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第一拔追捕的人已經按照他們的指引住青龍追去了。不過爲了以防萬一口冰凌他們幾人沒有住客棧。而是在最擁擠複雜的民區買了一間中等的民房住了下來。他們用高出市價幾倍的價格將房裡的東西全部買了下來,包括一個管家和幾個奴僕。
第二天冰凌領着小芙上街打探消息外加逛街買些必須的生活用品。她們出來沒多久,就遇見了大批的官兵在搜查各家客棧和酒肆。而冰凌就拉着小芙有些顫抖的手從官兵面前大搖大擺的走過了。
官兵們奉命要查的是三男兩女的五個人。而且還有一個受傷的男子。對於這種滿街都是的小姐丫環他們自然不會在意。而冰凌與小芙也樂得輕鬆自在的好好玩了個痛快。
雖然來這個世界十幾年了,而且冰凌也算見過世面了。因爲她都快將這個大陸路跑遍了。可是像這樣悠哉悠哉的逛街,買小吃,看雜耍,買衣服這些平常女孩子家常做的事。卻是她的此生第一次。
小的時候跟着美人孃親東躲西藏。美人孃親沒了以後。她就在師傅的藥舍裡面過上了隱居的生活。再後來,雖然入世了,卻不是在趕路,就是在跑路。接着不是在與世隔絕的荒島上,就是在高牆圍困的王官裡。似乎她的麻煩事總是一個接着一個,從不間斷。因此現在她們雖然是在逃路,可是卻是逃得最開心的一次。
過了幾天那些官兵開始來查民居了,而這時那些原來的管家和奴僕們就成了他們最好的掩護了。就這樣他們五人輕輕鬆鬆的在齊王的眼皮底下住了一個月。當然,另外三個容易被人認出的男人,始將沒有出過門。
一個月後,十三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而查找他們的人也已經由明轉暗了。不過因爲十三對影衛組織的行動相當的瞭解。所以他們每次都能在關健時刻,避過那些鷹犬的追蹤。
這天冰凌照樣與小芙出來逛街,當然更主要的目的是出來打聽情況。她們買了一些女孩子的東西后,就選了一家人客比較複雜,高中低什麼樣的客人都有的客棧走了進去。
在這種地方各種消息的傳揚之快與齊,決對不亞於現代的新聞聯播。當然,準不準的那就看你怎麼分辨了,有的東西你要正着聽,有的事情你得反過來看。那樣,你掌握的信息就八九不離十了。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現在她們無論是進客棧還是食肆,一律先點菜。無論吃與不吃。總之你點了幾十道擺在桌上,就沒會有人在意你了。
“小姐這裡的菜真難吃。”小芙挾了一條菜在嘴裡,只咀了一下就吐出來了。她忍不住皺着眉頭小聲抱怨。
“你剛纔吃了那麼多零食,現在就算給你龍肉吃,恐怕你也吃不出什麼味了。”冰凌淡濃的揶揄道。
“明知道您還點這麼多菜。”小芙不服氣的噘嘴嘀咕。每次點了菜她又不吃,而見不得浪費的她只好忍着將肚子撐破的危險將其全部包圓了。看看這纔出官一個月,她都長肥一圈了。她真擔心在這樣吃下去,她會成豬了。
“我點了又沒非讓你吃。”冰凌沒好氣的回道。
“可是人家就是見不得浪費嘛。”邊說小芙又挾起了另外一道菜塞入口裡。
“那你就別抱怒。”白了一眼苦瓜臉的小芙。冰凌的目光開始打量周圍的客人,還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她豎着耳朵聆聽着各種消息。
江湖傳聞最多的仍然是天青門之戰。冰凌她們身邊的那桌江湖人士,此時就正在聊着這件事。
“聽說天青門這次能免遭滅門之災,全賴神醫的幫助。”
“嘿,我也聽說那煞閻羅才一出現,就被神醫給收服了。”
“這事現在誰不知道啊,天青門主部下了令,以後神醫師徒就是他們天青門的恩人。只要是誰敢跟神醫師徒過不去,就等於是跟天青門過不去。”
面紗下的目光閃了閃終於在天青門大戰中聽到有關神醫的事了不過這與真實也着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不過這很顯然是那個易掌門爲了報恩故意放出的風聲。冰凌淡淡的掃了那桌的人一眼,三個年齡各異的江湖男人。老的三十七八,小的十五六,中間的二十五六。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大聲說話所有的一切,都標誌着他們是全都是豪放的江湖漢子。
以前聽到人家議論神醫公主時,小芙並不覺得有多驚奇。那是因爲有關神醫公主失蹤那一段,她比別人更清楚。可是現在突然聽到有江湖人士在論神醫師徒,她就不能不好奇了。她忍不住用驚奇的眼神看着冰凌問:
“小姐,煞悶羅是誰?天青門又是什麼?他們很厲害嗎?”
