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嘆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每個人都要爲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不管代價是好的,還是壞的,都必須自己承受。”越斐言摟過席語,安慰地說道。
對於周森的用情,作爲男人,他們也都是佩服的,但是,即使是這樣,也不是說,他們就能幫着他,護着曾歡歡。
他們沒有直接讓曾歡歡下地獄,就已經是一種仁慈了,一種傷害自己的仁慈,所以,看着周森的這些,他們也只能是看着,至於到最後,曾歡歡是一個什麼下場,就看她自己的了。
“嗯,不過,你查清楚,當初我和敏敏離開北城的消息,是怎麼走漏的沒?”席語一直在考慮着這個事情,畢竟,當初她和肖敏離開北城,並沒有幾個人知道,方諾兒是怎麼知道的?
方諾兒一直派人跟蹤着她?這是不可能的,就算她沒有發現,齊南也不可能沒發現的。
“方諾兒當時的消息,是君凌陽給的,但是,查不到君凌陽有沒有跟別的人合作。”這個事情,越斐言也一直在跟進着,只不過,暫時還沒有查到有價值的信息。
“看來,君凌陽對你是真愛,要不,我退位讓賢?”席語看着越斐言說道。
說真的,她並不歧視君凌陽的愛,她只是不認同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做法。
如果說,君凌陽只是單純地沒有傷害到任何人的情況下,去表達他的愛戀,那麼,她可以說,她會很敬佩,但是現在這樣,她只覺得君凌陽是瘋了。
“老婆,不許胡說!我只要你一個。”越斐言也沒想到君凌陽的事情上會來一個這樣的轉折,但,不管怎麼樣都好,只要傷害到他老婆,就準備下地獄吧!
“君凌陽在作死的路上,也是越走越遠了,死是早晚的。不過,現在他對越斐言的感情被捅破了,你們回北城之後,也要小心點,保不住,他會破罐子破摔,做出些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慕容寶晴擔心地說道。
她可不希望,他們回去沒幾天,她又得趕着去替他們收拾爛攤子,那樣好累的。
“估計回了北城,又是出門都要帶着兩個排的日子了。想想都心累。”席語一想到回了北城之後,要被那麼多的人惦記着,連出個門都要小心翼翼,一兩個組保護着才能出門,這樣的日子,過得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讓越斐言沒事兒就出去變態,這樣一來,就算那些人敢打你的主意,也不敢直接靠近你了。”慕容寶晴說道,想想席語的處境,她也是蠻同情的。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人是自己選擇的,自己的職業也是自己選擇的,所以,這一切就這麼面對着吧,逃麼?往哪兒逃呢?逃到什麼時候纔算了結呢?逃到死麼?
“他已經夠變態了。”席語說道。
“他還是太仁慈。”慕容寶晴說道。
“我不會再仁慈,誰傷害到我的老婆,我就讓他下地獄。”越斐言也承認,他真的太仁慈了,纔會讓那些人這麼得寸進尺的。
“別光說得那麼好聽,老婆是你自己的,你自己看着辦,我醫術是很好,但,還是那句,我沒法讓死人復活,也無法讓一顆死掉的心重新再愛。到時候失去了,你也不用找我哭。”慕容寶晴再一次說道。
越斐言點頭,風宇漠也點頭。這些話,他們都記住了。
就這樣,從海邊回了別墅之後,第二天,越斐言他們就回了北城了。
熱鬧的家,一下子又冷清了,慕容寶晴很不習慣,一安靜下來,她就又想小人兒了。
“葉衡勳,我們真的不能偷偷地去看看瑞瑞嗎?我太想他了。”慕容寶晴想到那個小人兒纔不過四歲多,就要丟去那樣的學校裡,想想都心疼。
“只要過年,他就回來了,屋裡太悶,我陪你出去走走,好不好?”葉衡勳也知道,慕容寶晴是因爲一下子又安靜下來了,所以情緒有些不好。
“嗯。”慕容寶晴點頭,出去走走吧,沒準心情就能好點了,調節好心情,她又該進實驗室了。
最後黑市那些作死的,總是丟些新型病毒出來,她不進實驗室都不行,哪天要是哪個王八蛋被那些病毒纏上了,還不是累死她的。
葉衡勳牽着她的手,走出別墅,一路沿着林陰小路走着,這樣的小日子,是真的讓人的心很平靜。葉衡勳也喜歡這樣的生活。
只不過,他們喜歡,總有人是不喜歡的,也總有人是見不得他們好的。
曾歡歡眼看着那麼多的計劃都奈何不了葉衡勳和慕容寶晴,也知道自己再怎麼裝死都沒用了,於是,她忍不住,又直接出現了。
並且,直接拿着槍,對準了慕容寶晴。
“葉衡勳,你到底和不和我復婚?如果你不同意復婚,我就殺了慕容寶晴!”曾歡歡一臉受了多大的傷害和委屈的樣子,看得慕容寶晴好想吐。
“看來,你是真的想要下地獄了。”葉衡勳只是面無表情地說道。
“葉衡勳,你別忘了,你的兒子,還是我生的,你殺了我,你殺了你兒子的親媽,你覺得,你的兒子以後長大了,能放過你?能放過慕容寶晴這個賤人!”曾歡歡發瘋似地說道。
她就不明白,明明她纔是孩子的親媽,爲什麼那個孩子卻像個白眼狼一般,連親媽都不認,卻認慕容寶晴這個賤人當媽!
越想,曾歡歡就越氣。
“我的兒子,以有你這樣的親媽爲恥!”葉衡勳是真的握緊了拳頭的,他擔心自己一個控制不住,直接就將曾歡歡送下地獄。
“以我爲恥?我再怎麼恥,也是生他的人!”曾歡歡氣極,槍指着慕容寶晴,大有再激她,她就開槍的架勢。
可惜,慕容寶晴根本沒將她放在眼裡。
不就槍麼,有什麼的。
她如果連一顆子彈都躲不開,她還配叫慕容寶晴?
“呵呵。”葉衡勳只是冷冷一笑,他是真的不明白,爲什麼當初看着那麼清純的人,會變成今天的樣子,到底是她僞裝得好,還是當初他的眼太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