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始終難以抑制自己對蘇小窗的一番情意,有一天他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讓他趕到天水圍,說蘇小窗在那裡遇到了危險,他便匆匆忙忙的趕了過去。
等到他趕過去之後,果然發現有一個女人,長得跟蘇小窗有六七分相似,那個女人腳扭傷了,正坐在路邊等着人來救援。
他看到那個女人之後,不禁愣住了,那個女人跟蘇小窗雖然氣質完全不一樣,但是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一切跟蘇小窗真的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就連她說話的聲音,還有她說話的語氣也是跟蘇小窗很相似。
聽到這裡之後,蘇小窗顧不得去考究林建鄴對自己的感情,只是問道:“天下間怎麼會有人這麼像呢?即使有兩個人真的長得很像,那她們的動作語氣,還有說話的口氣也完全不可能。如果真的是有這種事的話,那就是有人在刻意模仿我。”
林建鄴用力點頭說:“是啊,現在看來的確是那樣,只不過當時我完全沒有考慮到那麼多,我只是覺得有一個人跟你很像,所以。”
說到這裡,他便擡高頭去望着蘇小窗和展少柏。
展少柏的神色卻有些坦然,他說:“建鄴,其實小窗本來就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見到她的人,很容易就被她的性格所吸引。其實你對小窗有好感,我一直以來都知道,難道我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嗎?但是我覺得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事。小窗,你們都喜歡小窗,說明小窗很好。我當然更不會介意,我更感激你在小窗落寞的時候肯出手相助。”
蘇小窗沒有想到展少柏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於是林建鄴就繼續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下去。
林建鄴看到那個女孩之後,覺得很是似曾相識,便主動帶她去醫院,原來那個女孩只是崴到了腳,傷得並不嚴重,包紮好了之後,她便可憐巴巴的望着林建鄴,求林建鄴送她回去。
林建鄴一看到她的眼神,就不忍拒絕她,於是便開車把她送了回去,她家住在天水圍的棚戶區,送回去之後,她便請林建鄴坐下來休息一下。
林建鄴一時之間無法抗拒,就按照她所說的,在她家裡坐了下來,坐下之後,那個女人便衝了熱茶給林建鄴。
她告訴林建鄴,她一個人住,家裡還有一個哥哥,並沒有結婚,她哥哥平時在外面打工,經常跑大陸,也不太回來,她一個人經常會生病什麼的,沒有人照顧。
她問林建鄴是不是可以告訴她,他的電話,如果自己出了什麼事情,就找林建鄴幫忙。
林建鄴看到她的樣子,覺得她很悽慘,就一時好心把電話給了她,給了她電話之後,那個女人不管出了什麼事情,就會接二連三的給林建鄴打電話,請林建鄴去幫忙。
林建鄴每一次都沒有辦法拒絕,久而久之,兩個人竟熟絡起來,大約過了兩星期,兩個人的感情突飛猛進。
他知道那個女人叫做韓若依,林建鄴覺得她的名字也取得美,人又生得好看,對人又體貼,又細心,相比起蘇小窗來,她雖然少了蘇小窗的那份執着,但是卻多了幾分溫柔可人,這一點特別吸引
林建鄴。
林建鄴從來沒有想過將來,也沒有想過自己是不是會最終選擇跟她在一起,但是至少兩個人在一起的日子,他們是很快樂的。
他們經常會一起出去看電影,一起出去約會,不知不覺就過了這兩個星期,有一天韓若依對林建鄴說,明天是她的生日,請林建鄴無論如何也要來她家裡。
林建鄴想了想,就點頭答應了,他還特意去買了一條一克拉重的鑽石手鍊給她帶了過去,兩個人到了之後,他發現韓若依已經準備好了紅酒,還準備好了蛋糕,紅蠟燭,房子裡的氛圍搞得十分的有氣氛,一看就是精心佈置過的。
林建鄴喝了韓若依遞過來的一杯紅酒,喝完之後,他便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些發熱,跟平時喝的酒不一樣,就開口問韓若依:“這是什麼酒,爲什麼喝了之後我會身體不舒服。”
韓若依笑着點了點頭說:“你平時喝慣了名貴的紅酒,大概沒有喝過這種很一般的紅酒吧。”說着又給林建鄴倒了一杯。
林建鄴喝完之後,又覺得身體燙得更厲害了,在那一刻,他有一種衝動,就是把韓若依據爲己有,他看到韓若依在一旁嬌豔如花殷殷勸他,忍不住便上前去抱住她。
韓若依也瘋狂的迴應着他,兩個人只覺得你濃我濃,說不出的柔情蜜意,在一剎那全都爆發開來。情到濃時,兩個人便忍不住脫光了衣服,躺到牀上去,接着林建鄴便不由自主的佔有了她。
而就在這個時候,兩個人正在非常酣暢淋漓的時候,忽然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林建鄴本來覺得自己的腦子就像是雲裡霧裡一般,猛然之中被這敲門之聲震醒了。
他抱着渾身赤裸的韓若依,問她:“這是怎麼回事。”
韓若依有些驚怯的望了望門口說:“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林建鄴便要起身穿衣服,誰知道韓若依死命脫拽着他,怎麼樣都不讓他起來。
韓若依對他說,不要起來,我怕,不怕,應該沒有什麼事,這是我家啊。
