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

334

?謝林芝看着潘志軍,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她很想完成潘紫琳交給自己的任務,但是,她覺得,潘志軍說的不無道理。

謝林芝還是想潘志軍跟潘紅薇成對兒,她是過來人,她很想讓潘志軍過上好日子。她知道,潘紅薇跟潘志軍一起了,他不用那麼奮鬥就可以享受舒適的日子。要不,他將一無所有,將會一切從頭開始。

“潘志軍,你好事認真想想,我想你跟潘紅薇結婚纔是最佳的搭檔。你想過沒有,你如果不跟潘紅薇在一起,你將什麼都得不到,我這是跟你說實話,你是不是考慮下呀。”謝林芝語重心長地說。

“謝老師,謝謝你了。我知道你也是爲了我好。但是,我真的不想跟她一起。我也知道,潘家嘛,家大業大,我跟她一起,物質方面無憂無愁的。但是,我的精神生活,什麼都沒有。或者說,我自己都丟失了自己。我不能丟失自己,我要按照我的活法去活。謝謝你了。但是,我不會改變主意。”潘志軍很堅定地說。

謝林芝挺潘志軍這樣說,心裡對他很佩服,她不好再說什麼,她笑了笑,說:“潘志軍,你的選擇,我很佩服。但是,你真的需要考慮你的未來的。好了,我只能說這麼多了。你自己要走你的路,我也不好說什麼了。我祝你永遠開心,走好自己的路。”

“謝謝老師的理解。”潘志軍笑看着謝林芝,他覺得她的確很美,自己讀小學的時候,就對她很敬佩,現在,他不僅敬佩她,還被她的魅力和氣質征服。他想,歐陽萍,跟她一樣,同樣是值得男人愛和敬佩的女人。

謝林芝沒有辦法,只能如實跟潘紫琳彙報。潘紫琳聽後,心裡的確很惱怒,但是,這樣的事,她怎麼好再找潘志軍說呢。她丟不起這個面子。她心裡對潘志軍有了不滿,她想,該怎麼樣對付這個沒有良心的潘志軍。

潘紫琳想氣潘志軍就來氣,到了晚上,她的氣也沒有消。她到浴室裡洗浴的時候,又用了特殊的按摩,希望能緩解自己心中的怨氣。但是,她沒有做到。她按摩了會兒,並沒有感覺到往日的快?感。

潘紫琳出來的時候,秦大海並不知道她的心情,想着跟她浪漫,秦大海剛靠近潘紫琳,她說:“我累了。你睡覺吧,別吵着我。”

秦大海怎麼能好好滴睡覺。他躺在牀上,睡不着。他想,潘紫琳究竟怎麼了。前些日子,噩夢纏身,近來心情很糟糕。她究竟有什麼見不得的人的事情瞞着自己。

秦大海睡不着,只是閉着眼睛想事。潘紫琳心裡很難受,她躺着,想着,卻慢慢地睡着了。

夜已深。夜也很靜了。但是,秦大海睡不着,他只聽見潘紫琳的呼吸聲。他在猜測她究竟怎麼了。

“別怪我。別怪我。爸爸,媽媽,你們別怪我,你們,你們是怎麼對我的。你們,該死。什麼。報應。潘志軍。你沒良心。”潘紫琳語無倫次,語氣急促。秦大海知道,潘紫琳又做噩夢了。

只是,這次,潘紫琳爲什麼噩夢裡出現了潘志軍。她爲什麼說報應。她的父母的死,難道真跟她有關麼。

秦大海想不明白,但是,越是想不明白,他卻越是要想。如果,潘紫琳的父母是她害死的,那麼自覺的父母,也不是巧合吧。她爲什麼要害死老人。難道,她的父母不是她的親生的父母。

她說到了潘志軍,說到了報應。難道。秦大海想到這裡,不敢想了。他正在迷茫地時候,潘紫琳“啊”地一聲坐起來了。

秦大海被潘紫琳的驚叫聲嚇得也坐起來了。潘紫琳坐起來睜開眼睛,看着秦大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問:“大海,你聽見我喊什麼了。”

秦大海突然有了想了解內情的想法,他看着潘紫琳說:“紫琳,你有什麼事別瞞着我了。你剛纔,在夢裡都喊出來了。”

“我喊出了什麼。你說。我瞞着你什麼了。”潘紫琳故作鎮定地問。

“紫琳,有些事,過去了,我也不追究。只是,我有些不理解,你爲什麼要害死你的親生父母。”

“他們不是我的親生父母。”潘紫琳忍不住喊出來。

潘紫琳控制不住自己,這樣喊出來後,她後悔了。但是,一切都遲了。

“他們果然不是你的親生父母。你夢裡也說了,你製造了車禍,害死了她們,讓他們別怪你。你害死了她們,爲什麼讓他們不怪你。還有……”

