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我們到底要去哪裡?”
參觀完大本鐘,被工藤新一拉着在四周遊蕩,小蘭有些疑惑的看着對方詢問道:“我們不去下一站嗎?”
“啊...我找個近一點的地方,然後以此爲背景拍照合照。”
工藤新一壓着心中的小心思,掏出了唐澤送給他的拍立得笑道:“好不容易來這裡了,怎麼能不拍照留念呢?”
“原來你還帶了相機!”小蘭驚喜道:“早說嘛,我和你一起找地方。”
兩人沿着泰晤士河畔尋找着合適的地點,好在今天並不是什麼休息日,所以倒也沒有那麼多的遊客。
只是在周圍轉了一圈,兩人便找到了一個相對偏僻的地方。
等到周圍的行人離開,兩人趕緊湊到了一起準備合影。
“蘭,你靠近一點。”
右手高舉相機,工藤新一看着小蘭示意對方靠的近一點:“我們這樣自拍看不到鏡頭,不離進一點沒辦法拍出好的照片。”
“噢噢,好的。”小蘭聞言立刻向着工藤新一靠近了些許,而工藤新一則是將手中相機穩固後,按下了拍照鍵。
“咔!”
相機將這一刻的畫面定格,但下一刻看到洗出來的照片,兩人都不由得有些笑了出來。
因爲這張畫面中工藤新一倒是拍了下來,但小蘭卻只有半邊臉。
“重來重來,我就說蘭你不要離我那麼遠嘛。”工藤新一將照片收起,看着小蘭說道。
“好啦,這次我離近一點。”
小蘭見狀肩並肩的與其站在一起,右手也拉着對方的左手。
而工藤新一則是再次舉起了相機,並將攝像頭往小蘭所站立的方向偏移了一下。
“要照了哦。”看着小蘭做好了準備,工藤新一再度按下了拍照鍵。
但是等兩人滿懷期待的去看照片的時候,卻忍不住有些失望。
因爲這次雖然把小蘭全部照了進去,但是拿着相機的工藤新一卻只拍了一半的臉。
不過兩張照片背後的大本鐘倒是拍了個完整,倒是不用擔心背景問題了。
“抱歉,我們再重新來吧。”小蘭不好意思道:“這次我離你更近一點。”
“這次你聽我的。”
工藤新一聞言右手舉起相機,左手卻是放開了小蘭的右手。
正當她奇怪之際,突然間只感覺一隻手環繞在她腰肢,下一刻強有力的臂膀讓有些驚慌的她,不自覺向着工藤新一靠近。
“這樣肯定能拍好。”
迎上工藤新一的目光,對方笑着說了這麼一句。
有些緊張的小蘭在回過神後便放鬆了下來,笑着配合着工藤新一的動作。
畢竟兩個人已經是情侶了,只是牽手和擁抱這種程度,完全在小蘭的接受範疇之內。
“咔擦!”
第三張自拍的照片再度被拍立得洗出,工藤新一捏着緩緩吐出的相片,等待着照片出來。
“讓我看看!”
一旁的小蘭湊到新一身旁迫不及待道:“這次總該可以了吧?”
“別急啦,還沒全部洗出來呢。”
工藤新一操作着一張相片緩緩從拍立得下方吐出,他拿住照片等全部洗好後展示給小蘭:“喏,還不錯吧?”
“恩!”小蘭看着兩人以大本鐘爲背景的自拍,開心的點了點頭。
照片中工藤新一摟着自己,親密的兩人臉上都帶着幸福的笑容,而背後的大本鐘也是一覽無餘,可以說是再合適不過的合影了。
“可惜只有一張。”小蘭有些遺憾道:“不然我們就可以人手一張了。”
“沒事啦,我們再拍不就好了。”
工藤新一笑着扭過頭來,卻發現那張夢寐以求的容顏就近在眼前,一瞬間內心產生了一股吻上去的衝動。
但這種衝動並沒有完全支配他的行動,反而讓他楞在了原地。
可即便他沒有動作,但眼前卻出賣了他的衝動。
當那雙明媚的眸子迎上工藤新一那彷彿會說話一般的眸子後,小蘭似乎讀懂了什麼,臉上雖然帶着羞懼,但卻沒有退後一步。
而這彷彿是一個信號一般,下一刻工藤新一攬着小蘭的腰將其緩緩拉近自己,然後緩緩低下頭。
小蘭只覺得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被淹沒,陌生的舌在生澀又貪婪地攫取着屬於她的氣息。
而她彷彿忘記了身處的所在,忘記了緊張,彷彿醉酒一般只覺得整個人都飄了上去。
良久之後,兩個人輕微喘息着分開。
很顯然,和服部那邊一樣,沒有經驗的兩人也同樣因爲換氣的原因而不得不分開了。
“蘭…”
工藤新一看着羞澀的低頭不敢和他對視的小蘭,撓了撓頭喊了名字後,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我們…還合影嘛?”
