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猙獰可怖,散發着妖異的光芒,那長長的獠牙延伸在外,上面滴着鮮血,甚是詭異。一雙空洞的眼睛微微看向月亮,隱隱露出喜態。
片刻之後,面具張開大口,開始吸食月之精華,道道光暈旋轉而下,涌入了面具的口中。隨着面具不斷的吸食,在面具的外層開始閃爍着一層流光。
“原來它在吸食月之精華,難怪會在這等待!”柳易終於明白麪具爲何在這久等。擡眼間,那面具開始更加瘋狂地吸收月之精華,享受着這來之不易的晚餐。
隨着面具猛烈地吸食月之精華,那遠在天空的月亮也開始變得淡了起來。一輪輪月影閃爍銀白的光芒,層層疊疊向面具的口中匯聚。
柳易內心驚詫,暗自感嘆深潭鬼臉深不可測。也讓柳易明白,如果在給這深潭鬼臉一段時間,到那時候在想去收服就難上加難了。
“哥,不能讓它繼續吸收月亮的精華了!”金蟾看着那水桶粗的精華不斷涌入那面具的嘴裡,內心擔憂。
“噓!”柳易連忙阻止金蟾說話,生怕打擾了深潭鬼臉。
柳易也想阻止,可這個時候不能驚擾它,否側它一旦發覺有人窺視,一定會遁走,到時候在抓它就難了。
看着柳易對自己搖了搖頭,金蟾雖然不明白柳易爲何阻止自己,但還是聽話地點了點頭。
那一張鬼臉面具此刻半懸高空,吸收四面八方的月華,隨着時間的加深,在那假山上只能看到一束耀眼的銀白能量融入鬼臉面具上。
“難怪它修爲會增長這麼迅速!”柳易看到這,內心涌起了一絲無力感。
“喵!”
突然,在假山的不遠處,一隻野貓看着那道光束,怪叫了一聲,然後身體迅速逃匿在黑影之中。
深潭鬼臉受到驚嚇,停止了吸收月之精華。那雙沒有眼睛的空洞的眼眶深深地看了看逃匿的野貓,然後慢慢向深潭下沉去。
隨着那淡綠色的光芒越來越弱,柳易長舒了一口氣。直到假山內面那口深潭漆黑一片的時候,柳易和金蟾悄悄退出了這片地方。二人化爲了一道流光,向房間內奔去。
“這個東西不簡單!不能在讓它繼續修煉下去,否側後果不堪設想,明日我們一定要滅了它。”金蟾剛進房門便迫不及待地說道。
“不錯!”柳易點了點頭。從剛纔那鬼面具吸收月之精華來看,這個傢伙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衍生出另一種形態,而那月之精華也滿足不了它的吸收。到那時,一定會有人死在這個傢伙的手裡。
次日,天剛剛亮起。柳易和金蟾便出現在了假山周邊。金蟾小爪子不斷的勾動,道道紅芒隨着金蟾的勾動下,奔向了四個方向。而後,落入地下,消失不見。做完這一切後,柳易直接去找府主太康。
“小兄弟,我等你多時了。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呢?”太康看到柳易前來,問道。看着自己的愛女太娥日漸消瘦,太康心如刀絞。時時刻刻都想讓自己的愛女立馬好起來。
柳易笑了笑,反問道:“不知道府主夜間可曾去假山邊走動走動呢?”
“這…”太康不知道柳易爲什麼會如此問道,當下也不知怎麼回答,疑惑地看了看柳易。而位於身後的莫雲和一沉皆面面相覷,搖了搖頭。
“是這樣的。”看着太康那疑惑不解的樣子,柳易接着道:“在假山邊有一口深潭,而深潭內不知何時存在了一個猙獰的鬼臉面具,而它就是導致小姐生病的根本。”
“什麼!”太康臉色微白,怔怔地看着柳易。
“你說得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柳易看着太康那疑惑地眼神,點了點頭。
“這有何難。”太康面色一緊,手中出現了一把芭蕉扇。“我現在就去殺了它!”說完,邁開大步就向假山旁走去。
看着太康拿出了聖兵,在場的人皆倒吸了口涼氣,多少年了,也沒見太康如此這般。
“慢着!”柳易急忙阻止道:“如果能像你那麼解決,我早就解決了。換句話,它隱藏在深潭千米之下,你能耐它何。”柳易話語堅定,眼睛逼視着太康。
“你這麼衝動,怎麼管理一元仙府?”突然,一道流光奔至房間內,停在了柳易的肩頭。
看到金蟾來到,太康低下了頭,猛地收了芭蕉扇,無奈道:“那要如何是好!”
見太康沒有衝出去,柳易笑了笑:“這好辦,我們可以誘殺!”
“誘殺!”
衆人更加不明白,疑惑地看着柳易。
“不錯!”金蟾勾了勾小爪子,淡淡道:“我有在,一切皆有可能!”金蟾跳躍在地上,看着衆人,兩隻小爪子揹負在身後,邁着小步子接着道:“昨晚我和易哥哥去看了一遍。知道那個傢伙現在吸收月之精華。還沒有到吸食日之精華的地步,這就好辦多了。我已經佈下歸陽陣,此陣乃極陽之陣,在午時陽光直射的時候,威力可以發揮十成。”
聽到金蟾如此說道,太康與莫雲、一塵驚訝的張開了大嘴。
看着幾個人那驚訝的表情,金蟾得意的眯起了眼睛,嘴巴裂開。
“祖師,柳易小小年紀你叫他哥?那我們…..”太康小聲嘟囔着。
看着那不同的眼光看向自己,柳易尷尬地笑了笑。而金蟾聽到這卻生氣了起來,內心暗道:“你這幾個蠢貨,白費老子講解了我得意之陣,沒想到你們幾個聽別的地方去了。
看着幾個傢伙那陰晴不定的臉色,金蟾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別的不要放在心上,我們現在可是去救人,懂嗎?”
“是,是。祖師說得是。”
“是個屁阿!”金蟾生氣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身邊那幾個畢恭畢敬的幾個人,金蟾身體都被氣成了紅色。
“是,是。”太康恭敬地站在那接着說道。臉上滴下了汗水。
金蟾無語,而後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那個,那個什麼。”看到金蟾離去,柳易更加尷尬,連忙岔開話題,道:“那個,那個陣呢現在已經佈下,還需要幾個人手,不知府主能不能….”
看到金蟾離開,太康鬆了口氣,擦拭掉臉上的汗水,道:“這個沒問題!不知道需要什麼樣的人呢!”
“自身擁有五行之精的人!”柳易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