“大海。別說了。我一切都告訴你。他們真的不是我的親生父母,潘紅薇,也不是你的親生女兒。”潘紫琳似乎徹底奔潰了。她心中的石頭壓得太久了,她想搬掉心上的大石頭,她知道,要真正地搬掉這塊大石頭,只有徹底坦白,只有求得秦大海的諒解。

“好吧。我聽你說。究竟怎麼回事。你告訴我,潘紅薇不是我的親生女兒,這個,我不在乎。”秦大海爲了瞭解真相,故作鎮定。同時,他也知道,潘紅薇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又怎麼樣。他沒有了生育能力,不可能有自己的親生兒女了。

“大海,你別生氣。我是我父母從我親生父母手上買來的。當時,我只有八個月。當然,這些,都是原來的老保姆那裡得到證實的。而直接告訴我的,是我死去的父親。我跟你戀愛的時候,他強?奸了我。他那個我後,告訴我,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他當初買我,就是想給他傳代。我死去的媽媽知道自己沒有生育能力,她也默許了。”潘紫琳說着嘆息了一聲。

“怎麼會這樣。他們出車禍,是你做的手腳。是不是。”秦大海徹底絕望了,但是,他依舊控制着自己,想弄一個水落石出。

“是的。他們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怕,我怕我結婚後,他依舊不肯放過我。我愛你。大海,我是真的愛你。我不能沒有你。潘紅薇,是他。他的種子。我對不起你。”潘紫琳哭起來。

“潘紫琳。你太心狠了。他強?奸了你,他們不是你的親生父母,你害死他們也就算了,爲什麼還要害死我的父母。你說。”親大海抓住潘紫琳的衣領搖起來。

“大海。你聽我說,我沒有害死你們父母。真的,我沒有。他們的死是巧合。當時,我心裡很難受。我不會害死你的父母。但是,我還想,我對不起你,要把你的父母當做自己的父母,好好滴孝順。可是,誰知道……”

“別說了。巧合。有那麼巧合麼。你心太狠了。潘紫琳,我愛你,是愛錯人了。我想不到,你是這麼歹毒的女人。”親大海說着下了牀,直接進了浴室。

潘紫琳看着秦大海進了浴室,想想剛纔的事,她知道,自己這個家完了。徹底底完了。

秦大海開了所有的龍頭,讓水沖洗着自己。他沒有想到,自己愛着的女人竟然比毒蛇還毒。他徹底奔潰了。

秦大海想着潘紅薇都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自己岳父的女兒,他心裡真是插進了無數的刀子,在攪拌。怎麼會這樣。這是什麼。這是什麼呀。

秦大海瘋狂地衝洗自己後,雙手抓住頭髮。這時,潘紫琳走了進來,她看着秦大海,痛苦地哀求說:“大海,你別折磨自己。我是真的愛你。我只害了她們。我真的沒有害你的父母,你相信我,好不。”

“我相信你什麼。相信潘紅薇是我岳父的女兒。你說,潘紅薇是我岳父的女兒。我該怎麼辦。我岳父的女兒。就是我的妻子啊。潘紅薇不是我的女兒,是我的妻子嗎。”親大海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大聲地喊着。

“你也是畜生。”潘紫琳說着一巴掌打過去。

秦大海接住她的巴掌,用力一扭,潘紫琳“啊”地一聲,本能地給了秦大海一掌,秦大海順勢一推,自己爬上浴缸,跳了出來,看着潘紫琳,大聲說:“你這條毒蛇。我不會原諒你。”

秦大海說着,跑出浴室,隨便穿了點衣褲,開門出去了。

潘紫琳也出了浴室,她見秦大海出去了,想起他說的“潘紅薇是我岳父的女兒。我岳父的女兒是我的妻子。”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這個秦大海真要報復自己。要拿潘紅薇報復自己麼。

潘紫琳急了,朝着女兒潘紅薇的房間跑去。她想,秦大海啊,秦大海,你千萬別幹出畜生不如的事來呀。

潘紫琳跑到女兒門前,想也沒有想,用力敲打着門:“開門。秦大海開門。你別跟畜生樣。快開門。”

潘紅薇被吵醒了,聽見是她媽媽的聲音,趕緊開門:“媽媽,怎麼了。爸爸怎麼了。”

“你爸爸沒有來這裡。”潘紫琳意識到自己太沖動了。

“我爸爸來這裡。這麼晚了,他來這裡幹什麼。”潘紅薇不解地問。

“沒什麼,我,我剛纔做了噩夢,醒過來,沒有看見你爸爸,我以爲……算了,你睡覺吧,也許他在浴室,我沒有到浴室去看。噩夢,噩夢害我害怕。”潘紫琳撒謊說。

“噩夢。媽媽,你做噩夢了。什麼噩夢,你這麼害怕。”潘紅薇不解地看着潘紫琳。

“沒什麼,夢嘛,亂七八糟的。好了,你睡覺。”潘紫琳說着走了,潘紅薇關上門,心裡想着,究竟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