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下來,冰凌又忍不住要思索起來。這幾天她頭都想大了也猜不透那變態男人的目的,之前一直以爲他的目的就是要當皇帝。要統治這個大陸。可是現在似乎又不是那麼回事了。他將整個戰局看得那麼透澈,如他所言他直接從西線進入青龍,然後東西兩邊同時夾攻六那麼這一仗很快就能完結了。可是他卻沒有那麼做。
聽他的口氣和他的做爲看來,他攻下漢中的目的並不是要掌控戰局,而只是爲了用來要脅她!那就是說她與他的利用僑值比起整個天下來說更加的重要。什麼東西比天下重要呢”
命!對,如果一個人沒了命他要天下來有何用呢!難道他想讓她給他治病?但是爲什麼他又說要等到幾天以後呢。難到他的命是間歇性的,要幾天後才發?可是如果他單純只是爲了要讓她治病,也沒必要搞那麼大陣仗吧!他直接找她不就可以了。她給人治病一向是窮人看病,富人看財。他能掌握三國的命運,沒理由負不起診金吧?
更好笑的是他說他想做人!難道他不是人?他不會一直都只是一絲遊魂吧?“呃!”腦子裡剛閃過這念頭冰凌不自覺的環臂打了一個冷顫。
想不通她就不想了,可是這邊右腦才停下來,那邊左腦又開始了。她開始擔心外面的戰況。開始擔心南宮,西門,東方,上官,北堂還有幃博,老爹,師祖等等,她發現自已在這個世界的牽胖是越來越多了”
冰凌在那邊充分發揮她的想象力胡亂猜測時,連牆上的小窗又緩緩移開了她也沒注意到。窗口露出一張淚流滿面的小臉,沙啞着嗓子哭求道
“嗚嗚,女神醫!小雨給您磕頭了!嗚嗚…“她邊哭邊用頭使勁往那石牆上磕,她覺得這樣磕頭裡面的女神醫才能看得見。
“啊!”冰凌被哭聲驚醒,她尋聲望去,見一個滿頭是血的小腦袋正在哭着撞牆。“你在幹嘛?”她驚問道。
“嗚嗚,女神醫!大家都說您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小雨求您救救我姐姐吧!”小丫頭哭着哀求道,血肉模糊的額頭仍在不停的往石壁上磕。
“你姐姐生病了嗎?可是你幹嘛撞牆”,冰凌莫名其妙的問道。突然她想到了變態男離開時說的話“你姐姐不會是黑鳳吧?”
小丫頭終於停下了磕頭的動作,抑起一張被血水和淚水佈滿的小臉,可憐惜惜的衝着冰凌回道:
“是,黑鳳是小雨的姐姐,也是小雨唯一的親人。求女神醫救救姐姐吧!小雨給您磕頭,說着她又要撞牆。有這樣磕頭的嗎”冰凌不禁哭笑不得的阻止道“你別再撞牆了,說說你姐姐怎麼了?”她可沒有能力救活死人。
“姐,姐姐她受了重傷,快,快死了。”小丫頭擡起手臂用衣袖在臉上亂抹,斷斷續續的抽噎着回道。
快死了,就是還沒死咯。‘地人呢?”冰凌同道,同時從牀上起來,剛站起來她才感覺到自己已經餓得頭暈眼花了。她扶着牀站穩,伸手捉起牀頭的水壺自已謹了些下去。
“黃師兄已經將姐姐送回房間去了。”小丫頭回道。
“那你快打開門讓我出去才能救她啊!”冰凌走到小石窗邊上。
“可,可是這扇門只有尊主才能打開啊!”小丫頭焦急的拼命咬着下脣。
“那我也沒辦法了。冰凌聳肩回道。你去給她找別的大夫吧!”不是地見死不救,而是她愛莫能助。
“哇!鳴嗚“黃師兄就是大夫,可,可是他說姐姐沒,沒救嗚嗚”,小丫頭趴到牆上傷心的大哭起來。
‘別再哭了!”冰凌用盡力氣厲聲叱斷她的哭聲。接着有氣無力的吩咐道:“你去把她背到這裡來,讓我幫她把脈,順便準備紙筆來,我給她開藥方,,冰凌的話才說到一半,小丫頭轉身就不見影了。
“跑得真快!”冰凌嘆道。
“哦,這是尊主讓奴婢給您送的粥。”跑出幾步纔想起自己的正事,忙又例回來,將地上的食盒放到窗口上,利索的傳達了地家主人的意思“尊主說您一定要吃得一點不刺。不然那個西楚國王就沒飯吃了。”不等冰凌反應,她轉身又跑了。
“卑鄙的變態男人!冰凌恨恨的罵道。就算他不用西門來威脅她也沒打算繼續餓肚子。她擰起食盒坐到桌旁,徑自喝起魚片粥來。才喝到一半,窗外就傳來了沉重而急促的腳步聲。看來她們住的地方離這裡並不遠。冰凌擦了擦嘴,起身走過去。
“女神醫,姐姐帶來了。”花貓一樣的小臉上一雙隍恐的大眼睛充滿希望的盯着冰凌。
“把她的手腕放上來冰凌淡淡的吩咐。
立刻有一隻蒼白無力的手放到了窗口。冰凌將手指搭在那脈搏上“她受的是內傷!她爲何不用內力抵禦”,冰凌邊診邊同。
“因爲傷姐姐的是尊主,所以姐姐是不會用內力的。”小丫頭哽喂的回道。
“就是說她自己在求死咯!”冰凌淡淡接道。“你姐姐愛上你家魔主了吧?”肯定的問句。
