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個人都能夠,能有機會,魚肉唐寂的。
歐陽曦爲了珍惜這次機會,可以稱的上是絞盡腦汁。
唐寂哥做東嘛,那一定要狠狠的敲詐,狠狠的玩,而且要挑那種一擲千金的地方去,這樣才能夠對得起她和邱澤那天在酒吧等了四個小時。
歐陽曦本着這個原則,千挑萬選,終於選到一個符合心意的寶地。
而且還大言不慚放狠話說這次他們去了,以後邱澤和唐寂再也別想打着談生意的理由去哪裡看美女。
“曦曦約我們去帝尊玩?不會吧?”趁着等紅燈的時間,初雨晴忍不住問駕駛座上的唐寂。
今天晚上吃完晚餐後,唐寂就十分閒閒的樣子告訴她:“換件衣服,曦曦約我們去帝尊。”
初雨晴覺得這樣的想法的確是歐陽曦可以想的出的,可是帝尊……不是男人去的地方嗎?那裡的女人……
紅燈轉爲綠燈,唐寂轉動着方向盤,發動車子,然後點頭,輕笑:“那天讓他們等了四個多小時,依照歐陽曦那種瑕疵必報的性格,選帝尊,的確是她的性格,她可不是爲了去玩,她是想替我消費。”
額……初雨晴冷汗,可是爲什麼聽唐寂這語氣,好像是等着看好戲的樣子?
“可是……爲什麼要去帝尊?邱澤也同意?”初雨晴依舊無法理解。
唐寂挑了挑眉,看了初雨晴一眼,那眼神……幾乎和看白癡沒什麼兩樣。
初雨晴受挫,剛要問你這人怎麼這樣看我,可是一看唐寂那嘴角輕彎,諷刺意味十足的表情,就立馬住嘴了。
果然,她聽到唐寂無限嘲諷的說道:“邱澤疼老婆疼的天下皆知,他哪裡管得了他家那個小祖宗,不受欺負就不錯了。”
這也太不給面子了吧……初雨晴再次爲邱澤默哀。
似是知道初雨晴想什麼,唐寂看着前方,又淡淡的補了一句:“你不用同情他,他那是樂在其中,當初歐陽曦離開的時候,他一個人……過怕了。”
失而復得,方知珍貴。
初雨晴多多少少,聽說過邱澤和歐陽曦的事情,聽到唐寂這麼一說,也不禁從心底發出豔羨:“他們之間的感情真好,兩個人都很幸福。”
“……”唐寂沒有說話,專心的開車。
“額,其實我們也很幸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初雨晴立即補救。
“……”
初雨晴側頭看着唐寂,欲蓋彌彰的意味十足:“唐寂,你說是不是?”
唐寂停住車子,手臂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支住下顎,狹長妖異的眼眸有光澤浮動,用極爲漫不經心的語調問初雨晴:“你說是不是?”
初雨晴沒有料到唐寂這個樣子,愣了半晌,臉一紅,哈哈笑着來緩解自己的緊張:“難道不是嗎?哈哈,當然是了,呵呵,當然是了,當然是了。”
說道最後,沒了聲息,車廂內一下子安靜起來,這樣的寂靜,讓初雨晴有些莫名的緊張,卻也不敢再去看唐寂,只是把頭壓的低低的。
唐寂眸子裡滑過濃濃笑意,手輕輕的揉了揉初雨晴的頭,像是哄一隻小貓一樣,冰涼的語調裡說不出的蠱惑:“真乖。”
唐寂說完開開車門下車了,帝尊門口的侍者早就手疾眼快的來打車門:“小姐,請下車。”
初雨晴磨磨蹭蹭的下車,腦子裡還盤旋着那兩個字,真乖……真乖……還有那寵溺的笑意。
那邊的邱澤歐陽曦也已經到了,下車後,歐陽曦一眼就看到頭都要低到地上的初雨晴,立即喜笑顏開的跑過去打招呼:“雨晴,我們居然是一起來的,好有緣分啊!”
站在一邊的邱澤無語,約好這個時間的,能不一起到嗎?
“額,是啊。”初雨晴不在狀態的迴應,擡頭茫然的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歐陽曦。
“雨晴,你怎麼了,唉,你臉怎麼這麼紅?”歐陽曦拉着初雨晴仔細端詳着,狐疑的瞄了瞄不遠處的唐寂,立即正色道:“唐寂哥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啊!”初雨晴雲裡霧裡,她臉紅是因爲唐寂那樣寵溺的說:真乖。歐陽曦想到哪裡去了?
果然,歐陽曦不負衆望的說道:“雨晴,唐寂哥是不是在車上輕薄你了?”
“……你想哪去了?”初雨晴已經回神,十分無力的看着歐陽曦。
歐陽曦愣了愣,眼前的雨晴說話綿軟,臉色通紅,難道……“難道不只是輕薄?不會吧?這青天白日的,行那種事情?你們……唐寂哥……”
話還沒吐清楚,想要表達的事情還沒有表達完整,“梆!”歐陽曦的頭就被重重一敲。
“唉,誰打我……唐寂哥,額,哈哈,呵呵。”
歐陽曦擡頭,尷尬的笑,可是那笑比哭還難看。
“別帶壞雨晴,你以爲人人都和你一樣?”唐寂懶懶的撇了歐陽曦一眼,出聲警告。
察覺到愣愣的站在那裡,臉色紅一陣青一陣的初雨晴,唐寂邁着步子走過去,把她攔在懷裡,低聲說道:“你以後還是離曦曦遠點,哪天你變成曦曦那樣,我可不敢娶你了。”
“我……”初雨晴早已經被歐陽曦的話震的冷汗直流,仰頭看着唐寂,又看了看歐陽曦,非常清醒的選擇了閉嘴,可是那張小臉卻越來越熱,越來越燙。
“唐寂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哪裡不好了?哪裡不好了?”歐陽曦急着辯解,不依不饒。
唐寂卻是聞所未聞,摟着初雨晴優哉遊哉的像帝尊走去。
“好了,老婆,咱們走吧。”邱澤儒雅的一笑,走到歐陽曦面前,目光看向相擁而去的唐寂與初雨晴。
“其實他們真的挺般配的。”歐陽曦扯住邱澤的衣袖,目光也看向那對麗影。
“你以後管住你流氓兮兮的嘴啊,要不然寂少真的找人把雨晴護起來,你想見都見不着,我可不管啊!”
歐陽曦眨巴眨巴大眼睛,看了看已經走進旋轉門的唐寂和初雨晴,又看向邱澤,有些不可置信:“真的假的?唐寂哥對我不會那麼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