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菡汛捷笑道!“殿下說董大人天天夜裡跑到風月宮去“一六不表示,殿下你自己也是天天去那種地方?”
戰東來失笑道:“諸葛兄問得好,他要沒去,他又怎知道董大人去了?”
金庚王子尷尬地道:“也就是偶爾去轉轉、轉一轉而已”
我心中實在好奇,這幾天監視董天舒,雖然知道他半夜都會出門,卻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想不到竟然會在這裡無意間知道他的去向。只是,還沒等我問出來,張蓮已先問道:“風月宮是什麼地方?”
或許是因爲她是女生,這麼一問,戰東來和諸葛迅捷都顯得有些尷尬,倒是金庚王子毫不在意地道:“風月宮,顧名思義。乃是供人風花雪月的地方。那裡以前是離宮,後來廢棄不用,被開闢成風月場所。只在夜間開放,吃喝嫖賭,各種玩樂,只要別人想得出來的,那裡無一不有。許多達官貴人,富商富婆,都會悄悄溜到那裡玩樂,便是一擲年金。也是正常得很。”
張蓮追問:“那個地方是隻有男人才去。還是男人女人都能去?”
金庚王子笑道:“理論上當然是男女皆可,不過一般男人只去風宮,女人只去月宮。兩宮雖在一處,卻又彼此分開。若是爲賭,男女結伴而去,也很正常,若是爲嫖,那男女結伴,就有些尷尬了,當然是各走各的。”
咳,男人女人都能去嫖的地方?這個世界還真是男女平等,
諸葛迅捷低笑着說:“我聽說,這位董大人有斷袖之好,是不是真有其事?”
金庚王子嘿笑着:“所以他去的都是月宮。”
戰東來訝道:“既然他去的是月宮,殿下你還能天天晚上遇到他,莫非殿下跟他同一癖好?”
“去你的。”金庚王子道,“風宮月宮都有賭場,我去月宮賭個幾手。又有什麼稀奇?像我這種身份,跑到那裡賭一賭,還沒人管,若真敢去嫖,一旦有人往上告。被查實之後,那可是重罪。”
諸葛迅捷笑道:“皇室只是禁止皇族血脈以任何方式流落民間。但分桃斷袖,可是不會弄出孩子來,就算查實了,估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戰東來拍掌道:“原來如此小難怪殿下只能去月宮,難怪難恢??,
幾人互相起鬨,熱鬧一場。伊露聽到這些淫詞穢語,小臉憋得通紅,張蓮倒是無所謂,這種程度的”比起二十一世紀那些腐女的耽美文實在是小兒科,甚至連“男男生子”這種事,在晉江或是起點女頻那些女寫手的文裡,也早就已經實現了…
我朝金庚王子問道:“那風月宮在什麼地方?”
金庚王子道:“就在城北數裡之外,怎麼,難道你也有興趣去玩一玩?”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那種地方,以前還從來沒有去過,所以
戰東來道:“既然如此,不如大家今晚結伴而行,一起去熱鬧一番?”
諸葛迅捷苦笑道:“我就不去了,若是被我姑姑知道。我就死定了。
一直坐在那裡沒有說話的亂木鴻葉道:“我也??”
“你也跟我們一起去,對吧對吧?”金庚王子拍着亂木鴻葉的肩,嘿笑道,“別總是像個小女孩一樣躲在家裡,偶爾也出來見見世面吧?”
