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金蠶蠱

“給你?想知道?”徐老頭兒誘惑着我。

但是我卻看得出,他這是在消遣我,不過這也讓我產生了懷疑,就是說他是不是真的對我下蠱了。

因爲,一般來說被下蠱了都是有一些特殊症狀的,但是我卻沒有任何的感覺。

而且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不是說是我師叔?

我們這一脈可沒聽說會什麼蠱術啊!

“你看看你的手腕!”徐老頭兒提醒道。

聞言,我趕緊看向了我的手腕。

好傢伙,我的手腕居然出現了蛛網狀的黑色血條,我早上看還沒有,這什麼時候出現的。

“放心,暫時要不了你的命,你只要聽話我就會給你解藥!”隔着老遠,徐老頭兒喊着。

但是我沒有立刻去回答他,而是看着手腕發呆。

看這個樣子,這東西正在逐漸通過我的胳膊向我的心房蔓延,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就是這樣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他爲什麼非要找我?難道真如他所說的那樣,只有我纔可以?

“不要懷疑,真的只有你纔可以進去,因爲我說了,那個人是你媽,哪怕她現在不是人,母愛的光輝也依然在的,你能出現在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明!”徐老頭兒繼續說道。

徐老頭怕我不信,然後繼續說道:“我不止一次想要靠近,但是都沒有成功,今天你來了,我成功的進來了,這就說明她還記得你!”

這也再一次讓我動容,按徐老頭兒所言,我媽現在不是人,那麼她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了我?

“你到底想要什麼!”吳梓突然站到了我身前,面對着徐老頭兒,問着她。

我有點沒搞懂吳梓是個什麼意思。

不過,緊接着吳梓就開口道:“都是一家人,那畢竟是我姨,她不會傷害我的,我也不會讓你受傷的!”

這時,安然也來湊熱鬧道:“相信我,你會沒事的,他也不會得逞的!”

這是要幹啥?聽她們兩個人這話裡的意思是,又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瞞着我?

“我說了,我只要那件東西,把那件東西給我就行!另外我提一嘴,他的蠱叫做金蠶蠱!”徐老頭兒說完,還故意提了一嘴。

她可能也是看出來了,吳梓和安然是鐵了心的要護着我了。

這本來應該開心的局面,可是現在我卻絲毫開心不起來。

試問,這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啊!

可是此時我卻想哭。

“你怎麼敢!你明知道他很重要,你還對他下蠱?還是金蠶蠱?”吳梓此刻是異常的憤怒。

我站在她的身後,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吳梓的身體正在顫抖了。

果然是有事情瞞着我的,不過我現在也不在意這些了,因爲這些現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見她們兩個都不說話,於是我便問道:“什麼是金蠶蠱?”

“蠱毒的一種!金蠶蠱是來源於民間傳說,將多種毒蟲一起放在一個甕缸中密封起來,讓它們自相殘殺,吃來吃去,過那麼一年,最後只剩下一隻,形態顏色都變了,形狀像蠶,皮膚金黃。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毒蟲。”安然給我解釋道。

解釋完以後,安然就給我講了一些,關於金蠶蠱的具體信息。

此毒傳自苗疆,以金蠶蠱制粉成毒,乃是天下毒物之最。它無形無色,極難提防,中毒者如有千萬條蟲在周身咬齒,痛楚難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哪怕是你武功再高,也能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尋常村婦下毒而武功盡失。