雖然很是羞澀,但小蘭在這種沉默的氣氛中更加羞澀難安,急忙開口轉移話題。
“啊,還拍。”
掃視了一眼周圍,發現周圍沒有人之後,之前一時衝動的工藤新一也不由鬆了口氣,笑着再度舉起了相機。
而這次的合影意外的順利,雖然角度背景甚至兩人的動作都基本相同,只是與之前不同的是,此時此刻照片兩人眼眸中的情愫,是上一張怎麼也比不上的。
“一共兩張,你選哪一張?”工藤新一講兩張相似的照片拿到手中,看向小蘭笑着問道。
“我要這張!”
而一貫在這方面謙虛的小蘭這次卻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第二張拍攝的那張照片,將其珍之又珍的放在了挎包的內側夾層口袋之中。
或許對於少女來說,這是初吻之後留下的合影,更是有着特殊的紀念意義。
“那我就留這張好了。”工藤新一見狀也沒意外,笑着將第一張照片收入了衣服左側的內口袋中。
而當兩人做完這一切的時候,突然間街角處傳來嘈雜的腳步聲,片刻後外國遊客說笑着來到了這邊。
“我們快點走吧。”
直到這個時候,小蘭才猛然間發現,兩人所在的地方是公共場合。
一想到之前兩人接吻的時候,隨時都可能有人出現看到,小蘭就害羞的不得了。
即便此刻已經結束了,甚至之前沒有被人看到,但還是不自覺的做賊心虛。
“好啊,那接下來我們去吃飯吧?”
工藤新一笑着提議道:“之前唐澤刑事給我提供了一家餐廳,說是味道不錯,讓我們去嚐嚐。”
“好啊。”
雖然內心還羞澀不已,但聽到話題逐漸歸回正常,小蘭也逐漸平靜了下來,不過隨之而來的是壓在心底的疑惑:“不過剛剛我就想問了,爲什麼唐澤刑事也在嚶國?”
“啊,你說這個啊。”
工藤新一笑着道:“你還記得服部跟和葉兩人在京都告白的事情嗎?
實際上在幫兩人助攻之後,唐澤刑事和綾子姐便直接來嚶國度假了。”
“原來是這樣,和葉只說了服部君個給她告白的事,但卻沒說唐澤刑事的事。”小蘭聞言瞭然道。
“估計當時她的心思也容不下別的了。”工藤新一笑着道:“肯定都在說戀愛的事情吧。”
“嘿嘿,你猜對了。”小蘭笑着點頭承認了,“好啦,我們快去吃飯吧。”
說話間,小蘭的手已經自然而然的摟着工藤新一的手臂,兩個關係有了進一步提升的熱戀情侶,開始了自己甜蜜的約會之旅。
當然,有人甜蜜就有人發愁。
比如因爲女兒被混蛋小子當着面拐跑的毛利小五郎,此刻的他已經積累怒氣磨拳擦掌的等着兩人回來後,給工藤新一來個狠的了。
而一旁的阿笠博士則是尷尬的坐在一旁好言相勸,只可惜作用並不是太大。
但要說難受的,還是唐澤。
他已經在貝克街的福爾摩斯館呆了一上午了,可惜根本沒有看到記憶中的小孩子來求救的場面。
此刻已經臨近了中午,他也不敢走的太遠,只是在附近咖啡店隨便買了杯咖啡和三明治填飽肚子,然後又坐在街道旁的公共座椅上等待了起來。
漫長的等待是很熬人的,它會讓你懷疑自己的選擇是否是正確的,即便是唐澤也不例外。
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因爲改變了劇情,所以導致柯南那小子提前來了嚶國,案件應該是發生在明天。
不過很快他意識到這樣等待不行,於是他乾脆排除了這個念頭,當做是尋常打發時間的度假。
實際上心境就是如此的,換一種心態去對待生活,你就會發現原來一切都能夠變得輕鬆。
就比如現在的情況,之前唐澤是一直焦急等待對方出現,但現在他換了個目的,將放空自己作爲第一位,等待案件作爲第二位。
雖然還是做着同樣的事情,但心態上卻是完全的天差地別。
對於他來說等人是一種折磨,而發呆則是一種享受。
