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好奇呢,這裡怎麼會出現街區,我看着女人的走路的動作,心想這裡有那麼可怕嗎?
這是一條街道,兩邊都矗立着不少的樓房,古色古香,唯獨一點的是,格格不入的是這裡一個人都沒有,我說了句,這就是所謂的死亡禁區嗎?女人不可置否的點了下腦袋,對我的話,表示認可。
她手拿着的自己的琵琶不忘提醒我說,你可不要忘記我之前說的話。
我腦袋裡回想了下,說知道。
我和女人繼續行走着,走了差不多十來步,忽然的一下,街上涌出了很多人,這些人像是一瞬間出現的,但不那麼突兀,像是之前就一直存在,只是我沒有發現而已。
街上人羣涌動,叫賣的聲音此起彼伏,我忽然怔住了幾秒,好像似曾相識,我腦子一下子浮上了很多思緒,像是會冒出了許多事情。但思路總不是那麼的清楚。
想着,想着,我就感覺腦袋有些疼痛,這裡是?我開口說了句。
但是女人已經不答話,開始埋着腦袋,像是踩着小碎步一樣走,她走的布不快不慢,但我根本就沒有往前走,放慢腳步,然後乾脆就留在原地沒有動了。
我看着四周的場景忽然覺得愈發的熟悉,這裡我好像真的來過。
我一時流連忘返,這時候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說,要冰糖葫蘆嗎?我看着那人,他帶着笑,我本來想說話,但是想着女人的對我說,我就扭過腦袋沒有理會,女人還在我前面走着,我回神後,就跟了上去。
這裡人流匆忙,嘈雜喧鬧的聲音在這裡響起,接連不斷。
很快的急路過了一家煙花之地,等看到這家煙花之地的時候,我終於想起來這裡是哪裡了?這不會就是我之前來到的地方吧。那條奇怪的街道,一下出現,一下又消失的街道嗎?
此時門口站着很多姑娘她們正在拉客,我駐足在門口,姑娘們看着我,很快的就上前拉我,可我卻還在想着,如果這裡就是那條街的話,那麼是不是說明,吳家的府宅在這裡嗎?
想到這,我心情激動了一些。
所謂的死亡禁區,原來我已經來過了好幾次,現在還是有些沒把握,姑娘用諂媚的笑容挽着我的手,拉着我要進去,我看了眼姑娘,隨即就走了進去,我已經把女人說的話拋諸腦後。
也似乎忘記了我後腦勺還有另外一張臉,一章血淋淋的臉,這些人都像是看不到一樣,對於我沒有絲毫的恐懼和害怕。可是我忽略了一點,有時候我害怕的東西,別人未必害怕,這個世界上,什麼都可能存在,什麼也可能不存在。
進去後,一陣胭脂花粉的氣味變的更濃郁起來了。裡面很熱鬧,人都摟着姑娘,在這裡我沒有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全部是生面孔。
姑娘搖曳着柔軟的腰肢,胸口的肉一一顫一顫的朝着我走來。說,吳少爺,你來了啊!
聽到這個稱呼後,我幾乎可以確定的是
,我肯定是來過這裡,我呼吸開始加重,這家煙花之地肯定有問題,因爲每次別人都消失,唯獨這家沒有,所以……
抱着琵琶的女人已經無影無蹤。
走過來的姑娘挽着我的手不斷的蹭着,這裡面肯定藏着什麼幺蛾子,我目光掃過,這樓分上下兩層,上面一層是客房,下面一層用來聽曲的。
我得想個什麼辦法,想個辦法,讓這煙花之地“顯形”。也許這裡面就藏着一個人吧。藏着那個讓吳家家破人亡的人。我控制自己的呼吸節奏,連自己的呼吸都變的不順暢起來。
人在哪裡?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在問着自己。
我幾乎已經把耳邊所有的聲音都給屏蔽了,當人用心的去專注一件事情的時候,耳邊的聲音都會消失,我朝着前面走去,想上樓去看看,之前來這煙花之地,幾乎沒有專注過觀察這裡的環境。當時一直好奇這裡爲什麼有這樣的一個地方。
此時有這個機會,意識也是清醒明白的,我自然希望對這裡有個全面的瞭解。
我開始尋摸起來,尋摸一番後,卻什麼都沒有發現,身後的姑娘一直跟着我,像是跟屁蟲一樣,我開口問了句,這裡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我只是抱着試試看的態度問一下,姑娘嬌嗔的說,奇怪的人,你是說什麼奇怪的人?
我說有沒有什麼比較可疑的人呢?