小芙的話頓時引來了隔離桌那三個江湖人士的注意。不等冰凌回答,那邊桌的熱心人已經接過話去了。
“兩位女俠一定是第一次出門吧?”不等冰凌她們回答,他又說道:
“連煞閻羅與天青門可是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分別帶表正邪兩派的勢力。煞閻羅是魔道之最,而天青門則是咱們正派武林的啓明燈”說着說着,那人還一手端着酒碗,一手拿着筷子的乾脆到冰凌對面的空位上來了。
這就是江湖兒女不據小節的意思嗎,冰凌望着那個不請自來的人蹙眉想到。再看小芙,她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那個說起話來如開了堤的河水似的一發不可收拾的男人,口若懸河的講述的那些參了水的江湖秩事上去了。完全沒有在意那人是不是已經坐到她的身邊來了。
那人二十來歲的樣子,看他長得倒算是五官端正,人模人樣的,可是做爲一個男人居然這麼聒燥,就實在是讓人有點不敢恭維了。
更加讓人冰凌哭笑不得的是。沒過一會兒,另外兩個男人也自動坐過來了。而且他們還很不客氣的幫着小芙解決了那一桌讓她食不知味的菜。當然他們也有將自己的菜端過來,請她們一起享用。可是小芙現在明顯只對江湖秩事感興趣然後自然的就變成了三個人輪着給小芙鼓吹煞閻羅五十年前的驚人事蹟。以及青天門有多強大。而她這位一直沒有出過聲的人,自的被他們給漠視了。
“哇!這麼厲害啊!”小芙聽得驚歎不巳。禁不住脫口問道:“小姐您真的認識那些人嗎。”
“你家小姐連聽都沒聽過,怎麼可能認識呢。”那個聒燥的男人,又搶着爲冰凌回答了。而且那語氣裡面還有幾分明顯的輕視。
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號明明聽得津津有味,卻硬是裝出一副什麼都沒聽的人了。哼!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也學人家玩深沉,聒燥男在心裡鄙視冰凌的同時,不自覺的又用不屑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冰凌仍然沒有回話。不過面紗下的脣邊卻扯出了一抹謔笑,盯着他們的雙眸中一派等着看好戲的戲謔神情。
原本聽得入迷的小芙忽聽有人輕視她家小姐,不禁捽然回神,瞬間變臉,咻地起身居高臨下的指着那個聒燥男嬌聲質問道:
“喂!誰讓你坐到我們桌上來的。”
聒燥男錯愕的望着突然變臉的小丫頭。頓時漲得滿臉通紅。
小芙瞪了他一眼,又指着另外兩個同樣驚愣的望着她的男人鼻子一一點過,並接着喝叱道:
“還有你們。你們是誰啊?咱們認識嗎。”
三個男人頓時面而相覷的對視了一眼。對啊,他們認識嗎?然後三人同時搖了搖頭。
“不認識,那你們幹嘛坐到我們的桌上來?”小芙的聲青更加大了,幾乎將整個大廳的目光全都吸引過來了。
對唉?他們怎麼會坐到人家桌上來了呢?三個人再一次相視搖頭。
小芙得理不饒人的開始大聲指責:
“而且你們還不經同意的就吃了我們的菜,是不是着我們主僕兩都是剛出道的女孩家,所以就想來佔便宜…”
冰凌不得不承認,小芙罵起人來那口齒決不比剛纔那個聒燥男差。
而那三個男人在一番無地自客之後,面上的漲紅已經隨着小芙的唸叨而變成了青紫色。很顯然他們已經有了惱羞成怒的趨勢。