小丫頭怔了一下。忙搖頭撂手的拆解道,不,不可能的。姐姐怎麼可能愛上尊主?大家都知道尊主只要男入“”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嘴,小丫頭倏地閉。”雙脣緊緊抿住口生怕一不小心,又有不該說的話從那張嘴裡蹦出來似的。真是個單純的丫頭!冰凌眼底掠過一絲瞭然的笑意,表面上卻仿若未聞似的略過剛纔的同題,繼續診道:
“她的傷只用藥物是沒辦法痊癒的,必須得有比她體內更加強大的內力助她行功,再配以我開的湯藥才能見效。可是現在我的內力被封,自然無法爲她療傷,所以我開好藥方後,你就去找一個內力高強的人爲她療傷.,
“那就是說姐姐有救了,小丫頭驚喜的叫道。她連忙從懷裡掏出紙筆硯墨放窗臺上,將她姐姐的身體搭在她的肩膀上,用一隻手扶住她,另一隻手則在研墨,嘴裡還急切的道:請女神醫開方!”
冰凌接過紙筆開了兩張方給她。並囑咐道:
“上面這張是給你姐姐內腹的。下面這張是給你敷臉的。你叫小雨吧,下次別再用撞牆來當磕頭。小心毀容。”
“小雨知道了,謝謝女神醫!”小丫頭羞澀的謝道。轉身急切揹着姐姐離開了。她又忘了關上那肩小窗。
冰凌回道桌前繼續喝粥。突然想到那傢伙喜歡的是男人,她差點將嘴裡的粥給噴出來了。可是這個笑話卻沒讓她笑多久,就變成了好致命的打擊。
這話仍要從小雨說起。小雨這丫頭與她姐姐黑鳳簡直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極端。一個老沉持重,安靜得讓你感覺不到她的存在。一個天真活潑得像只關不住嘴的小八哥整天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雖然她姐姐每天都交待她不能與女神醫說話,更不能回答女神醫的任何問題。可是單飩的小雨卻覺得姐姐太過緊張了。在她看來,女神醫現在沒了功內,又被囚在石室裡。就算告訴她外面的事,她也出不去啊!更何況女神醫可是救了姐姐的恩人。
因此,她表面上答應姐姐什麼都不會說,可是暗地裡卻到處打聽外界的消息。再去告訴女神醫,讓她不會那麼悶。
這天她提着食盒經過花園時,無意中聽到兩個州從外面回來的師兄正在談論一件事,她覺得很有意思。因此她悄悄躲在花蓯中聽等那兩個師兄走遠了。她才擰着食盒興沖沖的趕往密室。
與往常一樣,冰凌一邊吃飯一邊聽小雨舌燥的亂侃。她也曾試圄從小雨口中多打聽一些有用的情況。可是很快她就發現這丫頭單蠢得跟本就是什麼都不知道。她除了知道冰凌是女神醫外,也不知道她別的身份。甚至連外邊在打仗的事情她都不知道。她每天除了說這個師兄的功夫好,就是那個師姐買了什麼漂亮的衣服水粉。然後就是不厭其煩的說尊主對她兩姐妹如何有恩
總之,她說的話能讓冰凌覺得有用處的除了她上次不小心說漏的那件了。就到下從她口中知道了她們現在並不是在漢中。而是身在她所熟悉的青龍山上。因此,冰凌早就不對她的話抱任何期待了。
“女神醫,奴婢剛纔聽到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小雨故意壓低聲音神秘的說道。
“是嗎?那你說說看怎麼個好玩?”冰凌淡淡的回道。
“女神醫知道汊中城嗎?”小雨小聲問道。
冰凌咬到一半的菜倏地掉到飯碗裡去了。漢中城怎麼了?”她急切的問道。小雨見冰凌的反應就知道她也對這話題感興趣了。不禁小小得意了一把,她有模有樣的說道:
“聽說漢中城有十萬楚軍”他們都是戰無不勝的鐵甲軍”,他們不但打敗了青龍與南珠的十幾萬聯軍,並且活捉了青龍的兵馬大元帥,”如果不是知道那丫頭天真得一無所知,她都要以爲那丫頭是在故意拿話來噎她了。可是就因爲她是無心的,她聽了之後更覺胸口窒悶無比。就在冰凌要噴血的前一刻,小雨突然將聲音提高了。
只,可是,前天晚上,月黑風高之際。四個身着銀盔鐵甲的青龍將軍領着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突然從天而降,落到楚軍大營之中。大聲叫囂着要楚軍交出他們的元帥!”一口氣說到這裡,小丫頭突然停下換了口氣。
“接着呢?他們怎麼樣了?”冰凌已經急切的衝到那扇小窗邊上去了。一聽她就能猜到那四個青龍將軍是哪此人了。能爲她不顧性命衝闖敵營的人,除了那幾個令她牽腸狂肚的傻男人,還會有誰呢,只是東方和北堂他們怎麼也來了呢?
