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掛着護士的牌子,這一切都可以弄假成真。
安瑩瑩準備就緒,門被進來的人掩住,是閆成野。
“別壞我的好事!”安瑩瑩目光中只是血腥。
閆成野不理會,拿起桌子上的藥水,看了看,說:“曾經的安大小姐怎麼成了護士?這口飯難吃啊!”
安瑩瑩拉下自己的口罩,搶過閆成野手中的藥水,說:“不管你的事情,我告訴,別插手!”對這件事情,她可是勝券在握,這一次沒有人能夠阻礙她。
“我說過,我要讓閆少帝看着我怎麼上安初夏,我要他求我!”閆成野根本不可能讓安瑩瑩輕舉妄動,壞掉他的計劃。
安瑩瑩喘着沉重的氣息,不理會閆成野的阻攔。
閆成野氣急敗壞,竟然還有沒把他的話不當一回事的人。他伸手一把按住安瑩瑩的脖子,安瑩瑩死命掙扎,修長的指甲在閆成野的手上拼命塗鴉,一會便顯示一道道微紅的指痕。
“放手,給我放手,成野,你放手!”安瑩瑩央求着。
閆成野一手將安瑩瑩甩到一邊,然後將藥籃中拿出安瑩瑩準備的藥水,隨手丟出窗外。
感覺還不知足,閆成野走上前,在地面上癱坐的是在乾咳的安瑩瑩,閆成野拎着安瑩瑩胸前的衣服,扯掉護士服,將手強行伸進安瑩瑩的內衣內。
安瑩瑩張嘴咬住閆成野的耳朵,閆成野放開手,掙脫後給安瑩瑩一巴掌,氣憤地說:“安瑩瑩我告訴你,要不是我爹地幫你,你早就無路可走,你有什麼資格反抗!”
安瑩瑩喘着沉重的氣息,看着閆成野,她說:“我跟你,但是幫我弄死安初夏!”
閆成野冷笑:“我最討厭跟我談條件的女人!別忘記你現在只是一個孤兒,安初夏纔是市長千金!”閆成野用力捏住安瑩瑩的下巴,繼續冷笑。
離開醫院的時候季皓宇正好撞見臉有些紅腫的安瑩瑩,安瑩瑩的事情季皓宇一清二楚,安初夏被中槍季皓宇覺得和安瑩瑩有關係,只是他找不到證據。
若不是安瑩瑩,那麼只有一個人敢動閆少帝,那就是閆傲。
想到安瑩瑩不懷好意,季皓宇捏一把汗,連忙去看望安初夏,若不是安市長在場,季皓宇也不會能夠進入病房去看望安初夏。
從季皓宇口中得知,養老院已經初步完成,簡單裝修,不到兩個月就可以入住了。
安市長對擁有這樣有愛心的女兒感到很榮幸,聽到新聞,有人慕名送來不少的花,說安初夏是一個很有善心的女孩子。在衆多的信封中,有一封信卻是拿一張廢舊的紙張寫的信封,聽保安說是親自送到醫院的。
一看到廢舊的紙張,安市長就命令將這封“信”丟掉,安初夏執意不肯,展開紙張,上面是歪歪扭扭的用碳書寫的,歪歪扭扭的兩個字“女兒”。
安初夏知道這個人是誰,她唯一會寫的兩個字就是“女兒”,是安初夏教她的。
老婦人說,如果她能有個女兒,寫信的時候能夠署名女兒,那麼就是對她的思念了。
“爸爸,我想見這位老婦人!”
安市長不知道爲什麼要見這位老婦人,但是爲了受傷安初夏能夠開心點,他派人去找,沒有想到這個老婦人正在病房門口守着。
老婦人的衣服很破舊,但很乾淨,爲了能夠來看望安
初夏,她將自己身上的這件衣服洗了好幾次才穿上的。
從別人口中知道這個女孩竟然是市長的女兒,她心裡念着安初夏,所以趕來看望安初夏。
安初夏在病牀上躺着,不能動彈,但是見到安初夏能夠見到老婦人,心裡很激動,她緊緊拽住老婦人的手。
凌愛華在這個時候笑着走進病房,對安初夏說:“安安,我幫你祈福了一個保護符,拴在玉佩上,我給你帶上!”
安市長在一旁責罵:“淨迷信,你就教壞安安!”
凌愛華有些掃興,安初夏爲母親圓場,說:“我知道媽媽最好了,媽媽,替我帶上吧!”
凌愛華剜一眼安市長,覺得還是女兒近人情,於是過去,先給老婦人問好,而後拿出已經做法過的玉佩連同保護符,吊着在安初夏面前晃,說:“漂亮吧!”
老婦人錯愕地一頓,伸出手讓玉佩停留在手上,嘴裡嘟噥:這玉佩……
凌愛華以爲老婦人在讚美這個玉佩,說:“這個玉佩啊可是我們安家的傳家寶,就是這個玉佩讓我們找到我們的親生女兒的!”
老婦人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笑着說:“真不錯。”
腦海中,浮現那一幕。
她將自己的孩子送去孤兒院的時候,就在那天,同樣有一個孩子送到孤兒院,她有意瞥一眼這塊玉佩,晶瑩剔透,給她留下深刻印象。
如今,似曾相識,每次,她記得,那塊玉佩。
“安安,你……你是在孤兒院生活過來的?”老婦人問地很唐突。
安初夏點點頭,說:“您怎麼知道?”
