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老實說我也是有些鬱悶了,我寫了快二百張了,什麼時候出現過大的bug?沒有吧?所以啊,滿世界非要糾結電話是怎麼回事。我真是。。前面可是有伏筆的好不好。。。啊?沒找到?行,來,答案在這裡。在看不懂的自己往前翻。另外,這周兩連發,下週沒有了。以上。
ps2:前方黑暗能量高能反應,小朋友請自覺退出。再次聲明,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抄襲我的。以上。
ps3:昨天+今天兩天一共上萬字了。推薦打賞月票還不走一波?
“給我吊起來!”
“是!”接到我的命令,凝雪立即嚴肅道。隨後,一個衣衫破碎,渾身淤青與血污的男人就被吊了起來。那個人,正是今天被劫走了沢木公平。
沒錯,沢木公平正是被我綁架來的,什麼?你說我要放過他?怎麼可能呢,一個爲了自己的憤怒敢對我媽媽下毒,對我爸爸下殺手的人,我怎麼可能放過他!
就在靜流接我回家後,我就去了警局調查整個案件的真相,而線索全都指向了沢木公平。在那之後我又調查了他的資料,爲了謹慎,我也打電話給了在米花醫院的瑪麗莎,讓她幫我尋找一下是否能查到有關沢木的線索,結果卻出乎我的意料,在醫院確實有着沢木的資料。而且還是味覺失靈的病歷,在那之後,我就又通過監控調查了跟他接觸過的人一些人。沒想到竟然可以追述到四個月前的辻弘樹身上,在那之後,我就明白了,老爸和老媽,以及阿笠博士和目暮警官全都是沢木公平復仇的幌子而已。接下來,我再次順藤摸瓜找到了旭勝義,發現了他的名字裡面有“九”存在,所以這才聯想到了旭勝義也可能是目標之一。當然,其餘的目標對我來說意義並不大,因爲我要做的,只是針對沢木公平的計劃。轉過眼的第二天。我接到了柯南的電話。得知今天他們就要前往辻弘樹的家裡。原本我想立刻動身的,但是卻想起那天是辻弘樹的飛行日子,不好下手,於是就讓柯南去查了案,緊接着,下午又接到了柯南他們包括沢木公平在內要一起去拜訪旭勝義的電話,我知道,機會來了。
與靜流一起走下樓,我將一張寫好我媽媽家裡地址的信件交給了凝雪,讓她去接觸一下,同時截斷老媽家的電話,並全部攔截至我們的手裡。而信件後面的命令,就是爲今天的劫持計劃做準備。
在我去往海洋娛樂場之前,我就在想,即使我在海洋館殺了沢木,又能如何?這樣一個喪心病狂的人,就這麼殺了他簡直太便宜他了。於是,我想出了一個計劃,一個能夠讓他真正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計劃!
當然,柯南的反應也是我的計算之內,因爲當他聽到犯人被劫持的消息後,肯定第一時間會懷疑到我身上,所以我才截斷了老媽的電話,爲的就是給自己開脫,沒想到,柯南竟然是打了我的手機,而後纔打給了老媽,這謹慎的小子。不過好在我準備周全。於是,在我用變聲術的引導下,柯南信以爲真。這才放鬆的掛掉了電話,當然,事後,我真的得給媽媽打個電話過去了,以柯南的聲音。
而當時我告訴凝雪這個計劃只是不時之需時,我就做好了沢木會死在海洋娛樂場的準備,只是沒想到,一切事情順利的出乎我想象,於是,纔有了此時被吊在我面前的沢木的慘狀。
“月兒,電話線路如何了?”我向一旁身處各個監聽設備之中的凝月問道。
“沒問題,已經成功的截斷了妃英理家的電話,哪怕出現了問題也能夠直接阻斷接聽,並由我們這裡接收,凝月拉起攜帶式話筒對我說道。
“很好,霜兒,任務的掃尾工作呢?”
