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揚了揚手中鳳劍,口中發出一聲高傲之極的冷哼。
連血魔那強大的對手我都能夠應付,也能夠闖過來了,還怕幾隻貓嗎?
月黎站在我的身邊,將凰劍也是緊緊握住,一臉的凝重。
我揚了揚手中長劍,就想要往前衝,但在這會兒,月黎卻伸手一把就將我給拉住。
回過頭來,看到月黎臉頰上的不安,我微微一笑,就想要安撫她,月黎則是先開了口,說話間,顯得很是緊張。
“屍貓的選擇非常殘酷,由特意挑選的母貓,人工懷孕,生下來後,不會沾一口貓奶,而是佐以人血來餵養。長到兩個月後,就會進行兇性培養,與屍體關在一起,吃屍體,並且互相搏鬥,還要以人血和魂魄來餵養,這樣長大的,才被稱之爲屍貓。”
聽到月黎這麼一說,我也感到有些毛骨悚然,月黎輕輕搖了搖頭,補充了一句,“這些是我由一些古籍裡邊看到的,想不到居然會有人真的這樣做。”
我挑了挑眉,還是有些不服,“難不成,比血魔還厲害?”
月黎的眉頭卻皺得更緊,輕聲迴應我,“嚴格地說,餘偉強只是血怪,只會了一些基本的東西,還沒有達到血魔的地步,所以,當時我們才能那麼輕易脫身。現在這些屍貓,比起殭屍來並不多讓。”
月黎的話,讓我心中一驚,“難道真的有殭屍?”
月黎苦笑,這些事情,似乎並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靈魂都存在,殭屍又怎麼會沒有?你不也遇到過行屍之類的了嗎?不過我得提醒你,今後萬一遇到了殭屍,你可別逞強,更別學那些什麼電視裡邊的方法去對付那些殭屍。”
“哦,那打殭屍要怎麼打啊?”
月黎剛想要回答我的問話,空中傳來一聲口哨,剎那間,那些大黑貓全都朝着我和月黎衝了過來。
就在這剎那之間,鋪天蓋地的黑色映入眼簾,那些屍貓張牙舞爪,呲牙咧嘴間,不斷髮出喵嗚聲。
此時的貓叫全都是淒厲之極,傳入耳朵,帶來的都是連動着身心的顫動,生出下意識的驚懼。
月黎塞給我一把符紙,率先往前衝去,“十三,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屍貓,所以現在的辦法是冒險一搏,沒有了隱身符,我們就只有自己了!”
我也揮劍衝前,同時高聲大吼,“月黎,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有任何的危險!”
搶在月黎身前,鳳劍揮出,帶着一股綿延之力,朝着屍貓襲去。
既然剛纔我能夠殺掉一隻屍貓,那麼現在,不論再多的屍貓,我也可以對付得了!
保護自己的女人,纔是自己最應該做到的!
傲然間,熱血上涌,我咆哮着,鳳劍襲出,可就在鳳劍擊出手,一陣錚錚聲起,我所襲出的力量被悉數回彈。
腳下踉蹌,我連退數步,還是我身後的月黎伸出手來將我扶住,我這才站穩了步伐。
而在這會兒,屍貓們已經將我和月黎倆給團團圍住,四周都是綠瑩瑩的貓眼,耳朵裡,更滿是屍貓們淒厲的慘叫。
我才發現,這一隻貓和一羣貓的差別,居然是如此之大。
這些屍貓身如鋼鐵,對於我手中的寶劍全然不懼,並且現在這些貓如此之多,現在根本就不是我的主場,我的任何攻擊,都會被其他的屍貓給擋下。
我左衝右擋,卻到了最後,我還是回到了月黎的身邊,所有的攻擊,都沒有絲毫的作用,全都是被這些傢伙給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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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頭一擰,還是決定用那一招,“月黎,劃我的後背!”
月黎一拳捶在了我的肩頭,她憤然指責,“黎十三,你給我聽清楚了,上一次你與墨龍融合,完全是一種巧合,並且現在你後背上的傷根本就沒有好,你要是還想和我能夠走一輩子,就別用這些方法!”
“那麼,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我就還不信了,不就是幾隻破貓!”
月黎說完話,她也騰空而起,手中符紙灑出,張張符紙貼到屍貓的身上,而這麼一來,屍貓全都是爲之一頓。
趁此時機,月黎撲過前去,長劍刺出,全都是朝着屍貓們的兩眼之間那位置擊去。
每隻屍貓的腦門上都被擊出了一個小洞,屍貓紛紛倒地。
見到月黎的這麼一招奏了效,我也依葫蘆畫瓢,我發現這般的方式,我比起月黎都還要快速,我在速度和力量上,居然比月黎還要強。
我知道,這段時間以來,月黎給我所吃的藥,以及每天洗澡時,給我泡澡用的水裡邊,都加了些特殊的藥物,所以,我身體的潛能,也漸漸被激發了出來。
而且還有一點,那就是月黎所教我的東西,每天我在思考的時候,腦海裡邊的那個小人兒就會將一切都給演示一遍,並且在演示當中,將月黎的舉動當中,所有的瑕疵都會給改正過來。
所以現在,我在進擊間,比起月黎所取得的成果更加強大,但也因爲如此,我已經是深入屍貓羣中,但在這會兒,我手中的符紙,卻也都已經沒有了。
我回過身,想要讓月黎再給我點符紙,而在這會兒,月黎衝我大叫一聲小心。
月黎的話音未落,我的身後傳來風聲,唰唰聲響,我的後背上傳來劇烈的痛楚感,慘叫聲聲,我往前踉蹌撲出。
而在這會兒,那些個屍貓卻再次衝來,在越發淒厲的叫聲當中,衝到我的身上,又撕又咬,剎那之間,我後背鮮血淋漓,鑽心的痛楚,更也隨之而來。
我強忍着堅持,心中幻想着一會兒墨龍附體,我再將這些屍貓給完全消滅。
月黎大叫着我的名字,衝了過來,符紙與長劍同時襲出,將圍在我身邊攻擊的屍貓悉數斬殺,她哭泣着,將我扶了起來。
我望着月黎的淚笑卻笑了,“月黎,你放心,墨龍馬上就會出現了。”
月黎哭泣着,掏出藥來,就要往我後背上灑去。
就在這會兒,我感覺到一股更加劇烈的痛楚由我身體裡邊涌出,剎那之間,那股痛楚化爲的力量,就似乎是要將我皮膚給撕開,破體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