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傻大個說的話,我心裡咯噔一跳,這個意思是說,這女屍現在應該是就在這水晶棺裡就與這傻大個說了一些的話。
現在這個時候不論這傻大個說什麼話,正常人都是覺得這傻大個是在胡說八道,現在目前這個狀況也就只有這女屍能夠說出的話讓人信服了。
因爲這女屍可是剛剛從死亡中醒過來的,她說的話倒是一點也不摻假,只見她只是一臉疑惑的看向那旁邊傻大個,顯然就是一副我跟本就不認識這個人的樣子。
看着這女屍的模樣,那傻大個頓時便是覺得有種傷了心的感覺,他急忙便是走到了那女屍旁邊說道:“你可是跟我說過,只要是我能夠將你帶離了這裡,你便就可以與我長相廝守。”
聽見這傻大個說的話,我瞬間便是覺得這傻大個是不是傻了一點,這明顯說的話便就是在什麼言情小說中才會出現的,哪可能會在這裡出現。
果真這女屍還是一副我什麼也不知道,你這樣問我,我也不清楚的模樣,傻大個用自己的手使勁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之後,便是衝着女屍說道:“現在,既然你不承認,我便也就不會再對你進行一番的糾纏,不過現在就請你看看我,若是現在我帶你離開呢。”
看着這傻大個的模樣,他這是還是不死心啊,只見這女屍只是衝着他搖了搖頭,“雖然不知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我也是知道你這是弄錯了,在我這裡我根本就沒有對你進行別的感覺。”女屍說的十分的直白,但也是說的格外的直接。
女屍說完這話,老頭瞬間便是將這女屍額頭上的那黃色的符紙給拿了下來,便是對着那傻大個說道,“現在的這個情況,你也是瞭解了,你是還要我讓她醒過來嗎?”
傻大個呆愣在原地,明顯便就是不肯相信剛纔的一切,他不敢相信這女屍竟然能夠對他說出如此沒有情意的話。
他默默的坐在了地上,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看着傻大個如此,老頭便是輕輕的搖了搖頭,隨後便是對着我說道:“過來搭把手,將這女屍給擡到這水晶棺裡面。”
聽見這老頭說的話,我連忙便是將這旁邊的女屍給搭了起來,這女屍本來就是很輕,所以我將她背起來也是輕而易舉的。
我將她背起來之後便就打算直接就將她給放到這水晶棺裡,這個時候那老頭突然呵了一聲,“等等……”隨後我便就看見了這眼下的這老頭直接就扒住了我的肩膀,他的意思我也是明白,我連忙便是想要將我肩膀上扛着的這女屍給放到這旁邊。
老頭直接就制止了我的行動,隨後雙手便是一點,直接就將那女屍在我的懷裡將其給反轉過來,我也是看見了這女屍的模樣,這女屍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正常死人的模樣。
隨後我便就又看到眼下這女屍這個時候竟然突然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裡根本就沒有之前的清澈,反倒是黑色的霧氣直接就瀰漫到了這女屍的眼睛裡。
我嚇了一大跳,差點便就將這女屍直接給丟出去,而那老頭這個時候直接就皺緊了眉頭,瞬間就再次在那女屍的身上給點了好幾下。
那女屍瞬間便就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禁錮住了,她的那模樣就似乎是被那老頭給逼出了什麼東西一樣,隱隱約約就能感覺到眼下的這女屍已經不復之前的模樣。
旁邊的蘭雁這個時候急忙便是在旁邊大喊了一聲,“你還不將你手中的女屍給丟出去,是想在這裡幹什麼?”聽見蘭雁的話,我也是連忙便就反應了過來,順手便是就要將自己懷中的女屍給扔出去,這個時候那老頭瞬間便是瞪大了眼睛。
“你這是幹什麼,現在她的身體內的東西還沒有被硬逼出來,你這樣子如何能讓這女屍再次放下心來可以再次將這身體內的東西硬逼出來。”
我聽見這老頭說的話,我瞬間便是將那女屍往自己的懷裡一撈,直接就又再次撈在自己的懷中,結果卻是發現眼下的這女屍果真是如往常的模樣,脣紅齒白,連那死氣也都消失的乾乾淨淨。
這樣一看,我心中有些慌亂了,或許真的是在這個時候我做錯了些什麼,那蘭雁也是在這個時候不再吱聲了,因爲她也自己知道自己做錯了。
那老頭嘆息一聲,隨後直接就將女屍額頭上的這黃色的符紙給撕了下來,那女屍的脖子上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幾條黑色的裂紋。
