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飛天密室之初步調查

旁邊有人議論,“我剛纔去看過了,有人死了!”“什麼?”“一名男子就死在後面的廁所裡!”小蘭一下子全醒了,急忙伸手去推,“喂,出事了,快醒醒!”旁邊沒人迴應,小蘭側身一看,自己旁邊座位上的新一不見了,而新一外側的千鈞也不知所蹤。小蘭站起來,“啊,真是的,他們兩個跑到哪裡去了?”目暮警官走過來,“咦,這不是小蘭嗎?用連續休假出來旅行的嗎?”小蘭有些惶惶,嗯了一聲,“目暮警官,到底怎麼回事?我聽說有人死了。”目暮擺手,“別慌,我現在正要過去確認,交給我們警察處理吧。”

目暮與空姐丙來到廁所外面,其他三位空姐也都在這裡。目暮問道,“現場是在廁所吧?沒人碰過屍體吧?”黑色短髮藍色領巾的空中小姐丁道,“剛纔有兩個奇怪的少年進去了,現在還在裡面。”目暮一愣,“奇怪的少年?”新一在裡面檢查傷口,“我想死因大概是後腦後的傷口。”千鈞道,“看樣子,兇器前端尖銳,大概是類似於冰針之類的東西。”

新一道,“他在這裡遇刺後,呼吸神經元受損,無法呼吸,最後在沒來得及呼救的情況下,窒息死亡。”新一打開旁邊的垃圾盒子,裡面塑料袋中有個空瓶子,“我想死者可能在被殺害前,曾經喝過什麼東西,比如麻醉藥品,而進入昏睡狀態。”空姐甲在門口問道,“這到底是誰做的呢?”千鈞道,“現在還不知道。不過,不用擔心。”新一點頭,“嗯,犯人現在還在太平洋上空,這個巨大的鐵箱子裡面,逃不掉的!”

目暮一時沒聽出來二人的聲音,勃然大怒,推開空姐甲,“喂,你們兩個小子,到底是幹什麼的?”新一回頭耍酷,“工藤新一,是個偵探!”千鈞招呼,“哦,目暮警官,好久不見了!”目暮驚喜,“工藤、千水,怎麼是你們?新一啊,你老爸也在飛機上嗎?說起來,你和他年輕的時候,真是一模一樣啊!一眨眼,你也長這麼大了!”千鈞毫不客氣地打斷目暮的心情,“目暮警官,很遺憾,優作大叔不在飛機上。”

目暮的臉色立即晴轉多雲,“出去,怎麼說你們也跟這件事無關。不過是兩個高中生而已,外行人別破壞現場!弄不好,連你們都有嫌疑呢!”被目暮警官趕到外面,千鈞道,“喂,目暮警官,你忘了嗎?我們可是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與華森啊!”目暮道,“就算如此,誰准許你們擅自進入現場了?”新一道,“目暮警官,你真是的!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目暮道,“那也要等我們警方初步調查後,你們再行動啊!”這時,小蘭也來到附近。

目暮讓空姐乙去借一個相機過來,“我想拍下現場的照片。”空姐乙道,“好的,不過相片的話,那兩個少年已經拍完了。”目暮回過頭,新一笑道,“差不多60張。”千鈞道,“我帶着普通照相機來的。”空姐乙補充,“而且他們兩個一直讓我們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空姐甲道,“我們沒有看到他們擦過什麼,或者破壞現場痕跡,拿走什麼東西,也沒有奇怪的舉動。”千鈞笑道,“謝了,幾位姐姐!”新一笑道,“沒想到你跟她們混熟,還真幫上忙了。要是不熟悉的話,她們多半不會讓我們進去檢查現場。”

目暮不滿,“但是不小心亂動的話,也許會讓肌肉方面發生問題的,無法準確地看出死亡推定時間。”新一道,“從死後的屍斑和僵硬的程度來看,已經死了一兩個小時了。最可疑的是以下三點,第一是屍體靠着牆壁,附在飛機牆壁上的血液。”千鈞補充,“但是死者衣服背後卻沒有沾到任何血跡。”新一道,“第二是致命傷的傷口下方。”千鈞補充,“好像有什麼刮過的痕跡,頭髮也很不自然。”新一道,“第三是屍體左邊的口袋,裡面是溼透的。”千鈞補充,“不過,死者的手沒有沾溼。”新一道,“就算是手溼插進口袋,也不會溼成那個樣子。”

