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狐焰瞳沒有理會他們,而是通過傳送符的力量,便返回了星空夜宗,只不過在星空夜宗的大門口,便發現一羣人正圍在那裡,仔細一看,原來幾個內門弟子,正在狂打兩個人。
打人的,是星空夜宗內門,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們乃是星空榜排名第二薩格霍伊的手下,而那被打的更是兩個熟面孔,乃是嗜血一族的一對兄弟,血染和血柒。
“媽的,叫你們滾出星空夜宗,你們竟敢不聽,我讓你們不滾,我讓你們不滾,我就打到你們滾。”薩格霍伊的手下,邊打邊罵,而血染和血柒則是悶不吭聲,雙手抱頭,任憑他們再怎麼毆打和羞辱,卻不肯求饒半句。
“哎,這也欺人太甚了,整日欺負這些嗜血一族的人,長老們又不管,嗜血一族人還怎麼在星空夜宗生存。”
“這能怪誰,要怪只能怪那嗜血一族的溟狐焰瞳,囂張跋扈。”圍觀之人指指點點,而那薩格霍伊的手下,更是越打越兇。
“媽的,給老子跪地求饒,不然我就廢了你們的修爲。”突然,有一位,手上出現了一把短劍,指向了血染。
“我呸,有種你就廢了我的修爲,等到焰瞳弟弟回來後,他絕對不會放過你們。”血染惡狠狠的吼道,臉上儘管也有懼怕之色,但卻不肯服軟。
沒錯,這些日子,所有欺壓過我嗜血一族的人,我們全都記在了心裡,等溟狐焰瞳回來後,你們誰都別想逃。”血柒也是大聲的咆哮起來,彷彿在訴說着這些日子所受到的委屈。
“溟狐焰瞳?你們還真看得起他,他早就夾着尾巴跑掉了,你們還等着他來救你們,真是癡人說夢。”薩格霍伊的手下冷笑連連。
“我呸,你們等着瞧,早晚有你們哭那一天。”血染嘴巴一張,一口大黏痰便吐在那薩格霍伊手下的臉上。
“媽的,你真是活膩了,我現在就廢了你,我倒是要看看,那溟狐焰瞳是怎麼找我算賬的。”薩格霍伊的手下怒了,擡手一劍,直刺血染丹田。
“啊~~~”然而,噹一聲慘叫響起之際,所有圍觀之人,卻皆是大吃一驚。
因爲此時此刻,應聲倒地的不是血染,而是那位薩格霍伊的手下,並且在他的身上,還踩着一隻大腳,那大腳在其背部來回扭動,能夠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正在劈里啪啦的作響。而當看清那大腳的主人後,人們頓時面容大變,有人更是失聲驚呼道:“溟狐焰瞳!”
“溟狐焰瞳,竟然是他,他竟然回來了?”經過刑法堂那件事,溟狐焰瞳的大名早已響徹整個星空夜宗,甚至連附近的附屬勢力都已經聽說了溟狐焰瞳的大名。
不過此時此刻,人們最吃驚的是,溟狐焰瞳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是當溟狐焰瞳做出下面的舉動後,這些人就徹底震驚了。
溟狐焰瞳手指並齊,隨後向下一劃,一道寒氣猛然爆射而出,轟在了那薩格霍伊手下的身上,那薩格霍伊的手下,已然凍結成冰,無法動彈。
那位成員,連一聲慘叫都沒喊出,便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動彈不得,此時此刻他內心只有兩個字,完了。
“你,你.....”見到這樣一幕,最過吃驚的莫過於另外幾名,他們面容鐵青,看向溟狐焰瞳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
“你們不是想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你們麼?現在我就讓你們知道,我溟狐焰瞳是怎麼對付你們的。”