金蠶蠱,據說形狀象蠶,通體金黃色所以叫金蠶。

兩粵很盛行養這個,據說能夠幫助發財興旺,也有人拿來報復怨家、謀財害命。

中蠱的人會胸腹絞痛、腫脹,七孔流血而死,死後有很多蟲會從身體裡爬出來,心肺內臟都壞掉,十分恐怖。

鄉間時常有帶很多錢的客商暴死,就是被人下了蠱的緣故。

中了蠱的人,生嚼黃豆而感覺不到豆腥味。此時必須馬上去中蠱的地方請主人解蠱,否則必死無疑。

還有養蠱的人家,蠱蟲是世代傳承的,一旦有人養上,他的子孫後代必須一直供養,否則就會遭到災禍。

如果不想繼續養下去,要把所有的家產和金蠶放在路邊,等待貪心的人撿走,金蠶就會附在那個人的身上,要想送回去已經不可能了。這叫嫁金蠶。

那個搖鈴醫就是專門解決這兩種金蠶纏身的狀況的。

有中蠱毒的病人來求診,搖鈴醫當場給病人喝一包藥粉,要不了多久病人就上吐下瀉,吐出的都是青黑粘稠的液體,瀉下的都是稀薄的血水。

吐瀉停止之後再喝一包,繼續吐瀉,直到不吐不瀉了,體內的蠱毒算是排乾淨了。

還有不想養金蠶和被嫁金蠶的人,要帶着財物和金蠶,去空場裡的一間小屋,十丈之內不能有活物,醫生和病人在小屋裡,醫生把一種特別的藥水點在金蠶身上,金蠶頓時化爲紅水。

此時,屋外或有旋風,或有叫罵聲,或有什物破碎聲,醫生用樹枝沾着藥水到處灑灑灑,很快,怪異的事情就消失了。

然後再給這樣的人服一些藥物,用不了多久,這些人就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說了你會沒事的,相信我!”安然依舊是肯定的對我說道,想讓我放輕鬆一點,可我怎麼放輕鬆。

被她這一解釋,我的心就更加亂了,這不就是搞事情嘛。

“我說,姓徐的,你做個人行不行?我招你惹你了,你要如此毒害我!”我罵着就準備衝上去,想要跟他拼命。

不過,我最終還是被吳梓給拉了下來,說:“我們下去就是,而且本來我們就要去的!”

吳梓此時就跟下定了決心一般,眼神裡滿是堅毅的神色。

“哦?很好!等你們的好消息,作爲誠意,先給你點甜頭!”說着,徐老頭兒就丟過來了一個瓷瓶。

吳梓只是看了一眼後,就並未與之理會。

“不看看?”我問道。

我心裡還存着一絲僥倖,萬一是解藥呢?

結果,就連安然也說道:“沒有什麼可看的,我說了你沒事兒,不用擔心!”

安然還在勸着我,我也希望我是真的沒事兒。

雖然沒吃過豬肉,但是也見過豬跑的。

關於蠱術,歷史上也是有避之而無不及的,歷朝歷代要懲養蠱之人。

史籍所載,早從東漢開始,施蠱害人之罪就列入律文,並且規定要從嚴從重懲辦。鄭玄注《周禮·秋官》雲:“毒蠱,蟲物而病害人者。《賊律》曰:‘敢蠱人及教令者棄市’。”

鄭玄是東漢人,其所引《賊律》自是屬東漢。敢用蠱毒害人者及教令他人施蠱以毒害人者都處以“棄市”之刑。

《釋名》載:“市死曰棄市。市衆所聚,言與衆人共棄之也。”

由此觀之,棄市是在公共場所執行死刑,示衆之餘亦含以做效尤之意。

北魏時“爲蠱毒”之罪較漢代更爲嚴重,犯罪之人不僅處以斬刑,而且還焚燬其家。後者之舉措可能與魏晉南北朝以來流傳的“畜蠱”傳說有關,“焚其家”可能是爲斬草除根。

唐代除對畜蠱者家人判處流刑的最高等級三千里之外,還對里正、坊正、村正等知道有畜蠱之事而不糾察者也判最高流刑。

“走吧,我們下去!”吳梓催促道。

我現在也是沒了辦法,所以只能跟着吳梓下去了。

也是難得,她和安然沒有在繼續爭吵,就像是達成了統一戰線一般。

主要是我現在也不知道該相信誰好,想着她們兩個總好過於相信徐老頭兒吧?

而且,我這也算是屬於病急亂投醫了。

然後,在徐老頭兒的觀望下,我們又到了一座無名墓碑之前。

“來,放血!”吳梓對我說道,然後示意我弄破手指,把血滴在無名墓碑之上。

我疑惑的望了她一眼,吳梓便接着說道:“你要想活命,就趕緊放血!”

