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的內心蘊涵推理的動力,永遠以最強硬的節奏揭開案情。”在夏季都市的夜晚,一個陰森森的男子,留着鬍子,帶着棒球帽,穿着風衣,戴着手套,怪笑着點燃了手中的火柴。火柴落入潑好的汽油中,燃起了熊熊大火。縱火男子還在吟唱,“來吧,笨小孩!快長大,不停地長大!燒得更猛烈些吧,把所有的罪惡燃燒起來,讓你的紅色爪印留下痕跡,老天愛笨小孩!”縱火男子發出了喋喋的怪笑聲。
吉田步美穿着清涼的夏裝,出現在附近的街道上,在玩具購物機上投擲了硬幣,掉出來一個假面超人的玩偶,步美大喜,拿在手裡。縱火男子從裡面走過來,“還需要一根火柴,還要一根,就能結束前夜祭!隨後這紅色的火焰就會燃燒掉整個腐敗的東京,使一切都重新開始,美麗的嘉年華!”步美有些驚奇,看着這個古怪的男人走了過去。隨後,縱火男子上了一輛尾號是7180的灰色汽車,絕塵而去。
步美的母親吉田夫人提着購物袋走了過來,“步美,你在看什麼?”步美道,“媽媽,有個奇怪的人走過去了。”吉田夫人搖頭,“你這個孩子……走,我們早點回去吧,步美!”步美大聲說好,拿着玩偶拉住媽媽的手,一起回去了。母女兩人剛剛離開這裡不久,裡面的樓宇處就燃起了難以撲滅的大火,併發出燃燒物的爆炸聲。
隨後,報紙上就連篇累牘地報道,整個都市發生了5起連續大規模的縱火案,警方尚未掌握歹徒的任何線索。聽完步美那次的描述後,千鈞就帶着少年偵探團來到了警視廳,讓步美把目擊的經過告訴佐藤警官。佐藤警官非常認真,給步美做了完整的筆錄,“原來如此。步美,那個人的眼睛是什麼樣的?”步美思索,“我想想……眼睛像狐狸一樣往上吊,就這樣!”步美特意把眼角拉長演示,很搞笑的樣子。千鈞吐槽,“你是動畫片看太多了吧!”
佐藤卻很相信,用筆描繪,根據步美的證詞畫出了模擬肖像畫,“眼睛往上吊……是不是像這樣?這種感覺!”佐藤自我感覺良好,把畫像給大家看,“我畫的像不像?”大家看過去,佐藤的那幅畫如同幾何拼圖一樣,跟千鈞的畫風非常相似。孩子們的臉色都不好看,步美不滿,“完全不像!”佐藤疑惑,“啊,是這樣嗎?”元太道,“佐藤警官,你畫的好難看啊!”文乃道,“跟千鈞哥哥的畫作是一個風格!”光彥攤手,“完全像是小孩子的塗鴉!”
柯南嘲諷,“真的跟千鈞像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弟子!”千鈞乾笑,“我怎麼也比佐藤警官畫的好那麼幾分吧!”灰原噓他,“你的畫技還遜色三分!哎,沒有其他畫的比較好的人了嗎?”佐藤的臉色由青轉白,從白變青,“沒辦法了!”千鈞道,“咦,那位漂亮的畫師姐姐呢?我記得上次她畫的模擬肖像畫非常逼真。”佐藤發窘,“畫師的媽媽今天得了感冒,她請了假。喂,等等……你們這說是什麼意思嗎?我畫的真的那麼差嗎?居然淪落到跟千鈞畫作一拼的程度了!”