目暮道,“這麼說,是有人爲了什麼目的,所以把它給弄溼了嗎?”猛然,目暮反應過來,“混賬,你們給我退下!我還有沒有進行詳細檢查呢!怎麼說,也要讓我們警方先處理吧!你們兩個先不要在這裡耍帥了!”目暮尋思反正犯人也跑不了,靠自己的力量多半也能找到犯人,“這次我要好好表現一把,總向兩個高中生求助,也不像個樣子。”隨後,目暮讓空姐去叫醒他的助手,“他就坐在我旁邊睡覺,也是個警察。”空姐甲應諾離去了。

這邊,小蘭勸道,“等等,新一、千鈞!什麼偵探啊,你們不過是高中生,還裝成很厲害的樣子。剩下的交給目暮警官吧,他都生氣了。”千鈞道,“沒辦法啊,靠目暮警官他們,案子很難解開的。”新一道,“沒錯,不拿出福爾摩斯的名頭,空中小姐怎麼會讓我們靠近屍體呢?”小蘭問道,“那個人真的死了嗎?”千鈞道,“死的不能再死了。”

新一笑道,“沒事的,不用擔心。”小蘭生氣,“說到底啊,你不要這樣子啊!要看這裡的屍體,你至少說一聲啊!沒看到你的人,害我以爲是你遇害了呢!”千鈞吐槽,“怎麼可能呢?我這個保鏢難道是吃乾飯的嗎?”新一嘲諷,“我沒興趣去叫醒睡得像豬一樣的女人!”小蘭大怒,“什麼叫睡得像豬?”新一促狹戲弄她,“就是這種表情!”小蘭暴走,開始追打新一。千鈞笑着搖頭,“真是天生一對啊!”

高木打着哈欠慌張走過來,“警部,發生什麼事情了?”目暮不喜,“你怎麼這麼慢呢,高木?”看到裡面的屍體,高木馬上清醒了,“是殺人事件嗎?”目暮點頭,“廁所裡面死了一個男人,快點檢查現場吧!”二人開始進行檢查,目暮道,“死因是強酸劑的當場死亡,兇器大概是類似於冰針一樣的東西,前端尖銳。”高木道,“從屍斑和肌肉的僵硬程度看,差不多死了一兩個小時了。”目暮發現了垃圾盒的空瓶和手巾,“看來犯人有可能是用瓶子裝的催眠劑抹在手巾上,犯案時使用,讓死者進入昏睡狀態。”高木贊同。

目暮對外面的空中小姐道,“現在開始,我要保管證物,可不可以借給我塑膠帶或者塑料袋?”空姐甲乙有些驚異,目暮問怎麼了。空姐乙道,“沒什麼,你們說的這些,與那兩個少年偵探說的大同小異,所以有點驚訝。”空姐甲道,“他們自稱是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與華森,還真不是吹牛的!”空姐丙道,“我還真的聽說過他們的名聲,有名的高中生偵探。”空姐丁道,“據說幫警察破了不少案子呢!他們的組合就像福爾摩斯與華森。”

目暮很有挫敗感,高木問道,“兩個少年偵探?難道是……”目暮一指外面,“沒看到嗎?他們就在那裡站着,一個穿着黑色衣服,一個穿着青色衣服。”來到外面,高木驚喜,“真是的工藤新一和千水千鈞,說起來,警部跟他們還挺有淵源的。”目暮道,“新一是我朋友工藤優作的兒子,有事件的時候,我經常會請教優作。小時候,新一經常跟在父親身邊,在案發現場跑來跑去,時間長了,也學會了現場觀察。說起來,這兩個偵探小子,從上小學開始,就沒少給我惹麻煩。”

高木笑道,“有他們兩個在,真是令人期待啊!這次我們也拜託他們吧!”目暮大叫,“混賬!難道讓兩個未成年的外行偵探,搶走我們警察的風頭嗎?說到底,他們只是想玩偵探遊戲的高中生而已!”高木腹誹,“平時我們也沒少向他們求助,警部也沒說什麼。難道是警部對解決這個案子很有信心嗎?”目暮將廁所門關好,“愣着幹什麼,快去找目擊者。看看有沒有人在行兇的兩個小時前在廁所附近徘徊。”

