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維一步一步緩緩向司馬列陽走來,輕輕一拉,抽出了雪白的 劍指司馬列陽,道:“這裡不會有人再人打擾你了,受死吧。”聲音淡漠無比,讓人心中恐懼不已。
穆維右手一橫,嘴裡輕吐道:“《吟暗決》第一式――影殺!”頓時,一股黑氣朝前方漫延開來。
穆維手微擺,刺眼的劍芒陡然發出,無聲無息地沒入黑氣之中,似在黑暗中游走的毒蛇,讓人防不勝防。
隨着一聲聲的淒厲的慘叫聲傳來,鮮血飛灑,幾個人目光呆滯,眼中全是濃濃的震驚之色,隨後“嘭”地一聲倒在了地上。
人數頓時減少了很多,司馬列陽眼神陰冷,喝到:“大家不要被妖術矇蔽了,他只有一個人,我們就算殺不了他,也能保全性命,之前是我們大意了”。
司馬列陽的話讓衆人似乎有了主心骨,不知不覺間司馬列陽已成了領頭人。
這時候,最好的方式莫過擒賊先擒王,可是穆維偏偏不這麼做。穆維挑了挑手中的劍,一絲鮮血自劍身滴下,給雪白的劍身披上了地一層紅豔的衣裳,讓人手足冰涼。
穆維心道:雪的飛舞,血的歌曲,我要你慢慢體會死亡的恐懼。最後我再殺你!
這樣想着,穆維提着劍,緩緩地向司馬列陽走過來,穆維走得很慢,如一個惡魔從地獄中走出,每一步都魔威滔天,黑氣滾滾。
穆維的到來如死亡的壓迫,一下子壓跨了士氣,壓倒了人心。一個人無法承受這恐怖的威壓,飛速地向後逃去。
有了一個人帶頭,事情一下子就順利了,衆人紛紛向後逃去,留下了孤獨的司馬列陽。
也是,在死亡面前誰還顧利益呢,連尊嚴都可以捨棄,那一個司馬列陽就實在算不了什麼。穆維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不緊不慢地向前逼去。
只聽“嘭”地一聲,一個人被彈了回來,那人驚慌地喊道:“出路,出路被斷了!他,他設了陣法!”
穆維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手輕輕一擡,身影消失,再出現之時,那人倒在了穆維的腳邊,鮮血噴灑,染紅了地面。
穆維卻一點兒都不爲所動,頭也不擡地向前走去。
司馬列陽被穆維的手段震憾了,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取出一個符篆猛地捏碎了。
江白向穆維傳音道:“主人,那是穿梭符篆,不過柰何不了這個大陣。大陣已將空間封鎖,這種層次的東西是破不開的。”
穆維聽了,心中閃過一絲驚訝:這座大陣也確實引起了我的興趣,江白他,也有秘密呢。
穆維一臉平靜地望着司馬列陽,眼中滿是戲謔之色。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然而符篆卻沒有絲毫動靜。
司馬列陽眼中的冷靜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萬分恐懼,司馬列陽施展身法向後逃去,出乎穆維的意料,司馬列陽突然停了下來,歇斯底里地說:“你,你,你不敢殺我!”
穆維停了下來,饒有興趣地說:“爲什麼我不敢殺你呢?我倒要聽聽你的理由。”
司馬列陽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大聲道:“我,我父親他是掌控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