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不,差不多有五十人了...”柯南看着這些獰笑的男人臉色劇變,這一幕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期。
不過很快他便冷靜了下來,畢竟現在可不單單隻有他自己,有唐澤刑事在,以他的身手帶着自己突圍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想到這他也不由慶幸了一下,還好這次是跟着唐澤刑事一塊出來的,要是自己設下這個陷阱讓綿貫辰三來跳,那下一個被埋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他們是我一開始就叫過來找這棵樹的部隊,不過倒是沒想到意外派上了用場呢。”
綿貫辰三看向唐澤玩味道:“你說我愚蠢,但你以爲我看不出你“引蛇出洞”的計策嗎?
你後來特意給那個小姑娘打電話,就是爲了引誘我過來這邊吧。
但你以爲我是中計纔來的,不,我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
綿貫辰三那和藹的臉上此刻卻滿是惡毒的笑容:“讓你幫我找到埋藏屍體的地方,然後再把你這個追查到線索的條子幹掉了,這不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嗎?”
“是麼?”
面對周圍那不好好意疑似極道成員的傢伙們,唐澤卻是沒有絲毫慌亂:“本來以爲只是個普通的殺人犯,但是沒想到還有意外的收穫。
你們也算是一條大魚了,如果沒有別的幫手,那就可以收網了。”
“哈,幫手?”
綿貫辰三哈哈大笑道:“你這條子是太過害怕導致腦袋不清醒了吧?
我這麼多人弄死你跟一個小鬼,還需要別的幫手?
就算是讓你站着打,你也得累死!”
我特麼這麼多人對付你一個加一個小學生還能翻船?
五十多號人,你特麼能秒我!?
綿貫辰三聽到唐澤的話後,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已經被嚇瘋了,他獰笑道:“有這麼多人,等弄死你們給你們挖埋葬的土坑也廢不了多少功夫。
你小子到了現在還說這麼大話,看來等會有必要讓我的弟兄們好好“伺候伺候”你了。”
“嘿嘿嘿...”
一衆惡徒聽到綿貫辰三的話後,紛紛露出了不懷好意的微笑,看的唐澤一陣惡寒。
雖然他也知道對方說的話肯定是折磨,但這話實在太有歧義了,讓他惡寒的打了個寒顫。
“抱歉,我不搞基,如果你們喜歡男人的話,我會送你們去監獄撿肥皂的。”
唐澤聳了聳肩道:“不過有一點你說的沒錯,你們畢竟有這麼多人,就算是我要全部收拾了,也是要費一番功夫的。
所以,我找了幫手過來。”
“你這傢伙...不會通知條子過來了吧!”
綿貫辰三聽到唐澤的話後面色一變連忙看向四周,生怕背後的樹林中突然竄出來一羣條子把他們包圍了送去監獄撿肥皂。
但在看到四周根本沒有預想中響起的紅色警笛聲與手持防爆盾的衆多刑事圍上來,綿貫辰三臉上露出了陰沉之色:“小子你耍我!?”
“耍你?不不,並不是,我確實有幫手啊。”
唐澤說着看向了旁邊的一棵楓樹,“還不打算出現嗎?難道你打算讓姐夫自己一個人對付那麼多歹徒?”
隨着唐澤話語的話語落下,旁邊的楓樹上傳來了一陣騷動,聽聲音是否便能夠想象對方被唐澤的話突然弄的手忙腳亂的模樣了。
“當、當然不是了。”
楓樹上跳下一個皮膚黝黑的年輕男人,他看向唐澤不好意思的撓頭道:“只是突然聽唐澤刑事你、你那麼說...”
