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也不讓你一個人去,我得幫你才行!”田依依使勁搖了搖頭,用手抱住石動的胳膊,好似生怕他就此溜走似的。
看到這一幕,大家都會心地一笑,司徒錦更是哈哈大笑道:“好啦,好啦,你倆都是師父的乖徒兒,少了哪一個師父都心疼。這樣好了,石動的提議暫且作爲一個方案,咱們可以多準備幾種方案,到時候隨即應變,看看怎麼辦更穩妥。”
“更穩妥的辦法,就是在比武前把那個混蛋暗殺掉,不就什麼麻煩都沒有了嘛!”田依依惡狠狠地道,話中透露的寒意讓大家都不禁打個機靈。
司徒錦一怔之下,大搖其頭:“這可不行,爲師與那殷老魔有賭約,若是使出下三濫的手段取了那楊銘的性命,倒似我怕了他。哼,這一戰須得在擂臺上,光明正大地打,要讓殷老魔輸得心服口服,以後再見到爲師連個屁都放不出來纔好!你們懂了嗎?”最後這一句,語氣轉厲。
除了田依依小嘴一撇,臉上大不以爲然,其餘人都趕忙點頭。
見田依依這副樣子,司徒錦也是有些頭疼,暗歎:“這小妮子身份特殊,用好了乃是一大助力,用得不好,只怕會惹來禍患,真是有些麻煩。”目光一轉,落在石動身上,又想:“虧得小猴兒跟她關係不錯,嗯……有了,回頭得讓石動多哄哄她,女人嘛得多哄哄纔不會惹麻煩,就看石動開竅不開竅了。呵呵……”
司徒錦嘴角一鉤,臉上顯出一絲玩味的笑意,直讓衆人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這位喜怒無常的師父到底又在琢磨什麼。
“好了,這件事先這樣吧!”司徒錦大手一揮,道:“爲師叫你們來,是要宣佈一個決定,接下來的半年期間。你們都要去朝天峰上,跟花月白師叔的五位親傳弟子進行合練。”
合練?還是跟花月白師叔的五位親傳弟子?
一時大家的眼珠子都瞪起來了,尤其石動、毛飛飛和譚少軒三位男弟子,面面相覷之下。更是想左了,一下子便想到了那嬌媚可人的荷花五仙身上去了,登時臉顯古怪之色。
毛飛飛率先忍不住了,咧嘴傻笑着問道:“嘿嘿,師父,那五位親傳弟子可是荷花五仙麼?合練是什麼意思啊?”
“正是荷花五仙。至於合練嘛……就是合練嘍!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嘛!”司徒錦一本正經地道。
石動三人一下子呆住了,田依依和朱可兒一怔之下,旋即面顯羞紅,扭捏不安起來。
“告訴你們。花師叔的五位親傳弟子可是很厲害的!希望你們認真合練,不得偷懶,莫要給咱們雲霧峰丟臉。”司徒錦將臉一板,正色道。
“是!保證不丟臉!”石動三人把胸脯兒一挺,答得乾脆利落。每個人臉上都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他三人已是十五六歲年紀,正是血氣方剛、情竇初開之時,平素在本門剋制心性,埋頭苦練,一直也沒機會放開情懷。前一陣去坐忘峰藏書閣一行,都對這五位嬌媚可人的荷花仙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心底裡急盼再見一次。沒想到師父竟然就安排了這合練半年,自然讓他們仨興奮得找不到北了。
石動心中更是偷樂:“哈哈,師父這個安排好,跟五位千嬌百媚的師妹在一起合練,傻子纔會偷懶呢!至於會不會給咱雲霧峰丟臉,那就要真刀真槍地幹一幹才會知道了!”
至於田依依和朱可兒則臉更紅了。一副老大不情願的樣子,看着石動三人的眼神都不對了,心裡連聲罵道:“呸呸呸,男人啊,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哼!”
連帶着把師父都給罵了進去。尤其田依依狠狠瞪了石動一眼,小手又偷偷伸到他腰眼的嫩肉上,使勁兒掐了一把,痛得石動眼角一抽抽。
司徒錦對這一切視若無睹,一伸手摸出一大把亮晶晶的煞靈石,道:“方纔你們分析得都很對,團隊配合不行,就需要多練練。至於裝備不行,爲師剛從殷老魔那裡贏了100萬的煞靈石,爲師打算分作五份,你們每人可得20萬,可以自由購置裝備。不過嘛,須得在半年合練之後,根據表現好壞,才能決定是否發放。若是表現不好,這筆獎勵嘛……”
把手一翻,這一大把亮晶晶的煞靈石倏地消失,他搖頭續道:“……可就沒有份了。”
五人眼中頓時放光,尤其田依依這小財迷,那雙幽藍如湖水的大眼睛裡,更是冒出了藍光,好似一頭見到獵物的小母狼。
這麼一來,三名男弟子就不用說了,先是色誘,然後是利誘,士氣高昂得不得了;就算田依依和朱可兒,也沒有再心生不滿了,反而對視一眼,齊齊挺了挺自己的胸脯,打算跟朝天峰的荷花五仙好好比一比,哼,都是女人,誰比誰小麼?
見五名弟子鬥志昂揚,司徒錦很滿意,道:“記得你們方纔所說的話,你們是一個小隊,只要人人都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便是一隻捏成拳頭的五指,其威不可擋!”
他將右手五指伸開,然後一下捏成拳頭,衝着無人處輕輕一拳揮出,就聽砰的一聲空氣爆鳴,數丈遠處的石壁一下爆開,滾落一大片的碎石。
石動五人驚駭之下,不禁面顯果敢之色,一齊重重地點頭。
他們忽然明白了師父的這番苦心,讓大家逐一總結得失,便是讓每個人都有集體的榮譽感,都參與到小隊的建設中,爲了下一次戰鬥的勝利,他們必須要抱成團,五人同心才行了。
“師父,不會再讓你失望了。下一次必是我雲霧峰報仇雪恥之時,我保證!”石動暗暗心道。
“好了,你們先回去準備一下,三日後啓程,由你們三師哥杜螭帶你們前去朝天峰。石動留下,爲師還有話跟你說。”司徒錦道。
田依依還想說什麼,不過看到司徒錦凝重的神情,還是什麼也沒說,深深看了石動一眼,便隨其他人走了出去。
望着司徒錦鄭重的臉色,石動心裡忐忑,不知師父單獨將自己留下,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