“已經徹底甩開了警察。”凝霜簡略道。“從劫持人質到甩開警察,我們期間交換了四次路線。已經甩掉了所有的尾巴。而這裡的這個廢舊工廠。唯一一個看門的工人已經被我用麻醉劑放倒了,現在在附近不遠的船上睡覺。短時間內不會有人來打擾。再加上馬上就要下陣雨。所以應該會很安全”
“人員傷亡呢?”
“劫持很順利,由於瘦狼老闆的的特效麻醉劑,那些押送警察已經全部被麻醉了。並沒有傷亡。”
“呵呵,看來老天也希望我除掉這個人呢。”我的嘴角掛起了一抹冷峻的笑容。“潑醒他!”
譁。。。
一盆冰冷的水潑在了沢木的臉上,一瞬間,他就從昏迷中醒了過來。晃了晃有些暈的頭,下一秒,中彈胳膊的疼痛就讓他徹底清醒了。
“這,這裡是。。。”沢木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一副迷茫。
“哦?還看不清現在的情況嗎?”我陰冷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你。。是那個跟在毛利小五郎身邊的小鬼?!”沢木反應了過來,剛剛想有動作,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一條鐵鏈吊了起來。手臂的拉扯產生的巨痛讓他直出虛汗,雙腳也只能靠腳尖勉強維持平衡。“你,你這臭小鬼要幹什麼!”似乎明白了現在自己的處境,沢木此刻已經慌了神。
“幹什麼?”我不屑的一笑,走到一邊拿起了一根拇指粗細的鋼棍。“當然是。。。讓你爲你的所作所爲付出應有的代價!”
鐺!
“呃啊!!!!!!!”
隨着話語的落下,我手中的鋼棍帶這呼嘯的棍風砸在了沢木的大腿上,一瞬間,沢木那撕裂般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工廠。
————蘭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惡魔的羽翼守護的羽翼————
“爽嗎?”我的目光帶着一抹血腥,剛剛那一棍子下去,我清楚的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音,相信此刻沢木的大腿骨已經被我打斷了。“這是你讓我爸媽陷入險境的代價。”
“嗚嗚。。。額啊!!!”沢木痛苦的呻吟着,虛汗已經流滿了他的額頭。“爸媽?我可不記得我對你的父母有什麼。。呃。。。”沢木的話還未說完,就已經被我用有些彎曲的鐵棍頂住了喉嚨
“我爸爸是毛利小五郎,媽媽是妃英理。你敢說,你不認識他們?”我帶着鄙夷的口氣笑道。
“你。。。怎麼可能!?”雖然被鐵棍卡着喉嚨,但是他還是能夠說出他心底的詫異。
“神奇吧?”我的嘴角掛起了一抹惡魔般的笑容。“具體的你沒必要知道。只是,爲了報復小山內,報復仁科和辻弘樹,還有那個旭勝義,你竟然連我父母連同阿笠博士和警官他們都不放過,你說,這筆賬,你要怎麼還!”
鐺!!!
又是一聲巨響,伴隨着骨骼碎裂的聲音,沢木的右腿膝蓋被我一棍轟碎。慘叫聲瞬間爆發在我們的耳邊。
“本來,如果你只是想殺那幾個人,我可能都不會去管你。可你錯就錯在,沒事閒的非要拉幾個墊背,你說,你該不該死!”丟掉了鋼管,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嘭!
一聲悶響,巨大的痛苦幾乎讓沢木連胃液都嘔了出來。
“十三個目標,你本來只要殺四個就夠,可就因爲你那微不足道的尊嚴,竟然還要多殺九個人,其實,就算你殺十個,上百個我都沒有意見,因爲我殺的人數用幾副撲克都數不清。但是,你唯一的失敗就是在這十三個目標中,有兩個是我父母,還有我的妹妹小蘭,你說,我是不是該宰了你!”
噗!
利刃入肉的聲音響起,我用匕首狠狠地紮在了沢木的大腿上,猩紅的血液伴隨着痛苦的尖叫流淌而下。沢木悽慘的求救與呼喊聲幾乎要衝破這個工廠。可惜,這並沒什麼卵用。
“呼。。。”我稍作平息了自己的憤怒,來到了凝雪身邊,接過了他早已準備好的十字弩。
“現在,是時候償還你的債了。”說話間,我擡起了十字弩,對準了沢木。
噗!
