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沒有疑問,柯南被毛利小五郎揍了,手中的頭套也被搶了過去。
“哈哈哈。”一旁的夜,樂的哈哈大笑。
砰!
毛利小五郎:“看你笑的那麼開心,也給你一拳好了。”
。。。。。。
“可惡的小鬍子。”夜心中默唸。
然後夜又恬不知恥的湊到柯南面前,剛剛還幸災樂禍,現在又跑過去一副哥倆好的模樣。看的柯南一臉嫌棄。“你過來幹嘛?你剛不是還嘲笑我的嗎?你死了那條心吧,我是什麼都不會和你說的。”
夜:“別這樣啊,我剛那不是迷惑毛利小五郎的嗎?要不然他能打我嗎?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和你一起承擔痛苦啊。”
柯南無語的看着他,敢不敢在無恥一點,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真的是日了狗了。
之後,不管夜怎麼問,柯南就是不回他。
夜晚很快來臨,天空開始散落起小雨。
在這小雨下,某處洗澡堂走出一個男子。他留有齊肩的長髮,身上穿着寬鬆的棕黃色浴袍,下身白色的休閒褲。嘴中叼着煙,悠閒的走着。
沒錯他就是那個銀行的保安,今天的他看起來心情很不錯,還特意跑出來洗了個澡。
可是他沒有注意到,後面有一輛黑色的保時捷356a在緩緩靠近。車開的很慢,但還是很快就追上了前面散步的男子。這時穿着浴袍的男子才轉頭看向邊上的保時捷,心中暗暗不爽。開保時捷就nb了嗎?媽的,等這陣風頭過了,老子就把那10億元拿出來,到時什麼車買不到。
在男子胡思亂想中,車窗慢慢打開,展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國字臉,戴着黑色墨鏡的男人。這個男人露出殘酷的冷笑,掏出一把手槍,直直的對準他。
噗!噗!
“額!?”男人還沒來的及發出慘叫,就已經被手槍射死。
射死後,保時捷再次發動,繼續緩緩行駛。
保時捷不緊不慢的開着,就好像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殺人對他們來說就和喝水一樣簡單,太正常不過了。
要是這個時候柯南在場,他一定就會認出,那個帶墨鏡的就是當初把自己身體變小的那羣傢伙。
而要是夜在場,看見保時捷356a,他一定會迫不及待的將自己製造許久的玩具放到他們車上。
隨後不久,保時捷在一處公寓停下。幾分鐘後公寓中的一棟出租房中,另一名搶匪被幹掉了,一槍命中心臟。
離開時,一個冷酷的銀髮男人拿出一支口紅,丟在了地上。
第二天中午,毛利偵探事務所就接到目幕傳來的消息。
小蘭驚訝的說道:“啊?有一個搶匪被殺了啊。”
毛利小五郎剛回來,鬆了鬆繫緊的領帶。見小蘭那麼關心這件事,也就隨嘴說了下:“是啊,死在自己的房間裡。記得那個死在自己房間裡的叫什麼培冢思郎,以前還是個賽車手。”
夜恍然大悟,立馬懂了什麼,狠勁的點了點:“原來是這樣,難怪我沒有追上那個傢伙,原來是有原因的。”就說怎麼可能追不上,原來一切原因都在這裡。
柯南毫不留情的揭夜的短:“我記得上次好像有人來了個一釐米跳遠,現在還說能追上人家。。。。嘖嘖嘖,真是不知羞愧哦。”
夜臉瞬間就黑了下去,柯南這是在自己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上撒鹽啊。。。。。。不對,應該是撕開血淋淋的傷口才撒的,痛!
毛利小五郎接着說道:“不僅是他被殺了,那個留有披肩長髮的銀行保安也被殺了,我想他也一定是同夥,再分錢時有人起了貪念,將他們兩人都少了。對了警方還從培冢的的房間找到了銀行佈局的草圖、運鈔車運行的時間表。另外就是警方在他的房間裡還找到了一支口紅,經過查證,面罩上留下的脣印,用的就是這支口紅。除此之外。。。”
這時夜搶在毛利小五郎之前說道:“除此之外,那個口紅和銀行工作人員廣田雅美用的是同一支口紅對不對?”
被人打斷自己的精彩推理,毛利小五郎很不爽,半天后才哼聲道:“沒錯,的確是一樣的,她用吃飯的藉口離開了銀行,然後繞道銀行後面,加入到培冢他們的行動。而且在昨天,廣田雅美就已經辭掉了銀行的工作,人不知去向。我想最後一個搶匪一定是她,沒錯了。現在只等警方抓到她,就可以結案了。”
小蘭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可是雅美小姐爲什麼要搶錢呢。”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變成了搶劫殺人的罪犯,這樣的轉變讓小蘭有些不太適應。
毛利小五郎喝了口桌上的茶:“誰知道呢?不過據調查,廣田雅美來這家銀行工作才半年,時間非常短。”
柯南:“她是爲了打探消息,才先來這家銀行工作的。可以這麼說吧叔叔。”
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沒錯,我早就想這麼說了。”
現在一切看似都解開了,可是柯南還是愁眉不解,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可到底是什麼地方呢。
在柯南剛要想通的那一刻,一隻小手突然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柯南被嚇了一跳,連清晰的思路都被嚇沒了,馬上就要想出來了,可惡!
轉身惡狠狠的看着夜:“你幹嘛!”
夜有些驚訝的看着柯南,他爲什麼看自己的表情那麼兇狠啊?:“我就是想說一切都解決了,你也不用在這裡燒腦的想了。不過看你的樣子不是很領情,我看我還是回房睡覺去吧。”
說着就一身輕鬆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剛進房間,夜那輕鬆的模樣快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還有憤怒。剛剛那輕鬆的表情都是裝出來給柯南看的,沒有誰他更清楚現在情況的嚴重性。
這次的事件裡,充斥黑衣組織的身影。但這最多也就是讓夜感到凝重而已,還不會憤怒。之所以憤怒,是因爲琴酒他做的太絕了!
那個帶有脣印的頭罩,還有培冢思朗臥室的口紅,這些都不是巧合。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想把這次10億元搶案的罪名推到她的頭上。
琴酒是把廣田雅美,不現在應該叫宮野明美了。他是要把宮野明美逼到絕路,沒有半點生還的可能。
她的結局已經註定,不是被琴酒殺掉。就是被警察抓住,處以死刑。
10億元,還有兩條人命。。。。誰來都救不了。留給她的路只有一條,那就是死亡。。。。
夜滿臉憤怒,拿出那把一隻收藏已久的沙鷹,默默的插進腰後:“琴酒,準備迎接我的怒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