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不會讓你坐牢的,少柏,你好不容易纔回來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坐牢的。”蘇小窗說完後,就站起來撲到他的懷中。
展日月緊緊的抱着蘇小窗,兩個人一時之間滿面涕零。
等到他們的情緒稍微安穩了一些,蘇小窗才緩緩的問道:“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想不通,爲什麼那個神秘的女人會把你抓到神秘的部落裡去?把你改變成另外一個人,又把你放出來呢?”
“我也不知道,小窗。她們的行事古怪,一切都不可以以常人的理論來推測,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子。總之,這一切實在是讓人根本就不瞭解,說不清楚。”
蘇小窗聽他說完之後,微微一愣,旋即說道:“其實我也可以理解,好了,你好好休息一下,中午回去休息吧。晚上去我們家吃飯吧,這件事情早晚要讓所有的人知道的,要不然無論是我媽媽,還是你爸爸,他們都很擔心你的安危。”
“我想還是不要這麼快讓他們知道,好不好?我怕他們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就連我自己都沒有辦法接受我這個新身份,如果不是被你發現了,我打算一輩子都不告訴你,永遠的隱瞞下去。我只要好好的守在你的身邊,保護你就可以了,我根本就沒有其他的癡心妄想。”
蘇小窗聽他說完之後,忍不住捧着他的臉,說:“傻瓜,無論你是展日月也好,是展少柏也好,只要你還是你,我就會永遠愛你。好吧,如果你覺得現在還不是告訴媽媽和爸爸的時候,我們就再稍微等一等,等事情過去一段時間,慢慢的跟他們說清楚。
展日月點點頭說:“謝謝你,小窗。”
“何必這麼說呢?雖然我也承認的確我現在對着你,還有些不太適應,因爲你畢竟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可是我想,我會讓自己從頭到尾慢慢去適應一個全新的你的。”
蘇小窗跟他聊完之後,展日月便走了出去。
蘇小窗頹然的坐在桌子上,她開頭的時候心潮洶涌,等到她慢慢的精神平復下來之後,仔細的去想展日月說的話,總覺得話裡面有些事情似乎是說不通一樣,蘇小窗覺得無論如何自己也有必要再找隋恕棠一下了。
她晚上的時候,就給隋恕棠打了一個電話,約隋恕棠在周圍的咖啡廳裡見面。
隋恕棠聽完後,便點頭,於是到了晚上,他們兩個便在咖啡廳裡見面。
隋恕棠見到蘇小窗,有些吃驚的說:“蘇小姐,你這麼着急的找我出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不錯,我的確是有事情想讓你幫忙。”蘇小窗點頭,問他說道:“我想請問你,一個人會不會莫名其妙的被你說的那個那桑族的人捉去,給他喝了藥水,又把他給放出來?”
隋恕棠聽她說完之後,想了想,點頭說道:“這個問題我真的沒有辦法回答你,蘇小姐,如果你非要我給你一個答案的話,我只能說是是。因爲你也知道,那個神秘的部族,他們做的一切事情都不可以用常理來推測的,他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我們難以想象的。所以對於這個部落的一切行動,我都持保守的態度。”
聽隋恕棠說完之後,蘇小窗點了點頭,又問道:“你說他們到底把人抓去做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隋恕棠搖搖頭:“也許他們是爲了做實驗,也許他們是爲了祭天,總之,你的朋友能夠逃出來,算是屬於很幸運的事情了。至於說他們給你朋友服
完藥水之後,又把你朋友給放了,那也不是不可能。這個部落的人真的沒有辦法用常理來推測。”
蘇小窗聽他說完之後,便繼續問道:“我還想問您一下,他們這個部落裡有沒有人可以說英語,或者是漢語?同我們現在的人交流呢?”
“當然了,你不要小看了南美的那些部族。他們這些部族裡面雖然的確是土著人,可是每個部族裡都有自己的智囊,這些智囊精通各國語言,他們有的人甚至會十幾國的語言,他們特別的聰明,做任何事情都能夠抓住人的心裡。這種人如果生活在現代的話,也一定是十分厲害的人。”
蘇小窗聽他說完之後,緩緩的點頭。
本來她對展日月所說的話,多多少少還持一點懷疑的態度,現在見了隋恕棠後,她已經完全可以清楚,展日月所的話,都是真話了。
因爲展日月和隋恕棠肯定不認識,但是隋恕棠既然也這麼說,他作爲最權威的生物學教授,他說的話是最有權威xing的。
蘇小窗聽他說完之後,便緩緩的說道:“謝謝你,隋教授,你解決了我心中的大疑問。”
“不要這麼客氣,蘇小姐。總之,有這些事情,你儘管可以來問我就是了,只要我能夠幫得上你的忙,一定會爲你解答。”
“我想我已經完全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了。”蘇小窗同隋恕棠告別之後,就回到家裡。
她的心情很複雜,既驚,又喜,驚喜之中又帶着一種淡淡的傷感,雖然那種傷感來得莫名其妙,讓她也說不清楚。
蘇媽媽看到她走進來之後,便迎上來,對她說:“小窗,我今天爲你煲了湯,我本來以爲你會同日月約會很晚纔回來呢,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媽媽,他真的是少柏。”
聽到蘇小窗這麼說,蘇媽媽微微一愣,摸了摸她的額頭說:“你今天說話怎麼莫名其妙的?你沒事吧?”