箭矢穿透了沢木的身體,是和目暮警官相同受傷的位置。鮮血瞬間沁透了沢木的衣服。疼痛,用慘叫已經難以表達了。
“這是你欠目暮警官的。”不帶任何表情,我繞道了他的身後,“這是阿笠博士的份。”
噗!
又是一根箭矢,從他的身後灌入。
“這是以自己的那份。”說着,我用十字弩一箭釘在了他的後背上。沢木那已經嘶啞的嗓子再次發出了痛苦的慘叫。可是,卻沒人爲之所動。
“別急,後面還有呢。”我笑了笑,回到了凝雪身邊,放下了十字弩。從一旁的廢舊桌子上拿起了兩根不長的鋼釘。
“這是辻弘樹的份。你不是想弄瞎他讓他乘飛機摔死嗎?”我的嘴角露出了惡魔般的邪笑。“那麼,先讓你體驗體驗,失去眼睛的感覺!”
說話間,兩根鋼釘一左一右的離手而去,死死地釘在了沢木的眼睛上。紅色的血液瞬間染紅了他的臉龐,順着眼角滴落而下。慘叫聲再次響起。而後便暈死了過去。
“潑醒他。”我冷漠道。得到我的命令,凝雪再次一盆冷水澆了上去,被冷水刺激的沢木再次醒來,下一秒,身體的巨痛再次席捲了他的全身。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痛苦不堪的沢木開始祈求。可惜,面對這嘶喊般的祈求,我卻沒有絲毫的波動。
“這就求死了?”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殺了我!不要再折磨我了!”沢木祈求着,如果不是他的雙眼受傷,相信他現在已經哭得淚流滿面了。當然,現在也是流了滿面,只是顏色不同而已。
“這樣啊。。。”我的嘴角掛起了一抹不屑。緊接着,那抹不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冰冷,與磅礴的殺氣。“抱歉,我拒絕!”
噗!
我手中的匕首閃過了一抹紫芒,再次釘進了沢木的肩膀。慘叫聲,再次響徹這個廢舊的工廠。
。。。。。。
數十分鐘後,我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盯着不知第幾次昏過去的沢木。雙手手肘架在自己的膝蓋處,兩隻手微微垂下,手裡拿着的sas正向下滴落着一滴滴的猩紅液體。而被我吊在那邊的沢木此時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了。雙手雙腿骨折,身上插了不少箭矢,卻都不是致命部位,雙眼已瞎,渾身上下都被血污覆蓋,他被吊的地方更是早已匯聚了一灘血液。
“潑醒他,給他打腎上腺素。”眼中閃過一抹殺意,我再次冷冰冰的說道。
唰。。。
一盆冰冷的水再次澆在了沢木的頭上,只不過,相比自己面對的那個孩子身上冰冷的殺氣,這盆冰冷的水或許根本不算什麼吧。
“爽了嗎?”我不帶任何情緒的說道。
“呼。。。呼。。。殺。。。殺了。。”只剩最後一口氣的沢木此時模糊的意識不斷地念叨着。
“差不多了,我可以送你離開了。”聽了我的話,沢木的嘴角似乎還有一絲上揚的動作,彷彿即將解脫一般。我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不過,臨死前,作爲侍酒師,還請你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吧。”
“關,關於你的酒。。嗎?”沢木虛弱且嘶啞的聲音響起。
“啊,如果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或許我能讓你死的痛快點。”我坐在了他對面的椅子上。
“呵。。。真是個。。可怕的惡魔。”沢木見自己即將解脫,反而露出了一絲笑容。或許是腎上腺素的原因,他似乎清醒了不少。“啊,如果是你常喝的酒的話。。。sherry,你身上有那種酒的氣息。”沢木回想着曾經我的樣子。“裝在瓶子裡的西班牙陽光。那種入口後的歡愉感,你有那樣的氣息。”說話間,沢木喘了口氣“只不過,你只是沾染和憧憬那種氣息而已。而icewine纔是你的本命酒種,從意外的冰天雪地中挖掘出來的冰葡萄,被釀成了冰酒,味道卻意外的濃厚刺激,就像你一樣。雖然是個小鬼,卻有着如此惡魔般行爲。彷彿一個成年惡魔的靈魂灌入了一個純潔孩子的身體一般。哈哈,你和icewine這個酒還真是絕配啊。哈哈哈哈哈!”