見佐藤惱羞成怒,孩子們都有些肝顫。高木警官走過來,拿過畫作,“讓我來看看……”看完後,高木笑道,“的確是呢,佐藤!”佐藤抱臂,“什麼啊?”高木道,“這種畫怎麼也無法交給搜查人員啊!”白鳥警官從後面湊過頭來,忍住笑意,“雖然線條利落,畫風耐人尋味,但是……”佐藤火大,“但是什麼?既然這麼說,來畫點可愛的畫像給我看看,兩位警官先生!”高木和白鳥也都窘住了,顯然他們也不大會畫畫。
高木冒汗,“這個……這個,哈,畫畫嘛我不在行……”白鳥反應比較快,“我擅長的是印象畫。”然後馬上閃人了,留下高木一個人頂缸。高木叫苦,“等等……白鳥,太差勁了!”面對佐藤凌厲的目光,高木肝顫,馬上轉移話題,“對了,其實步美看到的那個男人未必就是縱火犯。”光彥不高興,“什麼啊?你是說步美在說謊嗎?”元太怒道,“別把小孩當傻瓜!”文乃道,“別小看少年偵探團!”高木道,“可是她又沒有親眼看到那個男人縱火。”佐藤覺得高木的話也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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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道,“不會錯的。”高木啊了一聲,“爲什麼?”柯南道,“天氣那麼熱,那個人還穿着長大衣,戴着手套。褲子上還有汽油潑到的味道……”千鈞道,“而且還帶着詭異的笑容出現在縱火現場的街道中,就差在自己臉上寫上縱火犯三個字了。”柯南贊同,“這樣的人如果不是縱火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嗎?”佐藤笑道,“怎麼樣,高木?”高木語塞,覺得柯南的話挺有道理的。柯南道,“是這樣的吧,步美?”步美點頭,“嗯!”
佐藤道,“我知道了。總之,大家一起去犯罪現場看看如何,去步美說的那個巷道採證。”聽說要去看現場,偵探團大喜,“看現場,太好了!”高木急忙道,“我也去!”白鳥跑過來,“我開車送你們吧!”佐藤道,“不必了,我要先繞道到別的地方去,因爲剛好順路。”高木疑惑,“到別處去?”佐藤道,“今天對我而言,是個特別的日子。”高木一頭霧水,“特別的日子?”白鳥道,“佐藤警官的生日嗎?”千鈞道,“我記得由美說過,佐藤警官的生日已經過了。”佐藤表情凝重,“不是生日,正好相反。”高木道,“相反?”
佐藤開着紅色的馬自達汽車,帶着孩子們上路了,千鈞開車跟在後面,柯南、步美、光彥、元太都在佐藤車上,灰原和文乃在千鈞車上。白鳥和高木開着一輛車跟在千鈞車後。千鈞疑惑,“到底要去哪裡呢?”同樣,後面的白鳥和高木也在猜測,“特別的日子是什麼呢?”佐藤開車來到了一個路口,下車後,把一朵黃色的花放在一家咖啡店門口附近的路燈燈柱下,雙手合十,似乎在祈禱。大家都站在不遠處,不明所以。
白鳥警官忽然想起來,“對了!今天是美和子的父親,佐藤正義警官的忌日,也就是他的殉職之日。”高木道,“呃,是這樣啊!”白鳥道,“嗯,正好是18年前的今天,在追捕銀行搶匪的過程中,在這個咖啡店門口……”千鈞道,“就是這家咖啡店嗎?”白鳥道,“是的,在這個咖啡店門口被大卡車撞倒的。不幸的是那天下着大雨,救護車來得太遲。佐藤正義警官是躺在救護車上,在家人的陪伴下斷氣的。這是從目暮警部那裡聽來的,那家案子的名字好像是叫做……”
千鈞道,“,我聽由美好像是這樣說的。”大家汗,柯南道,“笨蛋!不是這個,是。”白鳥道,“是的,愁思郎,就是愁思郎。”灰原嘲諷千鈞,“你只是聽了個類似的口音吧,也虧你能想象成是。”千鈞厚顏無恥,“是吧,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啊!這樣的想象力……”大家都擺出一副不認識千鈞的姿態,“好丟人啊!”灰原道,“可是爲什麼這個事件會叫這麼奇怪的名字?”