老頭連忙是指揮着我,讓我將這女屍給搬到這水晶棺裡,我在這個時候也不耽擱急忙便是就將眼下的這女屍給利落的放到了這水晶棺裡。
隨後我便就又看見這老頭也是着急忙活的便就將這水晶棺給蓋上了,隨後便就連忙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虛汗對着我說道:“她現在是不可能就在這個時候將自己的原型給弄出來,所以我們只能等到恰當的時機。”
聽見這老頭說的話,我心中一嘆,其實這也可以說是我們的錯誤,要不然現在我們便就能夠知道這女屍的身體裡到底是隱藏着什麼。
所以現在我便是更是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在這個時候默默的站立在一邊一句話也不吭聲,那老頭用手使勁的捶了捶自己的腰,他對着我們說道:“一會我給這女屍補一補妝,等那些人來了以後,直接就將她給接走,下葬,那麼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聽見這老頭說的話,我也是連忙叫着旁邊的蘭雁想要離開,而那旁邊的那個傻大個,這個時候卻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我倒也是明白這傻大個的心思。
這被自己的心上人剛剛給拒絕了,當然是覺得難受了,我本是想過去將這傻大個一塊這麼叫走,卻是發現眼下的這傻大個根本就聽不見我說的話。
我瞬間便就覺得心也涼了半截,竟然是這樣,那麼便就在這個時候我們也不這麼打擾他了,我這樣想着,便是打算這個時候帶着那蘭雁離開這裡。
而那蘭雁現在也是十分的老實了,可能是因爲這蘭雁覺得現在可能是自己的過錯纔是將這眼下造成這樣的結果。
所以即使我是知道這蘭雁的意思,卻也是沒有對蘭雁進行什麼之類的話語攻擊,畢竟她自己已經是知道自己是不對了,那麼我又何必這麼說呢。
我看着那老頭,打算是讓那老頭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結果,而老頭這個時候只是衝着我們擺了擺手,看見如此,我便也是知道了這老頭的意思了,我便連忙是帶着這蘭雁離開了這裡。
之後的事情我也是不是多麼清楚了,今晚上發生的事情就夠我自己在這琢磨上一陣的,畢竟這個時候的死屍甦醒,我可是真的沒有遇到過。
倒是真的是在這個時候纔是剛剛明白,可能我做的這個殮妝師的這個職業,對於這陰間的事情肯定是不好的,要不然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我們這幾個人竟然能夠遇到這樣的事情。
我這樣一邊是想着一邊是躺在了自己的牀上睡着了,我本來是還想是說將這眼前的這一切都給弄清楚以後再是給弄好了。
但是還沒弄清楚之後我便是就這樣睡了過去,而之後等再次我醒來的時候竟然是聽見這屋子裡的門竟然又被敲打的咚咚的響。
我拖着這拖鞋去開門,竟然是看到了這眼下的這門外面竟然站着的是老頭,那老頭叼着一根菸,看他的這模樣應該是想是給我說道一些事。
但還不等我認真的聽清這老頭說的話的時候,旁邊突然便是又傳來了這蘭雁的聲音,“你,就是你,二愣子那那個大慶竟然不見了!”
聽見這蘭雁說的話,我瞬間便是看向了老頭,這老頭竟然對着我說道:“他可能是走了,回鄉下去了。”老頭說完這話,叼着他嘴上的那根菸,蹣跚的走了過去。
老頭這個時候的模樣,瞬間便就讓我心酸不少,因爲這老頭這個時候的模樣是看着便就知道就好似是什麼傷心過度而導致的模樣。
那傻大個的離奇的失蹤這老頭肯定是知道些什麼,我這樣一想,也顧不得什麼,直接就穿上了衣服,打算去找老頭問個清楚。
但是這個時候的老頭已經進了這停屍間了,應該是打算等着那一家三口上門,而等我來到了這水晶棺的面前的時候,我不由得吃了一驚,因爲我竟然是看見這水晶棺的裡面的女屍就似乎是根本就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而導致着這女屍變成這幅模樣。
之前我看到的這女屍的脖子上的那些黑色的血絲,這個時候也是不見了,我覺得格外的奇怪,若說是這女屍的脖子上的那些黑色的裂紋與這傻大個有關的話,那麼我便是也就知道了這傻大個到底是個怎麼回事了。
他肯定是因爲這眼前的女屍所導致的這些個問題,他纔是平白無故的消失的無影無蹤,我這樣一想瞬間便就覺得心裡一陣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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