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踩在椅子上站上了陽臺的護欄那裡,完全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從陽臺上跳了下去。
“席語!”衝着上來的越斐言也只來得及大吼那麼一聲,看着席語的身影直接從陽臺上跳了下去。
直接的,越斐言也從陽臺跳了下去,二樓的陽臺離地面其實並不算很高,當然是相對於身手跟越斐言一樣變態的人來說的。
像席語剛纔那樣沒有意識的往下跳,那絕對就是找死的。
齊非和齊南一個跟着往下跳,一個去找風宇漠了。
“席語!”越斐言一把將人摟進懷裡,輕拍着她的臉。
“少爺,你不要亂動少夫人,萬一傷到骨頭了就不好了!”齊非急忙阻止着自家少爺的這些動作,雖然知道他是心急,正因如此,關心則亂。
越斐言摟着席語的手都是顫抖的,又一次,他感覺到了那種令他窒息的心慌。
風宇漠和醫生還有齊南很快就來了,對席語作了簡單的檢查,確定只是腳受了傷,頭部受了重擊之後,就讓越斐言抱着人回屋裡了。
還好地上有厚厚的積雪,多少緩衝了一些重力,不然的話,只怕就不是傷了腳那麼簡單了。
至於頭部的重擊會如何,這些要做了詳細的檢查才能知道。
“怎麼回事兒?”回到了屋裡,風宇漠示意越斐言將人放到沙發之後,一邊檢查着,一邊問道。
“應該是被催眠了。”越斐言說着這話的時候,眼神都變得陰森起來。
安可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是吧?好,那就等着有來無回!
“催眠?席語的防備意識不差,誰那麼大的本事兒,催眠了她?”風宇漠這句話不假,席語是組織上的人,他們的防備意識都是極強的,想要入侵他們的意志,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安可娜的催眠有那麼厲害?
“少爺,會是那個孩子嗎?少夫人對那個孩子,似乎沒有什麼防備。”齊南看着席語又受傷,他也有着幾分的自責,他一直跟在席語的身後負責保護她,然而,還是讓她受到了傷害。
“嗯。”越斐言點頭,現在的情況看來,的確是那個孩子。
越斐言自然知道,安可娜帶着的這個孩子不簡單,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直接對席語下手。
“應該是催眠指令,但是,你知道的,我並不擅長這方面的事情,這個指令必須要解除才行,不然的話,她醒來之後,只怕還會自殘的。”風宇漠已經替席語詳細檢查完,確定腦部的重擊並沒有淤血,他纔看着越斐言說道。
“我讓葉少勳來!”越斐言的最佳損友,葉少勳,那個讓他想要留住老婆,就必須不要臉的變態。
“嗯,我暫時讓她睡着,只是,必須要儘快,畢竟,我不知道那個催眠指令到底是什麼樣的,也不敢保證是不是讓她一直睡着,就能沒事兒。”要知道,厲害的指令,根本就不管你是昏迷還是熟睡,都一樣可以控制你的。
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席語現在的情況就真的很危險了。
而且,他們必須二十四小時都看着她才行。
“嗯!”越斐言點頭,他明白這些,所以,一個電話直接打到了葉少勳的手機上。
“葉少勳,馬上來滾來!不然,我就帶着我老婆去跟你老婆玩!”越斐言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專心地盯着席語。
甚至,他覺得只是盯着都不行,萬一他眨眼了呢?
於是,越斐言直接將自己領帶扯了下來,一頭綁在席語的手上,一頭綁在自己的手上。
風宇漠他們看着他的這些舉動,嘴角都是一抽一抽的。
少爺,都知道你在乎少夫人了,只是,你要不要這麼虐我們?
我們還都是單身的啊!
“君凌陽今晚會去找安可娜,盯緊了,必要的時候,給他們來個現場直播吧。”越斐言看着齊非,冷冷地說道。
傷了他老婆,他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
如果不是想要引出那個幕後的人,他也不會讓安可娜有機會在這裡蹦噠那麼久。
“明白!”齊非和齊南一起下去了,反正現在他們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如去收拾了那個賤女人,給他們少夫人出口氣來得好。
越斐言將人抱到了自己的臥室去,他還是覺得,他的臥室要安全一些,他也真的不敢閤眼,一直盯着席語。
現在他才發現,席語真的很耐看。
席語的五官很精緻,不像蔣雲微那種,一出場就是驚豔的,但是,席語的五官卻是能讓人看一眼就感覺到溫暖的。
“抱歉,當初不僅沒有給你婚禮,也沒有給你婚紗,甚至,連我們的第一次,我都讓你那麼痛苦。我只要一個可以好好愛你的機會。讓我可以彌補當初的一切。”越斐言一邊輕撫着席語的臉,一邊喃喃地說道。
有越斐言守着席語,自然就沒風宇漠什麼事兒了,他正好去實驗室繼續研究他的病毒去。
至於葉少勳什麼時候會到,這個問題,還真的不知道。那麼變態的人物,他的出場,一般人都是想不到的。
此刻,酒店裡的安可娜將孩子安頓好之後,就去了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性感的長裙,坐在那裡,似乎在等着誰。
過了一會兒,房間門被人敲響。
安可娜的嘴角輕輕地揚,扭着火辣的身段,去開門。
門外的君凌陽,看到她的穿着打扮,只是意味深長地揚了揚嘴角,示意保鏢都守在門外,他單獨進了安可娜的房間。
“安小姐的邀約地點,還真是別出心裁。”君凌陽走進了房間之後,伸手捏了一下安可娜那圓翹的屁股,一臉色眯眯地說道。
“君大使能來赴約,是可娜的榮幸。君大使請坐,可娜給你拿些酒。”安可娜那嫵媚的眼神,那暴露的長裙,加上,現在全世界都知道她曾經是越斐言的女人,可想而知,君凌陽看她的眼神,會是多麼的赤祼了。
“喝酒助興,看來,安小姐今晚,是打算將君某灌醉?”君凌陽一邊接過安可娜遞來的酒,一邊一把將人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