亂木鴻葉的臉竟然憋得比伊露還要紅:“我、我”
金庚王子嘿笑着:“你其實很想去對吧?我第一次也是這樣。明明很想去。嘴巴上卻還是要假正經一下,裝裝純情,沒事沒事,多去幾次就習慣了。”
亂木鴻葉想要拒絕,卻被金庚王子左一下右一下,說得迷迷糊糊的,最後莫名其妙地就答應了下來。
大家繼續喝酒聊天,半途中。戰東來向我使了個眼色,於是我找了個藉口離開席位,來到外頭的欄杆處,沒過幾下,戰東來也走了出來,低聲道:“這幾天暗俠義的人一直在找你,你卻不知道跑哪去了。”
“出了什麼事?”我問。這幾天,我和張蓮都躲在董府附近監視,爲了不讓董天舒的手下發現,自然是小心謹慎,他們找不到我也很正常。
“只是通知你,這些日子小心些”戰東來說,“最近有人在各家各會發布委託,委託的內容跟你有關。”
“跟我有關?”我錯愕地看着他。
“委託的內容是”殺麒麟。”戰東來看着我,“任務上說你身邊有兩隻麒麟,不管是誰,只要能夠殺死你身邊的這兩隻麒麟,就能夠得到十萬片紫朽葉作爲賞金。這個委託已經在所有幻獸獵人中間傳開了,暗俠義也接到過這個委託,不過已經把它推掉了。但是暗俠義不接,其它組織卻難說得很,十萬紫朽葉不是一個小數目,現在到處都有人在打聽你。”
我心頭劇震,…這肯定是天誅搞的名堂。
“天機”周九化想要以修羅神機大法多活六十年,最後卻以失敗告終,但他在臨死前給其他天誅留下了“必殺麒麟”這樣的指示,雖然知道那些天誅早晚會再次找上我,但我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會使用委託這樣的手段。
在無星大陸,靠捕捉和獵殺幻獸爲生的獵人不知多少,如果一個個都跑來找小黑和 、”門品復,那就實在是糟誘了。以幻獸獵人來對付幻獸。”汰天誅竟然想得出來。
在浮雲樓裡跟金庚王子等人喝了個暈乎乎的,天色越來越黑。
喝完後,諸葛迅捷便獨自回去,接下來,金庚王子直接僱了幾個花橋,擡着我們離開浮雲樓,飛出城外。剛開始時我還不知道花轎是什麼,後來才知道在這裡,男人擡的轎子叫做葉轎,女人擡的嬌子就是花轎,區別是男人沒有翅膀,飛不起來,女人可以飛。我問金庚王子說如果擡轎的是不男不女,那又應該叫什麼轎,他看了我一眼,說我的口味真重”
雖然叫做花轎,擡轎的卻都是些五壯三粗的女人,大約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夠擡着重重的轎子毛起來。
風月宮竟然座落在一個環形的山谷裡,這樣的地方,如果沒有人帶路,我還真是無法找到。宮殿的周圍種着許多影木,影木是一種能夠發光的樹,搖晃時一葉百影,感覺就像是我以前那個世界裡的霓虹燈,如果你一直盯着它們看,它們可以把你晃得眼花。
風月宮以前既然是被當作帝王的離宮,佔地自然不不時有座獸起落。還有許多美眉在空中飛來飛去。宮殿又有兩個入口,金庚王子告訴我說一個通往風宮,一個通往月宮。不過雖然是兩個入口,裡面其實也是彼此相通的。
金庚王子和戰東來輕車熟路小帶頭往風宮走去。我看跟在我身邊的伊露一臉怯然,分明是想要離開又不敢說。於是把她拉到一邊,讓她帶着小白在山頭的無人之處等我小她看上去像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讓我心裡頗有些歉意。
伊露帶着小白走後。張蓮悄悄拉住我:“我們爲什麼要來這種地方?”
我小聲地說:“你真的覺得小董天舒有那麼閒,每天夜裡跑到這種地方花天酒地?金庚殿下說他昨夜也在這裡見到董天舒,可董天舒卻又在家裡設好了陷阱。明知道有人要潛到他家圖謀不軌。他卻還要在三更半夜離開,跑到這種地方來。他真的只是來玩樂的麼?”
“所以,你懷疑拜神是被他關在這種地方?”
