這殘酷的侵犯。
“啊——啊——”綠柳的身體在繩索下無助的晃動着,鏡子中的自己痛苦恥辱的神情摧殘着他殘存的意識。
柳寒辰快意地在他的體內發泄着對他的怨氣與邪火,終於將滿載了他情熱的濁白**盡數灌注在他的內壁中,然而他卻因爲穴道被封而無法自行發泄,只能在慾海中無助浮沉,而尋不到一根救贖的浮木。
“嗚嗚……嗚嗚……”綠柳因體內被灌注這兇猛力道的滾燙濁液而悶哼一聲,口水從被塞着口塞的嘴裡流溢出來,滴落在寬厚的胸膛上。
發泄後的柳寒辰就着在綠柳體內的姿勢,掐着綠柳的下巴固定在面向鏡子的方向,愉悅地從鏡子中欣賞着他的痛苦。
“我親愛的凝兒,被這般殘忍對待,你的身體依然渴望被狠狠貫穿。這樣的你,如何去面對你的公子呢?”
wωw¸тtkan¸C〇 綠柳沒有回答,也無力回答,心中卻悲慘地想道,是啊!這樣下賤的我,被人肆意凌辱利用甘之如飴,被人**沒有感覺,被人殘酷對待反而覺得愉悅,甚至於、甚至於曾與他心愛的弟弟心甘情願**,連我自己都看着作嘔,我又如何坦然地面對公子呢?
其實這般下賤的我,早就沒有那個資格留在公子的身邊了吧?
其實這般下賤的我,早就該自絕於人世了吧?
公子,爲你而重生的我如何都擺脫不了靈魂的骯髒,可否允我將這命捨去?
心中刻意隱瞞的痛苦被柳寒辰這般折磨、這番話語全然挑起,綠柳對於生的意志漸漸在暗淡。
發覺綠柳熾烈的情熱逐漸退卻,柳寒辰原本愉悅的心情化作了熊熊怒火。
於是,他將飽受折磨的綠柳從滑輪上放下來,又架着他頹軟的身子拖到架在牆角的一個特殊架子前,將他放了上去。
一條長繩將綠柳緊密的捆綁在了架子上,繩索栓着他的脖子固定在架子的橫擋上,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傾,繩索一圈圈纏繞過他的脊背、腰部、大腿,以至腳踝,將他的身體完全固定住。
然後,柳寒辰開始撫摩綠柳那結實渾圓的臀瓣,從掌心傳達了他身體的戰慄。
“別害怕嘛﹗再過會兒就會給你解放哦!”柳寒辰一邊邪佞地戲說着,一邊從旁邊取過一根木棒。
此木棒的一頭被雕刻成陰-莖的形狀,而事先早已塗抹了催情的潤滑膏。
柳寒辰不懷好意的笑說着:“這可是寒親手按着寒自己的尺寸做的哦,希望凝兒能夠喜歡。”同時,將木製的假陽-具對準了綠柳飽受摧殘的菊門。
“嗚嗚——”
堅硬的木棒插入堆積着大量屬於柳寒辰**的內壁中,儘管已經不如先前被毫無前戲地貫穿那般疼痛,但那種不適的憋漲感覺還是使得綠柳痛苦地呻吟出聲。
柳寒辰好整以暇的用假陽-具在綠柳的內壁中緩慢地進出着,看着紅腫的菊門中隨着木棒的**而帶出的黏稠**,他的眼睛裡充滿了野獸的兇狠和貪婪。
被他這般玩弄的玉莖再次脹大充血,一次又一次不得解放,綠柳的理智幾近癲狂。
心知綠柳的理智已經到達邊緣,柳寒辰這才快速取出將綠柳穴道封住的金針,卻是在取出銀針的剎那將那腫脹的玉莖鈴口掐住。
“你這比娼妓更爲下賤**的身體好好感受這一刻的愉悅吧!”
惡毒地說出這番話的同時,柳寒辰一手放開掐着綠柳玉莖鈴口的手,一手將假陽-具往綠柳體內狠狠一戳。
“啊——”
一股股白濁濃液從那挺立的玉莖中噴薄而出。
下一話《提線木偶心逝去》不像調教的調教終於結束,後面大概有一段時間會是清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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