聽到她這麼說,林建鄴心裡也安心了一些,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門卻被打開了,有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走了進來。
那個壯漢看上去有三十歲的樣子,赤裸着上身,胸前有黝黑的一片胸毛,嘴脣很厚,眼睛很小,看上去十分的凶神惡煞。
見得他回來了,韓若依頓時忍不住愣了愣。
林建鄴對這個人倒是有一點記憶,他記得曾經看過韓若依和這個人的照片,韓若依曾經說過,這個人是她的哥哥。
林建鄴看到韓若依的哥哥進來之後,便覺得很是尷尬,他還在被子裡面沒有起牀,便對他說:“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若依的,我會對她負責任的。”
“負責任你個球。”那個大漢一邊說着,一邊上前去用力的掌颳了林建鄴一巴掌。
林建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時候韓若依已經從被子裡跳了出來,她一邊赤裸着身子,一邊在牀上給那大漢跪了下來,對他說:“老公,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再也不敢做這種事情了。”
聽到她這麼說,林建鄴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原來這個大漢根本就不是韓若依的哥哥,而是她的老公,她老公常年在內地做生意,所以韓若依才勾引了自己。
林建鄴覺得自己的頭簡直要爆炸了,他現在只想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趕快
穿上衣服,從這裡走出去。
誰知道那大漢用力打了韓若依一巴掌,罵道:“jian貨。”
罵完之後,又轉過身去,望着林建鄴,指着他說:“你就是那姦夫是不是?你竟然敢勾引我老婆,你真不想活了?”他一邊說着,便上前去打林建鄴。
林建鄴看他五大三粗,身材魁梧,被他這麼重重一巴掌打下去,哪裡還有命啊,當然不可能這麼由着他打了,於是便回過手去,想去遮擋住他,誰知道這個大漢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林建鄴根本就沒有辦法跟他相比較。
林建鄴被他推了幾下,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就被他丟到了牀上。
韓若依和林建鄴兩個人,他們赤裸着身體,在牀上十分狼狽,那大漢便又上前去,想要繼續打林建鄴和韓若依。
林建鄴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栽在這裡,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韓若依見狀態,便指着他背後對他說:“老公,你看你背後誰來了?”
那個大漢下意識的回頭去看,那個大漢顯然腦子不太靈光,他回過頭去看了之後,居然看了好久。
韓若依便趁機了一個花瓶,放到林建鄴的手上,小聲的對他說:“砸他後腦勺,要不然的話,我們兩個都得死,我老公脾氣火爆。”
林建鄴下意識的接過花瓶之後,想也沒想就重重的砸到了那個大漢的頭上,那個大漢頭上頓時有鮮血流了下來,殷紅殷紅的血,看上去十分的可怖,流淌了滿地。
林建鄴和韓若依兩個人緊緊的縮在牀上,林建鄴看完這一幕之後,林建鄴看到那個大漢的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然後就一點都沒有動靜了。
林建鄴看了韓若依一眼,連忙慌慌張張的穿上衣服,對她說:“我要先走了。”
“你先不要走,我害怕。”韓若依一邊渾身發抖,一邊指着地上的她老公。
林建鄴有些惱怒的說:“你明明已經結婚了,還有了老公,你爲什麼騙我?說他是你的哥哥?”
韓若依可憐巴巴的對他說:“人家真的是喜歡你嘛,不想就這麼讓你走了。人家跟他一點感情都沒有,是沒有辦法,被迫嫁給他的,當然不想讓你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話,怎麼可能會跟我在一起。”她一邊說着,便一邊蹲下來摸了一下那大漢的鼻息。
誰知道這一摸還不要緊,她整個人立刻就傻了。
林建鄴看到她的樣子,眼神空洞,好像出了什麼大事一樣,連忙問她:“你還好吧?”
“不不,我不好,大事不好了。”她一邊指着地上她的老公,一邊對林建鄴說:“他死了。”
“什麼?他死了?”林建鄴聽到她這麼說之後,頓時也睜大了眼睛。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殺人,自己剛纔那一花瓶,的確是有些用力了,但是還不至於會殺死人啊,林建鄴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卻拉着他,蹲下來說:“你摸了摸他的鼻息,他真的死了。”
林建鄴便按照她所說的去摸了摸她老公的鼻息,結果發現鼻息全無,顯然是已經死去了。
“你殺人了。”韓若依大叫着指着他,眼神之中露出凜冽的神色:“你爲什麼要殺他?他是我老公啊。他打你是不對,但是你也不至於要殺了他啊,爲什麼你要殺了他?”
她一邊說着,一邊用力的搖着林建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