“很有可能”我說”白澤天師被立作國師,已經影響到了董天舒在元和帝身邊的地位。在這種情況下,董天舒更要加緊逼問出仙音《悲鴻》,好向元和帝立功。除非董天舒是個對權勢名利毫不在意的人,纔有可能在這種時候還不忘風花雪月,但我卻不覺得他是這樣的人,所以,拜神被關在這裡某個地方的可能性很大。他並不是像金庚殿下說的那樣來玩樂的。”
說話間,我們進入了風宮。
首先來到的是一個大賭場,各種賭法應有盡有。許多隻穿着何子和短襖褲的美眉捧着瓜果在賭客間穿來飛去,人多得有些離譜。張蓮發現這些美眉脖子上都帶着銀項圈,於是問金庚王子那是什麼。
“那些都是賤藉”。金庚王子說,“畢竟風宮也有不少女客,就像月宮裡同樣也會有男客一樣,項圈是爲了把她們與普通客人區分開來。所謂的賤籍就是奴隸和從事妓女、男妓之類下賤行業的人的統稱,這些人在官府都有備案,一旦入了賤籍,就很難再出來。”
金庚王子說完。又帶着我們轉了一圍,無非是告訴我們什麼地方可以吃喝,什鼻地方可以嫖賭。逛到一半時又被一夥熟人抓去賭了,至於戰東來,不知什麼時候就跑沒影了。
既然是風月場所,自然有許多不堪入目的事在我們眼前出現,看到金庚王子在遠處一邊賭一邊跟身邊的侍女打情罵俏,張蓮瞅了我一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看着那些花枝招展、環肥燕瘦的美眉,我摸着鼻子苦笑,心想像這種地方,果然就不
兩人到處轉了一圈,又發現亂木鴻葉坐在入口處的長椅上,一副茫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
張蓮瞅了我一眼:“那位亂木二公子比你正經多了。”
“喂喂,我這不也是什麼事都沒做?”
“但你其實就是想做。”張蓮嘀咕,“你是不是想着,要是我沒來有多好?要賭就賭,要嫖就嫖?”
“怎麼可能?。嘿笑着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下,“要嫖也是嫖你。”
“去死她似惱實羞地踹了我一腳。倒也不是真的在生氣。
我拉着她:“走,我們毒看看月宮!”
在一名侍女的指點下,我們穿過迴廊。進入了月宮。
所謂男女有別,在這裡也不例外,同樣是風月場所,爲男人服務和爲女人服務的地方就是不一樣,首先是這裡的服務人員基本都是男的,或者說叫做侍男,其次是這裡的女客整體年齡遠大過風宮的男客,感覺上是富婆居多,年輕女子基本上見不到幾個,不像風宮,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佔了相當一部分。
由於女人能飛,男人不行,所以這裡的賭桌和房間有許多都是設在高處。還有窄小的階梯縱橫交錯,供侍男和一些男客行走。這些侍男一個個相貌清秀。那些富婆倒是醜的居多。另外還有一些男客衣冠楚楚,專門去往那些富婆身上貼。雖然不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但就是,噁心,覺得諒此人真是丟了男人的
??※
“雲諾,看那裡!”張蓮抓住我的手,指着高處的一個賭桌睜大了眼睛。
難道她看到了董天舒?我擡頭看去,結果發現她指着的不是那姓董的傢伙,而是…我徒弟!
在那個賭桌旁。鸚鵡興奮地拍着她的小翅膀,雖然這是一個只要有錢就能來的地方,但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頭竟然跑來這種地方,還是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力。在她的面前放着厚厚的籌碼,這些籌碼多得讓我乍舌,心想她什麼時候變成小富婆了?在她的肩頭還趴着一隻小黑貓,時不時地在她耳邊嘀咕着什麼。
這兩個傢伙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一名男荷官在賭桌旁叫道:“買大買買定離手。”
小黑在鸚鵡耳邊嘀咕了些什麼。萌萌鸚鵡刷的一下就把面前的籌碼都推了過去。男荷官開散,喊了聲“大”鸚鵡興奮地拍着小小手,惹來一堆羨慕和嫉恨的目光。
我不認識她!
我不認識她!
我不認識她!