溟狐焰瞳面容冰冷,手中寒氣猛然射出,對着那幾人,寒芒掠過之際,那幾名,還沒反應過來,便皆全部被寒冰包裹,動彈不得,隨後只見溟狐焰瞳單手一握。
“砰砰砰砰砰”五道悶響傳來,宛如放鞭炮一般炸響,寒冰碎裂之間那幾名薩格霍伊的手下也是化作雨水消失在空中
“天哪,那溟狐焰瞳竟然殺了那幾位,他未免太過膽大了。”對於這一幕,圍觀之人驚呼不已,都覺得溟狐焰瞳太大膽了,因爲宗門規矩,明令禁止,不允許斬殺同門,溟狐焰瞳此舉是要受到嚴懲的。
這一刻,就連血染和血柒也有些慌了,雖然他們知道,以溟狐焰瞳的脾氣,的確會對這些人欺辱過他們的人進行報復,但卻沒想到會做的這麼過火,真的將對方給殺了而且還是不留全屍的那種。
“血染血柒,現在嗜血一族的人,都還在星空夜宗麼?”溟狐焰瞳根本不理會衆人的目光,而是看向了正在從地上爬起的染柒兄弟。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欺辱,其他家人早就回到嗜血古堡了,本來血崑崙大哥,讓血悅妹妹也離開,但是血悅妹妹卻死活不肯走,說要留在了這裡,等你回來,爲我們主持公道。”
“所以如今的星空夜宗內,除了我們兄弟兩個,血悅和血崑崙大哥也都在。”
“不過就在清晨,血崑崙大哥被他們打成了重傷,手腳都被折斷了,我們向長老求助,長老竟然不管,拒絕醫治。”
“無奈之下,我們兄弟倆便只好出門請醫,卻想不到在門口被他們堵到了。”血染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全部過程。
“帶我去看血崑崙大哥!”沉思片刻後,溟狐焰瞳開口道。
溟狐焰瞳三人,一路快行,很快來到了血崑崙所住的地方,本完好的宮殿,已是破敗不堪,就連大門都被砸掉了,而進入其中後,更是滿地狼藉。
桌椅盡碎,幾乎沒有一物完整,簡直就像是一座破廟,但這裡卻明顯是被人砸成這個樣子的。
溟狐焰瞳雙拳不由微微握緊,心中的怒火開始不斷的翻騰,他想不到他離開不久這些人會做到這麼過分,更想不到做到這種程度後,長老們仍是置之不理,視而不見。
“我們住的地方,全都變成這樣了,不過相比於你之前住的宮殿,我們這還算好的,你所居住的宮殿,早就被人硬生生的催毀了。”血染在一旁說道。
“這些日子,針對你們的都有誰,只有薩格霍伊的人麼?”溟狐焰瞳一邊向樓上走去,一邊問道,他要記下在他離開之時,對付過嗜血一族的人。
恩,雖然所有人都給以我們白眼,不過真正動手的只有薩格霍伊的手下
就在這時,樓梯上傳來了血悅的聲音。擡頭觀望,血悅正站在那裡,依舊甜美可人,只是臉龐卻消瘦了許多,額頭處還有一些淤青。
“血悅妹妹,他們連你也打了?”溟狐焰瞳開口問道。
血悅沒有說話,而是拉着溟狐焰瞳走到了另外一處,這裡同樣狼藉一片,窗戶都被打破了,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而在這廳房的角落裡,有着一張組裝起的破牀,血崑崙躺在那裡,渾身上限纏着繃帶,閉着眼睛,昏迷之中不斷哼着“疼死我了”。
溟狐焰瞳內心憋悶,沒有說話,而是看向身前的血悅,血染和血柒,血悅倒還好說,血染和血柒可就是渾身沒有好地方,除了剛剛被打傷的地方外,還能看出以往被打的痕跡。
溟狐焰瞳完全可以想象,他們這些時日,過的是什麼日子,而他們之所以留在這裡,受苦受難,爲的全是溟狐焰瞳。
是他們,爲嗜血一族的這份尊嚴,至少讓所有人知道,面對如此欺辱之下,嗜血一族人也不會低頭,嗜血一族人就算無力反抗,但起碼還有一份骨氣。
“血悅妹妹,你們帶着大哥回家吧,有義父保護,我還能安心一些。”
“焰瞳哥哥,你呢?你不走麼?”血悅緊緊的盯着溟狐焰瞳。
溟狐焰瞳沒有逃避血悅的目光,而是淡淡一笑,道:“我要讓星空夜宗的所有人都知道,嗜血一族沒這麼好欺負。”