“這不是遲早的事嘛。”
唐澤看着突然害羞的京極真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咱們也算是連襟了,你喊我姐夫或者兄長都沒問題的。”
“那就我就喊你兄長好了!”京極真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連忙決定了稱呼唐澤的用詞。
當然,他更加在意的是唐澤的態度。
畢竟他也聽園子說過,唐澤在鈴木家很受鈴木夫婦的喜愛,如果能夠得到他和園子的姐姐綾子兩人的支持,那他兩人的感情肯定也能夠更加順利。
畢竟這可是來自孃家人的認可,對於喜歡園子的他來說,這可是很重要的事。
畢竟園子家的情況他也是瞭解的,他自然也對能不能得到鈴木夫婦的認可感到緊張。
如果內部有人願意幫他說話,那自然就再好不過了。
“喂,你不會以爲再來一個小鬼就能逆轉局面吧。”
綿貫辰三看着兩人旁若無人談笑的姿態,臉上更加陰沉了起來,“即便再多一個人,也不過是多費點功夫挖個埋人的坑罷了。”
“他是這麼說的。”唐澤扭頭看了看綿貫辰三,旋即看向京極真道:“那就快點解決了,然後去跟園子見面吧。
今天一天原則,可是爲了找能夠讓你找到紅色手帕的楓樹折騰了一整天呢。
雖然我覺得你出現在她面前就是更好的禮物就是了。”
“嘿嘿嘿...兄長說的太誇張了...”
京極真聽到唐澤的話後再度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但綿貫辰三看到兩人那目中無人的態度,那種被蔑視的感覺讓他一陣火大:“上!給我宰了這兩個小鬼!!”
“哦!!”
那羣兇徒早就看兩人不爽了,聽到老大的
而一旁的柯南看到眼前這一幕卻是不由得捂了捂額頭,看着綿貫辰三露出了一絲憐憫。
● TTκan● ¢ ○
老傢伙,你的路子走窄了啊。
雖然柯南內心的用詞肯定不是這麼直白,但要挑選一句此刻最符合他心境的話語,那無疑就是這句話了。
而在下一刻,眼前發生的一切便印證了此刻他的心態。
只見衝在最前方的兩個手持兇器的惡徒手中的兇器還未揮舞,便以更加狂暴的方式飛了回去狠狠撞在了後面兩個倒黴鬼身上。
因爲現在的情況可是實打實的見生死,所以唐澤兩人出手便是全力,根本沒有留手的意思。
“哼,原來會兩下子。”綿貫辰三見狀冷哼了一聲道:“直接往死裡...!”
可話音還未落下,黑夜中似乎有什麼劃過直接狠狠鑿在了綿貫辰三的臉上。
鮮血在空中濺射開來,綿貫辰三整個人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老大!老大!!”
“老大!?你沒事吧?”
俗話說得好,擒賊先擒王,唐澤之前和他面對面的時候便已經用超嗅覺確認過了,這傢伙身上帶着一把槍。
既然如此,他自然不可能放任這個大危險在身邊,所以一動手他便找準計劃將暗器“魔術撲克”丟了出去。
這玩意就是雖然是魔術道具,但質量也很重,唐澤一般沒什麼給人表演魔術的機會,所以便將其當成了鐵質的搬磚。
而且這一擊唐澤可沒有留手,經過三次強化的唐澤憑藉着暗器技巧精準的命中了五米外的綿貫辰三臉上。
恐怖的力量之類砸斷了他的鼻樑與眼睛,破碎的鏡片紮在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給他發出慘叫的機會。
因爲那恐怖的力量已經直接將綿貫辰三砸昏迷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斬首”讓周圍的惡徒慌亂了一陣,但唐澤兩人可沒有好心給他們留時間反應。
趁着衆人愣神的機會,京極真已經踢飛了兩個手持武士刀的傢伙,而唐澤也肘擊了一個男人面具,接着一腳踹在了另一人的肚子上。
“可惡!幹掉他們!”
夥伴的慘叫驚醒了一衆混混,他們手持兇器表情悍不畏死的衝了上來,那臉上毫不掩飾的殺意顯然是打算讓他們三人今天就埋在這座山頭。
可惜,這注定是做不到的事。
只見京極真一馬當先的衝如了人羣,彷彿狼入羊羣般開啓了虐殺模式。
拳、腳、肘、膝...
