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了豐州,並沒有發現俺答的身影,楊休此時更加堅信,俺答就在土默特部右旗無疑。這裡離着土默特部右旗還有一段距離,他決定在這裡休息一晚,第二天再趕路。
是夜、楊休躺在自己的帳篷中,聽着外面被風吹的呼呼響的火把,不時還能見到外面守夜士兵的身影在來回晃動。
看着看着、楊休發現帳篷外多了一個身影,而且……這個身影的頭怎麼那麼大?
“將軍,您歇息了嗎?”帳篷外傳來一絲‘女’生。
“還沒。”楊休一聽有事鬆蘭的聲音,不知道這‘女’人又要做什麼。
帳篷的簾子一挑,鬆蘭抱着一罈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走了進來,楊休這才釋然,從裡面開她影子頭大,其實是她頭上盼着的頭髮。
“你這是?”楊休坐起身,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將軍,這是剛剛親身在豐州原本的帳篷中找到的酒,‘蒙’古人平時只喝馬‘奶’酒,將軍肯定是喝不慣的,能在他們帳篷中找到這種燒酒,還真是不容易。”鬆蘭說着走到桌案前,把那壇酒放在桌案上。
“你這是……請我喝酒?”楊休詫異的問道。
鬆蘭突然一笑,頓時看的楊休又是一呆,她的笑容中,帶着一絲魅‘惑’。
“這整個豐州灘都是將軍的了,這其中的一切不也是將軍的?怎麼能說是親身請將軍喝酒呢,親身只是來陪將軍喝酒而已。”
陪喝酒?這不得不讓楊休浮想聯翩,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喝酒,這是多麼曖昧的事情阿,酒後難免……會發生些什麼。
鬆蘭將用力想要把酒罈打開,可試了幾次卻是沒有成功,楊休笑着拿過酒罈道:“還是我來吧。”
這壇酒也不知道放了多長時間了,那蓋子確實很近,楊休也是使了把力氣纔打開。
將兩隻酒碗倒滿,楊休把酒端到鼻尖一聞,不由的讚美道:“好酒。”
鬆蘭學着楊休,將酒碗端到嘴邊輕輕泯了一口,頓時嗆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
楊休看着鬆蘭那通紅的臉蛋,大笑道:“哈哈哈,你要不能喝就別喝,這白酒可不比馬‘奶’酒,不是‘女’人家喝的。”
鬆蘭聽了這話,頓時強忍住科咳嗽,一端酒碗道:“‘女’人家怎麼了,就不能喝酒?妾身敬將軍一碗!”
楊休看看鬆蘭,再瞧瞧這麼大一碗酒,猶豫道:“這……你能行嗎?”
再次被楊休質疑,送來一咬牙,直接端碗朝口中倒去,憋的滿臉通紅,把一碗酒喝乾。也不知道她是在哪學的,喝完後竟然還把碗翻了過來,控了控道:“幹了。”
楊休瞪着一雙大眼睛,心說這娘們真是個爺們!人家都喝了,自己也不能看着不是,於是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鬆蘭也不知道是真的酒量不好,還是裝的,一碗酒下肚後站的離楊休越來越近,到最後整個身體都貼在了楊休的身上。
感受這自己身上傳來的那股細膩、溫熱的感覺,楊休在生理上,產生了一個男人的本寧反應。要是換到平時,或許楊休會找些什麼藉口,讓她回去休息,就像上次一樣。可是、這次楊休也喝了兩碗酒,這燒酒的度數可不低,兩碗酒下肚,楊休的膽子也漸漸狀了起來。
“將軍……你比俺答威武多了。”鬆蘭靠在楊休的身上,空中輕聲的呢喃道。
“俺答……”聽到鬆蘭說起俺答,楊休立馬找到了一個話題,爲了不讓場面尷尬,楊休問道:“俺答是個什麼樣的人?還有,俺答部下到底有多少人馬?實力如何?”
“俺答……自大、傲慢、將軍……我們兩個在一起,幹嘛要提他阿。”鬆蘭說着說着突然住了口,不再說俺答,更是大膽的用兩條胳膊抱住楊休的腰。
一股邪火在楊休體內不住的竄騰着,左手在背後是動了又動,最後還是顫抖着,放在了鬆蘭的腰間。
“將軍……”鬆蘭醉眼朦朧的望着楊休,那神情的眼睛,讓楊休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
楊休抱着鬆蘭兩步跨到榻前,伸手揪住鬆蘭的衣服用力往下一扯,只聽“嘶”的一聲,鬆蘭的衣衫已經被生生撕裂,外衣連同小衣一起被撕下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膚正透出瑩白如‘玉’的‘誘’人‘色’澤,那一對飽滿‘挺’翹的顫巍巍似‘欲’撐破肚兜的束縛,楊休的視線逐漸變得‘迷’‘亂’,變得灼熱……
楊休剝光了鬆蘭的衣衫,然後扳開喘息着趴到她的身上。此時的楊休已經失去了理智,只想着盡情享用她的身體。
楊休粗糙的大手摩挲過鬆蘭羊脂般光潔瑩白的肌膚,然後狠狠握緊那兩團豐滿的,飽滿的在楊休粗糙的大手裡不斷地變幻形狀,滑膩的觸覺令楊休的眼神霎時灼熱起來,鬆蘭嬌軀發育得非常豐滿,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平坦的小腹上絕無一絲多餘的脂肪。
鬆蘭白晰的粉臉上已經涌起一抹‘潮’紅,羊脂般的嬌軀也開始輕輕扭動起來。
楊休用力扳開鬆蘭修長健美的,粗糙的大手順着光潔的遊移而上,鬆蘭的整個嬌軀都開始輕輕顫抖起來,編貝似的‘玉’齒緊咬‘玉’‘脣’,竭力忍着不願呻‘吟’出聲,唯有她的鼻息正變得越來越灼熱。
楊休粗糙的大手終於停落在幽谷深處那隻豐滿的蜜桃上,盈盈蜜‘露’正從綻開的裂縫裡溢出,濡溼了楊休的手指,楊休將手指從蜜桃上‘抽’離,搖曳的燭光下,只見一絲晶瑩正從他的指尖纏纏綿綿地淌下來……
在粗重的喘息聲中,楊休餓虎撲食般壓下來,重重地壓在鬆蘭柔軟的嬌軀上,粗糙的大手已經捧住了鬆蘭雪白的大屁股,
被楊休近兩百斤‘肉’壓在身下,鬆蘭終於嚶嚀一聲,呻‘吟’出來,修長健美的本能地劈了開來。
當楊休‘挺’入那幽幽蜜‘穴’中時,鬆蘭忘情的呻‘吟’着,一雙修長的美‘腿’,緊緊的盤在楊休的腰上,就像是一對有力的鉗子一般。
帶着節奏的呻‘吟’聲、與粗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的在帳篷中響起,讓這寒冷的冬夜,多了一絲炙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