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想要讓火烈這傢伙快速康復,就只能用我父親當初救我時候的方法。
猶記得在當初的時候,我從帝屍墓暴走出來,最後身上跟火烈完全一樣的時候,是父親用爺爺當初留下來的方法讓我身上的傷勢快速消褪了下來,他當初說過,爺爺當初也飽受這種情況的騷擾,雖然不知道我家老爺子當初到底經歷了什麼,但是完全可以從這當中找到一些情況出來,或許正是因爲我們家老爺子也經歷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他纔想方設法找到了應對之策。
而現在,雖然我們家老爺子已經去世,但面對現在的情況,用他老人家原本的方法,應該是十分可行的。
我馬上便跟龍王商量好,打電話叫老爸馬上把方子說出來給我們,因爲我的耳朵聽不見,所以在開頭將大致的事情說了一遍之後,就變成龍王代替我說了。
這樣的耳聾情況,我一直等到了兩天多之後,才逐漸地有了聲音。
也是在這不久之後,白丞丞跟黃隊才陸續醒來,而一旁的鄧九爺大概是因爲身體的原因,只能一邊注射營養液,再繼續等候着,索性大家都沒有生命危險。
“羅晨,我昏過去幾天了?”白丞丞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來問我這個。
我照實跟這丫頭一說,她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吃甜食,然而現在在醫院,醫生是禁止她吃這些東西。
無奈,在白丞丞的百般乞求之下,我只得偷偷跑到外面去買,之後找了個醫生不在的情況下,我倆兒一起吃了起來。
然而,事情到了這裡,原本進展順利,豈料護士長在這時候來了個突襲,於是白丞丞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我的身上,並且由我頂缸,然後說了還被主任醫師拉過去狠狠地教育了一頓。
等我回到病房,看到白丞丞吐着小舌頭的樣子,也是十分無奈,她現在又是個虛弱的病人,因爲昏迷的時間太長,因而需要住院觀察靜養,我根本沒有辦法跟她頂嘴,惹她不開心。
幸好,在之後的一兩天之後,白丞丞已經不需要人照顧,鄧九爺已經轉醒,龍王已經開始給火烈喝那種我們配好的藥水,眼見醫院裡沒有大事,我在回到療養院看了一下榛子奶奶之後,便回到了龍王身邊,聽候他的安排。
然而,在剛進入龍王辦公室的時候,我便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人——苗一封!
苗三道的孫子輩兒,當初我們所見到的那個與人爲善的老爺子,更是在緊急狀態下救過我奶奶一命,這一點我是到死都不會忘記的。
而現在面對這老爺子的突然到來,我的眼裡除了驚喜還是驚喜。
我當即便看向苗一封老爺子,隨後不由問他:“老爺子,您怎麼來的?”
“爲六合而來。”
苗一封老爺子剛說完這句話,隨後便又對我們說道:“情況是這樣的,我爲了六合幼崽的事情而來,同時,也是龍王百般邀請,我決定加入你們的組織。”
聽到苗一封老爺子的這句話,我整個人都驚呆了,登時便是內心狂喜。
有這樣一個老爺子出現加入,加上苗老爺子的神算,對於我們來說,的確是現在必須的助力!
果然,現在只是見面客套了幾句,稍後龍王把黃隊招了回來,連同其他幾個我們並不認識的華東友軍,苗一封老爺子便開始說出了此刻的情況:“我剛纔爲六合起了一卦,按照潛龍出淵的卦象來看,她完成了一次新生。”
“新生?”聽到他的話,我整個人都愣了愣,隨即龍王便問道:“那……是什麼樣的新生?"
“六合吞噬的雷怪,等於是將另一頭禁忌吃進了自己的體內,現在身上的傷勢已經痊癒,按照現在來看,雷怪的力量雖然不及六合,但依舊給了六合很強的能力作爲後盾,令這頭原本就很強的禁忌變得更加強大了。”
聽到苗一封老爺子的話,我跟龍王全都愣了愣,華東那邊的幾位因爲對整個事情的接觸並不多,所以現在還是以聽我們講述爲主,並不多發表意見。
反倒是黃隊聽到這句話有些吃驚:“原本六合就不好對付,上一次我們將那整個場地都用來壓制六合兩次,拼盡一切辦法
想要消耗六合的氣力,令她在第五鎮封地的時候不敵,但現在看來,我們的計劃還是失敗了。”
“沒有辦法,現在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龍王嘆了口氣,隨後問苗一封:“這一次我們的情況怎麼樣?是否能從卦象當中看出來?”
“代價很大,很慘烈,但具體的情況我並無法算出來,這其中牽扯到的人數太多,人與人的命運相連,實在錯綜複雜,即便是用算術還是很難算出來這當中的趨勢走向的。”
苗一封老爺子說完了這句話,隨後龍王點點頭,便明白了過來,也不再多說。
反倒是他開始跟那邊的幾個華東方面的人協商着,全都是關於第五鎮封地的佈置問題。
而至於那個第五鎮封地,冰窟窿在之前已經說過,是在中部地區的一座大山當中,而龍王現在說的更加清楚,古時候傳說在那山上有一座鎮魔洞,真正的鎮封地,就在那個洞中。
我跟黃隊大致聽完了龍王的攤派任務之後,到了這一刻,龍王終於說到了關於黃瓊的事情:“人的話,我希望能盡力保住他的性命,但是,六合的子嗣要不惜一切代價除掉,這一點很重要。”
“我明白。”
苗一封隨後思索了一些,他說道:“關於這六合的情況我是知道的,你們說過,在上古的時候因爲咒令被種入這些禁忌的體內,所以這些禁忌大多全都是地人的至死盡忠者,所以即便是幼崽也跟着出生,依舊會從頭到尾盡忠地人,因此是必須除去的。”
“對。”龍王點點頭,隨即苗一封便說道:“除掉這東西也不是不可能,說起來我的這個法子還是羅晨的師父,胡不傳交給我的法子。”
“我師父教的?”聽到苗一封的話,我還有些不解。
但苗一封的確點了點頭:”你們應該記得,有一段時間,我跟你師父曾經一起在牛棚生活過,最後他突然失蹤那一次。“
他一說,我自然就想起來這件事情的經過,當即就聽苗一封說道:“正是因爲這一次的事情,我跟他一起還是學過一些東西的,要保住那個人的性命,並且將六合的幼崽除掉,那麼,這個方法應該是可行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