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林建鄴有些絕望的望着他。
“其實我要的也很簡單,而且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幫我。就是不管我說什麼事情,你都聽我的,只要你可以做到這一點,接下來的事情,我一定可以幫你料理妥當。你殺人的這件事,非但沒有人知道,而且以後也不會有人知道。”
聽到他這麼說,林建鄴的眼中不禁露出了恐懼的神情,他說:“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不幹。”
“我當然不會讓你幫我殺人放火了,你放心吧,你是堂堂的弘巨集團的太子爺,殺人放火這種事情,怎麼襯得起你的身份呢?只不過嘛,我要你做的事情,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其實我讓你做的事情很簡單,我要你現在立刻在城外建個麪粉廠。”
“建個麪粉廠?這是做什麼?”
“至於做什麼,你先不要知道了。我接下來,我要幫你先料理一下你做的爛攤子。男人嘛,好色這個也是正常的,只不過嘛,有時候不要因爲好色,做出危害自身的事情來嘛。”
林建鄴知道自己現在跟他說什麼也沒有用,他既然這麼處心積慮的對付自己,那麼肯定就是,早就已經有了打算了。
林建鄴點點頭說:“好,我答應你,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那還不好說,趕緊把這個人埋了唄,如果是被人發現了,對他也沒有好處。”
“可是若依她。”林建鄴擡起頭來看了看外面,他的意思是說,韓若依恐怕不會就這麼輕易罷休,畢竟他殺死了他的丈夫。
誰知道那個男人卻胸有成竹的說:“這有什麼呀,雖然是你殺死了那個女人的老公,可是她也有份參與,她總不想讓人知道她自己謀殺親夫吧?所以這一點,你不用擔心了,我相信我一定有辦法擺平她。”
說着,他就走了出去,走出去之後,他便望了那韓若依一眼,然後對她說:“小姐,你謀殺親夫的情形我也錄了下來,我相信到了警察局裡,你一定百口莫辯。”說着,他就把剛纔錄的情形給韓若依看。
韓若依擡起頭來,果然看到自己是如何拿起花瓶,而林建鄴又如何拿着花瓶去砸自己老公腦袋的事情,她不禁大叫了一聲說道:“你想做什麼?”
“我什麼都不想做,而且我還會爲你保守秘密,只不過如果你自己嘴巴不嚴,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我相信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了。我看你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我相信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吧?”他一邊望着韓若依,一邊笑嘻嘻的說。
韓若依聽他這麼說,便遲疑的問道:“你是想讓我保守秘密,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你也會爲我保守秘密,不會告訴人是我謀殺了我老公,對嗎?”
“當然,怎麼樣,這是一筆公平而又合理的交易,我相信你也不會反對吧?還有,這裡有一百萬的支票,你最好儘快的從香港消失。我相信拿着這一百萬到內地去,足夠你過上一輩子花天酒地的生活。”他一邊說,一邊便拿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放在韓若依的面前。
韓若依見到這種情形,立刻雙眼放出光芒來,說:“好,我答應你們,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當然不行,你現在還要幫我們把你先生的屍首埋了。”他一邊說着,一邊指了指地上。
韓若依咬了咬牙說:“好,我答應。”
於是他們幾個人就一起找了一條黑色魚鱗的袋子,把韓若依老公的屍首裝了進去。
這天晚上,正好天色有些陰沉,到最後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來。
顧君逸卻一點都不像害怕的樣子,他指揮若定,開着車,帶着他們來到了小樹林中,到了小樹林裡之後,
他便命令幾個人一起在地上挖了一個坑,然後又把韓若依老公的屍首放了進去。
林建鄴有點害怕,不敢去擡韓若依老公的屍首。
顧君逸便擺了擺手說:“好了,不用你擡了,韓若依,你過來跟我們一起擡。”
韓若依有些扭扭捏捏的,但是竟然上前去幫他一起把屍首擡到了他們埋好的坑裡,然後就一起把屍首給埋了進去。
埋進去之後,林建鄴不禁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顧君逸一邊擦着手上的泥土,一邊對他說:“好了,這件事情我們就這麼搞定了,我相信一定沒有人知道你殺了人這件事。你放心吧,我說過,幫你保守秘密,就一定會幫你保守秘密的,只是你答應我的事也一定要做到。”
他說完之後,看了韓若依一眼,對她說:“接下來的三天你哪裡都不準去,你要散佈一個消息,說你和你老公要移民。這樣等你們消失之後,你們的鄰居纔不會懷疑你們,知道嗎?”
韓若依早就已經被嚇慘了,她連忙點頭說:“我知道了。”
“好,那麼接下來我們就這麼做吧。”他一邊說着,一邊讓衆人上了車,大家一起開着車離開,重新回到了天水圍,放下韓若依。
顧君逸和林建鄴兩個人又重新來到了一座十分華貴的咖啡廳裡,林建鄴對於這件事情,雖然也有些懷疑,但是他是怎麼樣殺死人的,又怎麼樣把那人屍首埋了的,他自己心裡很清楚。
所以他不認爲這件事情是一件陰謀,他只是覺得是顧君逸運氣好,恰好碰見了這件事,所以纔拿這件事情來要挾自己。
於是他便問顧君逸道:“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還有你讓我建一座麪粉廠,到底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你就不用管了,總之你一定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麪粉廠的選址,還有規模,一切的一切都要按照我的要求,你知道了嗎?”