可是小芙依然在不依不饒的說過不停。她決對不能容忍別人輕視侮辱她家比神仙都厲害的小姐。她可不管對方是不是身上揹着劍,腰間掛着刀,總之她就是不能讓別人對她家小姐不敬就是了。
直到那個聒燥男真的將一柄青鋒劍,架到她脖子上了。小芙才倏地禁聲,並驚恐的盯着那把同樣架在她家小姐脖子上的大刀。而正在這時,店門口突然衝進一隊官兵。店裡面看熱鬧的人頓時哄散而去。唯有他們五人按原來的姿勢坐在原位。
帶隊的官差只是督了一眼那兩個舉劍架在別人脖子上的人一眼。全是武林中人,那不是他們管的事。於是他轉身對那些躲得遠遠的人大聲問道:
“剛纔是誰舉報說這裡有朝廷欽犯?”
連時店主瑟瑟的從櫃檯下伸出一個頭來,指着冰凌那一桌顫聲說道:
“官,官爺,就,就那,那一桌。”
官兵順着老闆的指引轉頭看過去。
在官兵問話的那一刻,那兩把架在冰凌主僕脖上的刀劍已經收了回去,因此當他再一次回頭看向那幾個江湖人時,就成了與他們要緝拿的要犯很相符三男二女組合。並且女的帶着面紗,三個男人的年齡大中小也相符。可是,他們爲什麼要自相殘殺。而且還是男的要殺女的?
算了,這不是他這種小人物快考慮的問題。他只要負責將有這種特徵的五人組抓回去交給宮廷衛隊就好了。領隊的官差很不負青任的想到。他右手一揮,做了個合圍的手勢。頓時幾十個官兵分成兩列從兩邊將冰凌他們五人圍了起來。
原本就受了驚嚇的小芙在看到官兵進來那一刻,身體就在不住的發抖。連脖子上的劍已經撤走了她也不知道。現在見官兵已經將她們圍起來了,她更是嚇得雙腳發軟的倒了下去。這種時候她倒是完全忘了她家小姐是比神仙都厲害的了人物了。
冰凌因爲有面紗掩面,別人是不見她的表情。又或者是因爲她一直坐着沒有出聲,大家並沒有多注意她。
而那三個武林人士則是莫名其妙的看着向他們圍過來的官軍們。難道面前這兩個丫頭不、是江湖中人,而是官家小姐嗎?這是他們對面前的情形,唯一能想得到的解釋。
“將他們帶回去。”又仔細的看了看錶情各異的五人。那位領隊的官差嚴肅的下了道抓人命令。
“這位官差,請問本小姐犯了何事,爲何要跟你走?”一直沒有說話的冰凌突然淡漠問道。
她淡淡的語氣中自的流露出一種既高傲又冷漠的氣勢,很明顯是她根本沒將那些官兵放在眼裡。而自她身上散佈出來的寒氣更是讓站在她三尺之外的官兵都感受到了。
而坐在她對面的那幾個剛纔因惱羞成怒而威脅過她的那幾個江湖男子,則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這也讓他們更加肯定了,這位帶着面紗的小姐,肯定來頭不小。
官府雖然不管江湖事,可是一般的江湖人自也不敢主動的去惹官家的人,除非他真的想造反。因此那個聒燥男在認清現狀後,順着冰凌的話向官差解釋道:
“各位官大哥,我們與兩位小姐只不過是有些誤會而已,我們承認是不該隨便吃了兩位小姐的菜,還惱羞成怒的用劍威嚇兩位小姐。但是我發誓我們真的只不過是想要嚇嚇她們而巳。決,決對沒有真的想傷害她們的意思。
“對,對,我們發誓,我們決不會真的對兩位小姐動手的。雖然咱們齊嶺三俠沒什麼名氣,可是咱們卻是決不打女人的純爺們兒。”那個三十多歲的人也指天發誓的咐和道。
搞什麼搞?他怎麼越聽越覺得哪裡不對呢,領隊的官差蹙眉搔了搔頭,冷冷的問道:
“你們是齊嶺三俠?那她們是誰。”