柯南解釋,“由於被卡車撞到的警官,不斷地對逃走的犯人叫着這個謎一樣的名字,所以被命名爲愁思郎事件。當時警察還展開了大規模的搜查網,可是因爲掌握核心事件的警察已經去世,所以偵察行動便停了下來。3年前這件事情已經過了追訴時效。”大家都用吃驚的目光看着柯南,都好奇18年前的事情這個小鬼爲什麼會知道。千鈞急忙咳嗽一聲,柯南反應過來,乾笑,“這件事我是聽小五郎叔叔說的。”
大家這才釋然,高木道,“這個事件我也知道,在電視上看到過好幾次。”柯南擦汗,“真是危險啊!總算糊弄過去了!”高木煞有介事,“這是一起計劃周密的犯罪,唯一的線索只有銀行監視器拍攝下來的,不到十秒鐘的畫面。而且也不知道已經殉職的警官,是根據何種方法鎖定嫌疑犯的。這個事件就在重重迷霧中……但是萬萬沒想到那位死去的警官竟然就是佐藤警官的父親。”佐藤站起來,“沒辦法啊!人們往往只記住案犯的姓名和犯罪經過,誰又會記得案件中殉職的警察呢!除非是警察或者是別的有關人士纔會記住。”
大家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勸慰佐藤。千鈞緩和氣氛,“譬如說我,就記得佐藤警官的父親叫做正義!”大家覺得好冷,柯南吐槽,“笨蛋,你會不會開玩笑啊!”佐藤莞爾,“不過我們的工作並不是爲了讓大家記住我們。”元太道,“可是當時那個卡車司機沒有看到犯人的臉嗎?”佐藤矮下身,“嗯,當時犯人好像穿着長長的雨衣,因此是男是女都分辨不清楚。銀行監視器拍到的犯人,戴着帽子、太陽眼鏡和口罩,穿着大衣。”光彥道,“不是已經知道犯人叫做愁思郎了嗎?”
佐藤道,“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叫這個名字的人有涉案的嫌疑。”白鳥道,“難怪整個案件就像是在重重迷霧之中……線索只有監視器拍到的畫面、穿着雨衣的罪犯身影和愁思郎這三個字。”佐藤道,“有四條線索。第四條線索是父親寫在警察手冊上的三個奇怪的片假名カンオ。”高木疑惑,“カンオ(kano)?”白鳥道,“這可是第一次聽說。”佐藤道,“警方沒有透露這件事,其他警察也沒聽我父親說起過。但從父親前後的記述看,似乎有密切的關係。而且我還記得當時我跟媽媽被問過好多次,。”
高木追問,“然後呢?”佐藤搖頭,“我一次也沒聽父親說起過,而且根本不明白其中的涵義。在我小時候,曾經盯着這三個字,很用心地想過。如果誰能幫我解開這個謎,把愁思郎給逮捕……我願意爲他做任何事情,達成他的所有願望!”大家一起驚叫,白鳥張口結舌,“任何要求……”高木同樣激動,“所有願望……”高木和白鳥想到披着婚紗的佐藤美和子,千鈞也開始臆想翩翩,卻被灰原狠狠踩了一腳,千鈞吃痛,“美女警官啊,制服y惑……哎呀,小哀,我只是隨口說說,哈哈……”柯南好笑,“果然是色狼啊!”
元太叫道,“我要一千份鰻魚飯,可以嗎?”佐藤笑道,“當然可以!”步美道,“我要去多羅碧加樂園看看!”文乃道,“我要年終的魔術大賽門票!”光彥道,“我要國際宇宙車站的車票!”灰原依然酷酷地樣子,“我呢,就要prada名牌皮包吧!”柯南跟着起鬨,“我可以要這屆世界盃足球賽的入場券嗎?”佐藤汗,只好答應,“嗯,可以……”美和子腹誹道,“這幫小孩子真是現實的恐怖!”看到高木和白鳥在車旁邊發呆,認真思索。佐藤疑惑,“怎麼了,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