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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冰這個魂淡,帶着人家訓練就算了,還要讓我去給你處理傷口,可氣的是處理傷口之後還什麼都不能做。嗚嗚嗚。。人家可是女孩子誒,就算是名義上的妹妹你不能對我下手。可是我沒說過我要反對嘛。。哼!果然,冰還是喜歡靜流姐姐那樣的嗎?嗚嗚嗚。。。氣死人啦!不過。。能夠和你兩個人單獨相處,這種感覺也不壞呢。
殲滅天使玲
與玲的配合訓練已經過了兩個月了。兩個月之中玲已經完全習慣了我的所有攻擊方式。在虛擬訓練中,我們兩個就算是不佩戴重力環,拿出全力的速度,玲也能夠通過對我的瞭解而規避我的彈道。於此同時,我也會看着玲的攻擊路線,尋找對她最不利的敵人進行支援射擊。要知道,在戰場上如果想讓玲打散敵人的防禦網,我就必須爲她的衝刺鋪平道路,這樣一來讓她殺入敵人的陣營中才能造成最大的破壞。而我在之後的作用就是爲玲清除現場所有她應付不來的敵人。
事實上,玲這種近戰在交火期很難有所作爲,只有在白刃戰時纔會發出最大實力,換句話說,玲適合的是大型戰爭,而不是刺殺。可偏偏因爲我的存在,讓這個以近戰爲主的小丫頭有了自己的刺殺之道。因爲她可以絲毫不在意交火期敵人的子彈。只要我在她身後,她就無須害怕那些衝她打去的暗槍。如果說玲是以點破面的破壞型,那麼在她的身後,我就是大面積覆蓋的火力型。兩者在一起時,便是無往不摧的存在。
兩個月的訓練來到尾聲,我帶着玲前往了is恐怖組織出沒繁多的伊啦克開始了戰爭的實戰訓練。而作戰首選都是以中小型營地爲主的潛入戰。這與我們日後對fbi的戰鬥相符,
不同於一年前的初訓,如今的玲早已習慣了戰場,當看到肢體橫飛,鮮血流淌,內臟大腦塗地的情況時,玲只是厭惡的皺皺眉,再沒有菜鳥那般的嘔吐與恐懼了。
“冰,我們已經端掉了三個恐怖組織的窩點了吧?”安全屋內,玲在我的手臂上縫合着一道被彈片砍傷出的傷口。
“嗯。”我點頭道。“我們在伊拉克已經打出了名氣了,需要離開了。”
“不繼續嗎?”玲剪斷多餘的線頭。“那些敘利亞難民像是英雄一般的擁戴你呢。”
“他們連我的臉都沒見過。談何擁戴。”我不由得笑笑。
“呵呵~誰讓你非得蒙面呢。”輕輕一笑,“話說回來,爲什麼我們非要帶面具不可?”是的,從來到伊啦克那天起,我就和玲同時帶了面具遮住了自己的樣貌,還讓玲把頭髮染成了黑色。
“遮掩自己真正的身份,你的紫發太顯眼了。我可不想讓其它人知道我們是誰。唯一留給他們的,殲滅天使,冰之惡魔,還有這個名爲天罰的團隊名稱這就足夠了。”我坐起身輕輕活動了一下手臂。“明天我們就坐車離開戰區,去烏克蘭或者是非洲,那邊的環境不比這邊好到哪兒去,恐怖主義者更是多如牛毛。”
“算算時間,你的一年期限只剩下不到半年了吧?”玲想了想。“從剛開始的兩個月到現在我們在伊啦克呆的六個月,你好像時間不多了。你不着急嗎?”
“那種任務,總時長也不過一到兩天,撐死算上準備時間也就一週而已。又不是像戰爭這樣打持久的拉鋸戰。所以急也沒用,我在等美國支部給我的電話。只要貝爾摩德那邊安排好,我們就會。。。”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話還沒說完,我手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而來電的正式貝爾摩德。
“看來我們不用去烏克蘭了。”我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接起了電話。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冰,你在哪兒?”貝爾摩德直言道。
“伊啦克的安全屋。”我回道。“怎麼了嗎貝姐姐。”
“回來吧,你安排的事情已經做好了。”貝爾摩德笑道。“你小子的計策還真靈,rye果然上當了。只不過要我拿gin去當誘餌,你也不怕gin扒了你的皮?”