好傢伙,這滿滿的威脅之語。

可我又能怎麼辦呢?

橫豎都是一死,也只能搏一搏了,看能不能單車變摩托,逆境變順境了。

我咬了咬牙,隨後便咬破了手指,然後把血滴在了墓碑之上。

然後就靜靜的等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而依然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不對啊?這怎麼回事兒?不應該啊!”吳梓也是疑惑不解。

“怎麼不對了,你到底要說什麼?”雖然看着墓碑,但是我也一直在注意着徐老頭兒,我總覺得這老頭兒沒這麼簡單。

接下來,還沒等我說完,我們就接直接掉了下去。

而我也是直接就不省人事了,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已經到了不知名的洞中了。

這下面四通八達,猶如迷宮一般。

“這是哪兒?”我揉了揉頭,疑惑的問道。

“你可算醒了!”安然見我醒後,喜悅道

“咋了?”我有些不解。

吳梓就說:“你看看你的手臂!”

我一看,好傢伙,這都要到我肩膀了,這是怎麼一會兒,我不就剛暈了一會兒?

“還一會兒,你都睡了三天了,我們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

你說說你,揹着個包,包里居然吃的都不放一點,你是怎麼想的?

你是沒什麼感覺睡了三天,可我們兩個怎麼辦?一連三天除了喝了點水,什麼都沒吃!”吳梓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也是這才發現,他們兩個有些虛弱。

“你跟我過來一下!”這時安然突然說道。

我還疑惑幹嘛呢,吳梓卻催促道:“麻溜的去,不想死就趕緊去,然後我們還要找東西呢,也是因爲你我們都沒敢離開這裡!”

帶着疑惑,我跟着安然來到了一旁,但安然卻做了一件讓我無比震驚的事情!

“你幹什麼!”安然的這一舉動,是真的給我嚇到了。

安然居然拔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還遞到了我的眼前,說:“喝!”

咱們先不說這刀是從哪兒弄來的,咱就是說着讓我喝人血?

我張二狗再不濟也是一個大男人,豈能讓一個女人給我喂血,實在不行,喝我的也行啊,我血多。

“快,快喝!”安然還催促道。

“你幹什麼啊,我不喝!”我說着便要給他包紮。

結果安然卻說:“你不要想太多了,是我的血對你有好處,我說了你不會有事的!”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安然就把手塞進了我的最裡面,一股甜味直擊我的味蕾。

這血怎麼會是甜的,這讓我忍不住猛吸了一口,也惹得安然來了一聲嬌喘。

“你……你不要……”安然喘着氣,斷斷續續的說到。

我這才依依不捨的張開了嘴,急忙給安然包紮傷口,我也是有些愧疚。

“不好意思,沒有忍住!”我不好意思說道。

“猴急什麼,以後人都是你的,不急這一時!”安然埋怨着我。

這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這是個什麼意思,不要瞎搞好不好。

我好像說一句我爹是瞎說的,別當真。

“你的血是怎麼一回事兒?”我問着安然。

說實話,我現在狀態說不出來的好,頓時就精神了起來。

更讓我奇怪的是,我胳膊上的黑色血條居然有褪散的症狀,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我從小食用各種藥物,我的血可以中和任何毒素,所以我才說你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安然依然是那句話。

她想讓我相信她,到了這個時候我不信也得信了,我現在是真的覺得安然太不可思議了。

居然有人的血是甜的,而且還可以解讀的。

我聽說過毒娃,安然這算藥娃嗎?

給安然包紮過後,我們就回到了原地跟吳梓匯合。

“好了?你可真有福氣,我姨要是在世的話,估計做夢都能笑醒!”吳梓笑着說道。

我聽了吳梓的話後,也是沉默了。

“額,你別多想,我也是替你高興!”吳梓急忙解釋道。

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疑惑,我媽真的是你姨嗎?你還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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