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任絲瑩收買的殺手,一出現在北城,就已經被越斐言的人盯上了,之所以只是盯上沒有動手,那是因爲席語說了,要給冷辰英雄救美的機會。如果這樣的機會,他都把握不住,那就只能說,你自己找個坑把自己埋了吧。
也正好借這個機會,讓冷辰明白,女人惡毒起來,是一種什麼樣的可怕。別妄想跟女人保持那種曖昧關係,那絕對是要死人的。
越斐言帶着席語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冷辰正在廚房纏着越姨教他怎麼做菜。
這也是稀奇了。
葉衡勳摟着慕容寶晴從實驗室出來的時候,看着席語坐在那裡,一直盯着廚房的樣子,好奇了:
“你盯着廚房做什麼?越姨給你做了什麼好吃的?”越斐言就坐在席語的身邊,席語盯着廚房,總不能是盯着越姨啊。
“冷辰在廚房,纏着越姨教他做菜。寶晴,我發現,除了葉二哥,這些男人都喜歡作死。”席語說道。
可不是麼,這裡有一個數一個的,哪個男人不是作死的?哦,風宇漠還好點,沒那些所謂的前任啥的。
葉衡勳雖然跑了個前妻出來,但是,葉衡勳的處理方式一直都是果斷得讓你豎起大拇指稱讚的。
哪像越斐言這些作死的,不挖坑埋了自己都不知道作死的代價。
“老婆,我沒作死了,我現在很乖的。你不要把我跟廚房裡的那個男人相提並論。”越斐言摟過她,一臉委屈地說道。
他現在可是個新世紀好男人,只疼老婆和孩子的。纔不會繼續作死,氣壞老婆。
“葉衡勳,早知道,當初冷辰死抱着你不放的時候,我就該退出的,成全你們多好,這樣一來,也沒那麼多事兒了。”慕容寶晴看着葉衡勳說道。
“老婆,看來,這個問題,我們必須要回房間好好地討論一番。”葉衡勳摟着她,眼神有些危險。
“我餓了,要吃飯,你要是敢現在亂來,你就等着我跑給你看。”慕容寶晴瞪着他,說道。
這些男人真是,越來越沒節**,滾牀單的事情,分分鐘都能掛在嘴上。
“老婆,我去給你做飯,你乖。”葉衡勳親了她一下,他當然不會現在就抱她回房,畢竟,餓着肚子,滾牀單也滾得不爽的。必須得先把老婆的肚子餵飽了,老婆才能餵飽他。
肖敏和風宇漠收拾完了實驗室出來的時候,風宇漠已經直接去廚房了,越斐言也去了,就這樣,客廳裡就剩下幾個女人了。
沒一會兒,安安也下來了,冷辰沒在她身邊躺着,她睡了一會兒就醒來了。
“小語,你回來了。”安安看着席語說道。
“嗯,給你買的東西都放那裡了。你臉色怎麼這麼蒼白?”席語看着安安說道。
“我也不知道啊,每次大姨媽來的時候,臉色都成鬼一樣。”安安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臉蛋,對於每次大姨媽來她都臉色蒼白四肢無力的情況,她也是挺無奈的,也看過醫生了,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寶晴,安安這情況,正常嗎?”席語看着慕容寶晴問道。
“宮寒比較嚴重吧。”慕容寶晴搭過了手,替安安把着脈,女人就是受罪,十月懷胎這些都不說了,光是每個月那幾天大姨媽就夠嗆的了。
要是再攤上宮寒這些症狀,就更加要命了。
“宮寒嚴重,是不是要影響懷孕?”安安問道,她雖然不懂醫術,但是一般的常識還是懂的,當初醫生也說過,她就是宮寒比較嚴重,以後懷孕可能沒那麼容易。
“跟冷辰沒事兒就多滾滾就行了,影響什麼呀。”慕容寶晴收回了手,看着她說道。
“真的不影響?”安安表示有些懷疑,她不是懷疑慕容寶晴的醫術,而是懷疑她是不是在安慰她而已。
“影響肯定有點影響的,吃些藥調理一下就好,只要冷辰的質量沒有問題,那麼你們要懷孕也不是什麼難事兒,別一天天想太多。有老孃在呢,要是連一個宮寒都搞不定,我怎麼好意思混?”慕容寶晴說道。
“那倒是。”安安笑了,慕容寶晴的醫術那可是槓槓的,正如她自己所說的,如果她連一個宮寒都搞不定,那還怎麼混嘛。
“吃藥,不能懷孕吧?是不是要做措施?”安安覺得,這個事情,她還是要問清楚的,畢竟,今天就差點兒意亂情迷的又跟冷辰滾起來了,可見,她的心底對冷辰並不排斥的,那麼,這樣的情況下,她可不希望出什麼意外。
“做措施這種事情,讓男人來就好了,滾牀單的時候,你只管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就行。”肖敏直接說道。
“噗。”安安笑了。
“如果,他明知道你在調理身體,不能意外懷孕的情況下,他還不知道自己做好措施的話,這樣的男人,你還要來幹嘛?早甩了妥當。”肖敏看着她,這話可是很認真的。
“這倒是。”安安點頭,覺得肖敏說得對。
“所以,你就放心吧,如果心底已經不抗拒冷辰,那麼,該滾的時候就盡情地滾,至於以後,想那麼遠做什麼,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把眼前過好了纔是一切。”慕容寶晴嘆了口氣,冷辰作死,還有個任絲瑩在那邊等着死,也是難爲安安了。
這姑娘的小日子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就因爲一個相親,認定了冷辰,就開啓了跳坑模式。
“等大姨媽走了,再試試……”安安也笑了,跟她們相處很放鬆,她是真的喜歡這樣的感覺。
“你們今天是不是要滾起來了?”席語問道。
想當初,她跟越斐言也是在差點兒要滾起來的時候,她肚子疼了,然後,就沒滾成。
不過,那次大姨媽走了之後,她的腰就受罪了……
“差點兒……我好像,也不是那麼害怕他了,只不過吧,你們也知道,之前他一直都躲着我,拒絕我,所以,他現在突然又說愛上我了,要追我,我始終還是不能完全地相信。”安安知道,跟她們沒有什麼要隱瞞的,心底是怎麼想的,就怎麼跟她們說就是了。
“你只要順着自己的心走就行了。不要太過執着些什麼。”席語說道。這種感覺,她能懂,想當初,她也是怎麼都不敢相越斐言是真的愛上她了。
不過,看着越斐言的表現就知道了,他何止是愛上她了,簡直是愛慘了。
想到這裡,席語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