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餘悸的盯着看,剛纔眼鏡男是上當了嗎?死的也真夠慘的,估計屍體直接被嚼成了碎塊了吧。
我看了眼廖家老頭,老傢伙的戲剛纔演的倒是不錯,眼鏡男也真是死的慘。
蛇頭復活了,可能我們接下來也沒有什麼好日子過,要是這老頭對我們下手,我們也沒有什麼勝算的把握。時間分秒的過着,那一直動彈的舌頭忽然就變的安靜了下來。
而且很快的僵住沒有動彈了,看起來怪怪的。
我這時候問了句廖家老頭,我說,血祭完成是什麼意思?
廖家老頭盯着我了一眼,這一瞬間,我都覺得他的眼神無比陰森起來,他咳嗽了幾聲,然後說,門開了。
特麼的門開了是什麼意思,我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狀況。我調整了下思緒。
韓小光則是迫不及待的對老頭說,少要賣關子,你趕緊說,上次你坑我們,還沒找你算賬呢。老頭忽然嘿嘿的笑了一聲,看着這笑,我忽然覺得毛骨悚然,奶奶的,果真不是什麼善類啊!
黎城冷不丁的問了句,這扇門開了代表什麼?
廖家村的人此時還沒站起來,紛紛的跪着,只有老頭能站起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總覺得裡面是有隱秘的。
舌頭張開的幅度很大,老頭對我說,你進去吧。
我說進去哪裡?老頭伸手指着蛇腦袋。我看着只感覺後背冒出一陣寒氣,這特麼的不是讓我去送死嗎?我心裡犯怵,劉天也說,老頭,你話不清楚,就讓人過去,這不是擺明了讓人去送死吧。
老頭擺擺手說,我沒有這個意思,有的時候,看似死路其實是生路。老頭話落後,突然畫風又是一轉,對我說,吳遙,你說我說的對不對?他的語氣是壓着來的。
但也就是這一刻,我特麼的覺得他說的話是真的。
我扭頭看了眼張開血盆大口的舌頭,僵住的姿勢和剛纔一模一樣,我就怕等下走了過去,它立即就閉上了嘴巴。
然後我就變成了一陣學霧,想想就覺得恐怖。我在腦袋裡掙扎了一番最後還是決定進去,但是進去之前,我有個問題想問,那就是我進去後,能得到什麼?
廖家老頭說,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我逼視老頭,這傢伙說話總是說一半,不說出來,之前眼鏡男說這是廖家村的厄運,難道這扇門打開後,就有了厄運了嗎?
廖家老頭見我有些猶豫,於是說,你只剩下五分鐘的時間考慮,五分鐘過後,這扇門就會關閉。
黎城見狀,吳遙,你可要慎重決定。我覺得那地方不是什麼善地,我嗯了聲,表示明白。
廖家老頭忽然就像是變的一個人,此時嘴角還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給人的感覺的確不好,我思慮再三,說,那好,我進去,希望你的話不會是假的。
廖家老頭突然咬牙切齒的說道,吳遙,誰都可能騙你,但我是不可能騙你的。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閃爍,飄忽不定,我頓了下說,你說認真的嗎?他點下腦袋,冷風吹來,我朝着蛇頭走去,韓小光叫住我說,別去,吳二兄弟,要是這傢伙耍什麼花招,你可就完了。
我手心都捏出了一把冷汗,但還是強撐一口氣走了過去。
劉天也勸我不要去,沒必要冒險。
廖家老頭則是怕我反悔一般,他說,吳遙,你心裡不是很多疑惑嗎?進去之後,你的疑惑都會解開的,是的,我心裡很多疑惑,我想知曉答案,所以進去吧。
我心裡仿若有這樣一個聲音在說話,我到蛇頭近前,媽的,賭一把吧,要是被咬死,算我活該,算腦袋抽了信廖家老頭的話。
我手中握着桃木劍,沒有猶豫太久,就走了進去,說真的,當時我渾身都被冷汗給浸溼透了,不過好在進去後沒有發生什麼意外,那蛇頭沒有閉合,而我也安然躲避了這一劫。
我大口的喘着粗氣,在慶幸着死裡逃生,我扭頭看了一眼,可就在這時候,有出現了奇怪的一幕,身後像是起了一層大霧,大霧把我的視線給遮擋住了。身後韓小光他們的身影全部消失了。我犯迷糊了,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我一時沒有搞清楚狀況,但不管了,既然進來了,就朝着裡面走。
相反的是我沒有聞到濃厚的血腥味道,倒是有一股發黴的味道正在瀰漫着,難道這不是蛇的腹內嗎?此時裡面的環境已經逐漸變的黑暗起來,我拿出備用的手電筒。
可是等光線把這裡照亮後,登時,我就被嚇到了,因爲腳下全部是白骨,一堆一堆的,我就在想這不會是這條蛇吃的人骨頭吧。
看着都覺得心裡毛毛的,更不用說是踩在上面。
我操了,這是吃了多少人啊!我壓着步子走着,一條白骨道直接朝着下面去了。走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前面忽然又起了一陣大霧,不過這霧氣不是白色的,而是黑色的。
第一眼就讓我覺得黑色的霧有毒。
我頓住了腳步,沒有朝着前面走去,可沒過多久,身後也忽然襲上了一陣黑色的霧氣。
真的是前有狼後有虎啊!逼迫的我不得不朝着前面過去啊!