“我說他真的是少柏,日月他真的是少柏。”蘇小窗再一次同蘇媽媽重複了一遍。
蘇媽媽這次聽得清楚了,她微微一愣,說道:“小窗,你說什麼?你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清楚我自己在說什麼了,媽媽,日月他是少柏,我沒有騙你,日月他真的是少柏。DNA的比對結果已經出來了,你看。”蘇小窗說着就把DNA的比對結果拿給蘇媽媽看。
蘇媽媽看完之後,不禁大吃一驚,DNA完全是一樣的,如果不是同一個人,絕對不可能有一組相同的DNA,蘇媽媽雖然不聰明,她也知道這些事情。
看完之後,她不禁愣住了,她喃喃的說道:“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難道他真的去了你說的那個神秘的南美部族?被人喝了神秘的藥水?他爲什麼要去那裡?”
“你聽我慢慢的講給你。”蘇小窗拉着蘇媽媽的手,在一旁坐了下來,就把展日月告訴她的事情從頭到尾向蘇媽媽說了一遍。當然她只是隱去了展日月和傻子合謀殺人的事情沒有說。
“原來死的那個人真的是展日月,而他根本就不是展日月,是展少柏。所以我就說嘛,展日月以前怎麼可能那麼壞,事情現在弄清楚了,小窗,我覺得雖然少柏他已經換了一個人,我希望你還是能夠接受他。像他這麼的好男人已經不多了,我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對他有莫名其妙的好感,覺得他似乎曾經認識過一樣。事實證明,你媽媽我還是寶
刀未老,我看到的也的確是真的,他原來竟然是少柏。”
蘇小窗聽她媽媽說完之後,苦笑一聲說:“是啊,媽媽,只不過他忽然從少柏變成了日月,我也要學着慢慢的跟他相處纔好。我覺得有必要讓我公公他們來一趟香港,把我件事情跟我公公他們說清楚了。”蘇小窗對她媽媽說道。
“是啊,這件事情還是有必要跟親家公說清楚。”蘇媽媽贊同說。
於是蘇小窗便給她公公打了一個電話,對展裴東說:“公公,少柏他回來了。”
“什麼?少柏回來了?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他回來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有來找我。我希望你做好心裡準備,他的生活中起了很多變故,已經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媳婦。”展裴東在電話裡很急忙的問道。
蘇小窗便咬了咬牙,對他說:“他現在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另外一個人?這怎麼可能?他還是少柏嗎?你確定他是少柏?”
蘇小窗的聲音有些哽咽,緩緩的說道:“不錯,我確定他是少柏。我悄悄的拿他的頭髮和少柏的頭髮做了DNA比對,兩組DNA是完全一樣的。”
聽到蘇小窗這麼說之後,展裴東像是明瞭一切似的,他緩緩的說:“我想在他身上一定發生了很多變故,不管他現在是什麼樣子,只要他還是少柏,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我明天就立刻坐專機去香港。”
“我去接你。”蘇小窗立刻說。
“你不用來接我了,你安排好,讓我和少柏見一面吧。”展裴東說。
蘇小窗便點點頭,答應了。
她掛完電話之後,一時之間也有些心思難平,她的確是有些很擔心,自己都沒有辦法接受展少柏變成現在這個模樣,又何況是她公公呢?
蘇小窗晚上沒有怎麼太睡得着覺,她腦海裡一直在重複的做展少柏和展日月是同一個人的那個夢,這個夢就像是魔魘一樣纏繞着她。
到了第二天,蘇小窗照常去上班,她無精打采的,也有意的避開了展日月。
展日月似乎早就已經料到蘇小窗會避開自己,所以他也儘量避免跟蘇小窗見面。
到了晚上,蘇小窗下班之後,便去找展日月,約他到自己家裡吃飯。
展日月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蘇小窗對他說道:“你等會自己去吧,我現在要去盛庭酒店接人。”
“盛庭酒店接誰?”他問了問。
蘇小窗想了想,還是如實相告:“接你爸爸。”
“我爸爸?他怎麼來香港了?”展日月問道。
“是我讓他來的,我告訴他,你回來了,只不過你現在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我想讓他接受你,還是需要一個過程的,你不要怪我自作主張。”
“怎麼會呢?連我自己都沒有辦法接受我自己,我又怎麼可以強求別人來接受我呢?縱然是我的爸爸,我也不會強求的。你去做這件事情吧,小窗,謝謝你了。”
蘇小窗點點頭,微微一笑,便同他分手。
蘇小窗開車直接去了盛庭酒店,見到展裴東。
展裴東看到她後,變得十分的激動,連忙問道:“媳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小窗聲音有些乾澀的對他說:“是少柏回來了,其實他就是我公司的同事展日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