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帥!”越斐言接過齊非遞來的資料,一邊看着,一邊坐到了沙發上,挨着席語坐着。
“你是妖孽。”席語看着越斐言,說真的,曾經的她作夢都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和越斐言這麼靠近地坐在一起的。
這種靠近,並不是單指距離上的,還有心。
“老婆只能看我。”越斐言有些後悔帶着席語來公司了。
因爲,一會兒出現的人,長得,也相當的情敵!
“你以前不許我看你,我一看你,你就冷冷地白眼我。”席語盯着越斐言,嗯,又開始給他翻舊賬了。
“老婆,我錯了,這一頁,咱翻過去吧。”曾經的作死,他真的想抽自己兩巴。
“哼哼。”這段時間,越斐言太寵她,無形中,連席語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學會了跟越斐言撒嬌了。
只是,越斐言沒想到的是,今天,他沒有等到他要等的人。
沒錯,越大總裁,被放鴿子了。
“少爺……那邊發來信息,說……”齊非掛掉了電話之後,站到越斐言面前,看着越斐言,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不該繼續說下去……
“說。”越斐言看了眼齊非,說道。
“那邊說,合作什麼的都緩緩……因爲,咳,那什麼,聽說,雲總裁……追妻去了。”齊非也不想一句話分開這麼多來說的,但是,他實在覺得,這位雲總裁簡直太帥氣了。
“哇塞!這位雲總裁太帥了!居然爲了追老婆就放越斐言的鴿子!”席語簡直高興得都想跳起來鼓掌了。
要知道,在北城,越斐言本來就是一個神一般的存在,雖然最近媒體有點不給他面子,安可娜的事情都敢報道。
但是,除了報道,你見誰還真的敢拿他怎麼樣了麼?
就連那些所謂的領導,當官的,都只是讓任少奕來跟越斐言說了幾句,就沒有下文了。
可見,越斐言的存在,多麼牛逼了。
但是,現在席語不覺得越斐言多麼牛逼了,她只覺得這位雲總裁太牛逼!他居然放了越斐言的鴿子啊!
簡直大快人心啊。
“老婆,你是我老婆。不許幫別人!”連誇都不行!越大總裁現在纔不在乎被人放鴿子的事情,他只在乎他家老婆不能去羨慕別人!
要知道,他都爲了她好幾個月不怎麼來公司了。
所以,那姓雲的只是不來談個合作,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沒有幫別人啊,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看來,這位雲總裁的老婆很幸福,她家男人這麼寵她。”嗯,當然是寵,不然,怎麼可能跑得掉?
你看看她,她就一直被越斐言困在別墅裡,說好的讓她回自己的房子住的,說好的給她房子裝修一下就讓她離開的,結果呢?
好吧,這個事情說了也沒有多久,所以,咳,裝修肯定也沒有那麼快。
“我也寵你!”越斐言有脾氣了,他要把他家老婆寵上天去!
“越斐言,我想吃辣。”席語說道。
她沒有餓,她只是想吃辣了。
“只能吃一點。”越斐言聽着席語的話,居然從自己的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包泡椒鳳爪……
齊非和齊南都默默地擡起了頭,嘴角抽抽……少爺,這日子,越來越沒法過了。
席語倒沒有多想,歡快地接過他遞來的鳳爪打開就吃了起來。
直到吃完了,她纔想起:
“越斐言,你居然會隨身帶零食?”而且還是她愛吃的辣。
“因爲我要寵老婆。”寵得她不需要去羨慕別人。
因爲,她纔是最幸福的。
當然,以前不算,以前他混蛋,他改!
“但是,我們快要分居了。”席語看着他提醒道。
嗯,分居之後,就差不多準備離婚了,到時候,還寵什麼寵?
席語知道,越斐言和安可娜,蔣雲微這些女人肯定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是吃那些醋,她只是覺得,她現在對他的心理陰影太大,根本不利於夫妻生活,這樣下去,對他們都是一種折磨。她覺得,人活着真的挺不容易的,還是珍惜生活,讓自己活得自在一些吧。
再說,越斐言不小了,也該好好地找個女人,成個家,生個孩子,繼續他的人生路。
而她,似乎跟這些,都格格不入了。
慕容寶晴雖然很肯定地告訴過她,她想要懷上孩子,不會有問題的,但是,席語還是不相信自己了。
況且,連牀單都滾不起來了,她怎麼懷?
不想拖累了越斐言,儘管他當初很渣。
“分居也不影響我寵愛你。”分居?誰說的。
他是同意了她回自己的房子住,但是,並沒有說,只讓她自己一個人回去。
“越斐言,你變得太快,我總感覺自己在做夢。”雖然,這段時間已經開始慢慢地適應着他的這些變化了,但是,席語還是會時不時地就覺得自己在做夢。
“我帶你去滑雪。”越斐言知道她心裡的感受,他並不是突然變化這麼快,他只是突然明白,她在他心底的位置有多麼重要。所以,從那一刻開始,他就只想傾盡自己的一切去對她好,去寵她愛她。
“滑雪?你確定?”席語看着越斐言問道。
不是說,北城潛伏着的殺手,都要輪噸算的麼?這種時候他還敢帶她出去滑雪?
不怕被成噸的殺手給突突了?
“齊非,讓二組去清場。”越斐言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有沒有確定。
於是,齊非下去安排了。
越斐言直接牽着她的手,就走出了辦公室。
既然姓雲的放他鴿子了,那麼,他還呆在這辦公室幹嘛?這樣呆着,他老婆多無聊啊。
知道她喜歡玩雪,最近北城的雪量很大,正好可以帶她去玩玩。
大總裁都這麼肯定不會有危險了,席語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出發去滑雪場。
雖然二組清場了,但是,來到滑雪場的時候,席語還是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了。
可不就是安可娜麼。
還有,君凌陽。
“越斐言,他們,該不會想在雪地裡滾一出吧?”席語看到他們的第一眼,就擡起頭,看着越斐言,相當認真地問道。
“我不介意再替他們直播一次的。”越斐言當然明白席語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怕眼睛疼。而且,齊非不是說,他們滾得沒什麼看頭麼?”席語任由越斐言摟着,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