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她坦白自己真的很感動,還不行麼!
季雨弱弱的走過去,走到雲棠的沙發跟前,眼睛了油一般“軲轆軲轆”的朝着四面八方看了一圈。
最終眼睛斜瞟了雲棠一眼,在男人的臉頰快速的印了一個蜻蜓之吻。
這吻像龍捲風,來的快,去的也快,雲棠都沒有反應過來時,面前的女孩已經跳離了半米遠,背對着他,揪着衣角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雲棠輕輕擡手,碰了碰剛纔被季雨親過的地方,像是觸電一般,還有火花餘光。
男人的嘴角,這麼不經意的揚起來。
呵……又被強吻了啊……
在他想說什麼的時候,外面再次來了人問候。
“先生,請問我可以進來嗎?”是一道非常清麗而溫和的女人聲音。
季雨紅着臉蛋,顧不害羞了,看了眼雲棠的眼色,跑去給對方開門。她總不能這麼沒眼力見的讓總統大人去開門吧。
走進來的是一位長相和聲音很匹配的美麗空姐,單獨爲這間豪華機艙服務。
另一個機艙裡,張靖則和張呢喃都坐在了位置。
外交部長邊豎亭坐在張靖則對面,想到早的事情,還在搖頭嘆氣:“咱們總統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會帶女孩一起出差?這可是第一次!”
張靖則搖搖頭:“不知道。我倒是記得咱們的隨行名單有個叫季雨的陌生人,估計是她。”
“哎,這季雨是來者何人?跟總統是什麼關係啊?我覺得總統這次確實有點不合規矩了,出差都要帶個女人,這像話麼!”
張呢喃翻着白眼,惱恨季雨可以跟雲棠單獨一個機艙,而她要坐在這裡跟她爸爸擠在一起,想想來氣。
聽到邊豎亭的話,她轉着眼珠子的說道:“說到季雨,我倒是想起來了,總統先生的夏宮有個叫季雨的傭人。”
“傭人?”
“是啊,次總統先生不是邀請我去夏宮吃飯嘛,是這個叫季雨的傭人給我們做的飯。估計先生是因爲在a國出差這麼多天,飲食會不習慣,所以帶了個自己夏宮的傭人來了。我們大家都知道的,先生胃不好,需要小心謹慎的伺候。”張呢喃很是得體的說着,既不給雲棠抹黑,又貶低了季雨。
邊豎亭點點頭恍然大悟:“哦,這我明白了。那這事兒不能怪先生,不過那季雨可真是夠大牌的,竟然還敢遲到!”
對於張呢喃的話,張靖則怎麼能聽不出來真假,明明是她自己巴巴的湊到夏宮蹭飯的,還說成了受邀請,他這個女兒啊,這心思全都撲在總統先生身了。
次子謙來跟他說過這件事,說是他們兩個在夏宮受了總統的批評。
“好了老邊,總統先生都有分寸,咱們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配合好總統行了!這次跟戴安家族簽訂協作合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啊!”
“是啊,張副總統,看來這次要多辛苦您了,也是您能跟對方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