畢竟像他這樣用腦和犯罪者鬥智鬥勇的人,如果能夠清閒下來,什麼都不思考,對於他來說本身就是一種享受了。
更何況現在身處國外,對於當地人稀疏平常的景色,對於他來說都是從未見過的異國風情。
喝着咖啡吃着三明治,唐澤欣賞着車水馬龍的倫敦,內心一下子變得平和了起來。
從本質上來說,唐澤還是個內斂又喜靜的人,比起和人社交,他更喜歡一個人靜靜發呆。
別以爲這很浪費時間,有時間能夠去浪費,其實也是一種奢侈與幸福。
不過很顯然現實中的幸福總是很短暫的,大家都要面對伴隨而來的工作。
時間差不多臨近1:30,將最後一點咖啡喝完的唐澤突然聽到了一個孩子激動的叫喊聲。
“快點讓我去見他!”
穿着橘紅色短袖的男孩語氣激動的看着福爾摩斯館門口的守衛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他!”
“很抱歉,福爾摩斯先生出門辦案去了。”
看着面前的孩子,負責守衛的男人明顯沒把他的話當真,而是找了個藉口敷衍對方。
當然,也不能說對方做的就是錯誤的。
畢竟對方也是善意的謊言,爲了不讓孩子知道福爾摩斯只是一個虛幻的角色,實際上並不存在。
畢竟孩時的夢想總有會醒的那一天,但被人殘酷的叫醒和自己長大後甦醒,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可惜,這次護衛先生的善意謊言卻是用錯了地方,眼前的孩子是真的,有事情要找福爾摩斯。
“他去了哪裡,辦了案子!?”男孩緊追不捨的問道。
“這個嘛...”護衛爲難的遲疑着。
“你就是騙人的!”
男孩急切道:“現在的情況很緊急,如果不趕緊行動的話,就要出人命了!
除了福爾摩斯之外,就沒有人能夠阻止了!”
“但就算你這麼說,但我還是建議你有情況還是聯繫刑事爲好。”護衛聞言有些無奈的建議道。
“糟了,時間快到了,姐姐的比賽就快要開始了,我必須馬上回去才行!”
男孩一看護衛根本不聽他的話,看了看手上的手錶後有些焦急的說道。
“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嗎?”護衛還是很好心的,聽到男孩的話後,還問他需不需要幫忙。
“不用了,小氣鬼!”
但面對護衛的好心,男孩卻是用霓虹語抱怨了一聲,旋即便打算離開。
“男孩。”
一旁早早等待的唐澤也看到兩人的交談和矛盾,待到他轉身小跑着離開的時候,之前就靠近兩人的唐澤直接用霓虹語喊住了對方。
“你會說霓虹語嗎?”靠近對方後,唐澤笑着問道。
“啊...因爲我之前在霓虹住過一陣子。”男孩有些警惕的看着唐澤道:“你是誰?喊我有什麼事嗎?”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把你剛剛提到的案件的詳細情況告訴我嗎?”唐澤看着男孩笑着說道:“說不定我可以幫到你呢。”
“真的?但說實話我不信任你,畢竟你不是福爾摩斯。”男孩直言不諱的說道:“我需要福爾摩斯才能幫忙!”
“福爾摩斯嗎?”
唐澤聞言笑了笑:“如果有可能,還真的想要和對方較量一下,可惜這注定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我也不差哦,在霓虹我也是家喻戶曉名刑事。
怎麼樣,要不要向我說說案件的詳情,格拉斯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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