三個男人同時搖頭。
“你們不知道她們是誰?那你們爲何坐在一桌?”官差明顯不信。
“這還不簡單,當然是因爲見這兩位小姐好欺負嘛!”突然從樓上傳來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青。所有目光都往樓上看去,跟着就見一個長得一表人才,穿得非常華麗的公子哥兒,搖着玉扇從樓梯上搖搖晃晃的走了下來。
“天啊!”正對着樓梯而坐的小芙在見了那人後,立刻驚愕的悟住了張開的大嘴。她想這回死定了。
坐在小芙對面的冰凌也不自覺的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剛纔答話的人。這人好面熟,這是她的第一感覺。難道他是王宮裡面的人?如果他也認識她和小芙的話,那今天怕是隻能強行脫身了。冰凌暗自考量着。
“你是何人?官差辦案也敢來插手。”官差一雙鷹眼在來人了上打量了一番後。語氣不輕不重的詢問道。
“我是誰並不重要,但是我親眼見到是這三個男人先是搶了兩位小姐的菜吃。然後又在衆目睽睽下用刀劍逼這兩位小姐支出錢物。所以說,兩位小姐是苦主,而非什麼犯,”玉扇公子一字一句的回道。完了他緩緩朝着冰凌她們—桌走來,含笑的目光在冰凌和小芙的身上來回移動。
小芙被他看得額上冷汗直冒。
而冰凌則在目測着要用多少毒,用什麼毒才能帶着小芙要全脫身。
玉扇公子直接停在了冰凌身邊,他的目光落到冰凌的面紗上,語帶暖味的自我介紹道:
“小生紀元與小姐有過一面之緣。不知小姐可有印象?”
紀元是誰?冰凌挑眉想到。她也覺得面熟,可是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他了。
“紀元?當朝第一才子,明蟬公主的師傅紀大人?”官差不敢置信的驚呼道。
“明蟬公主的師傅沒錯,不過才子不敢當,”紀元笑容可鞠的回道。他疑視着冰凌,用認真的語氣說道:
“因爲在這位小姐的面前。小生什麼也不是。”連他最引以爲傲的琴教,跟她也完全沒有可比性,想到這個他就覺得特別喪氣。
一聽明嬋公主,冰凌就想起來了。他就是那個借琴給她的琴師!暈,原來他是明嬋公主的聲師傅啊,那麼他現在是出來揭穿她身份爲他的弟子報仇的嗎?冰凌決定了,就用“三日眠”來對付眼前這羣人。
當冰凌衣袖中的手,已經做好準備之際。那位官差突然說道:
“有紀大人爲小姐做證,那小的就將這三位強盜給帶回去了。小姐要是有空的話,就請跟我們回去作個記錄。”
冰凌放下手,冷冷的回道。
“不必了,那菜我們並沒付錢。只要那三位大俠將所有的賬單付了。就與我們無關了。”
似乎沒想到有了靠山的小姐會不追究,因此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特別是那三個自稱大使的傢伙,更是目瞪口呆的望着這個渾身散發着寒氣的小姐。她居然不追究?雖然既便她追究,他們也不懼,因爲對付那幾十官差他們還是戳戳有餘的。
瞬間的安靜後,紀元突然笑着對那些官差說道:
“哈哈哈,所謂民不舉,官不究,既然小姐都說沒事了,那你們也就可以暫且享受片刻的清閒了。”
“紀大人說得及是。小的告退。”官差狗腿的衝紀元抱拳行禮道。然後對他的下屬們一揮手,將人帶走了。
“多謝小姐不計前嫌,這個情齊嶺三兄弟記下了。”三個江湖男人也齊齊向冰凌拱手至歌。放下一定足有十兩的銀子後,同樣灰頭土臉的走了。