“。。。。。。”聽了沢木的評價,我並沒有開口,只是靜默的看着他,良久後才站起了身。緩言道。“這個答案比上次聽到的好多了。如果你一開始也這麼回答,或許你還會好受點。”
“我已經如你所說的回答了你的問題,現在,請你殺了我吧!”沢木大喊着。
“嗯,那我就給你一個痛快。”說着,我走到了桌子邊,從項鍊裡劃出了一個高腳杯,還有一瓶紅酒。
砰~
瓶塞被拔起,倒入了酒杯之中。一瞬間,葡萄酒的香氣便掩蓋了這裡濃濃的血腥氣息。
“這個味道。。。chateaupetrus?”聞到了酒香,沢木下意識的說道。“呵呵,用我最喜歡的酒來結束我的生命嗎?”
“啊,這是作爲你回答了我一個滿意問題的謝禮。”我面無表情道。“如何?”
“哈哈哈,啊。。。那我還真的要感謝你呢。哈哈,哈哈哈哈!”沢木笑了,笑的很悽慘,或許如果他的眼睛還在的話,此刻他應該會流淌出眼淚的。那種深深的失望,墮落。種種的負面情緒似乎都被積壓在了他的身上,但是正因爲如此,臨死前的他纔會露出笑容,露出那個令人看了都會感到絕望的笑容。
拿着一杯酒,我來到了沢木的身邊,示意凝雪將沢木放下來一些,然後將一杯甘甜的酒水倒入了他的口中。
“感覺如何?”我戲謔道。
“呵呵,失去了味覺,還能感覺如何?對我來說,這樣的死法真是最殘酷,卻最適合的了吧。明明是最喜歡的酒,卻嘗不出絲毫的味道。就連這酒裡到底摻雜了什麼毒藥都不知道。然後帶着這抹不甘與怨恨死去。這樣的死法,竟然還要被我當做是種解脫,呵呵,這可真是一個惡魔才能做出的事啊。”
“。。。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重生,你會怎麼做?”
“。。。如果,真的再有一次。。這樣的機會。。我寧願選擇。。。不來到,這個。。世。。。”沢木的聲音越見越小。最終失去了呼吸。
“。。。炸了。”見到沢木失去了生命,我面色不變地開口,而後轉身走了出去。在我們駕車離開這裡沒多遠後,一聲巨大的轟鳴,整個工廠都消失在了這股飛舞的煙塵之中。
“明雅先生,我們現在去哪?”在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後,凝雪三姐妹的表情與氣息並沒有太大的變化,畢竟,她們也經歷過生死,也從黑暗中走過,這種事情,早已習以爲常了。
“呼。。。去我媽媽那裡吧。”我長長的吐了口氣。“你們去把那邊的信號裝置撤掉,然後就回去吧。今天辛苦你們了。”
“是。”凝雪回答道。
“阿雪。”
“嗯?”
“今天的我。。。你會怕嗎?”我慵懶的躺在副駕駛上則過頭看了看在開車的凝雪。
“。。。。。。”凝雪沒有回答,只是目不轉睛的看着正前方駕駛着車子。許久,微弱的回答聲才響在了我的耳邊。“不論您是什麼樣子,我始終都相信。面對家人,您身上的那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永遠都不會被血腥的氣息所掩蓋的。”
“這樣嗎?”我輕輕的閉上了眼,將側過的頭轉了過來,看向了窗外。似乎在烏雲密佈的盡頭,出現了一縷細微的陽光。顯得是那樣耀眼,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