死就死吧,反正都已經進來了,就這樣又走幾分鐘,黑色的霧氣並沒有讓我受到什麼影響,還好,於是我就繼續朝着前面走了會,穿過黑屋後,我忽然看到了一個字。
那個字很熟悉,可能是我這輩子最熟悉的一個字了吧。
只見上頭寫着一個吳字,我一時感覺納悶,怎麼會寫一個吳字,真是奇怪,同時也讓感到意外,因爲畢竟見到一個吳字了。
難道這裡和吳家有關係嗎?是當年的事情嗎?想到這,我的好奇心變的更重起來,我開始朝着前面走去,可是等走到吳字的前面,忽然我聽見嘎吱的一聲門就開了。
咦!
我當時真的被嚇到了,怎麼會有門呢?而且還有房子,剛纔我可是什麼都沒
有看到啊!
進去後,就聽見有人叫了我一聲,我回頭一看,看到的完全是一張生面孔,她手中正端着一杯茶,我怔住了幾秒,她說,少爺,給你的茶倒好了。
我回神後說,我什麼時候要了茶水了?
她說,少爺,難道你都忘記了嗎?茶水就是剛纔要的啊!
我腦子還是處於一種懵逼的狀態,頓了下我說,這裡是哪裡?丫頭說,這是吳府,少爺,你沒事吧?丫鬟忽然加大了音量說道。還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吳府,我嘴裡呢喃了幾遍。難道我又來到了之前的地方了嗎?我之前從廠子裡去過吳府,那時候的吳府正在經歷風波,可謂是家破人亡,而此時我回來又算是什麼情況。
我腦子飛快的轉動着,試圖把眼前的事情給理解通透。
丫頭的手還在我眼前晃動着,我對丫頭說別晃了。丫頭聽到我說話後,高興極了,對我說,少爺我剛纔還以爲你中邪了呢。
我說沒有的事。
丫頭站在我身邊,滿嘴的笑容,可就在這時候,外面敲門的聲音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一下接一下,丫頭扯了下嗓子應聲說,誰啊?
外面傳來聲音,少爺,老爺叫你過去。
丫頭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對我說,少爺,你趕緊去,老爺找你一定是有要事商量,我嗯了聲,然後稀裡糊塗的被丫頭退着往外面走去,我很快就見到他們嘴裡的老爺,也就是我父親。
此時他一張臉威嚴無比,見到我後來說,坐。
我找到了張椅子坐下,其實我此時心裡多少還是有點激動的,畢竟這是我父親,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和他相處過,此時見到怎麼能不激動,我抿了下嘴脣。
我叫了一聲父親。
他扭頭看了我眼,說了句,你怎麼樣了?
我說,什麼怎麼樣了?丫頭站在我旁邊提醒說,你上次騎馬摔下來受傷了,老爺這是在關心你的身體情況。
驀的一下,我忽然感覺心頭一暖,,而我父親這時候說,我可能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怕你殘疾了耽誤聯姻。我一時怔住,聯姻?
我看了眼丫頭,丫頭此時不敢說話,我父親接着說,你不會從馬上摔下來把腦袋給摔壞了吧,最好不要給我再出什麼幺蛾子了,不然我打斷你的雙腿。
他的聲音變的嚴厲起來,我也說不出爲什麼,可能是幾乎從來沒有和父親接觸過,儘管他此時是出言訓斥我,但我仍然覺得溫暖,我耐心的聽着父親說話。
其餘的人都用詫異的眼神看着我,眼神中還透露着驚起,仿若我不該坐在這裡聽我的父親絮叨一樣。
但此時我卻把足夠的耐心全部用在這裡,也許很多人有時候會煩父親母親的嘮叨,但是像我這種幾乎沒有聽過親生父母嘮叨的人,面對這種情況,相反會倍加增惜。
父親嘮叨夠了,我也想起聯姻的事情了,而且我還知道聯姻的對象是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