“接下來楚軍當然不交人了,然後他們就打起來了啊!十萬打五個哦!您精他們誰贏了?”小雨完全沒有注意到冰凌快要抓狂的表情,她還得意的說道:“我敢保證,您肯定猜不到!”
冰凌真的要被這丫頭急得吐血了。她探手出窗外一把抓住小雨的衣領。急道
“快說結果如何。”
“咳,咳,…,突然被擰着衣領的小雨一口氣沒透過來了出一陣猛咳。臉色刷地變成了慘白,大眼中充滿了惶恐與不安。她現在才知道姐姐沒有騙她。女神醫發起火來真的好可怕。簡直與尊主有得一拼。
見自己嚇住她了,冰凌忙放下她焦急的催問道:‘快告訴我,青龍將軍怎麼樣了”,
‘咳,咳一得到自由小雨立劌瑟縮的退後幾步,眼睛也不敢再看冰凌,結巴的回道:
“青,“青龍將軍贏,贏了。
聽到了期望的答案,冰凌懸着的心總算是回到願位。她忙向小雨解釋道:
“對不起!小雨你別怕。因爲那些青龍將軍都是我最重要的親人。所以我剛纔激動了一點。”
聞言小雨倏的擡眸看向冰凌,大眼中的恐已然被閃閃發亮的興奮色彩所代替。”真的嗎?女神醫認識那些青龍將軍嗎?”她驚喜的呼道。
這丫頭的臉變得可真快!
“當然是真的。”冰凌點頭肯定的回道。見她大眼中又充滿了崇敬的光芒,冰凌又問:
“你是聽誰說的這事?你還聽到些什麼?
“剛纔在花園裡面聽五師兄說的。六個師兄還說尊主爲何不讓他們插手幫楚軍呢”又說什麼他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這樣拱手讓回給青龍什麼的總之奴婢不喜歡那門師兄說的話,所以就沒怎麼記住口”小雨說着又趴到窗口上來了。
“對啊,爲什麼他不讓人阻止呢?”冰凌也想知道這個同題。他只答應不屠城,並沒有答應將城還給她不是嗎?
“嘿嘿,這個奴婢也不知道啊!”小雨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傻笑道
“不過六師兄有一句話,我記得最清楚了。他說尊主讓他送信給那幾個將軍,要他們明天到這裡來見他。這樣的話女神醫就可以見到親人了。”小,雨也能見到英雄了。最後這句小丫頭留在了心裡。可是她羞澀的表情卻早已透露了她的心思。
冰凌則整個人都僵凝住了。難怪他說只有她才能幫他完成任務,她終於知道自己於那個變態的作用了。她也知道那個卑鄙的變態想要的是什麼了。他不是要江山,他是要男人。捉她的目的就是要用她來要脅那幾個世間最出色的男人。
那幾個男人哪個不是天之嬌子?哪個不是鐵骨錚錚的硬汗子?就葺南宮長得很妖媚,可是他狠起來的時候卻是更加男人。他們都是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男人。他不敢也沒辦法強迫他們。可是隻要有她在他手中,爲了她。那幾個男人就不得不任由他爲所欲爲了。這就是他費盡心機,勞命傷人,引發戰爭的最終目的!
變態!他真的是一個超及大變態!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討厭同志,,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一個人。也從未有過現在這種激烈的感覺。就算是在戰場上揮刮殺敵時她也只是憤怒。在她被他以屠城相要時,她除了憤怒外又多了仇恨。可是現在她除了憤怒和仇恨之外,更多了一種最珍貴的人被人覬覦的厭惡感!這種感覺就像撤落她心間的一粒火種,將她體內的暴力因子瞬間點燃。然後以燎原之勢一路燃至全身各個末梢細胞。
“砰!”緊握的拳頭重重的擊在石牆上。“咔嚓!”指骨斷裂的脆響聲和着鮮紅的血液順着牆壁往下流。嚇傻了旁觀了小雨。可是當事人卻完全感覺不到痛。是了,手上的那點痛哪能與心被撕裂的痛相提並論呢!
