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阮靜昕已經整理好衣衫,在許多吉強迫的強迫之下,她坐在了秦霜七的旁邊,只是一臉冷漠的樣子猜測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麼。在她身邊的秦霜七卻坐直着身體一動都不敢動,這窄小的單人沙發上,只要輕輕挪動一下身體,都能感受到兩人接觸到的皮膚之間,摩擦出電流感受到的異樣,尤其是從阮靜昕身體上傳來的淡淡體溫,秦霜七不禁學着許多吉的樣子,翹起了二郎腿來。目的僅僅是堪堪的掩蓋住他自己雙腿間的尷尬…
許多吉忽然從身後裡掏出了一個盒子,他帶來盒蓋,裡面裝滿了一袋袋**狀小袋子,拿出其中一袋,扔在了秦霜七面前,道:“給你見識一下,這是什麼東西!”
秦霜七自然不懂那是什麼東西,胡勇卻眼中泛出一陣光彩,低呼一聲:“**!”
“什麼**?”秦霜七疑問道。
許多吉搓了搓手,一臉的笑容,道:“你嘗一下就知道了,記住,要用指甲沾上一點即可!”
雖然是一頭霧水,但秦霜七不免有些好奇,於是打開其中一袋粉狀的袋子,用指甲沾了一下塊,在許多吉興奮的目光中,用舌頭舔了上去。
乾澀的感覺起初並沒有感到什麼,當那粉狀物體全部融化在舌尖的時候,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瞬間襲便了大腦,那如漂浮的眩暈感讓秦霜七不由自主的想要**出來,只那一刻,他的情緒便高漲了起來。不住的打着噴嚏,這種感覺足足持續了五分鐘,秦霜七才逐漸的從那份快感中醒了過來,然而隨之而來的空虛之感,卻讓他心癢難耐,與阮靜昕接觸的身體更緊湊的靠近了許多。
“怎麼樣?感覺是不是很爽?”許多吉笑着問道。
秦霜七不禁顫抖了一下身體,搖了搖頭,道:“不,不知道,說不出什麼感覺,但是很舒服…啊嚏~~”
胡勇有些暗自心驚,看秦霜七的反應,就知道這包裝袋裡面的粉狀物質到底有多精純,然而如此純澈的**,此時卻足足有一大盒之多,其價值恐怕早已達道了百萬以上了。
“吉哥,你在哪裡弄到的這麼多的貨?都是極品啊!”胡勇耐住性子,忍不住的問道。
許多吉卻是神秘一笑,寶貝似的把那袋**收回盒子裡,說道:“貨源自然是有的,這些寶貝可是得來不易,那三個混蛋就是看重了我這些寶貝纔來的,他媽的!敢打老子的注意!”
“這,就是我們今天的大生意,所以說,能成功的消掉這批貨,當大哥的,當然不會虧待自己兄弟不是?”許多吉道。
胡勇笑了笑,對於錢,他卻並不敢興趣,他只爲了追逐這刺激的過程,並無其他。
“吉哥,錢我不太在乎,我要的就是咱們兄弟之間的情意,在兄弟之間一起奮鬥中,我才感覺到樂趣!是不是!”說完,胡勇灼熱的眼神掃向秦霜七。
“哦,對,沒錯…”秦霜七應道。
許多吉頓時哈哈大笑,爽朗的樣子頗有幾分江湖的味道,情緒頓時高漲起來,大聲道:“好!爲兄弟乾杯!”
許多吉打了一個樣,舉起了一整瓶啤酒,咕咚咕咚的牛引到了肚子裡,秦霜七瞪着一雙大大的眼睛,有些癡呆的望着許多吉,他真想問一句,這肚子到底是什麼做的!
胡勇見狀,二話不說,也是有模有樣的起開一整瓶啤酒,豪爽的猛灌着!
忽然,許多吉的手機來了一條信息,許多吉打開看了一眼,得意的道:“兄弟們,生意來了!做好準備了!”
許多吉吆喝了一聲,帶着衆人乘着麪包車離開了迪廳。
越過市區最繁華的地段,眼前卻呈現出許許多多豪華的莊園,不難猜出,能夠居住在這裡面的人,無一不是高幹子弟,或是腰纏萬貫的有錢人。秦霜七不由得被這裡的一切吸引着,這樣豪華的地帶,是自己一輩子都無法踏足的了。
遠遠的停下了車,許多吉和胡勇走了下來,並囑咐幾人原地待命,沒有準許,不準私自離開,行動準則就是…服從命令!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將此次的行動敗露,許多吉不求神速,只求安穩。
此刻,這輛小麪包車裡只剩下了秦霜七和阮靜昕兩人。頓時陷入尷尬的氣氛讓秦霜七變得侷促起來,阮靜昕卻只是坐在旁邊,直直的盯着窗外,莫不吭聲。然而,從她緊緊攥着的拳頭卻能看出,她此刻的心理並不平靜。
對於阮靜昕的感覺,秦霜七是莫名其妙的,清純的容貌,彷彿能夠凝結出水滴一般,無疑這樣具有誘惑力的女子,是他秦霜七無法抗拒的,但經歷了太多的打擊與殘酷的事實並重着,秦霜七到有那麼幾分自知之明。依稀還能感覺到與阮靜昕纏綿時,那具柔軟的身體曾帶給他何樣的快感,對於這第一次與自己如此親密接觸的女生,秦霜七有着特別深刻而又複雜的感情。雖然事後明知那只是她虛假演戲,心中有着不少的失落,但對她,更多的卻是同病相憐。因爲秦霜七能夠感受到,她的眼神不同於其他柔弱的女孩子,那是充滿倔強的眼神,以兇狠的外表僞裝起來自己,就如同一隻溫順的小貓,即使很柔弱的樣子,卻有着讓人爲之頭疼的鋒利爪刺。當她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遭受着許多吉的黑手狠狠蹂躪時,她眼中流露出絕望,憤恨,屈辱的目光,一切都是被我所熟悉的,秦霜七深知在遭人**時,那身心與靈魂被摧殘的痛苦,於是,他是那麼渴望想要把她解救出來,哪怕只盡自己的綿薄之力。
車裡,尷尬的氣氛使空氣凝結着緊張的氣氛,秦霜七感覺到喘息有些困難,他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終於開口打破了短暫而漫長的尷尬氣氛。
“內個…我想…”
不過還每等秦霜七支吾出來什麼,一個巴掌卻驟然蓋了過來,啪的一聲,秦霜七感到臉上有些燒痛。
“滾開,不許靠近我!”阮靜昕好像一隻野貓,拒絕所有人的進犯,冷意盎然。
“對,對不起,我…”秦霜七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頓時支支吾吾起來。他卻不由得一陣苦笑,明明是一番好意,卻無端的又遭受到了一個巴掌。
“你什麼你?怎麼?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現在想要化身成爲野獸了?”阮靜昕冷笑道。
“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希望你離許多吉遠一點,如果可以,永遠也不要出現在這裡了。”
的確,秦霜七能做的只是想讓她擺脫掉許多吉,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