我的話讓她頓住了幾秒,我猜她在想,可疑的人指的是什麼人,她陷入了沉思,隨後說,可疑的人,我知道了!他忽然提高了音量,聲音增加了好幾個幅度。
我一下子就也跟着變的激動起來,我說在哪裡?
她臉上帶着嫵媚的笑,你跟我來。我當然迫不及待的就跟着過去。我跟在他的後頭,很快她就推開了一扇門,門開了後,我走了進去,裡面帶着紅光,裝飾的顏色,主調也是紅光。
我怔住了幾秒,就看到姑娘躺在牀上,擺出一副嫵媚的姿勢,看着很是撩人,我有些發愣。他朝着我勾手指,每一下都很是嫵媚動人,嘴裡嬌羞的說,來嘛!!吳少爺。來嘛……
媽的,要不是我有事的話,我還真的會把持不住,我看着躺在牀上的姑娘,奇怪的人在哪裡?
姑娘都已經寬衣解帶了,見我這樣說,原本高興的臉龐,立馬耷拉下來,她說,吳少爺,你消遣我呢。後院有一個馬伕,他就很奇怪,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馬伕?真的嗎?
姑娘揶揄的說,原來不知道,吳少爺好這一口啊!我也沒有在這裡糾結這件事情,很快的就朝着後院跑去,下了樓來到後院,我就看到後院出現了一個身影。
他正在俯身餵馬,手中提着一筐馬飼料。我走過去,小心翼翼,生怕鬧出點什麼動靜,人給跑了。
我到了近前後,開口叫了一聲,只是等我聲音落下後,如果是正常的人反應肯定會回答一聲,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直接就跑了。這明顯就是幹過
虧心事,我很快的就追了上去。我暗自提了口氣,腳步絲毫的沒有落下,我們很快的就跑出了後院,這是一條小巷子。巷子裡看着一個人都沒有,馬伕也消失了身影。
速度真的快,幾乎就是轉瞬之間的事情。
人呢?我念叨着,人不會就這麼快不見了吧!我一直唸叨着,我選了一個方向就朝着前面走去,可就是這時候,一個身影忽然從旁邊的枯草堆裡蹦出來,隨後就跑了起來,我追了上去。
后街……
到了后街,這裡已經沒有一個人了,我說,你就別跑了。說你是不是吳家人?
我的話落後,他居然停住了腳步,這讓我很是意外。
他說,吳家人?你還記得吳家人?
我嗯了聲。
他說這是一個笑話,話落後,他忽然加快了速度跑着,我後邊緊追不捨,媽的,一前一後,他聲音聽起來像是有了些年紀,可是跑起來可是一點不慢。
追了一刻鐘,我們保持幾十米的距離,最後,終於追到了屁股後面,姥姥的,我念叨了一聲。一腳就踹了上去,我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這一腳踹的他身體就朝着前民傾倒而去。
他哎呀的叫了一聲,我可沒有放過他,繼續壓着就上去,既然他知道吳家人,還說吳家人就是一個笑話,看來他是知道一些什麼的,塵封的事情重要吧被解開纔好,不然一直被埋沒。
其的意義就沒了。
我壓上去後,我立馬就想看清楚他的樣子,當我把他翻轉過來的時候,登時,我腦子裡就像是劈過了一道閃電,閃電直接從我的腦海中飄過,瞬間,讓我覺得一陣的毛骨悚然,怎麼會……
這會我愣神了下,可是下一秒,一陣白色的煙霧就朝着我襲來,我鬆開口手,就朝着後面退去,他爬起來就跑開了,我站在原地,但是卻沒有追上去,我開始感覺什麼在崩塌,像是信念在腦海裡正在排山倒海一般碎裂。
怎麼會……我嘴裡呢喃着,這會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呼吸加重,心裡的壓力陡然增大,怎麼會是他。
我嘆口氣,在這條街上,我愈發的感覺事情變的悲涼起來,不應該的,肯定是我看錯了,肯定是的。
也就是這時候,後腦勺忽然傳來了痛感,像是有什麼在撕咬着。媽的,肯定是那張臉,我深吸了口氣,然後用手出觸碰了一下,剛觸碰,就感覺生疼的。
這種痛感就像是一把刀子直接從我的後腦勺裡插進去了,然後痛感劇烈的就像是病毒一樣開始蔓延,蔓延到渾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
我有些撐不住,於是就蹲下來了,我摸着自己的臉,讓自己的變的冷靜一些。
符紙……
對了,用符紙,後面的那張臉肯定是邪性的,所以需要用符紙去驅逐,可是現在哪裡有符紙呢?我想自救,於是我開始放血,準備畫一道血符,我咬破自己的手指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