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你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放行李。”子謙有禮地說着。
他一直居住在這裡,因爲他選擇了藝術,而放棄了一些東西,所以就不得不在外面住了。
“好啊。”小寶在樓下的廳裡找個位置坐下。
手機又想,有點可怕,這王子怎麼老查勤啊。
還是乖乖地接:“呵呵,王子啊,我在機場,人很多啊,應該快出來了。”
還騙,他冷聲地說:“你現在脫光衣服了吧。”
“啊。”小寶倏地揚高了聲音。
“韋小寶,你少假了,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哪裡嗎?你在房裡,跟一個男的,我告訴你,這房子,其實我早就裝了監視器。”
小寶聽聽就奇怪了,站起來從窗外看出去,那跑車,不就是王子的嗎?
他還自顧自地說:“韋小寶,我看到了,你身材真差,怎麼,不顧你的男人了,繼續啊,我做個A片,讓大家看看。”
小寶氣匆匆地出來,對着電話大吼:“陳天恩,你什麼意思啊。”爲什麼一直陰陽怪氣,還要抹黑她。
她說什麼話,他都要歪曲一番。
有病,絕對是。
“你不是在牀上嗎?”他覺得奇怪,怎麼衣冠楚楚地出來了。“你們不會猴急到不脫衣服的吧?”
小寶氣得要死,大腳踢他的車門,然後伸長手去掐他的脖子:“你這男人有病啊,爲什麼跟着我,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瘋了瘋了瘋了。”他不瘋,她都要瘋了。
“喂,你幹嘛動手動解的,誰知道你有沒有傳染病啊。”
“陳天恩,你多少歲啊?”要氣糊塗了。
“二十三,開始勾引我了嗎?可惜,你沒有長大,而且,你也不健康,濫交,我從不跟濫交的女人交往的,太髒了。”他刻薄地說着。
“啊。”小寶尖聲叫着:“二十三,我以爲你只有十三歲,莫名其妙,幼稚,什麼是濫交啊,你簡直是氣死我了。”
她氣得要跳腳,他竟然心情很好,像貓玩老鼠一樣還在叫囂着:“你閃遠點,你口水一直亂飛,真髒。”
又說她髒了,氣瘋的小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撲上去,就在他的臉上亂七八遭地親着,塗着口水。再狠狠地捧他一拳:“神經病。”
她也要瘋了,怎麼就亂親一個男人呢?
而且還是個變態的刻薄鬼。
“喂,你夠了哦,色情女,誰準你亂親我的,還敢打我,你找死,別忘了,你是我的私人助理,明明要在機場接人的,卻拿了我的錢,來泡你的男人。”他越來越覺得自已吃虧。
他是家族裡惟一的男丁,從小家裡就把他保護得很好。
在那種女人是老虎,是毒藥的謊言中長大,長大些,發現老虎和毒藥還蠻可愛的。
而他自身的俊帥和條件,更是讓這些老虎羣撲而來。
也就很自在地享受暖玉溫香,忘了修一門叫做成熟的課。
他任性習慣,他保護得太好,不知道什麼叫做舉止,只要自已想要的,就有人送到面前。
但是慢慢地,就有人說他幼稚,長歲不長智,他開始氣恨。
今天又讓韋小寶說出來,更多的氣憤又生了出來。
他和她,好像硬是八字不合,要是別人說就罷了,他當別人是嫉妒他,韋小寶就不行,誰說可以,她就不行,他就討厭她。
討厭她的笑,她的假清純,她的手腕。
“我就親你,怎麼樣,我髒,我髒死你。”
他一個使勁拉她入了車,撲在駕駛座邊,屁股正好在他的腳上,狠狠地,就打二巴掌。
可真是響,一種委屈,還沒有來得及生起來,他就馬上發動車子,開得飛快。
小寶沒趴好,而且還有仇要報,腳胡亂地踢着他。
車子像是喝醉了酒一樣,左彎右彎,驚險異常,別人寧願讓他,也不走了,遲早會出事的。
還真是出事了,小寶一腳就打在他的臉上,還使勁地踩着,車子狠狠地往一邊的樹上撞了過去。
砰的一聲,二道痛叫聲從車裡傳出來。
痛着也高興啊,終於讓王子灰頭土臉了,知道她的腳有多大吧,敢打她屁股,說出去,她一頭撞死,她不報仇,就不叫韋小寶。
汗,還真是不叫韋小寶,連姓自已也改了。無天理啊,爲什麼自已要叫小寶,聽起來,就像是讓人捏圓捶扁的。
“我要炒了你。”他又大吼着抱怨。
“本小姐愛做不做,受你的氣,我不如給雙兒養。”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了。
不,不能提屁股,那是一個恥辱。
“你要不要臉啊,讓一個玩玻璃的女人養你,行,你有志氣,還錢來。”他脖子上套上了箍,只能雙眼狠瞪着她。
打工,還打成一身債,談錢傷感情啊。
一談到就霜打的茄子一樣,焉了下去。
護士走進來,冷冷地的說:“我看你們是不是要到腦科去看看,是不是腦子有病,大難不死,還在吵架。”大聲得外面都聽得到。
“什麼大難不死,我的技術是一流的。”不過是撞斷了一株巴掌大的樹而已。
“姐姐,不理他,他神經有病,要不,開點神經藥給他。”小寶笑得開心。
她傷得比較輕,只是臉上有些撞傷,還有手上有些擦傷,王子比較重,還得留院觀察一天。
護士翻翻白眼:“誰知是你姐姐,該走的走,該留的留。”
“呵呵,好,拜拜,住院愉快哦,祝你年年有今天,歲歲有今朝。”
王子咬牙切齒:“你是我的私人助理,給我回來。”
她又不是狗,他叫回來就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