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鐘她終於醒了,睜開眼有些茫然,頭也有些暈疼,身上蓋着毯子,腰上摟着一隻手。
向晚清下意識去看那隻手,剛看見,上面有枚戒指,看到那上面的一點紅,想起什麼,她剛動了動,手指上有些沉,她擡起手看着,那顆本來還回去的戒指又回來了?
呼吸有些重,向晚清平緩了一會,隨後她纔打算起來,剛剛動了一下,墨司南便從一邊起來了,不過他不是直接起牀,而是翻身到了她身上,將她的腿壓在了下面。
“墨司南……”
“我說過,要跟你算算賬。”墨司南低頭咬了她一口,趴在她耳邊呼氣。
“我會死的。”她不服氣,在墨司南身下喊。
墨司南呵呵的乾笑:“死在我身下?”
“是你……嗯……”
……
一天下來向晚清在也動不了了,起來都不容易,更別說說話。
相反墨司南墨司南發到神采奕奕,靠在一邊精神爽朗,還把她的手機打開了翻看。
向晚清一覺睡醒,睜開眼剛好看到墨司南坐在牀頭握着她的手機看,她起來去拿,墨司南看她醒了,把手機放下翻身將她推了過去,她試圖掙扎,卻毫無力氣,但她的手機是怎麼回事,他看手機幹什麼?
被累的起不來,向晚清只能趴在墨司南身上,墨司南看她睡了,把她手機拿過來看裡面的號碼,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拷貝了一份放在他手機裡面,之後檢查跟中能夠通訊的東西。
其中打進來最頻繁的就是這個叫張羅生的了。
好在是打進來,不然就打斷他的腿。
向晚清一覺睡醒,手機放在身邊,她卻拿過來,沒電了。
房間裡沒人,她才翻身,起來了開始穿衣服,穿好就打算走,結果剛開門就被門口進來的墨司南堵在門口了。
她要出去他要進來,門裡面她沒動,墨司南從外面進來,進了門把手裡的東西放下,身後拉了她的手一下,將人拉了過去,摟在懷裡:“昨晚不好麼?”
“墨司南我們不能好好說話麼?”向晚清實在沒辦法了,面對這樣的人,太難纏了。
“怎麼不好好說話了,昨天不是好好說了?”墨司南提到昨天,向晚清就會臉紅,一切都是墨司南逼她的。
抿着嘴:“我們能不能不這樣?”
“我們現在這樣有什麼不好?你是我妻子,我不能睡?”
“我不是申請離婚了?”
“那是單方面的。”
“……”
向晚清不論說什麼,墨司南都有話說,向晚清決定沉默,這樣他說什麼,但是剛剛不說,墨司南就把她的衣服解開了。
“別這樣。”她都要散了,再來她真要瘋了,現在嗓子都啞了。
墨司南將她摟住:“今天放了你,不過有件事你最好交代清楚,爲什麼有個張羅生經常和你在一起。”
“那是我的事。”
“你非這麼認爲的話……”墨司南挑着眉,皺了皺,把地上的食物撿起來,拉着她去吃東西。
向晚清是被逼着坐下的,她就不想吃。
墨司南把粥打開給她:“先吃一點。”
“我不餓,我想回去,我公司還有事,你讓我回去一下。”向晚清商量,雙眼盯着他看。
墨司南其實也沒什麼變化。
“讓你回去一下,你如果跑了呢?”墨司南喝着粥,擡頭看她。
向晚清不回答了,看上去走不了了,早點起多好。
“不過也不是沒辦法,有件事你肯答應,我就讓你回去。”
“什麼事?”
墨司南勾了勾嘴脣:“從來都是我上你,不如這次你上我。”
“……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了?”
“有點。”
“……”
抿了抿嘴脣,向晚清靠在一旁坐着,一直不吃東西,也沒答應。
她把手機打開看看,想着要不要找張羅生,想想還是打消了念頭。
下午三點,墨司南坐在她身邊打電話:“訂吧,下個月十八。”
電話掛了向晚清看他:“你是不是有事?”
“你有事?”墨司南問她,向晚清搖了搖頭:“你要是有事可以先回去,我這裡其實沒什麼可……嗯……”
向晚清正說着,墨司南已經把她的嘴堵住了,將她的衣服褲子脫掉,將人抱到裡面……
醒來後向晚清徹底要被逼瘋了,兩人就因爲這件事鬧了起來。
不過這次是向晚清大喊大叫的,墨司南站在對面聽。
“我要生活,要安靜,安靜……”
把向晚清氣的,不知道以爲她真瘋了。
“我要走了。”向晚清說完轉身便走,墨司南聲音冷硬:“站住。”
向晚清停下,回頭看着墨司南。
墨司南邁步走到向晚清面前,眼底目光幽寒幽寒的。
“你幹什麼我不管,我是你丈夫,其他的男人少砰,你之前半年做過什麼我不過問,今天起我會在這邊開分公司,如果在亂來,後果他們自負。”
向晚清一位自己聽錯了,滿臉意外。
“你要來臨城?”向晚清還是忍不住問。
“不行?”墨司南眼角凌厲,向晚清搖了搖頭:“你想來就來吧。”
和她沒關係。
向晚清說完要走,墨司南在後面一把拉住:“叫你走了麼?”
向晚清回頭,一臉不快,還很蒼白,不吃不喝給男人綁在牀上兩三天,換個人也受不了。
手都是涼的。
墨司南將向晚清的手握住,語氣十分不快:“大熱的天也能手腳冰涼,真行!”
向晚清轉去看看:“那是我的事。”
墨司南臉色一沉,狠狠剜了一眼向晚清,隨即將人拉到懷裡,把襯衫掀開,將向晚清的手放到他身上,向晚清看着他,有些不自在,拉着手:“沒什麼事,不用這樣。”
“手腳涼就是有事,還嘴硬。”說完墨司南去坐下,將人也拉了過去,兩都坐下了,墨司南又瞪了一眼向晚清,怎麼看都好像不順眼一樣,向晚清看墨司南就是他怎麼看她都不順眼。
她的手在墨司南哪裡,她也無話可說,只能面向別處,安靜的坐着,但她正坐着,墨司南忽然過來親了一下她的臉,她回頭去看,墨司南竟對着她,她覺得她肯定是做夢了!
不然墨司南怎麼會這麼溫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