我拉了張蓮就和…
張蓮問我:“鸚鵡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這還用問?肯定是小黑帶她來的。當然,也有可能是以前木藏子也來過這裡,還殘留了一點點記憶在她身上。話又說回來,鸚鵡可是在皇宮大鬧過一場的,希望不會有人認出她。
帶着張蓮在月宮轉了一圈,結果發現這裡並不比風宮更加“乾淨”忍不住回頭瞅了張蓮一眼,對她在風宮說過的那句話吐一下槽:“女人也不是好東西!”
她嘀咕道:“明明是你自己把人家帶到這種地方來的。”
我狠狠地瞪着她:“沒有我帶,你絕對不許跑到這種地方來,不然我就錄了你的皮。”
“知道了知道了”她眯眯笑地在我的臀上拍了一下,“要嫖就嫖你 ”
咳,這話好像是我剛纔對她說的”
正要繼續跟她鬥嘴,就在這時,從月宮的殿門處迎面飛來一個女人,在那女人身後還跟着四個年輕女子。那女子一眼掃到我,臉色一變,我卻已拉了張蓮轉身就走。
“怎麼了怎麼了?”張蓮追問。
“花柳姑!”我低聲道。
“赤凰宮宮主?”張蓮想要回頭再看一眼。
“不要回頭,她正跟着我們。”我阻止了她。
本來是在這裡等董天舒的,沒想到竟然先等到赤凰宮宮主,如果在這裡跟她打起來,惹人注意不說小萬一被董天舒看到,連僅有的這點線索也會斷去。我拉着張蓮進入了一個道口,往底下走,賭場之下幽幽暗暗,一些房間裡傳出淫聲浪叫,看來這底下竟是個。“女嫖男”的地方。
一離開赤凰宮宮主的視線,我們手牽手的跑,結果竟然跑到了一條死路。
旁邊有一個空房間,我拉着張蓮躲到裡頭,悄悄地往外看去,發現赤凰宮宮主已堵在了路口,正一間間地撥。
“怎麼辦?”張蓮低聲問,“要不然,衝出去跟她打?”
我搖了搖頭將事情鬧大小對我們可沒有什麼好處。
念頭快速地轉着,我心中一動,低聲道:“把天玄百變圖給我,然後換衣服。”
她立時明白過來。趕緊解除掉天玄百變圖的變身效果,我從巫袋裡取出一套新買的男裝給她,在她換衣服的時候,自己也開始脫,然後馬上用天玄百變圖把自己變成女生。
天玄百變圖在同一個人身上使用時,解除變身後必須有一個時辰的緩衝期,但張蓮解除變身,我繼續使用,卻沒有這個問題。
等赤凰宮宮主強行破門而入時,男生打扮的張蓮正壓在變成女生的我身上。我故意尖叫一聲,抓着張蓮脫下的女生衣服緊捂胸乳,瞪着赤凰宮宮主和她身邊的女弟子:“你們要做什麼?”
赤凰宮宮主皺緊眉頭打量了一下我和張蓮,由於那次她突襲藍姐的飛船時,張蓮也跟她照過一面,我有些擔心她會認出張蓮。好在這裡本就幽暗,張蓮並不是她的殺子仇人,她對張蓮估計也沒什麼印象,而我雖然變成女生,但相貌還是有明顯的相似之處,被她多盯了一下,但是少女的身材和背後的翅膀擺在那裡。還是成功地將她迷惑住,她將房間掃了一眼,確定除了我和張蓮外,沒有其他人躲藏在這,便又帶着那四名女弟子走了出去。
一名女弟子問道:“宮主,您在找誰?”
赤凰宮宮主淡淡地道:“沒什麼,可能是我看錯了。”
然後她們便離開了。
“還不起來?”我瞪着張蓮。
她壓在我身上,把我打量了好幾下,嘿笑着:“其尖你做女人也蠻漂亮的嘛。”
去死!
死丫頭居然還在我的胸上捏啊捏,淫笑着:“要是有兩個天玄百變圖就好了。”
“咳,爲什麼有兩個天玄百變圖就好?”
“不告訴你!”她也不知道想到哪去了,意淫得一臉興奮。
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啊,爲什麼有兩個天玄百變圖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