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龍辰走到蔣雲微的身邊,牽過她的手,笑得很寵溺。
蔣雲微看着他點了點頭,表示事情已經辦妥了。
越斐言的設計稿圖被盜,算是一件防不勝防的事情,但是,要清理出叛徒,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能接觸到設計稿圖的人也就那麼幾個,所以,不過幾個小時,就已經知道了被盜的設計稿圖現在落入了誰的手裡。
不是越斐言不能自己處理好,他是機械武器的設計者,槍法自然也厲害,只不過,因爲某些原因,他的手現在拿槍,有影響。
不想太多人知道這個事情,所以,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席語。
回到別墅之後,換了衣服,越斐言和齊非帶着席語,直接從別墅的地下通道離開,來到了郊外。
“前面一公里,就是目的地點,周圍只有樹木給你作掩飾。他們正在開會研究着的設計圖,是北城最新的武器研發圖,電腦上的我能處理掉,但,他們現在擺在桌子上的,必須百分百毀掉。”單是粉碎了也不行,以現在的技術,粉碎了也照樣可以復原。
所以,必須是渣都不剩的毀滅才行。
“窗戶防彈嗎?”席語看着越斐言現在電腦上顯示的位置,問道。
“不防!”越斐言答道。
“子彈準備好了?”既然想要完全毀滅,當然就不是隨便弄顆會着火的子彈就行,必須是帶了某種化學成份的子彈才行。
“嗯。”越斐言點着頭,遞過子彈。
這些都是必須,他當然不會忽略。
拿出自己的槍,將越斐言遞過來的子彈裝上,然後又認真分析了地形,確保可以做到萬無一失之後,席語才點頭。
之後,越斐言和齊非將她送到離目的地還有三百米的方向就停了下來。
“你們等在這裡就行了。一起進去,容易引起敵人注意。”席語丟下這句話,就自己快速消失在夜色裡了。
因爲是郊外,而且,這一片有着不少的樹叢,席語隱藏起自己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接近了目標之後,她挑好了位置最好的樹,就爬了上去。
速戰速決纔是解決事情的最有效最安全的方法,任何有把握的事情,如果處理的過程不夠果斷,那也會影響效果的。
所以,一到達位置,席語直接就舉槍瞄準,確定子彈掃過的地方,那桌面上的東西都被毀了個徹底,灰都不剩下了,她又速度從樹上下來,但,並不是馬上離開,而是又爬到了側面的另一棵樹上,隱藏了起來。
果然,不過幾秒鐘,幾個保鏢樣子的人就衝着出來了。
對着她剛纔所在的那棵樹上連掃了好幾槍,然後就往前追去了。
即使人都消失了,席語也還是沒有動,並且,她還一直盯着那個房子,一直盯着那屋裡的人。
“哈哈,果然,越斐言真的找到這裡來了,不過,他作夢都想不到,剛纔他的人毀掉的,並不是真正的設計稿圖!”話說着,那個明顯易了容的人,才一臉得意地拿出了另外一份稿紙模樣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現在我們必須要儘快將這個設計稿圖分析清楚,否則,我們想要帶着設計稿圖離開北城是不可能的,以越斐言的能力,相信此時我電腦裡的掃描都已經全部被他毀了。”易容的男子明顯還是很清楚越斐言的實力的。
就在這名男了將設計稿拿在手裡,準備遞給坐在他旁邊的人看的時候,一顆子彈再度劃破了玻璃,直接落到了他手裡的設計稿圖上,設計稿圖以着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快速融掉了。
真的是,灰都不剩。
這一次,席語自然不會再耽誤,直接跳下大樹,就撤了。
剛纔追出去的那幾個保鏢,根本不夠看的,席語一路跑着回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他們躺在地上了。
越斐言和齊非都在那裡等着她了,一看到她,越斐言直接一把扯過她就往車裡塞。
直到坐進了車裡,席語才發現,她的身後,齊南正快速跑回來。
一進了車,齊非就開着車離開了。
席語才明白,原來,剛纔齊南早就在那裡了。是一直保護她的吧。
對於這個細小的保護行爲,席語還是微微地感動了一下的,雖然這個事情,她和越斐言其實是各取所需爲前提的。
“少爺,基地上的人已經清理了,只不過,接頭的人,暫時查不出真正的身份。”齊南側着身,看着越斐言和席語說道。
“剛纔還好少夫人聰明,多留了一手,不然,我們都差點兒被騙了。”齊南將剛纔發生的事情給越斐言說了一遍,不得不說,齊南現在不僅佩服席語的廚藝,席語的槍法,他更是佩服。在槍法的領域裡,席語是他第二佩服的人。第一自然是他家少爺。
只不過,他家少爺最近手有些不方便,所以,纔沒有辦法親自做這個事情。
“少爺,最近北城混進了不少不明身份的人,我們的人在跟蹤的時候,一度被甩開了。”齊非也說道。
“他們是有備而來,你們會被甩開也是正常。”越斐言倒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就被他們逮到,那麼,這些人也不可能做得到,盜到他的設計稿圖。
幸好只是初出的稿子,並且那個圖稿並不是一般人一眼就能看懂的。
他們拿到稿圖,如果沒有在機械和武器方面天賦都特別好的人在,一時半會也根本分析不出來。
只不過,越斐言囂張卻不自負,他明白一山還有一山高的道理,因此,稿圖一丟,他就馬上處理,不會覺得自己的稿圖一時半會沒人看得懂。
席語本來也無意聽他們說的,頭突然有些昏眩感,倒是讓她警惕地皺了眉頭。
輕輕地甩了下頭,席語又覺得那昏眩感消失了。
難道是因爲大姨媽的原因?
以前她來大姨媽的時候,也試過這種昏眩的感覺,因此,席語也沒有過多地去在意。
越斐言雖然有注意到她的動作,但是,他是大爺,別人是心情好不好,看天氣,他純屬就是看自己變態的。
“君凌陽,知道你的身份。”越斐言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讓席語聽得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