“gin在美國查臥底查了那麼久,這個fbi的走狗肯定對gin恨之入骨,只要給他點迷惑性的陷阱,不怕他不跳坑。”我玩味道。“只不過,最終真的確定是rye倒是讓我有點意外。”事實上赤井在逃離組織的時候,就是因爲抓捕gin失敗而導致的。至於失敗的理由也沒有人知道。或許是gin本就是個多疑的人,所以特意留個一個心眼,放了個老頭去探路,這才識破了赤井秀一的計劃,而我所做的只是將這個計劃提前說給了貝爾摩德,讓貝爾摩德以她的口吻說給gin,讓gin配合一下罷了。事實上,這算是走了原劇情,只不過我把這個劇情提前了半年而已。
“是啊,說來也真是巧,他的上位還是靠着你的小情人兒來的。”貝爾摩德哂笑一聲。
“這跟sherry可沒什麼關係。”我急忙爲質保開脫。“被泡的是她姐姐,可不是我的雪莉,而且明美也是被矇在鼓裡的。貝姐姐,飯咱可以亂吃,這叛徒的帽子可不能亂戴。”
“哈哈,瞧你緊張的。不過你人一直在國外,怎麼對美國這邊的事情這麼清楚?連rye和宮野明美的事情你都知道?”貝爾摩德反問。
“emmm。。。a secret。。。”
“行了,別給你貝姐姐打馬虎眼。”貝爾摩德有些不悅。“你是怎麼得到消息的我不管。不過藉着這道關係,你這次的誘導計劃是成功的,將功補過,我就不追究了。之後的天罰,rye你可以不殺,gin自然回去找他麻煩。但是主要目標你必須完成。”
“那當然,我們佈局布了這麼久,不就是爲了打這場翻身仗嗎?”我輕笑道。“放心吧貝姐姐。這件事我絕不會讓你失望。”
“行了,那你帶着玲回來吧。兩天後我派人去接你。不過你不能去見你的小情人兒。fbi在她身邊肯定埋了眼睛。”
“我知道,貝姐姐。任務輕重我會拿捏判斷的。”
“嗯,知道就好。掛了。”話後,貝爾摩德掛掉了電話。
“呵呵~看來我們真的不用在去烏克蘭了。”玲在一旁輕笑道。“真是可惜,你不能借這個機會去看雪莉了。”
“死丫頭,趴下,我給你換藥。”對於玲的打趣,我的嘴角輕輕抽了抽,不在看她,從藥箱裡拿出了特效藥準備給玲換藥。
“唉。。。”玲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慢慢褪下了自己的外衣,如玉的身段玲瓏起伏。趴在牀上後更是顯露出那妖嬈動人的曲線。唯一紮眼的就是後背的那一塊紗布下翻紅的血肉了。那是被一名沒死絕的敵人奮起反撲時留下的刀傷。還好玲躲得快,否則這一刀就要落在她後頸上,而玲的傷口或許就會有碗口那麼粗了。
“冰,你是不是真的只喜歡胸大的啊?”
“。。。哈?”我被玲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問的一懵。“啥意思啊?”
“你說這幾個月我們都坦誠相見了這麼多次了,你怎麼對我一點反應都沒有?”玲幽毒的目光讓我冷汗直流。
“我說丫頭,你纔多大。”我在玲並不翹挺的臀部拍了一記。“整天腦子裡都想什麼呢?”
“不是你說,青春期想想這些很正常麼?”玲的臉蛋不滿的鼓了起來。“如果是雪莉的話,估計你早就撲上來了吧?”
“那不一樣的。”我將新的藥劑貼在了玲的後背上。那冰涼的觸感讓玲的身體微微抖動了一下。“我只是把你當妹妹看。你卻總想把我送德國骨科去。而且你現在年齡太小了。”
“那你的意思是,等我在長大一點就可以了?”玲翻身向我看了過來,絲毫不介意自己的玲瓏落在我的眼裡。
“你呀。。”我無奈的戳了戳玲的腦門兒。“先把我們眼前的任務完成吧。”
“冰。。。”玲不滿的搖了搖我另一隻沒受傷的胳膊,眼中都浮現出了水霧。“能不能不總敷衍我。”
“到談不上敷衍。”我看着玲委屈的樣子。“不過我也想知道,爲什麼你就那麼執着於。。。嗯?”
“唉。。。”玲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你根本不知道一個女孩子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說來聽聽?”我玩味道。“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有什麼可想的。”
“我們認識有八年了吧?”
“是啊。”
“你自己算算,這八年裡和你相處時間最長的人是誰?”
“靜流啊。”
“那奪走了你的心,奪走了你的初吻,並和你建立了情侶關係的又是誰。”
“志保啊。”
“那。。我呢?”
“嗯?”我不解。“你是我妹妹啊?”
“所以我就只能是妹妹?”玲的眼中充斥着不甘。“因爲是妹妹就不能分享你的愛?因爲是妹妹就不能和你做情侶之間的事情?爲什麼啊?我們明明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額。。。玲,你。。。”
“我喜歡你,從一開始就喜歡了,別告訴我你有眼無珠的沒看出來!”或許是青春期的躁動,亦或者是戰爭給玲帶來的壓力,玲將自己內心壓抑的想法非常突然的就爆發了出來。“這次的任務,s級的任務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了吧?”玲試探道。“雖然我對你有着絕對的信心。但是,誰又能保證萬無一失呢?如果是我這次不小心導致。。。”
“玲。。。”我似乎理解了玲的意思。但我又何嘗不是呢?我的生命在未來的幾年裡都要被捏在瑪格麗特的手裡。如果真的出了什麼意外。。。這也是我一直沒有對志保,對靜流,對玲他們許諾的原因,因爲在沒成爲金牌前,我什麼都不能給她們。
“所以。。。至少我想在雪莉前,哪怕只是一次也好。也想和你在一起!”玲的面色緋紅。眼中卻滿是淚水。
“。。。呵。”看着玲的表情,我真的不知該說什麼好。心裡一股暖意飄過,同時心裡也有幾分過意不去。只能悠悠的說了一句。“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