新一走過來,“總共有4個疑犯。”目暮和高木都是一愣,千鈞道,“那個時間去過廁所的,除了被害者之外只有4個人,新一看到的。”新一道,“上廁所的確切時間和順序,我記不清了。但只要看到他們的臉,就能確定是誰了。因爲我的位置是在最後面,所以一直在觀看。”千鈞道,“後面吸菸區一個人也沒有。我本來以爲那個死去的傢伙,要去抽菸的,但最後也沒去就掛掉了。”新一點頭,“我想應該不會錯的。發現屍體的空姐跟那個喝醉的男人,在時間上是不可能行兇的,所以沒列入嫌疑名單。”

小蘭吃驚,“新一,你一直在看嗎?難道你整晚都沒有睡?”新一一愣,“因爲我睡不着。”小蘭奇怪,“爲什麼啊?你一上飛機不是馬上睡着了嗎?”新一裝傻,“是這樣嗎?”小蘭譏諷,“真是的,白天睡覺晚上清醒,就和嬰兒一樣!”新一干笑兩聲,低語,“笨蛋,你靠在旁邊睡得那麼安穩又那麼接近,氣都呼到我臉上了。加上千鈞那傢伙的不良語言,什麼推倒之類……我的定力可沒那麼強,只是個平凡的男人!”千鈞吐槽,“是美人在側酣睡,你自個臆想翩翩吧,還在那裡假正經!”

目暮咳嗽一聲,“那麼可以告訴我是哪4個人嗎?”新一答應,帶着幾人走過去認人。來到前面座位,新一一指,“是這位女性,還有她旁邊的小姐。”千鈞道,“她們好像是死者的朋友。”天野斑鶇和立川千鶴都疑惑看過來。新一指了指另一邊,“還有過道旁邊這位胖先生。”千鈞笑道,“這位是鵜飼先生,我們之前認識的。”鵜飼恆夫納悶,“千水老弟,出什麼事情了?”新一道,“哦,還有前面這位外國人先生,就是他們4個人。”愛德華也轉過頭來。

高木道,“4個人的位置都很接近啊!”千鈞道,“因爲死者就坐在這裡啊!”目暮詫異,“真的嗎,千水?這麼巧!”立川站起來,“你們這是做什麼啊?”天野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千鈞道,“兩位小姐,你們那個同伴,就是因爲吸菸跟我和鵜飼先生吵架的傢伙,他出了點事情,你們一起過來確認一下吧!”目暮招呼,“你們都來吧,包括愛德華先生和鵜飼先生。”

來到廁所門口,看到屍體,天野發出驚叫,“和洋!”高木急忙攔住她,不讓她進去。天野哭起來,“怎麼會?怎麼會?”天野跌跪在地上,捂着臉大哭起來,立川急忙蹲下身安慰,“天野……”立川轉而問道,“大鷹爲什麼會死呢?”目暮警官道,“我現在正要說明。”立川看向千鈞,“說起來,之前大鷹差點與這個男生打起來,還吵了一架……還有這個胖先生。”

千鈞道,“拜託,小姐。案發的時間,我沒有來過這個廁所。”鵜飼道,“而且與我們吵架的原因,只是因爲死者不肯到吸菸區吸菸而已。”目暮道,“原來如此,就是說你們兩個因這件事情與死者發生了爭執,對嗎?”千鈞點頭,“是這樣的。哪有人會因爲這個理由殺人的?而且我已經成功地制止了他。要說懷恨在心的話,應該是死者,而不是我們兩個。”目暮點了點頭,“說的也是。”

鵜飼道,“會不會是因爲底片呢?那個男人拿出來得意洋洋地炫耀過,說賣給報社可以賺一大筆錢。”立川吃驚,“難不成底片不見了?不在他襯衫的口袋裡面嗎?”高木肯定,“大鷹先生身上並沒有底片。”天野驚訝,“不會吧?”目暮道,“這麼說犯人是個知道他有底片的人。”立川站起來,“這件事,做這行的人都知道。因爲大鷹將這件事告訴過許多報社。”天野也站在立川身後。鷺沼道,“警官,大鷹是從後腦被刺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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