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南說他下午有個會議,所以就把她留下了,起初向晚清真的這麼以爲,墨司南下午有個會議。
結果事後想,墨司南有個會議和她有什麼關係?
應該沒關係吧?
墨司南的總裁室裡面只有她和墨司南兩個人,墨司南吃過下午飯開始工作,向晚清被強行留下走不了,只好坐在沙發上面看茶桌下面放着的幾本雜誌,裡面的內容還真是勁爆,嫂子和小叔子也能被捉姦在牀,記者可真是無所不能。
雜誌裡面也有關於向家的事情,但向家的破產沒有什麼懸疑,所以上面只有草率的一篇報道,以及向爸爸墜樓身亡的特寫。
但看到這些向晚清就看不下去了,向家並沒有做過壞事,但如今的慘淡收場卻成了不少人眼中的笑話。
雜誌翻過去被向晚清放下了,她靠在沙發上原本想要休息一會的,竟不知不覺趴在沙發上睡着了。
等她醒了,身上蓋着一件留着淡淡菸草味的外套,不遠處是墨司南說話的聲音。
“合同不能終止,除非有特殊的理由,不然墨南會追究到底,另外在那邊的開發稍微調整一下,下半年加緊進度,我要在年底收關。”
聽上去像是在開會,向晚清從沙發上面起來,朝着後面的人看去,果然,大熒幕上面有兩排人坐在那裡,一張寬闊而且很長的辦公桌,那些人坐在桌子的兩邊,此時都在聚精會神的聽着墨司南的話。
而墨司南則是背對着她對那些人說話,這是遠程會議,向晚清見過父親開這樣的會議。
不想打擾墨司南開會,向晚清又躺下躺了一會,直到墨司南結束遠程會議,她才從沙發上面起來,轉面看向已經將椅子轉過來,身後牆壁上的窗簾從兩邊自動合上。
“醒了?”看到她墨司南問,她便答應了一聲:“嗯。”
墨司南並沒說話,但她感覺兩人這麼看着怪怪的,她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哪裡見過。
“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面?”
“也許見過。”墨司南的回答很簡單,望着她的臉越發的柔和,此時窗外的晚霞之光照射進來,下班的時間馬上到了。
“要下班了。”向晚清覺得很傻,不知道怎麼會說這麼一句話的,她是員工,怎麼能和頂頭上司說這種話。
看出她的尷尬,墨司南先開口打破了她的尷尬:“是該下班了,你不提我都忘了,走吧!”
起身墨司南繞過桌子,走到她面前把外套拿了起來,隨手披在了她肩上,轉身問也不問一句走了。
向晚清忙着從身後跟了過去,一邊走一邊皺眉奇怪,她也不是她的衣服架子,他把衣服披在她肩上做什麼?
離開門口的女秘書還沒有走,見到墨司南和向晚清忙着打了招呼,起身十四五度的見面禮。
“下班吧。”轉身墨司南去了專屬電梯前面,電梯開了墨司南邁步進去,隨後是向晚清。
轉身墨司南站在那裡,面對着電梯壁板,向晚清按了一下,朝着壁板裡面的墨司南看去,還是很奇怪,他爲什麼會對她那麼好?
“很好看麼?”被她一直看,墨司南就想逗她。
結果這一逗她的臉又紅了。
“有什麼好看的?”向晚清回答完電梯也開了,轉身告訴她,她需要等着墨司南出去之後,她才能出去。
結果墨司南竟然沒出去,而是按了一下電梯,讓電梯又回去了。
“你幹什麼?”向晚清不能理解了,都下班了,墨司南要做什麼?
下一秒,墨司南將她抵到電梯壁板上面,脣角飛揚:“你說呢?”
“墨司南你……不要太過……嗚……”
不等向晚清的話說完,墨司南的薄脣便覆了上來,盡數吞沒她想說的話,害她一個勁的掙扎,可她越是掙扎,墨司南的吻越是亢奮,掙扎到最後她的手腳都軟了,徹底掙扎不動了。
墨司南的一口氣太長,憋的她都眼淚在眼圈裡面打轉,絕對不是委屈的要哭,而是一口氣上不來憋出來的。
看她難受墨司南才慢慢離開,但離開的時候墨司南也不好受,如果不是不合場合,他會毫不留情,現在要她。
但他不能,她還沒準備。
墨司南就在電梯的邊上,電梯到了頂樓自動打開,墨司南隨手按了兩下,電梯關上又自動下去了。
這次兩個人都只是對望着,墨司南的胸膛起伏,呼吸滾熱,一次次吹拂在她紅潤的臉上,她的目光越發的倉促,直到轉開看向一旁。
墨司南還覺得不夠,用力將她摟緊,但因爲摟的太緊了,她都快要窒息了,不得不把手擡起來,推據着墨司南的身體。
“爲什麼推我?難道不喜歡?”墨司南的聲音嘶啞低沉,宛若是大提琴的演奏,環繞在電梯裡面,聽聽都是一種享受。
向晚清沒說話,腦子裡一片混亂。
季禮臣的劈腿難道讓她腦子也不靈光了?
以前和季禮臣在一起的時候,季禮臣就是拉着她的手,她都會想到還沒結婚,不能做這些,怎麼在墨司南的面前,這一切就土崩瓦解了。
看她一臉的無奈,墨司南笑了笑,心情爽朗。
此時電梯打開,墨司南邁步出去,順勢把向晚清從電梯裡面拉了出來。
人一頓,就給拉到了懷裡。
向晚清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重心,被搞得焦頭爛額,擡頭的時候好像是一隻迷離的小貓咪一樣,給墨司南隨便擺弄。
墨司南邁步朝着外面走,懷裡摟着她,一邊走一邊輕柔的拍着她的身子。
向晚清的臉上呼呼的熱着,想要把墨司南推開,哪知道公司裡面竟然還有其他的員工沒走,她的臉那麼紅,只能躲着不讓人看見。
離開墨南公司,向晚清終於找回了一點神志,風在吹一吹,人才清醒過來。
結果她一清醒過來就從墨司南的懷裡跑了出來,躲得老遠,最好誰也不要挨着誰。
此時墨司南已經走到了車子旁,正隨時將車子拉開,讓她坐進去,不料懷裡的人忽然離開,他的手臂空了!
看她墨司南眉頭微蹙,有一股無力感:“剛剛投懷送抱,現在又棄如敝屣,你不覺得對我很不公平?”
不公平?
向晚清忽然發呆起來,看了墨司南好一會才說:“我那有?明明是你趁我不備佔便宜,現在你又倒打一耙,不是男人所爲。”
“那清清覺得,怎麼樣纔是男人所爲呢?”墨司南眸仁微眯,警告意味分明,說他不是男人,他可以讓她知道一下什麼是男人,她不介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