官兵走了,那三個動刀劍的江湖人也走了。客棧中瞬間又恢復了原來的熱鬧。不過大家的目光始終在那位紀大才子身上盤旋。而那位紀大才子的目光則始終盯着那位面紗小姐。
“紀大人有話請坐下說吧,”冰凌淡淡的說道。
“謝謝小姐。”他等的就是這句話,紀元不客氣的拉開張凳坐了下來。興奮的說道:
“真是想到有幸再見小姐,小生榮幸之至。”
“紀大人請說正題,你到底想怎麼樣。”冰凌的聲音己然變得冷漠。
紀元面上的面容僵了一瞬、隨即他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神情,聳肩說道
“我想小姐一定是誤會紀某了。紀某並不是小姐所想之人。紀某是真的很傾慕小姐的才華。特別是小姐在音律上的造詣,更是讓紀某刮目相看。”
“所以呢?”冰凌冷冷的問道。所謂教學相長,一想到他的徒弟明蟬公主的德性,她實在是對面前這位才子提不起什麼好感。
紀元不由得窒了窒,聰明如他自然能想到冰凌對他的敵意來自何處。他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汕汕的說道:“看來小姐並不想見到紀某。那麼紀某就不打擾了。”不等冰凌迴應,他己然緩緩起身。並突然暖昧的覆到冰凌的耳旁.用只能她一個人聽得到的聲青耳語了一小會兒。說完他如來時一樣,搖着扇子翩然而去。
冰凌聽完後怔了一瞬,隨即衝着紀元的背影大聲說道:
“如果紀大人喜歡那首曲子的話,就請明日到東福樓去找掌櫃要吧。”
紀元倏地止步,不過他沒有回頭。只要聳肩拒絕道:“不必了!曲由心生,紀某沒那心心境,就算是拿了曲譜也只能是暴殄天物而己!祝小姐一路順風。”
“謝謝!”冰凌真誠的說道。紀元始終沒有回頭,他終是揮了揮手就瀟灑的走了。
“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小姐啊?”雖然一早就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可是剛纔看見紀元居然敢將嘴貼到小姐耳朵說話,小芙又呆住了。現在又見小姐突然對他那麼客氣了,不明所以的小芙忍不住指着紀元的背影恨恨的罵道
“可惡的登徒子。”
冰凌者了一眼氣呼呼的小芙,起身說道:“咱們也得回去了。”說完自顧自的往外走去。小芙忙抱起她們買的東西,追了上去。
“小姐,咱們真的就回去了嗎?可是咱們都沒打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啊!”
“不,我們已經得到了準確的消息。”
什麼消息啊?她怎麼不知道。小芙不解的看着冰凌。突然她腦子裡面靈光一閃,脫口問道:
“難道是那個紀大人剛纔同你說的那句話。”
“你終於開竅了。”冰凌笑着回道。
“可是他跟您說了什麼啊。”小芙緊追不捨。
“他說明蟬公主特於下月初一嫁往西楚和親。”冰凌淡淡的回道。
“哇!明蟬公主要去西楚和親啊。”小芙驚呼!這回她可是如了意了。隨即又闇然問道:“可是這跟咱們有什麼關係啊?”
“你自己慢慢想吧。”冰凌笑着說道:“咱們現在就去買路上要吃的乾糧。明天咱們就可以離開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