林建鄴知道自己現在已經騎虎難下,在別人的手上,只有按照別人的要求去做,如果一個不答應的話,那麼顧君逸追究起來,恐怕自己殺人的事情也很快外泄,所以他就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放心吧,我會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
林建鄴爲了掩人耳目,就故意召開新聞發佈會說自己回來想建一個麪粉廠,是因爲跟自己的理想有關,於是麪粉廠便很順利的建成了。
上次他帶着蘇小窗一起去參加一個宴會,沒有想到卻在那裡碰上了顧君逸,而且顧君逸還幫蘇小窗解了圍。
當時林建鄴見到這種情形之後,不禁大吃一驚,因爲林建鄴做夢都沒有想到會在那個宴會之上發現顧君逸,所以他覺得很是害怕,也很是緊張,還好顧君逸裝作跟他完全不認識,他一顆心這才安定下來。
接着他發現蘇小窗和顧君逸兩個人已經認識了,而且關係看上去還不錯,他屢次三番的曾經暗示過蘇小窗,但是蘇小窗只是認爲他對顧君逸有偏見,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接下來展少柏來到香港之後,就發現了顧君逸有些不妥。
而展少柏和蘇小窗兩個人想同林建鄴吃飯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工廠中居然有白粉,展少柏就第一時間把這種情形告訴了林建鄴。
林建鄴便先穩住了展少柏,然後就去找顧君逸算帳,誰知道顧君逸立刻就承認了,他的確是在利用林建鄴的麪粉廠做白粉。
林建鄴當時很生氣,質問他說:“顧君逸,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嘛?你當時只是說讓我建一座麪粉廠送給你,卻並沒有說過,用我的麪粉廠來運白粉。倘若這件事情被警察知道了,我一定有脫不開的關係,到時候你一點事情都沒有,我反而要成爲你的替罪羔羊,你好狠心啊。”
顧君逸笑嘻嘻的說道:“我說老兄,你何必這麼緊張呢?麪粉廠運白粉這事做起來最好不過了,你也知道了,麪粉和白粉看上去是差不多的,除非是行內人,誰能分得清楚?”
“你說分不清楚,那爲什麼我會知道呢?”林建鄴咄咄bi人。
顧君逸坐了下來,他一邊取了一瓶紅酒喝了一口,一邊笑着說:“當然是你去麪粉廠看過,不小心被你發現了。你是老闆嘛,發現這種情形也是在所難免,但是外人誰會沒事跑到麪粉廠去玩啊?你說是不是?”
林建鄴看到顧君逸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便只好走到他的面前對他說:“你以爲事情那麼簡單嗎?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少柏和小窗他們兩個去麪粉廠找我,只不過看了一眼就立刻知道這裡運的是白粉,而不是麪粉,難道你以爲這事情真的藏得住嗎?”
“什麼?你說蘇小窗和展少柏兩個人發現了我用麪粉廠來運白粉?”
“是的。”林建鄴說完之後,又警覺的看了他一眼說:“你想怎麼樣?你不用想對付他們,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對他們做什麼的話,我一定會跟你拼個魚死網破。”
“哈哈哈。你跟我拼個魚死網破?你以爲你現在有資本跟我拼個魚死網破嗎?別忘了,你有殺人的證據在我的手裡,只要我把你殺人的證據隨隨便便的告訴給任何一個人,到時候你就是想活也活不下去了。還有,你現在並不是香港市民,你現在還是大陸的市民,如果是出了這種事情,你一定會被引渡在大陸。到時候你所犯的罪行可不是單單的讓你終身監禁那麼簡單,到時候你一定會被判槍斃的。”說到這裡,他就哈哈的笑了起來。
聽着他的聲音,展少柏不禁覺得毛骨悚然,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在一剎那,林建鄴覺得他恐怖。
林建鄴便問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好吧,既然我們兩個是合作伙伴的關係,我也不妨對你開誠佈公的說。不錯,我現在是泰國的珠寶商人,但是呢,因爲我的公司週轉出現了一定的問題,所以我現在需要通過販賣毒品來拯救我公司的危機。我就需要你建立一個麪粉廠給我做掩護,你是堂堂的弘巨集團的太子爺,手裡那麼有錢,也誰會想到你所開設的麪粉廠其實是運毒基地呢?我相信一定沒有人懷疑到你的頭上去,而我可以通過你的麪粉廠運輸毒品來解決我生意上的危機,這本來是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爲呢?你說是不是?”
他一邊說着,一邊仰起頭來望着林建鄴。
林建鄴一時之間只覺得顧君逸好可怕,好可怕。他雖然料到顧君逸有可能會要挾自己,但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顧君逸竟然是讓自己幫他販毒。
要是這件事情傳了出去,別說是他的下半生不知道會怎麼樣,就算是被人知道了,也會嚴重的影響了弘巨集團的聲譽,弘巨集團以後也別想再做正規生意了。
所以他便看了顧君逸一眼說:“不行,我堅決不會給你提供麪粉廠做運毒之用的,你想都別想。如果你真的要把我殺人的視頻公佈出去,好吧,那你公佈出去吧,大不了我們兩個魚死網破。”林建鄴便對他說道。
顧君逸笑了起來說:“好,如果你真的這麼想我把你殺人的視頻公佈出去,那我又何樂而不爲呢?再說了,我真是想不明白,我只不過是用你的麪粉廠來運輸毒品而已,並沒有人知道。展少柏和蘇小窗他們的確是知道了,那又怎麼樣?誰都知道展少柏是你的兄弟,而蘇小窗跟你又有些曖昧說不清楚,難道你還害怕他們兩個會出賣你嗎?我相信絕對不會的,而且如果他們真的出賣你的話,你儘管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做,我保證讓他們沒有辦法對人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