全身上下所有能夠利用的部位,此刻全部化成了最狂暴的兇器落在了周圍兇徒的身上。
即便面對數人手持兇器的圍攻,京極真依舊如入無人之境,片刻間腳下便倒了幾個重傷不起的人。
京極真可不單單只是會打比賽的傢伙,即便是這樣殘酷的實戰他依舊戰力爆表。
不如說,此刻的他纔是戰力全開,沒有了規則的束縛他每一擊都追求着最大的殺傷。
甚至他還有閒心觀望一下唐澤的情況,準備隨時出手。
不過只是掃了一眼後,京極真便開始對付起了周圍的敵人來,因爲唐澤解決敵人的速度並不比他慢多少。
甚至在對付敵人上,比他還遊刃有餘。
當然,這不是因爲唐澤的身手就比京極真強了,而是對付這種只比普通人武力高一些的混混們,有一把神兵利器能夠發揮的作用實在太大了。
此刻唐澤手持禮裝,一把細長的劍鋒看着輕薄的彷彿一把藝術品,只要和周圍的武士刀或是鋼管之類的武器一碰就會斷掉。
可這把刀卻鋒利的不想話,面對襲來衆多武器,唐澤只是拔刀一斬便將襲來的兇器盡數斬斷。
唐澤斬斷武器後邁步向前,手中長刀在半空中一閃,下一刻血花濺射在地面的紅楓之上,兩個胸口中刀的傢伙便失去了反抗直接倒在了地上。
“放心,我手下留情了,但勸你們還是不要亂動的好。”
唐澤將劍身之上的血跡甩掉,面帶微笑的叮囑道:“不然的話,失血過多死掉的話,可是會讓我有些麻煩呢。
我可不想因爲你們丟掉小命,就讓我多寫幾分情況說明書。”
面對這些兇徒,唐澤可不會手下留情,所以他根本沒有使用紳士棍形態的打算,而是直接切換了唐刀有着極大殺傷力的武器形態。
畢竟現在這狀況,唐澤也不可能留手,那是對自己的小命不負責。
而且,這個時候即便自己下手重一些,“2VS50”的局面,事後也不會會對他下手重挑毛病的。
看着面前這個手持刀劍,面帶微笑說着生死的男人,衆人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有寒意蔓延。
可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將後背留給對方,無異於是將生命交到對方手中,於是他們發着不知道是憤怒還是恐懼的嚎叫,手持兇器向唐澤衝去。
“老老實實的投降不好麼。”
唐澤嘴上嘆息着,手上的動作卻是不停,他一刀斬斷劈砍而來的武士刀,在力量用盡時強行調轉刀刃直直斬向對方的腿部。
在對方的嘶吼聲中,唐澤一把拽住他的頭髮將其當做肉盾甩向後方擋住了幾根鐵棍,接着轉身揮刀向下,身後數人紛紛哀嚎着捂着大腿倒下。
“去死吧!!”
前方一人手持鋼管向着唐澤頭部砸來,他沒有回頭但背後彷彿了長了眼睛一般,只是輕輕一個側身便閃過了這致命一擊。
下一刻唐澤拔出了反手把握的長刀,而身後的男人則痛苦的捂着腹部倒下。
“放心,我這一刀刺的的闌尾的部位。”
鮮血伴隨着唐澤的拔刀動作濺射,唐澤側布躲開了鮮血,臉上依舊帶着安慰的笑容:“如果你要是沒有做過闌尾手術,說不定我這一刀就幫你省去了再次開刀的痛苦了。”
如果說京極真是無情的格鬥機器,衆人只需要衝上去然後躺倒在地就可以幸福的撿肥皂了。
那眼前的唐澤便是殺人誅心以衆人心中的恐懼爲樂的惡劣“殺人鬼”了。
他們從未見過這樣危險的傢伙,可現在他們卻是騎虎難下了。
剛剛有個外圍的傢伙想跑,眼前這個男人直接將看來的一把武士刀斷刃當成暗器甩了出去,現在這個男人還正抱着被刺穿的小腿哀嚎着呢。
雖然現在身邊依舊還有很多兄弟,但他們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卻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同一個念頭。
他們,真的能夠打贏眼前的男人嗎?
可他們已經沒有功夫再去想這些了,因爲眼前這個持刀的男人已經主動衝了上來。
黑色之中,一抹刀光染上了月光爲那片刻的揮舞染上了些許銀色,可在看到那抹刀光的人眼中,那抹月光卻染着血色,讓人不敢靠近。
鋒利的長刀舔舐着鮮血,在男人的手中發出長鳴。
樹上的柯南只看到兩道身影向着人羣發起了衝鋒,然後那這本以爲是場惡鬥的危局就這麼輕鬆的,如同電影劇情一般被兩個男人輕鬆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