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一天到來了,圈圈對我說,她愛上了我,靠!怎麼可能,我可不會和一個小肚子臉有什麼感情。於是可怕的圈圈慣用了女人的必殺“以淚洗面”。我一下就掉了半條血。看來我還是附首稱臣比較好,要不然到時候可能喝血都要“撲街”了。
就這樣圈圈成爲了我的女人,很有倩女幽魂的感覺。
其實一切都只是虛名,我們不可能會有進一步的關係,我不能,她也不能。但,兩人之後的節目裡便多了相互誘惑。她變成我喜歡的女明星,而我就是我,我已經足以讓他意淫到死。不,化爲烏有。
“俊馳……馳馳。”圈圈是這樣叫我的。然後會讓我叫他柔兒,有一次我叫成了娟,被圈圈放逐到了一個寒冷的地洞裡,等我回來的時候,圈圈她不見了。一開始我沒當回事,但後來我心中越發的難過,她哪去了?我焦急地等待着下一個“哈哈”笑聲出現,但好久好久都沒聽到了。
就因爲我叫了娟?
不可能,她不會那麼小氣的,何況我們之間有着約定。
越想越不對勁,她那天放逐我的時候是流着淚的,那淚是,難道?我無從知道。
不會吧,難道又是我?我不禁摸着自己的脖子,沒有任何的不爽,我現在已經是意識和潛意識的結合體了,不可能再會暴走成那扭曲的人性,再說,我也不是人了啊,我納悶。
我苦苦地等待着圈圈出現,沒錯,我愛上她了。愛上了圈圈,一個協助命運輪迴的神。MYLOVE我的圈圈,你在哪裡?我着急得哭了出來。
一樣的無邊無際,一樣的沒天沒地,但沒有了圈圈。
我痛苦地跪倒在地,乞求着這不是天的天。
四輪黑色漩渦體出現了。
“靠!快點變身。”我大叫。
冥神克洛驚詫,他現身的排場是一定要打足的。但今天卻被一個無名小卒恐嚇,很是不爽,立即變成了一個大杯子,浮游過來想對我放屁。
“快把我的圈圈還來。”我朝着冥神克洛大叫。
“啊?”冥神克洛還在詫異。
我衝上前一把抓起冥神克洛的尾巴,使出吃奶的力氣開始搖晃,沒想到冥神克洛不經甩,一下就昏了過去。
“靠!快說,圈圈在哪。”我捏着冥神克洛的尾巴惡狠狠地說道。
“我,我……不知道。”冥神克洛昏昏沉沉地說道。
“你不知道誰知道。”我大聲的叫喚。
“……”冥神克洛這才搞清楚誰纔是爺。化作一個大將,什麼!張飛?靠!你以爲我怕你啊!張飛?
我心中似乎有點害怕,但沒有退縮,我繼續失控大叫:“圈圈在哪裡?”
我被大將張飛一把拎起朝無邊無際的空間丟去。
我爬了起來,衝了過去,反反覆覆的爬起,反反覆覆地被甩出。
怒火中燒的我按耐不住自己對圈圈的思念化成大將呂布!哈哈,真是呂布!
我手持“方天畫戩”大戰張飛的“丈八蛇矛”打得不易熱乎,這時圈圈從遠處浮游而來,我一目呆,立馬被一挑刺,戰死還原。
我見打敗,雙膝跪地,俯首稱臣。
圈圈急忙跑了過來乞求冥神克洛的原諒,我則頭低低的認錯。冥神這才變回大杯子,說了句:“夠勁。”我詫異,圈圈也詫異,更詫異的是今天冥神克洛沒有對我放屁,而且帶着豪邁的笑聲充實離去。
“柔兒,你去哪裡了。”我目視着圈圈希望得到滿意的答案。
但圈圈只是笑笑然後沒說什麼。
“你不愛我了。”我傻傻地看着圈圈。
“什麼是愛?我不懂。”圈圈用輕蔑的眼神看着我。
“不對,你不是圈圈。”我走過去拉住圈圈手,道:“你到底是誰?”
圈圈看着一臉茫然的我,還是沒有任何的話。其實我知道她就是圈圈,我的圈圈,這裡沒有別人,只有我和她。
“這樣子,我們還算是什麼。情人?愛人?”我咄咄逼人。
“情人?愛人?朋友?陌生人?都可以,你喜歡是什麼就是什麼。”圈圈無情地對我說。
“這算什麼?”我嗤之以鼻。
“……”圈圈浮游而去。
我又上前抓住圈圈的手,力度頗重。
“放開,你弄疼我了。”圈圈撕聲叫道。
“我不放,你是不是有了別人?不,是別的靈魂?那靈魂在哪裡。”我帶着沙啞的聲音說道。
“沒有別的什麼靈魂,我不會對任何靈魂產生興趣。”圈圈語氣頗重。
“包括我?”我說道。
“對,包括你。”圈圈厲聲說道。
我放開了手,全身灘倒在地,等待着化爲烏有。
塵世情懷逼人不淺,冥界情懷害人也真。
靠!什麼世道。
我並沒有化爲烏有。但一切回到最初,那樣的孤獨,一個人,不,是一個靈魂,一個找不到歸宿,找不到歸家之路的靈魂。
難道這是我應得的嗎?爲什麼會這麼難受,爲什麼。我又一次撕聲大叫。我的愛情鳥,它飛走了,它飛走了,我有點神經質起來。
我想,圈圈她一定是愛我的,或許她是爲了某些原因才冷落我的,比如她的工作那麼忙,沒有什麼時間陪我,也許是爲了在想怎樣才能把我那兩個不知名的潛意識找回來,讓我重新得到化解輪迴,其實她是怕我難過。
但,那太假了,我一次又一次的自欺欺人,目的是想讓自己好過一點。
圈圈讓我再次變成了一個沒有思想的靈魂,我呆滯着,一直呆滯着,我不敢再主動和圈圈說話,我害怕,害怕又一次被無情的蔑視。
傷口難以癒合的我,浮游在無邊無際的空間裡,滿腦子的虛無、飄渺。我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在我秀氣的臉頰上留下了過往的痕跡,我想,那個痕跡永遠都沒辦法抹去,無法抹去。
愛情的懦弱者,伍俊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