盯着那血糊糊的拳頭看了好半晌小雨纔回過神來,顫抖的說道:“女,女神醫,您的手流血了。見冰凌完金沒有感覺似的,她突然想起那天女神醫開給她用來擦額頭的藥還有。奴婢去給您取藥來。”丟下一句話,她轉身去取藥。
也好在小雨的目光始終注視在冰凌的手上,如果她有擡頭看一眼冰凌的眼睛。不被那熊熊燃燒的烈火嚇暈纔怪呢!
小雨很快就拿着藥膏回來了。而冰凌體內燃燒的火焰也已被她轉化成強大的能量。一股永不服輸的精神力量。沒有人能搶她的人,女人不行,變態就更加該去死!
在另一間石室外,幾個黑衣人正站在石門外,恭敬的衝着室內彙報情況
“稟尊主,漢中來信,那四個人已經按尊主的要求往青龍山這邊趕來了。”一個黑衣人報完至動退到一邊。
“就他們四個嗎?那幾個老傢伙呢?現在他們在什麼位置?”冷酷無情的聲音從室內傳出。
第二個黑衣人上前回道
“上官神醫仍然在東線主事。”說完又退下了。
接着第三個又站了出來
“劍麾已經按照尊主給的提示救出了那些人質。回到青龍營內暫代元帥一職。”
第四個接着說道:
“煞閻羅夫婦按尊主給出的線索已經進入西楚的西京城了。估計很快就能將西門擎仁和西門擎爭那兩個笨蛋給解決了。”
“別給我說估計!我要的是確切消息。”寒側惻的聲音如一把把冰刺向門外飛來。幾個黑衣人不自覺的顫抖着退了兩步。嘴裡連聲齊道:
“是!”
“君無邪有什麼動作?”冷冷的詢問聲再度傳出。
“君無邪正在往漢中趕。”第五個黑衣人上前回道。完了瑟瑟的顫聲問道:“我們要阻止他嗎?”
“想辦法將他弓回皇城去,他跟着湊什麼熱鬧。”冰冷的聲音中透着濃濃的不耐煩。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讓你們準備的紅藥拿回來了嗎?”透着狠厲的問話聲輕輕飄出。
第六個黑衣人急忙上前回道:拿回來了屬下可是追着賤猩子那採花賊好久纔將他逮到。從他身上收來的專門對付女人的秘藥。”急色的男人就是這樣,一講到色字他就忘了身在何地了。儘管身邊的人死命在向他擠眉弄眼的打提示。可是那人仍在流着口水,眉飛色舞的介紹紅藥的功效無色無味,任何女人只要吸入一點點就會媚到骨子裡去,讓人慾H,”
“放到窗臺上,全都給我滾!
室內暴戾的怒吼聲打斷了室外神采飛揚的形容詞。嚇得一衆黑衣人,屁滾尿流的四散開去。生怕走晚一步就沒命再享用那種藥了。
直跑到他們認爲安全的地方,幾人才停下來。幾個受到牽連的黑衣人,立刮將那個肇事者給困了起來。
“老六,你是不是紅藥吃多,變傻了。竟然敢當着尊主的面講女人如何如何?”老大黑着臉教訓道。
肇事者立刮低頭接受批判。
“我看他是嫌命根子太長了,想讓尊主一刀給,“老二配合着做了個剪剪的動作。
肇事都急忙雙手護住命根子。
“哼!我看他是色迷心竅了,一說起女人命都不要了。”老三冷冷嘲諷道。
“你愛怎麼色,我捫不管,可是你也別害我們啊。”老四抱怨道。
“明知道尊主忌那些話,你“唉!”老五無奈的嘆息。
老六見所有兄弟都在責備他,自然非常不甘心口接着解釋的話自然而然的就說了出來:
“可是明明是尊主下令要的紅藥啊!我上次聽小雨說,那個女神醫美得簡直比神仙都漂亮。而且尊主每天都天晚上都會趁她睡着了去看偷看她。我還以爲尊主爲她轉性了呢!誰知道,,可是他的話都沒說完,原本氣勢洶洶爭對着他的兄弟們突然一鬨而散只利下他自己一個人了。他連忙追上老大,不解的問道:
“老大,我又說錯什麼了嗎?爲什麼你們一聲不吭就走了?”
“老六,我警告你。想活命的話,以後就別再提到女神醫三字。就是在腦子裡面想想都不可以。”老大鄭重的警告道。
“哦!”老六點頭應道。可是他轉頭又嘀咕道:‘我只不過是聽說她長得美嘛,又沒有消想姬”,“啪”頭上捱了一記重錘。老六立刻噤聲。
“唉!孺子不可教也!”老大嘆息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