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聽小語的。”任媽媽沒有女兒,只有任少奕一個兒子,所以,從任少奕帶席語給他們認識的時候,他們就很喜歡席語,當初還以爲席語會跟自己的兒子走到一起的,倒是沒想到後來事情會這樣發展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都好,任媽媽還是那樣喜歡席語。
就這樣,席語將任家父母送回了任家,回來的路上,給任少奕打了電話,說了這個事情,讓他安排好保鏢保護。
畢竟,席心然這個女人,雖然沒什麼腦子,但是,極端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任少奕表示會安排這些之後,又交待了席語幾句。畢竟,大批殺手已經殺來了。
席心然一路上都跟着,她以爲席語喝下了她倒的水,一定會半路就發作的,她正好可以在半路就將人帶走,直接帶到君凌陽那裡去,但她沒有想到的是,一路上,席語都沒有任何的異常。
怎麼可能!
那個藥可是她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怎麼會沒有用!
不管席心然信不信,反正席語就是沒有任何的異常,但是,席語沒有異常,不代表,她席心然也沒有異常。
本該出現在席語身上的症狀,此刻,都在席心然的身上發作了。
席心然的身邊沒有男人,有也只是司機和保鏢,加上現在在大馬路上,光天化日的,如果她真的在這裡跟男人發生什麼,那麼,她席心然以後就永遠都別想在上流社會混了。
所以,在自己意識還沒有徹底被身體的熾熱掩沒之前,她快速地去了酒店。
不管發生什麼,只要在酒店裡,多少還是可以讓她少丟人一些的。
回到公司的時候,越斐言已經忙過一段了,這會兒正等着她。
“去吃飯。”一看到席語進來,越斐言就直接說道。
“啊?你還沒吃飯?”席語擡頭看着越斐言說道,她以爲他會自己先去吃的。
“你的眼裡只有任少奕,還會管我吃不吃飯麼?”越斐言這句話一出,連他自己都楞住了,然後爲了掩飾自己內心的彆扭,他快步直接走出了辦公室。
席語還楞在那裡沒反應過來。
“我也沒資格管你啊。”席語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快步追上他。畢竟,大總裁的心情明顯不怎麼好,她還是識趣些比較好,加上,她也沒吃東西,這會兒也餓了。
越斐言的點菜越來越熟練了,全是席語愛吃的辣,而他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無辣不歡了。
從來不知道,原來還有人可以在無形中就影響到他的。
“席心然今天在你水裡放的是迷藥,你明知道她會做手腳,爲什麼還要喝?萬一是病毒呢?”越斐言是知道席語對迷藥有抗體,但是,萬一是病毒呢?萬一是最新型的迷藥呢?她確定她身體裡的抗體能抗得住?
爲了任少奕,她就這麼不在乎自己的命?
想到這裡,越斐言莫名地就憤怒了。就連正在吃飯的席語都明顯感覺到了他的怒氣。
呃……
大總裁,你是不是餓壞了,所以,纔有脾氣啊?
不過,席語不傻,她知道,應該是因爲任家父母的事情,才讓他這麼生氣的。
“她應該不會傻到那麼明目張膽地給我喝下病毒的。”這話,席語自己聽了都不信,還有席心然不敢做的事情麼?
給她下迷藥,目的是什麼?不就是要毀了她麼,不就是要將她送到別的男人的牀上,好讓她生不如死麼?
這些,席語都知道。
可是,她明知道這些,卻還要喝下那杯水,似乎也的確是傻得挺可以的。
越斐言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她。
“好吧,我知道她什麼都做得出來,我只是不想讓任媽媽擔心。任少奕當初救過我,沒有他,我早都死了,我只是不想讓他的父母因爲我而被席心然惦記上。”席語低下了頭,慢慢地說道。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要說這些,好像,應該說吧。
“那是任少奕的父母,他自會保護,用不着你。”越斐言聽着席語的這些話,還是生氣。
難道就因爲任少奕救過她,所以,她就要以身相許麼?
在越斐言的認知裡,席語和任少奕之間就是有一腿的。
“我知道了。”席語不想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爭論,畢竟,越斐言說過,不許她再跟任少奕聯繫的,自然而然的,就連任少奕的父母都不能。
今天越斐言能讓她出去見任家父母,已經算是一個讓步了,所以席語覺得自己真的不應該再去要求太多了。
看着席語的不爭不吵,越斐言不僅沒有感到開心,反而更加煩躁了。
無聲地吃完了這頓飯,下班回到別墅之後,越斐言就沒有主動跟席語說過話,而席語知道大總裁正在生氣,也沒敢去招惹他。
直到半夜的時候,她聽到了敲門聲。
打開門,看到齊非一臉着急地站在那裡。
“少夫人……少爺……”齊非一臉有話說不出口的樣子,席語沒有多問,只是直接往越斐言的房間那邊去。
一到了房間門口,風宇漠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一把將席語推了進去。
被推進了房間的席語也只來得及嘴角抽了一下,然後,就被一個熟悉的身體給抱住。
對着她又啃又咬的動作,讓席語渾身都感覺到了一陣的酥麻。
這一次,越斐言的行爲明顯不像上兩次那樣,那麼粗暴。現在按着席語不停地在她身上拉扯的越斐言,明顯要溫柔了許多。
席語只當是因爲越斐言身上的病毒快清了,所以纔會變得溫柔了。
自知逃不掉,席語也沒有過多的反抗,只有在越斐言弄疼她的時候,她掙扎一下。
最終,還是因爲心中有愛而淪陷在越斐言的溫柔裡。
跟上兩次一樣的是,越斐言吃幹抹淨之後又沉沉地睡去了,而且這一次,越斐言折騰了她一天一夜……
席語吃疼地看着被扯壞了丟在地上的衣服,苦笑了一下,拿過越斐言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離開這個房間。
只是這一次,她在離開之前,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眼正睡得深沉的越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