“聽別人提起過……”老婦人敷衍,她認得這塊玉佩,怎麼會不認得這個孤兒院。
她當初懷揣着尋找女兒的夢想,然而如今的這個慾望卻不了了之。
季皓宇來到安初夏的病房中,季皓宇擔心的表情讓安初夏哭笑不得,自己不是還健在,怎麼各個都一籌莫展,要是她真的一命嗚呼了,那還不驚天動地泣鬼神?
給了季皓宇一個擁抱表示安慰,沒想到季皓宇竟然將自己抱的差點喘不過氣來,和閆少帝一樣,直到她乾咳才肯放過自己,這致使安初夏對擁抱心有餘悸。
季皓宇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禮物盒,拿到安初夏的面前。安初夏笑了笑問是什麼東西,季皓宇要求安初夏自己親自打開看。
纖細的手指在禮物盒上滑動,她猜想着裡面的禮物是什麼東西,或許是一條項鍊,或許是一個戒指--想到戒指,安初夏有些驚詫,心裡祈禱這不會出現這一幕。
小心翼翼地撥開紙張,張開眼睛,安初夏目瞪口呆,這包裝紙竟然有兩層!
安初夏再繼續往下拆開,安初夏真的想暈過去,這是第三層包裝。
“嗯?”安初夏疑惑看着季皓宇,季皓宇就是想要安初夏在期待之中來個驚喜。季皓宇示意安初夏繼續拆開包裝盒。
終於,安初夏看到了盒子的廬山真面目,精緻的小木盒,鑲嵌着金色的環帶。
安初夏打開的時候,不是一顆鑽石項鍊,也不算一顆鑲着碩大的鑽石的戒指,而是一顆用草根編製成的戒指。
“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嫁給我,我會好好對你的!”季皓宇深情地說。
他今天弄這個草戒指是親自到野外去摘的草
根,聽說這棵草根叫相思草,季皓宇不知道這爲什麼叫這個名字,他只是聽安初夏聽說過他當初和小安和小諾就是因爲相思草情緣未了才能相遇。
安初夏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小時候一直愛哪來玩的相思草,如今竟然成爲了求婚戒指。
無言以對的安初夏不知道如何敷衍,畢竟她對季皓宇的感情,就像她對易子諾的感情,這不是愛情。
“什麼破東西啊!”閆少帝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安初夏的面前,最近總是神出鬼沒的。
隨着閆少帝的聲音落下,閆少帝將手中抓着的安初夏的禮物丟盡垃圾桶裡,他厲聲說:“季皓宇,你死了這條心吧,安初夏不會嫁給你!”
閆少帝和季皓宇目光對峙着,互不相讓。
的確,還沒有到一年,安初夏必須履行自己答應閆少帝的約定,不能喜歡上任何男人。
對於季皓宇來說,安初夏是一個很清純的女孩子,季皓宇對安初夏有些動心,他覺得自己完全有能力娶安初夏爲妻,安初夏和安市長對自己的態度也不錯。
“你有什麼資格扔掉我送給安初夏的東西!”季皓宇揪住閆少帝的胸前的衣服,掄起拳頭就甩在閆少帝的左臉上,閆少帝后退一步,將頭往上仰,拳頭落空。
閆少帝擡起自己的胳膊肘,對着季皓宇的腹部撞擊,季皓宇瞬間放開閆少帝以躲閃。
兩個人都沒有傷到對方,而在病牀上的安初夏已經焦急萬分,恨不得起身下去攔住兩個魯莽的傢伙,安初夏委實不知道,這兩個世界都出名的公司集團總裁,怎麼會如此魯莽。
兩個男人的征戰是忘我的。閆少帝擡起自己的腿,儘量網上提高,使勁摔下來。閆少帝練過跆拳道防身,而萬萬沒有想到季皓宇也會跆拳道,用了方法閃躲。
季皓宇後退一步的時候,被桌腳絆了一下,往後倒,閆少帝趁機掄起拳頭想要將季皓宇打個措手不及。
安初夏在病牀上,氣急敗壞地掄起桌子上的東西,往地上一摔,“哐當”一聲,閆少帝停止自己的動作,季皓宇藉助牆壁的作用,讓自己沒有摔倒。
“你們到底是來打架的還是幹嘛的!”安初夏真的要氣死,三天兩頭的鬧,特別是閆少帝,真有些仗勢欺人。
兩個人相互瞪一眼,才罷休。安初夏沒好氣地看着閆少帝,說:“閆少帝,你這次是來找茬的吧?”
安初夏就是不明白,爲什麼只要有閆少帝在,是非就沒完沒了。
閆少帝走到安初夏跟前說:“你是我的!誰都搶不走!”說完,當着季皓宇的面,抓住安初夏的頭,吻下去。
季皓宇伸手想要拉開閆少帝,反倒被閆少帝推開,直到吻到嘴脣被安初夏咬得生疼才罷手。
兩個人的矛盾,從此綿延不盡。
兩個人頓時像爭寵的王妃,總是想盡辦法來討好安初夏,安初夏有時候真心覺得男人真的比女人更容易爭風吃醋,花心的男人爲自己爭風吃醋,這可是傳奇啊。
安初夏很想將兩個人整天的勾心鬥角爭風吃醋都拍攝下來,等自己不開心的時候欣賞,但是每次安初夏拿起相機的時候,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下手中動作。
爭風吃醋的硝煙一直持續許久,不是兩個人要求只能吃他們帶來的飯菜,那就是要求她一定要單獨跟自己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